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天下贵国已成独霸之势,而我燕国偏居一偶,土地贫寒,想发展起来实在太难太难了!”
魏嗣发现到现在的燕王早已经大变了,跟黄池相会时候显得唯唯诺诺、卑谦的燕王完全不是两个模样了。
“本王一路走来,你们燕国也并非像燕王您所言的土地贫瘠、毫无发展,反倒本王觉得燕国现在是一片欣欣向荣之势啊!”
燕王叹了口气。
“唉,魏王,您看到的这只是表面而已,我燕国除了武阳和蓟城这两座城池,其它地方可不是与身处中原的贵国,任意一座城池能比的!”
魏嗣便笑着说了句:
“看来贵国是集全国之力来发展这两都了?”
燕王回着:
“可不是吗?只有这样才能显示我燕国之强大嘛!”
魏嗣便问:
“不知道最近贵国与齐国交织如何呢?”
燕王说道:
“我们燕国与齐国虽然仇深似海,互相对峙,但是如今也算趋于平静了,就像前些日子我燕国发生了大瘟疫,齐国还专门派人来帮助我燕国度过这场瘟疫呢!”
魏嗣自然在来武阳路上就了解了瘟疫乃齐国所作之事了,更何况还是自己人查出来的呢,见燕王这么说,自然也不会揭穿它了。
“看来齐国对贵国是在主动示好了?”
燕王回着:
“是的,所以我们燕国现在也不能这么毫无道义去针对齐国了!”
魏嗣想起来赵国与中山国的矛盾。
“听闻贵国现在与中山国结盟,要对付赵国,是吗?”
燕王突然脸色有些转变:
“魏王您是从何得罪我燕国与中山国结盟之事呢?”
魏嗣便说道:
“在黄池之时,中山王见过寡人,还邀请寡人的魏国加入你们两国结盟,共同对付赵国呢!”
“莫非这是中山王欺骗寡人之言语吗?”
燕王犹豫了一下,马上露出严肃之势。
“中山王确实派人来向我燕国求盟过,我燕国因为与赵国友好的关系,所以当时拒绝了它,但是这中山王却对我燕国使起了它蛮夷之邦的赖皮之性,后面又不断来我燕国求盟,本王实在不堪其烦扰,所以只得答应了它!”
魏嗣也知道这燕王只是故意拿个说辞而已,在自己没答应其结盟时,好让自己燕国有与赵国和好的退路而已,便试探了一句:
“其实我们这些国家天天打来打去也挺不是那么回事的,不如我们哪天我们再召开一次会盟,定个规矩,所以国家一起结盟,互不侵犯如何?”
燕王有些懵了:
“互不侵犯?”
魏嗣点了点头:
“是的!”
燕王马上说了句:
“那首先齐国和赵国怎么也得把我前些年侵占了我燕国的土地先还给我燕国吧?”
魏嗣见试探成功了。
“这本王可做不了主啊,这当然得赵王和齐王同意才行了!”
燕王冷冷一笑:
“它赵国和齐国不把我燕国土地归还,本王这一辈子都不会与他们善罢甘休的!”
魏嗣便问。
“上次列国共伐贵国子之时,中山国可也是占领了贵国土地的,不知现在中山国可有归还呢?”
燕王回着:
“中山国的土地当然得还回来了!”
“不过魏王您对此事似乎关心的太多了吧?”
魏嗣笑了一下。
“如今天下之事,本王可不止对贵国与中山国之事关心呢,本王对现在楚国与越国之事同样也是关心不已呢!”
燕王说道:
“本王也有听闻楚国与越国在楚越边境之地打的火热,但是就不知道战事最近如何了呢?”
魏嗣回着:
“本王听闻最近似乎楚国略显优势,而越国已显颓势,看样子下去,楚越之战越国必败无疑啊!”
燕王叹了口气。
“唉,我燕国与楚越相距甚远,就算想帮助其恐怕也是鞭长莫及,不知贵国对此又作何打算呢?”
魏嗣说道:
“楚越之战与我魏国也本无关系,不过相比较越国对我魏国甚是亲近一些,如果哪天越国真有亡国之危了,恐怕我魏国可做不到坐视不理啊!”
燕王一笑:
“看来贵国现在对列国之事都甚是热心的啊?”
魏嗣回应:
“没办法,谁让我魏国处在中原四战之地呢?如果寡人不理会这些,哪天恐怕这些国家军队兵临我大梁城下了,寡人还一无所知呢?”
燕王不禁调侃了一句:
“即使楚国大军兵临大梁城下了,难道还攻的破城墙坚固如铁、高大如山,守军如林的大梁城吗?”
魏嗣摇了摇头:
“哪有燕王您说的这么夸张啊,我大梁城虽然看着高大坚固,但是在无数敌军面前不也是薄如壁一样吗?更何况我大梁城还处在济水之侧呢?”
燕王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魏王您可真是实诚,居然连自己城池惧怕水淹的弱点都敢说与本王知晓呢!”
魏嗣回应一句:
“本王把燕王您当做最亲近之人,又有何事不能言及的呢?”
“反而是燕王您却有点对本王言糊其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