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壮听到这随从这番话语后,表情显得十分愤怒,狠狠给了随从两个耳光。
“你给我住嘴…住嘴,以后要是再让我听到你说这些大逆不道的话语,我必亲手斩了你!”
不一会,赢壮车马就到达了山丘之下,赢壮看了看这座树林茂密,也不算十分高耸的小山丘后,说了句:
“这座山的风水真不错,若是它日我赢壮死后可以葬于此地就好了!”
旁边随从说道:
“是啊,这个小山风水挺不错,当年司马错将军伐蜀经过此地时,也对这小山赞赏有佳,想把它作为自己以后的埋骨之地呢!”
赢壮冷哼了一声。
“哼,你现在还提一个叛徒干什么?不是这司马畜牲,我秦国至于处在现在这种危急时刻吗?这畜牲先在韩国马陵丧失了我大秦十万士卒,我父王原谅了他,结果又在崤函道葬送了我秦军八万将士的性命,现在倒好,听说他还有脸苟活,一个人逃往楚国去了,若是等它日我赢壮抓到这司马错,我必将它挫骨扬灰,以泄我秦人之愤怒!”
随从见赢壮如此生气,便赶紧在旁在旁边安慰其。
“公子,别生气、别生气了,我们赶紧走吧,毕竟绕过了这山头,就是汉水了,那里早已经有船只在接应我们了!”
赢壮其实心里最不满的是自己因为被派往巴蜀,导致错失了当上秦国国君的机会,所以才愤愤不已,一路上会生这么大的气。
而且在赢壮心里,自己兄长赢荡虽然一直是秦国太子,但是其父惠文王在派自己往巴蜀之时,其实有暗示自己的,若自己能把巴蜀治理好,那回到咸阳后,其父惠文王将会重新决定太子之位的归属。
没想到赢壮这一入蜀,再回来时,父王不在了,兄长早已经继位为王了,自己当上秦王的希望,也都已经化为泡影了。
当赢壮绕过这小山丘,到达山丘与汉水之间的滩地时,却发现如今正处于涨水期,水宽已达近十丈的汉水中,并未发现任何船只。
赢壮此时疑惑了,质问一旁随从:
“赵鱼,怎么回事,你不是说早已经有已经船只在此候着了吗?怎么这里会一艘船都没有呢?”
这赵鱼也是满脸疑惑:
“这…这……这怎么可能呢?三日前,南郑县尹就派人给我们送信了,说已经备好船只,在此相迎我们运粮车队了,这小的也不知啊!”
赢壮有些急了。
“现在我们秦国军队在蓝田与韩军对峙,正急需这批粮草呢,现在过不了河怎么行,你赶紧想想办法吧?”
赵鱼这时想了一下。
“公子,看来我们现在只有临时派人去砍伐树木,造些船只,来过河才行了,等过了河,再去质问那南郑县尹吧!”
赢壮便问:
“那造船得花多久时间?”
赵鱼答着:
“恐怕最少需要一日!”
赢壮叹了口气:
“那你赶紧的,命人造船…造船!”
而在山丘之上的密林中,这时正埋伏着数不清的楚国士兵,正等待着秦军上山伐木。
只听躲在一草丛后的一名满头大胡子的将领,询问着一旁的年轻将军:
“庄蹻将军,看来秦人果然要中计了啊!”
这年轻的将军庄僑一笑:
“这不叫中计,这乃是无从选择,谁让我们把它们船只全部毁了,南郑县伊也杀掉了呢,只要等它们上山来伐木,我们便来个突然袭击!”
“记住,阳恤,你的目标就是那秦公子赢壮,知道吗?其它粮草不用你抢,这赢壮一定要活的,千万不要伤了它性命,知道吗?这人对我们楚国有大用!”
阳恤回着:
“好的,某将一定不辱将军您之所托!”
不一会,秦军开始陆续上山砍伐树木了,这时突然听到有人一声惨叫:
“啊…有埋伏!”
于是伐木的秦军纷纷往山下逃了起来。
这时庄蹻这时立刻大吼一声:
“给我追…追,一个秦军都不可以放过…一个都不可以放过!”
马上传来了一片片的喊杀之声,秦军被这突然从漫山遍野冲过来的楚军给吓呆了,一时只想往前逃跑,可是前方却是滚滚的汉水。
赢壮这时望着眼前无数楚军,似乎明白了什么,这时立刻朝自己军队大喊着:
“既然楚军在此埋伏于我军,看来定然是为了我军的粮草,我们就算把粮草投入河中,也不能便宜了楚军,大家别逃了…别逃了,赶紧跟着本公子一起,把粮草投入江中…投入江中吧!”
说着,自己离开搬起一旁车上的粮草开始准备往河中投去。
赢壮花音刚落玩,就听到楚军方向喊着:
“谁要是敢毁灭粮草,今日必将葬身于汉水之中,若能护粮投诚者,我们楚国必以重礼待之!”
刚搬起一包粮草的赢壮,突然感觉到后背一凉,只听见一熟悉的声音:
“公子,对不住了,如今楚军气盛,我们已经没有选择了,我们必须得活着…活着才行!”
赢壮立刻被人打晕在了地上,而打晕赢壮的人正是最早替赢壮抱不平的那随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