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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向暗恋大雨天omega摔伤又发情(1 / 1)

肖毅是一个职业杀手。

他当过雇佣兵,也参加过帮派,可无论在哪里,他最后的职务总是只有一个重点,那就是杀人。

他太擅长了。

不但擅长杀人,还从不留下任何行踪。等到官方开始关注他的时候,他杀的人已经太多太多,但竟然没有一桩,被发现任何能直接联系到他身上的证据。无论是警方,特警,安全局,还是国际刑警,没有官方组织能够侦破他。

他身上背负的血债太多,又充满了不确定性,政府侦破不了就想要暗中除掉他。官方追杀了他两年多,逐渐意识到这个人既抓不住,又杀不死,既不能绳之以法,又难以免除后患,终于改变了策略,从追杀改为招募——干脆收纳他为外包商,用他来处理最棘手的人物,顺便让他培养其他的官方刽子手。

肖毅选择的余地并不多。被追杀了两年,他几乎全身都受过伤,能得到豁免权和片刻稳定的日子,也算是一个喘息的机会。

——他当然不傻,官方今天不杀他,不代表明天不会。他这样脏水里出来的人,最后的下场也只能是被泼上脏水,卑微地死去。

充其量是一条狗罢了。

肖毅拒绝了官方提供的优越住宿,而是在老城区租了一处住房。老城区至今没有完整的监控设施,加上巷子里七弯八拐,不适合直升机、战术车辆,居民太多、更不适合枪战。一旦到了被丢弃的那天,住在这里,至少会让他有喘息之机,可以借机会逃跑。

肖毅表面上是个对什么都漠不关心的人,然而多年亡命生涯,他本能地会时时刻刻留意周围的环境。

巷子口煎饼摊夫妻的意外身亡,他是知道的。一切意外都有可能不是意外,加上新来的煎饼摊老板是个年轻的学生,实在有些反常。

他连续买了一段时间煎饼,马上发现这不可能是什么高级阴谋——否则不会让摊煎饼水平这么烂的人来做这项任务。

何况,虽然是个漂亮的oga,却显然未经人事。

然而那一天,oga给他的煎饼加了根火腿肠,却让他警觉起来。

他的煎饼十块钱,加火腿肠的煎饼十二元,只要那个穷学生看一眼支付软件收了多少钱,都不会弄错,何况当时只有他们两个人。

火腿肠有问题,他心想。他从不吃深加工的食物,容易尝不出来里面加了什么。

他法地去扯肖毅身上的t恤。

alpha没有配合,依然没什么表情地盯着他看。

魏文安脱不下来alpha身上的衣服,急得眼角更加红了,腿根也不由得拧起来,想缓解两腿间的空虚。

“要你说的那个”魏文安拽着alpha衣服的一角,又急又羞。24岁的oga今天才上交、并完成其他若干小作业,最后综合分数最高的前几十名,才有机会进入期刊工作。

临近开学前两周,其他学生都已经结束暑期实习、全天都在忙期刊选拔的事情,24小时开放的图书馆里一时坐满了人,白天黑夜都到处是奋力敲着电脑的法学生。而魏文安为了忙蓝佩的案子,延长了暑期实习、一直要工作到开学,甚至准备开学之后继续兼职。这一个星期,魏文安白天要去办公室,晚上要看着几个孩子、只能在家用电脑做期刊的事情,每天都忙到天已经大亮,才稍微睡一会儿、再去上班。

“魏文安,这几天我做饭吧,你去睡一会儿”,到了周三,魏子路看着小叔叔灰白的脸色和乌青的眼圈,终于看不下去了,“你要是猝死了,以后一样也是我做饭,没啥区别。”

“没事”,魏文安机械地炒着锅里的番茄鸡蛋,“你要不下午去买菜吧,随便买点你想吃的就行。”放在平时,他还会教育一下侄子不能跟他没大没小地说话,现在他已经没那个力气了。

到了周五,他受不了地终于睡了一觉,然而从周六开始,他就再没怎么合眼超过俩小时了。到了周一的凌晨,他已经在数着自己喝了多少罐功能性饮料——每罐含有三百毫克咖啡因,理论上来说如果超过七罐,他会有咖啡因中毒的风险。

早上交了期刊的选拔作业,辩护中心那也请了半天假,本来正要好好睡一觉,他又接到了导师赵春燕的电话。

“小安,晚上有个公益辩护的慈善晚宴,我本来完全忘了这回事,今天才收到提醒。我想着带你和逸民去吧?”

