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带着些许烦闷。
“没什么,只是我想起了有个地方可能放着结婚证。”周羡均声线偏低,但他放慢语速的时候, 就有种万事都不放在心上的慵懒。
江眠急切追问:“在哪?”
“我只是推测, 毕竟我对这个房屋的布局没有任何记忆, 只是可能而已。”周羡均走到的江眠并排的位置, 他拨开衣柜里放置衣服, 敲了敲最后面的隔板, 和他想象的一样是中空的。
周羡均把所有衣服扔到床上, 终于在衣帽间的墙面上找到了虹膜锁的智能屏。
“还好是虹膜锁。”周羡均感慨一句。
江眠站在衣帽间前,神色是显而易见的震惊, 她甚至产生了一个想法,周羡均的身份真的是他真实的身份吗?
周羡均见绵绵表情就知道她想歪了,他摸了摸鼻翼,解释:“我只是自我意识比较强,从小就喜欢藏东西而已。你别误会,虹膜的智能锁很早就在民用领域普及了。”
衣帽间最里层的位置,一米高的地方有道与墙纸颜色一致的小门滴一声打开了,里面放着一个保险柜。
明明江眠觉得眼前的场景有些夸张,但她还是故作镇定的点了点:“嗯,我没有误会。”
周羡均把保险柜抱了出去,猜对那个周羡均的心思,他语气带着点愉悦:“我从小就觉得把保险柜光明正大的放在房间里的做法很蠢,这不是摆明了告诉小偷宝物在哪里吗?,绵绵,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江眠的视线并没有从保险柜上离开,她敷衍的点了点头,就催促周羡均快点把保险柜打开,看看结婚证到底有没有在里面。
周羡均仔细观察了下几十斤重的保险柜,他微微皱眉:“这个保险柜只能用密码打开,”他盘腿坐在地板上,抬头望向江眠道,“绵绵,你知道密码?”
江眠摇头,感觉希望就在眼前,她蹲在保险柜前,轻轻提议道:“你先试试你记得的常用密码。”
不知道吗?周羡均一边试着密码,一面不正经的对江眠说道:“你和那个周羡均真的已经领证吗?就算为了你的未来着想,绵绵妹妹,你也该把他的财产密码掌握清楚呀。”
不管是图人还是图钱,都不该是对他一无所知。
江眠听不懂周羡均的真实意图,哪有人帮助外人算计自己的?
她只是盯着一次又一次提醒输错密码的保险柜说道:“他的财产我不需要。”她顿了下,继续表明态度, “你放心你们家的东西,我一分都不会要。”
“那你要什么?”周羡均的喉咙有些痒了。
“我只想顺利地离婚。”这是她目前最迫切要解决的问题。
周羡均输入密码的手指顿住,他笑着,语气细听带着点刺:“绵绵你这话说得好像我就钻进钱眼里一样?放心我也没那么爱钱,给了你的,就是你的,我不贪你的钱。”
周羡均没等江眠反应,他又用插科打诨的语气说道:“欸,密码都不对呢,绵绵你再想想有没有什么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