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还在本能的挣扎,却被捆住双手无法动弹,许孟已经无力再去思考,费力地将双腿分得更开一点,腰也本能地抬起来迎合上去,只有嘴巴还在微弱的拒绝。
“唔,别,别灌进去——”
“放心,不会灌进去的。”
身体因为无法补充水分而变得干渴,喉咙也变得沙哑起来,许孟双眼失神地望向前方意识逐渐模糊,狐夭夭起来跨坐,一阵温热包裹住男人腿间的骚鸡巴,起来顶着研磨,“老师,这里好大,真是极品肉棒。”
许孟仿佛听到了一声轻叹,随后一阵温暖包裹住了他硬的发胀的肉棒,那种犹如烈火炙烤下被冰水浇透的快感从顶端缓缓渗透到深处,让他干涩的喉咙发出一丝声音,像是在拒绝又像是在迎合。
“老师这里真的好棒,肉棒又大又长,比最贵的按摩棒感觉都要爽,真是天生的名器。”
被压着的许孟身体猛地一颤,眼睛瞪大,腹部也随着发出一阵颤抖,瞳孔开始扩散开来。
真的,被吃进去了。
在学校的办公室,被一个自己的学生强奸了,还被狠狠地操了。
他喉咙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随即迟疑的微小抗拒。
“你,你不要全部吃进去。”
在穴口浅尝辄止,摩挲研磨,“老师这里好坚硬,要怎么办才好。”
许孟脸上染上不正常的红晕,眼神里充满了迷茫和渴求,身体又开始颤抖起来,他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哼唧声,腹部一阵痉挛,觉得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在这场抗拒、紧张的性交下变得格外敏感。
喉咙里发出沙哑模糊不清的声音,听不真切,像是从腹腔深处传来,他的身体逐渐开始发烫,像有一团火在体内燃烧,燃烧到他意识到自己正在被吞噬,却毫无办法,只能软绵绵地躺在桌子上任由宰割声音沙哑。
“把,把头拔出来,你不要吃进去了,求你了,不是说好了只要帮你口的话就不操鸡巴了吗?”
狐夭夭扭了一下,刺激到他本来就活跃的肉棒老师,“老师,我就用头蹭蹭,我不进去,在外面不算操的。”
“都怪老师太香了,身上有一种成熟苹果的香气,不,比苹果还香。”
许孟的喉咙发出模糊不清的呻吟声,“不,不要说了,不要进去。”
怎么可以讲这种话,一边疯狂将他拆吃入腹,一边舔着他的嘴角说什么苹果香气,真的有点过分了。
不可以的,那一晚的事情已经是酒后犯错,他不能再错下去了。
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痛苦和难堪,身体被刺激得弓起身体拼命挣扎着,却被捆住双手无法挣脱开,嘴巴大张着拼命呼吸。
狐夭夭慢慢研磨,“老师这里黏糊糊的,早就射过了吧。”
他的喘息声音变得更加沙哑,腹部剧烈地抽搐起来,惊惧和禁锢的挣扎发出嘶哑模糊不清的声音,许孟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仿佛随时会崩溃一般。
“嗯,啊……”
对于一般男人来说,许孟的鸡巴实在是大了许多,可惜他本人在床上又是较为冷淡,无法让操到的女人爽起来,反而显得不讨喜。
许孟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的鸡巴竟然可以流这么多精液和淫水,他此时只是羞耻得要命。
狐夭夭突然往下坐,将顶在花唇外面的肉棒一吞而尽,全部吞吃。
“唔!”许孟呼吸一滞,那种完全被收绞的极速快感让他当场射了出来,无措扭头抗拒,“快拔出来,不要,不要操进去,不是说好了只在外面吗?!”
狐夭夭挺着腰寸寸吞噬,脸上一脸愧疚,“对不起老师,都是老师这里太坚硬了,又在不停的流水,又湿又硬的,一不小心就吃进去了。”
许孟身体一阵痉挛,脸色变得苍白无比,双眼失神地望向前方,胸口剧烈起伏着,张大着嘴巴急促,呼吸双手紧紧握拳,眼睛瞪大,热得要爆炸一样的鸡巴被突如其来的围剿收紧,发出嘶哑模糊不清的声音,“你,你怎么全部都插进去了?”