他的导师赵春燕,学术和专业能力都是业界翘楚,可是p人就注定总记不住各种重大社交活动,搞得他和师兄常常要应付这种惊喜场面。

“会有一个最高法院大法官出席,我想对你申请书记员的职位是有好处的。”赵教授补充。

“好”,魏文安一口答应。他知道这样的机会有多难得。对于他出身名门的师兄,和大法官相处的机会并不多难得,可是对于他这样的纯草根,每一次这样的机会,都可能改变他的职业生涯。

于是他干脆睡不着了,研究了许久晚上出席的大法官的资料,又组织了半天语言、想着怎么介绍自己和最近忙的这个案子,到了下午洗了个澡,直接穿上西装、打了领带出门。

晚宴很顺利,魏文安获得了跟大法官单独说话的机会。临走前,大法官让他把简历发给他的书记员。

很不错的夜晚。唯一的小问题,是他喝了两杯香槟。

连日的透支,他本来就吃不下什么东西了,又喝了酒,魏文安强撑着才保持清醒。等到师兄把他送回家,他脚步已经虚浮地控制不住,上楼梯一脚深一脚浅。

“舅舅,你怎么啦?”两个外甥女本来准备上床睡觉了,被他张开手臂狠狠抱住,一头雾水地看着他。

“舅舅好爱你们哦”,魏文安不是第一次喝酒,却是第一次感受到了醉酒的感觉。多巴胺和镇静的作用同时产生化学反应,他开始懂得了为什么有些人那么喜欢喝酒。

——喝酒真痛快啊他迷迷糊糊地想。如果能抱抱肖老师,那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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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毅的住处周围,乱七八糟的无线针孔摄像头有几十个。老房子就这点好,各种老化的墙缝、窗框、门框间隙,很难察觉出来他布置的零碎小玩意,混合结构的墙体更是方便他制造中空的结构,即使摄像头被人破坏,外墙内的热量感应器仍然能感知附近的人经过。

只要有人靠近他家的楼层,肖毅就能收到提示。楼里的固定住户都在人脸识别的范围内,包括魏文安,所以魏文安摇摇晃晃上楼梯找他的时候,肖毅就知道了。

肖毅把身上的两把枪,一把放到窗台后面、一把放床底,然后对着镜子理了理自己的头发。他这一周以来主要在休息,偶尔去总部参与一些培训和研发的活动。为政府做事也有一些好处,比如说伤病之后,多少能有些休息的空隙。

他今晚一直有些烦躁。早些时候魏文安回来,他在窗户里就看见,一个alpha开着保时捷把他送了回来。两人在车里说了会儿话,魏文安走路的时候,摇摇晃晃,一看就是喝醉了。

穆逸民和魏文安没有那种关系。但肖毅心里很清楚,像穆逸民这样的alpha,才是真正适合魏文安的人——正常,友善,有学识,有家世。

有未来。而他有什么呢?连身份都是随口编的。

“肖老师”oga在门外轻轻敲门,肖毅的烦躁感顿时一扫而光。

“喝醉了?”肖毅推开门,看见红着脸的oga,示意他进门。

魏文安两颊泛着红晕,圆圆的眼睛湿润而失焦,比平时好学生的样子多了无意识的媚态。肖毅不禁皱了皱眉——魏文安这个样子,怕是alpha看了都要起邪念。他想起开保时捷的那个公子哥没有不吃肉的狼啊。

“有点有一点点”魏文安还穿着晚上的衬衫,看到了肖毅,就难以抑制地开心,“肖老师,你病好了吗?我这周好忙啊本来想看看你”魏文安看着肖毅穿着宽松t恤的身材,感觉似乎比以前瘦了,不由一阵难过。

