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秦马上分析了一番。
“可是越国有这么愚蠢吗?”
“依臣看,恐怕没这么简单!”
魏嗣也懒得再去思虑这些了。
“那到时候陈卿您就帮寡人好好注意一下齐国动向,而苏卿就继续关注越国吧!”
然后魏嗣又问百官。
“不知道最近关中秦地局势如何呢?”
司马由走出来答着。
“回大王的,关中现在依然是秦王壮据咸阳与据雍城及巴蜀的秦王荡相互对峙着。”
魏嗣轻轻一笑。
“这两个鹬蚌现在也不打起来,让周围的渔翁看着可真是着急啊!”
司马由好奇的询问了一句:
“大王,难道您也有意做渔翁吗?”
魏嗣回应。
“当然,现在楚国几乎把兵力全调往了东面和北面边境对抗越国军队和声讨我魏国,而关中附近现在真正能有实力做渔翁的,除了我大魏还有谁呢?”
司马由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
“既然这两个鹬蚌不主动争起来,我们大魏是否应该帮帮它们呢?”
魏嗣便问。
“那司马大夫您有何良策呢?”
司马由答着。
“回大王的,现在秦王荡与秦王壮没有发生战争,明显是因为都在互相试探对付,而且以实力论,当时秦王荡更有实力,更得民心一些,所以大王您得派一辩才之人去挑拨两国,这才是最佳良策啊!”
魏嗣遍观诸臣。
“诸位爱卿,谁愿意替寡人出使西秦呢?”
这时众臣皆面面相觑,似乎都不愿意去往西秦。
魏嗣自然不可能派苏秦、陈轸、如耳、司马由、西子几人去了,毕竟魏嗣对几人心里已经是早有安排了的。
沉默了一会,苏秦突然开口了。
“大王,臣倒是真有一去往西秦的合适人选!”
魏嗣正在为此思虑,见苏秦有人选了,马上一喜。
“苏相,不知您这合适人选是谁呢?”
苏秦答着:
“它就是齐相田婴之子田文。”
苏秦话音一落,百官皆投来了震惊之色。
“什么?齐相的公子?”
“这怎么可能?”
“齐相的公子怎么能为我魏国去出使呢?”
“这怎么可能?”
苏秦这时继续说道。
“我已经让人去请田文公子了,他这几日正在我府上做客,相信田文公子一定能胜任此任的!”
原来几日前,齐相公子田文因为之前田稷受楚国淮泗之地,导致齐楚交恶,受了牵连,被其父田婴关在府中数年,郁郁寡欢,后来借助府中玩伴的帮助逃了出来。
苏秦得知这消息后,就把田文邀请到了自己府中做客,而田文也露出了要在大魏一展自己才华的雄心壮志,所以苏秦就借这机会举荐田文了。
不一会,仪表堂堂,风度翩翩的田文来到了大殿中,首先向魏嗣行了个跪礼,礼毕后便又转身向诸多百官一一作揖行了个礼。
魏嗣自然也是见过田文,不过那时候的田文不过一十来岁少年,不像现在已经是一翩翩公子哥了,不禁对其赞佩了一声:
“真不愧是齐国公子啊,好…好……真是有礼有节,颇有乃父之风范啊!”
田文面带笑意回应。
“多谢大王您的夸奖,田文愧不敢当!”
魏嗣也不想啰嗦,开始言归正传了。
“田文公子,既然苏相举荐你去出使秦地,那你对寡人有什么要求吗?”
田文答着。
“只需一辆三马之车和一箱珠玉即可!”
魏嗣不禁有些好奇了。
“你不需要寡人给你出使文书吗?”
田文摇了摇头。
“不需要!”
魏嗣又问。
“为何?”
田文答着。
“如果我田文以大魏使臣名义去见秦地面会那两位秦王,那我田文不是摆明了要借着大王您的名义去挑拨两国关系吗?到时候我田文恐怕性命都不保了,而大王您名声也会扫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