狐夭夭套弄着他的肉棒,胯下疯狂侵犯着无辜的青年教师,一脸无辜,“我也不想这样的,都是老师这里太不听话了,一不小心就滑进去了。”
许孟双腿也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身体蜷缩成一团,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刺激一般,“啊……”
完了,一切都完了。
波涛汹涌,从未有过的疯狂性交几乎让许孟连胸腔呼吸都带着隐隐的痛意,被禁锢捆绑的手死死在身后徒劳挥舞,最终许孟放弃挣扎一般,红着眼尾。
被自己的学生操进去了。
少猛烈而凶狠,蛮横地将他一波一波推上绝望的高潮,许孟下面的肉棒还在被吞纳,收紧,无法抗拒的快感从胯间像丝线一样千转百回。
“老师的鸡巴是我用过最舒服的一根了,真的好棒,老师果然是天生的名器,竟然一边操还能一边喷精,好色哦。”
许孟发出微弱的哼唧声,在残暴一般的强奸性爱中显得格外狼狈,他眼中流下泪水,身体本能地痉挛着,仿佛在努力抗拒,“不,不行的啊,我不能背叛我的妻子呜呜……”
狐夭夭亲吻他有些发红的唇,下面依旧吞噬容纳,然后加快速度撞击他整根肉棒,仿佛要把人全部的吞噬殆尽。
“老师,没关系的,只要不灌入就不算,对不对,不灌入潮水的话,就不会怀孕,那跟口交也没有什么区别是不是?别哭了,哭得我好心疼。”
他眼镜已经歪道一旁,身体跟着少女的动作不断摇晃,听到这种歪理邪说,许孟歪着头思考了一瞬,很快就被快感吞没,无法反驳,只能发出稀碎的闷哼。
他的身体已经开始无意识地迎合狐夭夭操肉棒的节奏,只是意识逐渐模糊起来,只有被吞噬包裹住阴茎的感觉变得越来越明显,男人的身体本能地渴望被围剿被裹挟,却无法得到满足。
狐夭夭扶住他的根部,“老师明明已经这样了啊,没关系的,只要我不灌入的话,就不算。”
许孟已经无法思考了,只是本能地迎合上去,他的双眼空洞无神,眼角流出泪水,感觉到被吞没的肉棒在颤抖着,身体不由自主地律动,他哆嗦着向上迎合,深深被吞噬。
“对,这样不是很好吗?”
狐夭夭快速地起伏,许孟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刺激一般,“啊……”
噗滋!他释放了高潮了,射出来一股不同于性爱喷精时的淫水,接着身体猛地一颤,在这种刺激和紧张下,许孟的鸡巴竟然是被操开了,一道细细的孕管张开小小的口子,宛如蘑菇头被打开,里面传播的孢子散开,剩下的孔窍还在渴望填满。
“啊哈不,去了!”被他刺激得差点灌入,狐夭夭连忙夹紧,“老师怎么去了。”
许孟双腿紧紧绞在一起身体已经无法动弹,只能瘫软在地上任由采撷,“不,实在的太舒,不,不可以舒服的对不起对不起……”不知道在跟谁道歉,男人眯着眼睛,死死咬住嘴唇生怕自己叫出来。
“啊哈,太棒了,老师果然真的好淫荡啊,下面的鸡巴比街边的伎子还要淫荡,操一操孕管就开了。”
许孟感觉肉棒快要被压碎一样,浑身都在颤抖,他双手紧紧握拳,指甲深深陷入肉里,身体不停抽搐,仿佛已经无法承受这份快感一样,“啊不…”
突如其来的收缩充斥,狐夭夭连忙拔出来,“太舒服了差点灌进去。”
听到啵的一声,一阵茫然被释放锁链的感觉,许孟下意识哼唧祈求,“不,不要灌进去,会怀孕的,这几天是孕腔期。”
少女起身,胯下吐出他释放完的肉棒,上面黏糊糊的精水沾在上面,上面鸡巴的孕管还渴求一般收缩着小口,狐夭夭起身,“老师张嘴。”
许孟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不明所以只能用尽全力抬起头张开嘴巴,狐夭夭将肉穴压在他的嘴上,许孟只能任由液体流进喉咙里。
许孟眼神迷离地看着透亮的花蜜滴滴答答喷涌到自己的嘴上,“我答应老师不灌进去,老师要用嘴巴好好报答我啊。”
没有力气回应了,许孟舌头微微蠕动,嘴角还残留着花蜜,想要吞咽却做不到,仿佛失去了神智一般,只是张开嘴巴。
“嗯……”喉咙里发出的呻吟,眼神空茫地看着她,费力地舔舐起来,“唔……”
咕噜咕噜…
明明在给人口交,他却再一次又去了,牛仔布料的裤子濡湿深色的痕迹,潮水灌入他的嘴巴。
“老师舌头好棒,有没有帮过你妻子这样舔过?”