“好了”,肖毅从冰箱拿出一个鸡蛋和一个西红柿,又打开橱柜,从密密麻麻的一排盒子里抽出两个,魏文安看不清上面写的字。“喝了多少?”肖毅问他。

“两杯两杯香槟”魏文安忍不住过去,贴着肖毅站着,肖毅也没有避开,往杯子里撒了些粉末,又挤进番茄汁、打了个鸡蛋,快速搅拌了一阵。

“喝了会好些”,肖毅递给他那杯橙色的液体,魏文安忍不住睁大眼睛,犹豫地看他。

“加了几种酶,帮助代谢”,肖毅解释。他家有各种加速代谢的解毒剂,从酒精到各种毒品、药品、甚至吐真剂,他都早已习惯了。

魏文安想了想,还是很乖地一饮而尽,发现跟想象中一样地难喝。

“我都喝完了那我在这,在这呆着行不行?”魏文安软软地说,往肖毅身上贴得更近了些,“孩子们睡了我就呆一会儿“

肖毅不置可否,转身往卧室走,“不能喝酒为什么还喝?有人让你喝?”肖毅想到那个开保时捷的alpha,语气不由冷了些。

魏文安摇摇晃晃地在后面跟上,“啊?没有我平时平时没那么”他想说他平时酒量要好些,一时间却脑子转不过来。

肖毅也没理他,关上了灯,把他轻放在床上,然后脱掉了他的鞋子。

“睡吧,我叫你”,肖毅帮他把被子盖好,哪知盖到一半,魏文安像只考拉一样手脚并用地抱住了他。

“”肖毅无语地定在原地。

“不想睡”,魏文安喃喃地说,“睡了就不记得了”

月光下,肖毅低头看着oga熏红的脸颊,心里软了一下。

”怕以后,钱不够花吗?”肖毅的指尖轻轻拂过魏文安的黑眼圈,然后轻拍了拍他的背,感受到身旁的人比一星期前更纤瘦了,“觉都不睡?”肖毅知道这一周以来,魏文安有多累,但是从他的角度,很难理解。

“够”魏文安抱得更用力了些,把脸埋进了alpha结实的胸膛,“想拼一拼想试试,去最高法院毕竟这个,竞争太激烈了,好多好多”

魏文安发现,他对肖老师有种倾诉欲。这是一种久违的感觉——从家中的巨大变故、几个亲人同时离世之后,他就很少有欲望对别人讲自己的事情了。

“最高法院?有什么不一样吗”,肖毅的声音很平淡,魏文安却听着莫名地心安。

“最高法院没有oga大法官,要是,能多我一个oga书记员,也是好的而且,而且oga当诉讼律师,多么不容易,如果有最高法院的经历,那就好多了到那时候,我一定能当一个,好的庭审律师”

魏文安感受这肖毅的体温,发现一说就停不下来了,躺在床上、靠着肖毅的胸膛,不知不觉像开了闸,从本科说到研究生,从导师说到实习的蓝佩案

“但是有什么意义?很多该死的人,法律动不到他们”,肖毅听了半天,淡淡地问了一句。

魏文安在他怀里一怔,抬头看了看肖毅的眉眼,然后又缩回肖毅怀里,沉默了一阵。

“我懂你的意思,其实我也经常怀疑”,魏文安轻声说,“尤其是那场车祸之后我想了很久,每天都睡不着。后来我觉得,正义本身的作用,也许就是黑夜里一盏灯的作用吧,如果连一盏灯都没有那就太糟糕了,糟糕透了“

