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涟见魏嗣这番表情倒是有些罕见的吃醋了:
“夫君,您觉得芸儿妹妹好看就好看嘛,何必在小君身边表现出来呢?”
魏嗣回过神,对着梓涟尴尬的笑了一下:
“涟儿,看你这吃醋的样子,完全不像我大魏国堂堂的王后娘娘了!”
韩芸儿也赶紧过来向梓涟赔礼道歉:
“王后娘娘,是芸儿不懂事,冒犯到您了,还望娘娘您恕罪!”
梓涟趁机也打量了一番韩芸儿,似乎醋意慢慢也消了,然后拉起了韩芸儿手:
“芸儿妹妹,我与大王这番来此一是为了看看你,毕竟你都入宫几日,连大王与我这个王后长的如何,你都还不知道,说出去那不惹得笑话了吗?”
韩芸儿回着:
“多谢大王与王后娘娘关心,芸儿我既然从韩国来入了魏国,夜不敢奢求什么,只希望能在宫中偶尔看到大王与王后娘娘就心满意足了。”
梓涟说了句:
“妹妹,你这说的哪话呢?你现在乃是我们魏国后宫的妃嫔,大王现在就是你的夫君了,我们以后就是一家人,就不要说这些见外之话了,在这魏宫中若遇到什么事,今日与姐姐我说便是了。”
魏嗣此时便提醒梓涟:
“涟儿,你还没把我们这次另一个来意告诉芸儿呢?”
梓涟说道:
“是啊,我说着说着差点倒忘了!”
芸儿点了点头:
“大王与王后娘娘有事吩咐芸儿便是!”
梓涟叹了口气:
“唉,我与大王都只是听闻过“随侯珠”乃是一绝世宝珠,却没有机会去亲眼目睹,而今听闻“随侯珠”妹妹您陪嫁来我们大魏的,所以今日我就想来借妹妹你的“随侯珠”与大王共赏一番。”
芸儿露出了一丝歉意:
“大王、王后娘娘真是对不起,我来事本来打算把“随侯珠”交给大王与王后的,可是因为这几年都是整理住处,而又怕打扰到您两位,所以一直还藏着“随侯珠”,我现在就去把那“随侯珠”取来交给大王与王后娘娘!”
说完跑入屋中内侧去了。
不一会,韩芸儿捧着一个楠木盒走了出来,来到魏嗣面前说了句:
“大王,嚷芸儿亲手为您与王后娘娘打开木盒吧!”
说着,用手慢慢搬开了这木盒。
这时,明显可以看到木盒缝隙中一阵白色光芒显露了出来。
待木盒全部开启后,里面露出了一颗比魏嗣拳头还大的夜明珠,通体闪耀着夺目的光芒,而且似乎还夹杂着五颜六色,不禁把魏嗣与梓涟都看的呆住了。
只听梓涟大声惊叹着:
“这……这……这难道真就是传说中的`随侯珠`吗?这……这……这也太美了吧?”
韩芸儿把盒子盖回去后,递到了也是一脸惊叹的魏嗣手上:
“大王,这“随侯珠”芸儿我就代我父君,代韩国,交给您了,希望以后唇齿相依的魏、韩两国能长久友好相处下去。”
魏嗣接过随侯珠,交给了一旁梓涟,然后过来搂住了韩芸儿:
“芸儿,以后你就是寡人的爱妾了,就算你不是韩国公主,寡人也不会亏待于你的!”
于是晚上也就留在韩芸儿这,宠幸起了她。
韩芸儿不同于其它妃嫔,给魏嗣的感觉就是需要自己来保护,怜惜的那种,晚上即使睡着一起,魏嗣也不舍得对她太过冒失了。
这时,俩人都已经沐浴完了,躺在榻上。
魏嗣望着一旁韩芸儿:
“芸儿,你喜欢我们大梁这种感觉吗?”
韩芸儿因为第一次与一个男子这般亲近,自然有些紧张了,点了点头回着:
“大梁比我们韩国新郑要热闹,这里也不像我们韩国宫中那么的阴暗。”
魏嗣侧过来对着韩芸儿露出了笑意:
“是吗?”
韩芸儿答着:
“是的,我们韩国王宫内是各种勾心斗角,我君父那些嫔妃们今天你不是你算计我,就是我算计你的,而这里却看不到这些,感觉都是一片和气洋洋的。”
魏嗣点了点头:
“芸儿,你喜欢这里寡人就放心了,寡人最讨厌的就是那些喜欢勾心斗角的女人!”
韩芸儿回着:
“大王,芸儿我不会这样的,我也不理解这些后宫女人为何就喜欢斗来斗去,最后就算做的了王后,太后,又能如何,还不得整天防着它人啊!”
魏嗣笑了起来:
“哈哈,芸儿听你这话,看来寡人运气真好,这真是又得到两位一个良妻啊!”
芸儿转过来对着魏嗣伴了个鬼脸:
“芸儿我才不是什么良妻呢,而且大王您宫中又这么多女人,比芸儿我好的肯定有很多的,就像王后娘娘那般又有气质,又有美貌,听说其还能帮到大王您处理国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