许孟努力想要吞咽下喷涌而出的潮水,但结果只是越来越多地溢出来,脑袋因为缺氧晕乎乎的,但还是努力吞咽着,仿佛在回应她脸上浮现出一丝痛苦和羞涩,表情也变得有些失神,“嗯,哈啊……”
仿佛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了一样,狐夭夭看见他的表情,就知道他的妻子并没有这么跟他做过,果然,像这么淫荡又极品,骚点极高很难被操开鸡巴的男人,不是所有女人都可以满足得了的,只要一旦被满足过,等待他的,将会是无穷无尽个无法被满足之时的痛苦。
狐夭夭露出满意的微笑,“你的妻子真是太不中用了,所以,就让我好好开发老师吧。”
“老师不行了……”狐夭夭在他濒临窒息的时候起身,手指蹭了蹭他水津津的唇和鼻尖,“老师真的好美味,可惜要上课了,下次见。”
许孟几乎虚脱般瘫软在桌子上,睫毛微微颤动,显然还没从刚才的快感中回过神来,在这场狐夭夭明显已经收敛的交欢中对他来说已经是格外疯狂,他脸上都是狼狈是水渍,透明的眼镜片上沾满了雾蒙蒙的液体,大滴大滴粘稠的透明水液顺着锁骨在两侧散开的衬衫落下一团濡湿。
“啊哈、你,你快滚吧。”
狐夭夭虽然不重视这些,但想了想还是决定神清气爽地去上课了,差不多就行了,逼到绝境和留有一丝丝反抗可能,显然是后者才更容易吃到美味。
少女远离他的办公室,留许孟一个人在办公室喘息着从地上爬起来,看着离开的背影身体仿佛有电流穿过一般,双腿忍不住地颤抖。
幸好是有特殊公开课,所以直到现在,办公室都没有人别的老师进来,才方便许孟收拾自身的狼狈。
裤子上濡湿深色的痕迹十分显眼太荒唐了,他竟然被自己的学生强制……许孟心跳得很快,脸上也浮现出红晕扶着,桌子想要站起来,双腿却完全不听使唤,只能瘫软无力地倚靠在桌子上,裤子上濡湿深色的痕迹十分显眼。
嘴角勾起一丝苦笑,看着桌面上的一滩水渍仿佛灵魂出窍一般,完全没有力气说话。
明明……明明发誓要忠于自己妻子的,却背着妻子让年纪小那么多的学生将自己玩弄到巅峰,许孟仿佛用尽全身力气才能抬起手,把桌面上的一滩水渍擦干净,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着,似乎还没有从那场荒唐中回过神来。
收拾好东西的男人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发呆,心中充满了愧疚和耻辱,脸上浮现出痛苦和懊悔的表情,眼中泪水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
下班了,许孟回到家,他的妻子也刚刚下班。
女人看见他,笑着,“老公下班你回来了?”
眼前的一幕是多么讽刺,让许孟几乎想要落荒而逃,他身体里仿佛还保留那种火热被吞噬的恶心,努力想要摆出一副无事发生、如往常一样的模样,却怎么也做不到。
从玄关放了东西走到客厅,勾起一抹微笑看着面前笑容满面的妻子心中充满了愧疚,声音沙哑地开口,“嗯……回来了。”
他的妻子其实跟他并不是相爱结婚,而是相亲认识,凑合着在一起,但是许孟是一个十分传统的男人,即使是当初那次越界的一夜情,也不过是酒后乱性,光是那一次已经够让他痛苦无比。
没想到现在又发生了这种事……
看着妻子脸上的笑容,心中充满了痛苦,无声张开口,想要开口说出真相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我……今天身体不太舒服。”
女人点点头,转身指了指了厨房,“我买了菜,你今天不舒服的话就休息吧,我去做。”
“没事,你休息吧。”许孟强颜欢笑朝她摇了摇头,慢慢走向厨房。
哗啦啦——今天的菜是油麦菜,还买了甜椒,塑料袋下面还有一袋苹果,可能是忘记拿出来,直接带进厨房。
上面有一点水,显得苹果看起来很香甜。
苹果…苹果,那这个词像个开关,一下子打开脑海中全是下午和学生荒唐的画面,许孟仿佛自己身体一部分在叫嚣着对这种情事意犹未尽,心中充满了矛盾和挣扎,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的妻子。
许孟走进厨房开始忙碌,放空自己,仿佛想要用劳动来转移注意力,直到将一切都收拾好后端到餐桌上。
可惜妻子并没有发现他的难受,饭后休息自顾自的看着手机睡觉,只有他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你怎么回事?怎么翻来翻去的?”可能是他翻身动静终于让女人不耐烦起来,转头问了一句。
“我……没事,有点睡不着。”
要说出真相吗?如果报警的话,流言蜚语就足够把他淹没。
世界对于男人的容忍度总是更低的,女人出了这种事,可能只会得到一句风流的调侃,对于男人来说,那些“荡夫”“淫棍”的词就直接钉在他的身上,将他的人生尽毁了。
许孟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只是痛苦地闭上了双眼,泪水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浸湿了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