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看到他笑得这副贱样,以前无数次,他手脚不知轻重,弄疼她了,她打他的时候,他就是这样笑。
她越是打他,他越是有劲欺负她,舒然都害怕。
那种事情,她向来不是很热衷,也从来没有主动过。偏生男人天生就是禽兽,脱了衣裳,基本上就没有大脑了。
“无耻!”舒然气得浑身发抖,胸口剧烈起伏,眼睛死死盯着他,目露凶光,“以后不许再碰我!”
冯士程说:“是,不能再碰你,你怀了小宝宝。”说是不碰,手又滑进她衣裳里。
舒然气极,抬手又是一巴掌。
冯士程没有摸别的地方,就是将手轻轻搁在她肚子上。
“让我摸一摸。”他咬她耳朵,“感受一下,是不是跟以前不一样。”
舒然推不动他,索性就仰躺着不动。
她恨得牙痒痒,嘴巴却不饶人:“你有本事,最好那根绳子拴着我。否则的话,我明天就去医院。”
冯士程在她身上伏了会儿,就立了起来。
舒然爬起来,匆匆就跑了。
冯士程坐在床沿,弯着腰,双手捂住脸。
等了会儿,还不见人回来,他起身出去找。先去的书房,然后去的客房,却发现,她已经在客房睡下了。
冯士程走过去,坐在床边,安安静静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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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成过年回的老家,一直到年初六才回来。
才回城,当天就带了礼物,来冯家给老先生拜年。
大包小包的,买了不少东西。虽然都不贵,但是拎在手上,也还算好看。
舒成本来是不想服这个软,还是张玉兰怕了,磨破嘴皮劝他的。
她现在算是明白,什么叫做兔子急了也咬人。
以前她一直都以为舒然只是只没牙的兔子,你再欺负她,她顶多耸耸毛,也不敢怎样。也是欺负习惯了,她就觉得,舒然顶多就那样了,嫁了好人又如何,还不是屁都不敢放一个。
可是谁知道,这死丫头说炸就炸,完全就跟变了个人一样。
她挨的那两巴掌,她死死记在了心里。等将来有机会,她是一定要还回去的。但是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个节骨眼上,她不会计较。
那房子虽然写的是舒然的名字,但到底是冯家的。只要冯家开口给住,舒然不答应,又能怎样?
chapter20
舒然其实可以直接去医院把孩子拿掉,回头再通知冯家人一声。她也犹豫挣扎过很多次,但最终还是做不到。
她恨,更多恨的是舒家人。对冯家虽然没有什么留念,但是她做不到绝情。她想着,还是得好好说,跟冯士程好好说,得到他同意了,她再去医院。
她想要和平解决,也不想因为这件事情,闹得大家都不安宁。
所以这几天,她对冯士程热情了不少。
有事没事的,总会主动找他说话,先说点别的,但是最终总会将话题绕到打孩子跟离婚上。
冯士程的态度也很明确,他想要这个孩子,他不想离婚。
夫妻间几番较量下来,意见始终不一,舒然已经不爱搭理他了。她也想好了,先礼后兵,说不通,她最后还是得自己去医院。
“今天怎么了?心情不好?”冯士程穿着睡衣去舒然的房间,坐在她床边,抬手探她额头,“没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