肖毅没有说话,两人在月光下静静依偎着。

”这就是你,坚持实习的原因?”肖毅低声问了句,抬手轻轻摸了摸魏文安软软的头发。

“可能吧而且蓝佩选中了我,我也感到我有责任”魏文安越说越困,肖毅的眸子却闪过一丝冰冷。

“别人的命运,不是你的责任”,肖毅感觉到魏文安越来越明显的困意,轻轻拍他的后背。

“嗯肖老师,你真好”魏文安舒服地嘟囔着。

不知道是不是肖毅黑暗料理的关系,魏文安确实觉得舒服多了,而且在alpha怀里,前所未有地放松。

“睡吧”,肖毅压抑下身上的燥热。距离太近了,他不想让硬热的勃起打扰魏文安的休息,所以一直有意识地克制身体反应——即使oga清香的气味包围着他,让他沉迷。

他这种时候就很想抽根烟,不过听见身旁越来越均匀缓慢的呼吸声,他没有动。

慢慢地,肖毅也睡着了。他一觉睡到了天蒙蒙亮,等睁眼的时候,他不禁震惊了。

——他至少睡了有五个小时。近十年来,他都没有在非药物作用下,连着睡那么久。

肖毅看着身旁,魏文安还靠在他怀里,轻轻打着小呼。魏文安打呼虽然很轻,但在往常,这样的声音是绝对不能让他入睡的。

肖毅低头看着魏文安微微颤抖的睫毛,认命地闭了闭眼。他突然觉得,如果哪天他的死是因为怀里这个人,那其实并不是一种很糟糕的死法。

一点都不糟糕,他心说。更糟糕的死法有太多太多了。

魏文安醒来的时候,发现他又回到了自己了小床。被角被塞得好好的,床头有一杯水,旁边是他家的钥匙。

魏文安想着昨晚的事情,心里一阵乱跳——他昨天,真的是躺在肖老师的怀里,说了好久话,直到被肖老师拍着背哄睡着

虽然昨晚连一个吻都没有,可魏文安还是觉得好高兴。

而且看来肖老师又把他抱回来了。肖老师好温柔,一点都没有吵醒他。

魏文安想了想,拿出手机给肖毅发了微信:

“谢谢你,送我回家”加了个可爱的表情。

没有回复,和往常一样。肖毅真的不爱发信息魏文安也并不在意。能在他喝醉酒不舒服的时候陪他说话,这就很好了

魏文安起身,简单洗漱之后,就到厨房给孩子们做早餐。昨天新买了奶黄包,两个外甥女一定喜欢。

一家人吃着早餐,魏文安突然接到了电话。

“中川联邦监狱?嗯嗯,我是蓝佩的律师会面不是明天早上吗?改到中午十二点?哦哦,好的”

魏文安挂了电话,不禁深思了一阵。

“怎么了?你那个案子?”魏子路在一旁,一边问一边往嘴里塞奶黄包。

“嗯,我的当事人改时间了,说是明天早上她需要看医生“,魏文安说着,也继续吃起来,“晚点也好,早上地铁太挤了”。

蓝佩从来会面的态度都不配合,而且接连解雇律师,因此辩护中心的律师没有愿意去会面的。实际上案件进行到这个阶段,是否会面已经不重要了,只是魏文安一直觉得案子细节太蹊跷,所以坚持去每隔几周去看一次蓝佩。

“叔,去监狱注意安全”,魏子路往嘴里扒饭,“听说中川现在警力人手不足,连带监狱都在减员了。”

“哟,今天喊我叔了”,魏文安乐得咧嘴笑,“你怎么什么都知道?魏子路,多放心思在学习上我跟你说,少看社会新闻。”

魏子路低头吃饭,心说我都快有叔公了,叫叔也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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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川监狱的会面室,在男子监狱和oga监狱中间连通的小楼里。以往魏文安都是一早来,四处比较安静,今天他在午饭的时间来,才感受到了监狱异样的氛围。

会面室和男子监狱的饭堂隔着不小的距离,魏文安却仍然能隐隐闻到alpha冲鼻的气味。他皱着眉推开会面室的门,蓝佩已经等在里面。

“怎么听打电话的狱警说,你生病了?”魏文安看见少女一如既往苍白的脸,有一点心酸。

“信息素失调”,蓝佩的表情一如既往地木然。

“什么时候开始的?好像在你以前的病例里没看到”,魏文安皱着眉,“没事吧?医生怎么说?”

蓝佩盯着他,没说话,眼里却浮现悲苦的情绪。

“我会发函申请调你的病例记录的,之前你签过的授权书应该还有效。如果需要重新签,我会再来找你。我们都在准备基于你的精神状态做辩护,所以任何的医疗记录,我们都需要有备份。”魏文安耐心地解释,“上次给你带来的资料,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和事实不符的地方?”

