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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保庭一路上想东想西万般无奈,谁知到了右相府上又得知了一个劲爆消郭振海带着夫人和长子跑了!
“谢相!这可如何是好!”齐保庭急得直跳脚,“听郭府的下人们说那郭振海入夜就走了,如今只怕已然出了城了,这黑灯瞎火的去追,只怕这些人手是不够的……”
“齐大人稍安勿躁,”谢文喆朝他一笑:“郭相到底是多年的老宰相了,有一些门路也在意料之中……”
“哎呦我的老天爷,我说您怎么就不着急呢!郭家这一跑咱可难交差……”
谢文喆安抚地拍了拍齐保庭的肩膀:“我知道齐大人这是担心我,无妨的,自有人会在君上面前为我说项。”
齐保庭听了他这话,心下安神了些,随即一愣。
他本来不是打定主意不参与党争的么?谁知如今却将谢文喆的跟班当的真情实感……真是糊涂!
齐保庭抬头,却见这位年轻的左相正在朝自己招手,一时间他也顾不上暗自责怪自己与谢文喆走的太近,急忙躬身来听谢文喆的吩咐。
“本相如今与齐大人交代一句,如今这般情景,只怕你大理寺不日便会接到命案,你且小心着些罢。”
齐保庭一愣,惊愕道:“这命案凶犯可是与郭振海有关?难道他还会在逃亡路上杀人不成?”
“非也。”谢文喆叹了口气:“郭家这一逃,只怕是要断了自己的活路了。”
齐保庭看向谢文喆的眼神都变了,这位年纪轻轻,未免下手也太狠辣了吧?这是要对郭家格杀勿论吧?
“瞧什么瞧,要置郭家于死地的可不是本相!”
齐保庭不说话,眼神里充满了怀疑。
谢文喆长叹一声,缓缓道:“此时真正容不下郭相的人,此时还在安睡呢。”
齐保庭一愣,随机心领神会,望向了王宫的方向。
王宫中的丹房内,曲炳君刚刚燃了请神香,此时正在沉睡,待到午时方缓缓醒转过来,明明睡了很久,但他的精神却仍是恹恹的。
这种情况在得到了郭振海逃跑的消息后发生了很大的转变。
“畜生!!”曲炳君骂的十分大声,只把丹房外的小内侍下了个激灵,随即一连串不堪入耳的辱骂便传入他耳中,直听得他冷汗淋漓。
“君上息怒,”陈遇遥在旁劝道:“如郭家那等乱臣贼子,必当伏诛,君上身体要紧,切记气大伤身,不利于修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