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的话明着是在商量,可跟在乔治身边的亚历山大安布罗休却知道这是命令,他的脑海中一瞬间就有了这个词语的浮现。
身边的这个男人让她有些看不透了,一时疯狂,一时温柔,一时霸道,到底哪个是他,此时的她有点傻傻的分不清。
好在她是跌落凡间的仙子,知道审时度势这个词,既然面前这个无声的表达占有她的男人说出了这样的话,那她就不会傻傻的去反驳,毕竟得罪一个能量巨大的并且看似大气实则小气的男人,怎么看怎么都不划算。
十九岁的她,见惯了人间的温情冷暖,模特的经历让她早就没有了走出巴西时的天真,知道一切都需要靠自己,更知道应该怎样去面对一个男人。
超模只是一个好听的名字而已,在面前这个帅气的霸道额疯狂的男人的眼中什么都不是,她在他的眼中只是一个女人,一个现在和未来在他玩腻之前都属于他一个人的女人。
彩绘模特在模特界并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很多模特都在做,毕竟在没有工作的时候,彩绘是一个价格相当不多的工作。
不让做,那就不去做,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虽然会损失一大笔的收入,同时也不能将自己最美好的一面展现给那些为她疯狂的,喜欢她的人观看,拍照,不得不说一种遗憾。
亚历山大安布罗休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抓住乔治胳膊的手更加的紧了,她在对乔治表达无声的抗议。
感受到走在身边的人的变化,乔治撇过头借着远处柏油马路上的传递过来的昏黄的灯光看了一眼身边的璧人,轻轻的摇了摇头,看来有着下午的经验的她,知道不说要比说的好,不说的话,乔治会给与她补偿,一旦说出来,可能会什么都没有。
毕竟不去参加彩绘会让她损失大笔的收入,巴西走出来的成为模特的人对金钱有有着一种特殊的着迷,这可能与她们一出生就经历的贫困的生活有关,绿荫球场上的那些巨星和球星如此,那些经过一层层,一关关走到顶峰的模特同样如此。
当然她的不满也是有理由的,毕竟一场彩绘秀的三万至五万美元要比她走一台t台秀的的一万多一点美元高出太多太多,这就能够说明,让他放弃这样一块非常庞大的利益会是一种怎样的心情了。
将她抓住胳膊的手,放在手中,拉着她向着前面走去,留下身后长长的两道被灯光照耀留下的身影。
在海滩上,两人不时的坐在专门为别墅区的人群准备的休息的横椅上,又不时地走到被海水冲刷中的沙滩边上,踩着柔软的沙滩在海水的冲刷下,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
在这个过程中,乔治并没有怎么说话,只是静静的在听亚历山大安布罗休再讲她是如何被经纪人发现,如何走出巴西,如何在南非的秀场惊艳世人,从此开始在模特界扶摇直上,直到现在。
其中的艰辛,亚历山大安布罗休不讲,乔治也能够猜测出来,时尚界与娱乐圈有着本质的相同。
他们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没有付出怎么会有回报呢,甚至有的时候,有了付出都不一定会有回报。
知道归知道,但是一个行业有着一个行业的规矩,越是强力人物就越要遵守这样的规则,没有人会去qing以的破坏这个规则,不然就是整个行业的公敌,哪怕一时的强势,将所有的声音全部压制,压制越厉害,反弹就会更狠,规则同样是在保护一些既得利益者。
就如现在,乔治不是同样借着这种规则,将这个以性感惊艳世人的尤物,在短短的几个小时之内,在没有任何开口的情况下,就让她成为自己身边的人,成为自己的独享,另一层意思就是“私有物品”。
返回别墅之后,乔治与亚历山大安布罗休两人直接进入卧室,一同洗澡,一同拥抱入眠,其中的例如盘肠大战,老汉推车等等都在不言中。
清晨乔治在“哗哗”的潮涌声中睁开双眼,坐起身,看了一眼躺在身边一脸开心模样仍然在睡眠中的璧人,随即伸手在烟盒中摸出一支烟,点燃。
昨晚的战斗非常的激烈,如果不是乔治的战斗力更加的强悍的话,可能就要在身边这个女人的身上败下阵来。
这种强悍是只可意会,不可言喻的,天赋这种东西真的存在,乔治吐出烟雾,甩了甩逐渐清明的头脑,将脑海中的最后一点浑浊甩将出去,使得头脑变得更加清明起来。
房间内几乎每一个角落都遗留下两人战斗过的痕迹,旗鼓相当的对手,乔治对此非常的满意,但他希望的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自己也要变得更加强大起来,不然他真怕某一天,身边这个女人会指着自己的小乔治说“你以前的嚣张去哪里了?”
虽然知道这种愿望是不可能的,但并不妨碍他做一点白日梦,毕竟女人随着年纪的增长,需求逐渐增加,男人则是因为各种原因,身体在不断的退化,败退是迟早的事,这是一件被无数的曾经强壮的人给证实过的事情。
掀开盖在身上的太空被,踩在地摊上,进入浴室,冲完澡,洗刷完毕,在别墅的衣帽间,将昨天来时带过来的衣服穿上,看了一眼昨晚被自己给滋润过后,此时仍然在舒服的休息的女人,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收拾了一下被自己仍在地上的衣服,就拉开房间的门,向着楼下而去。
既然说过今天要陪着瓦特安迪吃早餐,他就不能失约。
不论对方出于什么目的要见自己,也不论对方在见到自己之后会有什么样的表情,无论自己愿意还是不愿意,深受华夏尊老爱幼,孝敬长辈查毒的乔治,都需要自第一时间赶到。
走出门,看了一眼难得的戴在手腕上的江诗丹顿,时间还早,清晨六点半,这算是一个在乔治离开资本市场之后,起的比较早的一个清晨。
对着早早的坐在客厅等候自己的亚瑟点了点头又挥了挥手之后,乔治一个人走出了别墅,向着不远处那栋最后修建的独立的矗立于别墅群一旁,占地极大的隐藏于高大树木之中的禁地中的独立别墅方向走去。
那时瓦特安迪在圣莫妮卡购买的一栋别墅,不,应该说是乔治最恶心的那个家伙为了讨好瓦特阿迪,在得知瓦特安迪要在这里购买一套别墅之后,专门集中人力物力,经过瓦特安迪确认之后,专门修建的一栋既能彰显身份又显低调的坚固的像城堡一样的别墅。
这栋别墅乔治没有去过,据他所知也没有多少人来过,毕竟身份的不同限制了交往的对象,像瓦特安迪这样身份的人,与之交往的都是各个家族的族长或者幕后人物,一般人想要见到他是一件难如登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