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大部分城市中,ktv、迪厅等娱乐场所都是晚上营业,越是夜深,就越是热闹,我们一家人在这里玩的正起劲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阵熙熙攘攘的喧哗之声,还有着女人们惊恐的尖叫。
一定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我的脑中立即闪出这个念头,忙不及时地对小薇她们道:“你们几个就在这里别出去,一定要把门反锁好,我出去看看。
小颖赶紧拉住我的手臂,满脸担忧地求道:“还是不要出去了吧,外面估计出什么事情了。”
我紧紧盯着她那明媚的双眼,不知道该如何抉择,这里是兄弟的地方,一直以来根本就没有任何人敢在这里闹事,现在既然有人打破这个先例了,那就一定不是普通的小混混。如果流氓除了什么事情我真的不敢想象下去,有句话说的好,叫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今天既然是灾难,那我这个做兄弟的就一定不能只顾着自己的安危,可是我的老婆
晴儿的名字虽然叫公孙无情,但是却是个即纯洁又有情有义的女孩子,她一向和小颖站在同一条线上,见她留不住我,也放下手中的话筒,小跑过来一把从后面抱住我的腰说道:“不许去,如果外面的人伤害了你怎么办?”
其实我很怕流氓有事,更怕老婆们在这里担心,流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脚的?经她两的一劝一抱,我真的开始犹豫了。流氓不能出事,我更加不能出事,我还有这么多的老婆和一个可爱的女儿
苏婉是她们的代表人物,心思是最为细密的,她定定地看着我的眼睛,轻启柔唇温柔地说道:“去吧,记得要注意安全。”
几个女孩子听到大姐发话了,一个个都愣住了,谁都知道苏婉爱我爱得很深,根本就舍不得我出事,在这个节骨眼上却赞同我去帮助流氓,这种转变真的让她们接受不了。
小颖是很听苏婉的话的,听了她的话恋恋不舍地放开了我的手臂。晴儿却不同,她死死地抱住我的后腰,小脑袋贴在我的背心坚决地说道:“不准去,我不让你去”她的小孩子气很浓,根本就没有从我的角度去考虑事情,只知道不能让我犯险。女儿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听她们的意思好像我要离开她们,立马就不干了,把话筒往床上一丢便跑过来拉着我的衣角红着眼睛道:“爸爸陪小贝唱歌,不要走”
“这”就在这进退两难的情况下,苏婉眉头一皱,略微生气地斥道:“晴儿,放开他!”
“可是”
“放开他!”苏婉的语气冷了下来,带着一丝不可冒犯的威严。
晴儿见心思最为慎密的姐姐说地这么果断坚决,也不敢再怎么反驳,只好念念不舍地松开我的腰部,蹲下身子抱起女儿站到一边,两人的眼角都挂着泪珠。
小薇拉住我的手道:“走吧,记得要早点回来,别让我们担心。”
我点点头摸摸她的小脸蛋道:“这里就交给你了,记住,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开门。”
她冷静地点点头,拉着几位姐妹坐到沙发上。
我默默地走到包间门口,深情地看了她们一眼,然后‘卡擦’一声带上包间的木门。
外面依旧是一片昏暗,各种各样的闪光灯刺得都睁不开眼睛,不过音乐没有了,只剩下人群中各种各样的杂音。那些前来娱乐的人群不知道什么原因纷纷从安全出口迅速逃离开去,那样子就像是发生了火灾一样。
那些拥挤的人纷纷与我擦肩而过,时不时的与我肩膀相撞一下,场面极为混乱,这样下去任都走*光了,那些酒水钱有的还没有结账呢,看来今晚这里的生意是亏大了。
一个黑色的人影忽然撞了我一个满怀,一股恶心的血腥味直钻入鼻。昏暗的灯光照在来者的脸上,那人居然是流氓的贴身保镖!
他脸色苍白,身上的西装已经有几处破烂了,手上全都是鲜血。我连忙扶住他的肩膀急切地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他咬着牙痛苦地说道:“老大叫我来通知大哥,快点带着嫂子们离开这里。”
离开?我是这么不讲义气的人吗?不理他所说的话,我把他扶到一个包间中坐好,然后锁上门往前台跑去。
在这样的娱乐场所里发生打斗的事件,警察一般都派不上用场,都是自己私下解决。因为这种黑帮与黑帮互相捣乱踩点的事情根本就管不来,警察也懒得管,最喜欢让双方两败俱伤,然后过来捡现成的。随便逮住俩个小混混做替罪羔羊关个三五天放了。
在这个场所中做事的,除了女调酒师和一个女接待员,其余的服务生都是流氓的手下,平时就在这里上班,也算是一种养兵之策。在这里如果有捣乱的,那些人立马就会脱下服务生的衣服变成打手,做起事来毫不含糊。
整个大厅都是喊打喊杀的声音,还有铁棍砍刀相撞的刺耳金属摩擦声。不知道是谁机灵地把灯打开,一瞬间整个大厅都亮了起来,光滑的地板上到处都是斑斑血迹,两拨人马手持不一样的武器互相砍杀,一波全穿着运动衫,发型做的各种各样,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小混混。另外一拨人全都穿着服务员的衣服,手中持着铁棒砍刀,不过毕竟对方人多势众,他们只堪堪处在防守的状态中。
离我最近的一个身穿白色工作服的一名小伙子被打倒在地上,另外一名小混混手持开山砍刀顺势就往他的身上砍了下去,我禁不住倒抽一口凉气。这么锋利的武器要是严严实实地落在别人的身上,估计人家小命都保不住了。
我赶紧起身上前弯腰抓住倒在地上那人的胳膊,使劲往身后一带,避过那险险的一刀。哐当一声响起,那人的开山砍在地板上,溅起一片火光。他本以为这一次绝对可以将对方砍残废的,所以使出了所有的力气。这么大的力道砍在地上,他双臂首先感到一阵酸麻,大脑嗡嗡作响,反应迟钝了许多。跟地板过不去,活该!
他的身后突然闪出一个高大的男子,手中拿着一个底部破裂的红酒瓶子,毫不犹豫地朝这个被震地昏头昏脑的人背后捅去。
一阵血光溅起,拿砍刀的这人痛叫一声,丢下砍刀往外逃去,身后的鲜血嚯嚯地往外流着。
来者的警觉性很高,感应到身后有危险,迅速旋转过身跳起身来将沾染着鲜血的瓶子猛地砸在身后来人的头上,发出一声‘哗啦’的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