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嗣为了尽快培养乐毅、白起还有不久前刚被苏秦从燕国推荐来的廉颇这三名未来战士,魏嗣也是想到了一办法,就是把三人全部派往了河西,交给公孙喜,进行磨练。
毕竟在魏嗣心里,乐毅在燕国就得到过燕王重用,在魏国也经历不少战役了,但是真正打打仗还是得需要更多的经验。
白起太过年少了,更应该多历练,更何况现在中原已经无甚战事了。
廉颇虽然长白起几岁,但是毕竟没怎么打过仗,就更需要去磨练了。
虽然乐毅觉得魏王对自己有些不公平,毕竟自己可已经不是刚出道之时了,但是经过魏嗣和苏秦几番相劝,最终乐毅也是答应了去往西河。
魏嗣处理完这些封派之事后,便开始大力提倡起了开荒垦田,发展人口。
现在魏国境内虽然已经有近七百万人口了(不包括韩国),但是现有田地却十分有限,而且这些年扩张的土地,皆是些无人开垦之地,尤其是肥沃的陈蔡、水患已经解决的彭城等地,更是出现了荒芜近百里,全是杂草丛生的状况。
魏嗣为了发展这些地方,开始大量迁徒大梁附近,以及安邑、濮阳、野王等地大户人家,许以重利,让其搬迁到这些地方,开荒垦地,进行发展。
魏嗣所封的这些封君,除韩王这种自成一国的特例外,其它封君都是只享有所在的封地收成的三成食禄,其余皆是要上缴国库的,而且当地官吏任免并不由封君自己决定,而是由朝廷任免的当地郡守和太守来决定,封君也只是享有自己封君府邸内的人士任免和封地官吏优先推荐而已。
所以魏嗣这封君之策既让朝中功臣将领受到了实惠,也没有让其有自成一国而分裂大魏的可能。
继而魏嗣又重新公布战争令和闲时令,天灾令等。
依然把大魏分成东南西北四个区来实施,就是国家有大型战争时,所在有影响的区百姓家,壮丁男子不管平民贵胄皆有为国参军的义务。
闲时,所以大区赋税全部减免三成,当有大型战争发生时,影响所在区的赋税当年再减三成,其它区得为此而恢复当初设定的赋税(不再减免三层)进行实施。
以使得大魏百姓都能得到平衡,达到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国库也不会因为战争而出现拮据。
天灾令就是当所在地方发生天灾时,当地当年赋税全免,邻近地方必须对发生天灾之地施以救援,救援所用损耗,皆以实数抵消当地所缴赋税,而且国家还会对救灾突出的人员,进行额外奖励。
这些令法一经实施,所有地方必须严格遵守,若有抗令不尊者,一律进行关押改造,严重抗令者,将以没收财物,发配上党、上郡等地,以作惩处。
正在魏嗣进行又一**刀阔斧改革时,西面的秦国故地关中地区形势又发生了大变。
暴鸢祖先也是从韩武子时期就已经开始侍奉韩国先祖了,到自己这一代已经五世侍韩了,由于不满韩王的昏庸无能,暴鸢在关中扶立了韩公子咎。
其实其也是为了实现自己野心,达到掌控整个韩国军政大权的机会。
当初暴鸢为了不给韩王仓活路,好让自己扶立的这关中韩国能够存活下去,早就有私下派人去往楚国,联络楚王和楚军主将景翠了。
而条件就是希望楚国不要给老韩王仓活路,自己与新的韩王咎以后都愿意侍奉于楚国,所以才有后面韩王仓想曲出避难,而被楚军戏弄为难之事,同时也导致了韩王仓兵败常蒸山被俘之事了。
可是当暴鸢听到老韩王仓居然被魏国重新扶立,继续统治新郑后,暴鸢瞬间气爆了,立刻派人联系楚国,希望与其一起出兵讨伐韩王仓,可是楚国因为此时正在密谋伐越之战,也不想开罪魏国,所以拒绝了暴鸢伐郑的请求。
暴鸢由此生气不已,而这时正好到了秋收之季,关中地区又出现了缺粮的问题,所以暴鸢直接怂恿手下人侵入到楚国汉中之地,强割了楚国大量的麦子。
这事自然引得楚王大怒,立刻调来唐眛、庄蹻对暴鸢进行了讨伐。
暴鸢带领军队与楚军在骊山脚下大战,最后终因两军实力差距太大,暴鸢被迫逃回咸阳。
楚军进行追击,不日,咸阳告破,暴鸢再退雍城。
又几日,雍城再度高危,暴鸢只得携带韩公子咎逃往更西的绵诸之地。
可是当暴鸢和韩公子咎的军队逃到绵诸后,遭到了义渠和樗里疾、甘茂的联合狙击,暴鸢近万残余部队在此彻底全军覆没。
暴鸢走投无路之下,携带自己扶立的韩王咎,一跃坠入了深山谷底,最终尸骨无存。
而早已经偷偷逃往蜀地了的秦王赢荡,也是命樗里疾和甘茂联合义渠消灭暴鸢后,立刻向雍城进发,想收复雍城和咸阳。
楚军因为现在重心已转向东面的越国了,所以暂时也无心关中之事,就与樗里疾进行了一番谈判,把雍城归还给了其,自己在咸阳又扶立了一个新的秦君,便是之前被俘至楚的秦公子壮,想让其与樗里疾在雍城,进行分庭抗礼。
魏嗣得知秦地如今局势后,也是找来陈轸、苏秦再度进行讨论了起来。
“故相张仪走前,曾经与寡人讨论过天下之事,并为寡人制定了先宋鲁,后秦韩,再而其它诸侯的征伐国策,现在韩国已经翻不起大浪了,而秦国虽然已经被韩国打的四分五裂,但是最近似乎又有起势之势,不知道两位爱卿如何看待呢?”
苏秦首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