“你说的别有用心之人,我看你公仲侈才是那个别有用心之人,为了自己相位不受威胁,在这蒙蔽大王,导致大王不分贤明,你公仲侈以后就是我们韩国的大罪人!”
公仲侈马上反驳:
“你不要以为你乃长辈,就敢如此在此放肆,为老不尊,我告诉你,韩国是我们大王,可不是你个老东西随意想来趋势的!”
韩弦直接气的朝公仲侈举起了手中拐杖,而公仲侈却直接拿过了韩王的一把架在窗前的佩剑,拿在了手中。
韩王康见两人这般剑拔弩张,只得面色十分难堪的喊来侍卫,把俩人哄了出去。
原来韩王这时觉得自己身体没有大碍了,本想召回太子仓,把其送回秦国去,再召回公子束,把其送往楚国,以此免去了俩人争权之势,图个清净,也能结好秦国和楚国,没想到身边两位重臣公仲侈与韩弦倒是为太子之位又大吵了起了。
韩国函谷关。
这时关门以西五里外,出现了一只为数不多,但却只是在此扎营的秦军队伍,韩国探子收到消息后,便马上禀报给了韩国函谷关守将韩冯,韩冯收到此消息后,也不敢怠慢,赶紧命人把此事禀报给了驻守在上洛之地陕城掌管韩国西部兵事的公叔婴。
于是公叔婴急忙赶来函谷关,然后给附近驻守的秦军将领魏章写信,质问此事,结果魏章只是以一句:
“我们秦国相邦张仪要前往周王畿拜祭先天子,所以在此安营扎寨以保相邦大人安全。”
魏章这样的回答自然是无法令公叔婴和韩冯等韩国将领相信的了,公叔婴便询问韩冯:
“韩冯将军,您觉得秦国这番举动有何意图?”
韩冯对着刻画的函谷关地形图指了指:
“您看,这函谷关以西百里乃秦国重地阴晋,自秦国丢失函谷关后,这其间,秦国除了在卢氏有驻重兵外,其他地方皆少驻兵,而如今却以秦相入周王畿拜祭故亡的周天子之名,在此安营驻兵,这明显目标就是对准了我们现在驻守的函谷关啊?”
公叔婴点了点头:
“是的,我也有如此忧虑,所以才这么急忙赶来函谷关的!”
韩冯现在又说道:
“可是如今我们函谷关守兵不过万余人,就怕秦国这时候突然来攻啊!”
公叔婴很是忧虑的说了句:
“是啊,这也是没办法,毕竟我们韩国刚接手函谷关,而且相邦大人更看重的是宜阳防卫,所以到现在也没有多余兵力调集来驻守这里!”
原来韩国从魏国手中接手函谷关时,刚好秦楚在商、於发生大战,所以韩王担心两国会突然对韩国不利,就让韩相公仲侈把兵力全部调往宜阳、新城等地去了,这西面来接手函谷关的也就只有这不足一万韩兵了。
而后,又发生了张仪来韩劝说韩王伐楚、九国伐燕,所以韩王只得又推迟了增兵函谷关防御秦国的计划了。
韩冯便问:
“那老将军,我们现在该如何是好呢?”
公仲婴很是愁眉不展:
“还能如何?真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现在我们韩国不仅在伐燕,而且现在两位公子又在争权夺位,河阳君和公子束为了想借扶立周天子之机,增长自己的权势,所以现在又集兵于周王畿,恐怕我们这函谷关只能靠自己了。”
韩冯又问:
“难道不能去宜阳借兵吗?”
公叔婴摇了摇头:
“宜阳守兵现在也就不足五万,而且还要防备商於之地的楚军,哪有兵力再调来我们函谷关呢?”
韩冯也无奈的摇了摇头:
“看来,我们只能希望秦国真的只是为了保护其相邦张仪去东周才在五里外安营扎寨了。”
正在这时,突然有一侍卫匆忙跑了过来,拿着一卷书简送到了韩冯面前:
“将军,这是秦国樗里疾将军送来的书信!”
韩冯接过书简一惊:
“樗里疾?樗里疾怎么会给我们送信?”
公叔婴表情有些沉重:
“冯将军,赶紧先打开看一下吧!”
韩冯于是打开书信与公叔婴一起看了起来。
只见书信里面写着:
“函谷关素来是我们秦国领土,而如今你们韩国却夺了去,所以我樗里疾奉我们秦王之命,今日特来取回函谷关,韩冯将军您愿还函谷关,即可带兵安全撤离,如不愿还,也无大碍,明日清晨我们秦韩两国军队可以关内决一雌雄。”
公叔婴见自己所忧之事果然发生了,便说道:
“这秦国果然不可信,看来我们这函谷关保不住了……保不住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