蓝佩仍然没有动。魏文安看着她的眼睛,慢慢有种脊背发冷的感觉——他完全可以理解同事为什么都不愿意来。蓝佩这个少女,身上有种令人起鸡皮疙瘩的冷意。

“谢谢你,魏律师”,蓝佩突然坐直了一些,“今天你既然来了我想告诉你一些事情。”

魏文安心里有些异样,今天蓝佩有些反常——虽然她也没正常过。但是她有话要说,魏文安不由凑近了一些。

“过来,我告诉你”,蓝佩的双手被拷着,只能微弓着膝盖站起来。

“这里监控和录音是关掉的,根据法律,他们必须要关”,魏文安安抚她,“没关系的。”

“你过来”,蓝佩抬头看了眼摄像头,又看了看门外的狱警,“过来,我告诉你。”

魏文安无奈地又凑近了些。

就在这时,蓝佩突然拼命抓住了胳膊,然后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吻上了他的唇。

“唔!”魏文安整个一个震惊,本能地挣扎,竟然挣了一下没挣开。那个吻用尽了瘦弱的少女全部的力量,魏文安甚至感到她把舌头伸了进去。

狱警冲进来、把蓝佩强行拉开的时候,少女的手仍然狠狠地扯他的袖子,魏文安的西装都被扯坏了一点。

“没事,我没事,没关系”,魏文安赶忙对狱警说。纤弱的少女在高大的狱警旁边,看起来太弱小了,魏文安下意识有些怕蓝佩被伤到。

“安分点”,狱警很凶地把她拉开,“行了,这人大概又发疯了,时间也快到了,你这边还有什么没结束吗?”

魏文安用手抹了抹嘴角,“我没什么要问的了。”他有点怕如果蓝佩继续发疯,会被关禁闭之类,况且他确实没什么其他问题。

蓝佩被狱警押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看了他一眼。

魏文安一怔。那眼神带着歉疚。

魏文安真是弄不懂了。难道蓝佩压力太大了,想装疯来给他们的辩护加些料?

“走吧”,带他来的狱警从门外走进来。魏文安忙把公文包整理好,跟着狱警离开。

从会面室走到监狱大门,要穿过长长的操场。魏文安到了走廊电梯口,突然察觉到有些异样。

“怎么了?”狱警见他突然停了下来,转身不耐烦地看他。

魏文安发现他全身热了起来,意识开始变得模糊,最明显的是,他的腿间开始出现那种,熟悉的空虚和湿润感。

——这是这是

魏文安内心无比震惊,他今天早上才打了抑制剂,这怎么可能

远处响起一阵喧哗,魏文安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

“外面那是,什么声音?”魏文安声音里有些抖。

“下午一点,放风时间。怎么了?忘东西了?”狱警看了看表,神情越发不耐烦。

魏文安腿间越来越湿粘,却感觉仿佛被一盆凉水兜头浇下:蓝佩为什么偏偏要这个时间会面,蓝佩那个莫名其妙的吻,蓝佩走之前的眼神,他一瞬间都明白了。

——如果强制他在这时候发情,那么只要他从这走出去,外面操场的alpha一定会暴动,那魏文安也会被迫接受调查。到时候无论如何,他都难以再继续作为蓝佩的律师参与这个案子了。

这个姑娘是傻瓜吗?以为只要解雇了他,就能继续拖延自己的死刑?这一切要是被查出来,只会葬送她通过第六修正案上诉的任何可能,她怎么这么傻

“律师?”狱警在旁边叫他,魏文安骤然回过神,“律师,没什么事了吧?”

不能就这样走出去,魏文安意识到。即使不为了蓝佩,为了他自己的职业生涯,他也不能去监狱看次当事人,就弄出全监狱暴动的局面。

可他能怎么办呢?难道求助狱警,让狱警请医生过来打抑制剂?魏文安攥紧了拳,发现他的状况已经快撑不住了,如果蓝佩因此被人调查、失去了上诉机会,那他岂不是亲手把当事人送上电椅?

