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心里更多的是庆幸,庆幸在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遇到了那个对的人,虽然那个人并不能完全属于她,最起码在一段时间内会是属于她的。
她不敢想象乔治描述的那番情形,毕竟真的发生那种事情之后,她同样没有什么办法能够解决,正如乔治所说,除了一场噩梦外,没有什么可以用来形容的。
“当你拥有了巨大的权利,可以操纵一切的金钱的时候,你就不会说出这样的话了。
你要记住这里是美国,是世界上最自由的国度,在这里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金钱就是权利,权利就等于金钱。
在资本控制的国度中,资本就是国家的主人,没有人可以否定。
你既然来到了美国,那就要学会去适应她,不然的话,你将会付出更大的代价,那个代价甚至是你所想不到,跟随一生的噩梦。”
亲吻了一下性感的红嘴唇的乔治,听到了亚历山大安布罗休的抱怨的话语,只是摇了摇头,但当他走到衣帽间门口的时候,觉得应该说些什么。
毕竟前世的亚历山大安布罗休曾经有过一段工作的空白期,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绝对是一场不敢回想的事情。
现在乔治觉得自己有必要给这个此时只有十九岁的女人说些什么,不然天知道她会在面对媒体的时候说出什么,那样的话,乔治都不敢保证他能够保下她。
一个犯了忌讳,犯了众怒的人,就算在怎么看重她,也不能冒着得罪更多人的危险去拯救她。
一个女人而已,可以随时的更换,漂亮的女人多的是,只要张张口,挥挥手,绝对有很多会扑上来供他选择,但如果因为一个女人被众人敌视,那可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说完这段话后,乔治转身进入衣帽间,能够从一个籍籍无名的小模特一路走到现在的人,不会是一个傻瓜。
原本他是不需要说这段话的,没办法,现在的亚历山大安布罗休正处于青春叛逆期,虽然他经历事事,但不能改变她仍然是一个刚刚成年,还带着众多梦想和幻想的小女孩的事实,他有必要给她一些提醒。
“知道了。”
亚历山大安布罗休噘着嘴小女儿状的不满意的神色表现在脸上,回复乔治。
乔治说的话,她在没有离开巴西的时候就有这样的体会,在巴西资本比美国还要厉害,虽然他是一个多个地区组成的国家。
资本如同美国一样,在掌控着国家,有钱人在巴西的作为是许多美国人不敢想的,甚至很多美国富人都不一定体会过那种真正的无所顾忌的享受和体验。
她虽然年轻,但并不是傻子,她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巴西小镇的童年生活,给予她很多的不同的体验。
就比如现在,她可以在乔治面前说一些话,没有任何的顾忌,但是换一个人就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