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国得知秦国撤兵了,肯定也不会贸然去进攻秦国了,所以自然是不会再发生战争了。”
魏嗣便问:
“那依三位卿家之说,我们魏国现在该如何是好呢?”
苏代便说道:
“大王您现在应该赶紧从河西抽调一部分兵马,再加上安邑五万守军,以夺回故地之由,南下重新占领曲沃、焦、陕等上洛之地,毕竟秦军现在主力肯定是已经退回蓝田了的,而且韩王也已经放弃这些地方了,乃是我们魏国重新夺回来的大好时机啊!”
魏嗣点了点头:
“好,待会我就命人去传令夺回上洛之地。”
如耳也说道:
“不过大王您现在可不能仅仅只是出兵,还得做好邦交之事,尤其是楚、韩两国!”
魏嗣便问:
“那依您之意,莫非要立刻派人去出使韩国和楚国吗?”
如耳点了点头:
“是的,臣觉得臣去楚国出使最为合适了,至于韩国,那得看陈轸和苏代先生之意了!”
苏代马上说道:
“臣愿意去出使韩国,面见韩王。”
陈轸对着如耳和苏代露出了一丝笑意:
“两位先生都要抢着去出使楚国和韩国,让我陈轸又该如何自处呢?”
如耳拍了拍陈轸肩膀:
“先生您就好好陪着大王,在大王身边出谋划策就行了,这等奔波之事还是由我和苏代先生去就行了,反正我们俩也早就习惯了!”
魏嗣这时感慨的说了句:
“要是犀首先生尚在就好了!”
陈轸见魏嗣表情有些沉重,就过来安慰着:
“主上,您也不必如此再挂念犀首先生了,毕竟它现在已经做了韩相了!”
魏嗣便问:
“犀首做了韩相,那公仲侈呢?”
陈轸回着:
“听说公仲侈是主动把相邦之位让给犀首的。”
魏嗣轻轻一笑:
“这小心眼公仲侈,何时如此大度了?”
陈轸也露出了笑意:
“这就不知了,或许是韩王相劝的吧,毕竟韩王才是韩国真正的主人呢!”
待苏代与如耳离开后,魏嗣单独把陈轸留了下来。
只听魏嗣对陈轸说道;
“想必陈卿您一定知道寡人留你之意了吧?”
陈轸回着:
“臣当然猜到一些大王您的意思了,莫非是聂显与乐毅之事?”
魏嗣叹了口气:
“正是此事,这聂显与乐毅若真到了我们魏国,寡人可不能把它们抓了交给韩王啊,这俩人都是寡人的朋友,陈卿您应该最理解寡人的!”
陈轸笑了起来:
“哈哈,没想到我们堂堂魏国的大王,居然还讲起了朋友情谊啊!”
魏嗣便说道:
“陈卿你就别打趣寡人了,好好给寡人想个办法,如何保住我这两位朋友性命吧!”
陈轸犹豫了一下,说道:
“臣倒想到一个办法了!”
魏嗣赶紧问着:
“陈卿您快说,有何办法?”
陈轸说了起来:
“这聂显与乐毅乃是韩国重犯,而且刺杀了韩王最钟爱的公子束,韩王肯定是不惜一切都要抓住它们的,而且连国书都给大王您送来了,所以大王您必须还得顾全韩王面子,给我们魏国全境都发上两人通缉令才是!”
魏嗣有些不解了:
“陈卿,寡人可是让你帮你寡人想办法保住俩人的,你怎么能让寡人通缉它们呢?”
陈轸一笑:
“这通缉可只是表面而已,难道暗地里我们就不能偷偷派人,把它们俩人暂时先送往它国避难去吗?”
魏嗣点了点头:
“好,送往它国避难确实是个好办法,毕竟寡人可不能就因为为了包庇它们俩人而坏了魏、韩两国的邦交。”
然后又问:
“不知道陈卿打算把它们送往何国呢?”
陈轸向东指了指:
“现在只能把它们送往齐国去了,它们去了齐国臣还能有熟悉的人暂时安顿一下它们,而且韩王可是不会去向齐王索要俩人的!”
魏嗣叹了口气说道:
“也是,毕竟齐王因为上次五国伐齐之举,没有痛恨它国,却唯独痛恨起了韩国,这对它们俩,倒真是一个好去处,那这件事就拜托给陈卿您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