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国君一向自食其力习惯了,做什么事都不喜好别人在旁帮忙,我们这些做臣子的又哪敢去忤逆国君呢?”
魏嗣只得叹了口气:
“唉,你们国君与寡人甚是相似、甚是相似啊!”
突然一旁扁鹊抱怨了一句:
“既然它自己都不喜欢别人搀扶,昨日却来搀扶老朽,真是可笑、可笑啊!”
赵君这时满脸愧疚之意,赶紧向扁鹊道歉:
“先生,是寡人……是寡人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先生您的医术,冒犯了您,没想到您今日却不计前嫌,还来救了寡人,真是让寡人无以为报啊!”
扁鹊一笑:
“当年齐桓侯比赵君您,对我扁鹊态度更加傲慢无礼,我扁鹊不还是忍了它两次吗?赵君您比齐桓侯可是强多了、强多了!”
赵国国君赵雍见扁鹊并没生自己气了,也是笑着说了句:
“还好我只是第一次冒犯先生您啊,不然还有下次对,恐怕先生您都不一定有当年对齐桓侯那番耐心了啊!”
魏嗣这时也朝赵君走了过来:
“既然赵君您与扁鹊先生谈及齐侯之事,正好本王也想问问这次齐王可有妥协之意?”
赵雍答着:
“当然有了,齐王这次让我来替它传话,齐王想要约魏王您三日后在黄池相会,共谈言和之事!”
魏嗣回了句:
“好啊,那寡人就让人去通知齐王吧,三日后,寡人必到黄池。”
魏嗣回到大梁已经是黄昏时分了,这时魏嗣突然想起来严婵儿,自己可是好久没去见他了,便一个人走入了严婵儿住处外,进入院子后,发现严婵儿住处显得十分荒凉不堪了,而且到处长满了杂草,便询问一旁张孝:
“怎么回事,婵儿这里是没人打理吗?”
张孝有些唯唯诺诺,不敢说话。
魏嗣又大声一句:
“到底怎么回事?说!”
张孝才胆怯的跪在了地上:
“大王,自上次您与王后一道去讨伐齐国后,严夫人就莫名的得了失心疯,对其手下侍女各种毒打,后来丽嫔与戚嫔夫人同情严夫人身边的侍女,就把它们接了过去,所以只剩严夫人一个人在此了,现在几乎除了宫女每日来送两次饭菜后,几乎没人敢再来靠近这里了!”
魏嗣生气的问道:
“为什么婵儿都这个样子了,你们不告诉寡人?”
张孝答着:
“这……这,大王您整日都在为国事忙碌着,而且我们魏国最近国难当头,王后娘娘为了不让您分心,所以让小的不要告诉大王您的!”
魏嗣又问:
“那寡人与涟儿之前不在大梁这些日子,是谁在打理后宫呢?”
张孝答着:
“是戚嫔和郦嫔两位娘娘在打理!”
魏嗣便说了句:
“看来戚嫔、郦嫔果然算是贤惠啊!”
然后走到了严婵儿门前,示意张孝去把门推开了。
魏嗣走到门口一看,严婵儿这住处,到处是乱七八糟,满地都是丢的各种用具,而床上这时正坐着一个披头散发,神经兮兮的女子。
魏嗣便喊了一声:
“婵儿……婵儿,你还好吧?”
严婵儿这时不停摇着头:
“不要……不要……不要,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说着说着,跑过来直接把魏嗣与张孝都推了出去,把自己寝处的门又紧紧的合上。
魏嗣此时又问张孝:
“你知道严夫人是为什么会这样得了失心疯的吗?”
张孝摇了摇头:
“这事小的也不知,小的当时可也是随大王您一道去了观泽抵抗齐军的啊!”
魏嗣只得说了句:
“让人去把扁鹊先生请来给严夫人看看吧,以后一定要安排人好好照顾严夫人,知道吗?若寡人下次来严夫人这里还是这个样子,寡人就拿你张孝问罪了,知道吗?”
张孝赶紧又跪在地上:
“好的,大王小的以后一定让人好好伺候严夫人。”
魏嗣离开严夫人住处后,本来想去梓涟寝宫,但是走到一半还是停了下来,转而去往了韩嫔住处。
毕竟这韩嫔,也就是之前韩王送来的那位公主,魏嗣可也是好久没去看她了的。
魏嗣走到韩嫔院门前,发现此时里面正灯火通明,而且琴声悠扬。
一细看,发生韩嫔这时正在院中穿着一身紫色的长裙,随着琴声舞动着自己修长而秀丽的身躯,而旁边一长相清秀女子正在弹奏着曲乐,这女子也不是它人,是魏嗣后宫九嫔中一人,叫做许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