“我好像好像吃坏了东西,要不您先去忙吧,我去趟洗手间,然后自己离开就行。“魏文安捂着肚子说道。他现在只是万幸,会面室的小楼平时没有很多人经过,而这个狱警是个beta,闻不出他正在进入发情期。

狱警不耐烦地皱眉,“那你完事了立刻原路离开,到门岗记得登记啊,”说罢一指远处,“厕所在那。”

“好的好的,谢谢警官。不好意思啊!”魏文安赶忙夹着腿,小步跑到远处。

他腿间的淫水已经快把裤子浸透了

魏文安进了卫生间,把自己关在最里面的隔间。幸好平时监狱会面时间不在这时候可是现在该怎么办呢?

魏文安蜷缩在马桶上,已经快要哭出来。监狱放风时间一个小时,他即便在这里忍一个小时,可是他要怎么出去呢?总不可能就这样,发着情出去

他需要不引人注意,才能让这件事情不被联系到蓝佩身上。可是一个发情的oga,在监狱这种地方,不引人注意实在太难了

魏文安拿起手机,却发现他没有人可以求助。导师没办法在这种事情上帮他,师兄或许有些办法,可师兄大抵会劝他坦诚蓝佩的事情

魏文安的意识越来越模糊,腿间的空虚感已经折磨得难耐,比他第一次发情还要强烈许多倍蓝佩到底是怎么做到,让他这么快就被迫发情的?也许他不应该自己承受这样的事,也许他应该向狱警求助的

好空虚,好想要魏文安感觉就快失控,狠狠地一口咬上自己的手背。疼痛和血腥味让他稍微清明了一些。他深吸了口气,拨通了肖毅的语音

如果肖毅不接,或者肖毅也没什么办法,那他就只能在这里等,等到被发现,让狱警找来医生给他打一针再耻辱地被抬着出去。也许很多警察都会来,他会回家默默忍过剩余的热潮,然后接受问话,最后被从这个案子里撤出来

“魏文安?”电话那头马上响起了alpha的声音。

魏文安一听见肖毅的声音,就难耐地喘息出声。进入发情期,他即使抱着双腿蜷缩着,一想到肖毅,也忍不住两个穴一起淌淫水。

“你发情了?”肖毅马上听出来不对劲,“你在哪?”

魏文安再也忍不住,终于哭了出来,一时间又害怕又委屈,

“监狱我外面,嗯啊我不能到外面去不能被”魏文安的热潮太强烈,一边说一边喘着,“我,我不知道怎么出去被发现,很麻烦肖老师”

电话那头传来了关车门和车子发动的声音。

“你现在在什么地方?洗手间?监狱的什么位置?”肖毅的声音和平时没什么区别,魏文安听着却无比有安全感。

“是洗手间嗯中川,中川监狱,中间那栋,那栋三楼”魏文安难耐地松开领带,把衬衫扣子解开两颗。他全身都汗湿了。

“你现在出去,翻一下洗手池下面的柜子、要不就附近杂物间,找那种”清洁中,地滑”之类的牌子。快去找。”肖毅猛踩油门。其实骑摩托车会快一些,但他要想怎么回来的问题。从监狱附近偷车,总归是不太好的。

“嗯”魏文安腿抖得几乎站不起来,强打着精神、扶着墙走了出去。“我我走不动肖老师好难受”魏文安扶着墙,难耐地喘,用尽全身自制力,才能不张开腿、在电话里就求着alpha肏。

“实在走不动就在原地等我,我快到了。我会接你出去的。”肖毅没有什么情绪的声线,此时听在魏文安耳边,即让他难耐、又让他安心。

魏文安靠着墙,狠狠地掐自己的大腿肉,试图变清醒些。他喘了半天,终于深吸了口气,抱紧公文包、走到了门口。

”没有那种牌子,肖老师我找到,找到一个杂物室嗯”魏文安背靠在狭小的杂物间门上。杂物间没有灯,只有一个透进一点光的小窗,反而让他放松了些。

“很好,你呆在里面,别出来。”肖毅接着猛踩油门。

“好热肖老师,你没有预约,怎么进来”魏文安突然想到最关键的一点,不禁急得哭出来。

“没事”,肖毅随意答着,“电话别挂,等我。”

“好好想要”,魏文安抱紧了双腿,哭喘着咬着手背,“要你肖老师,嗯”魏文安很想脱掉裤子,抚慰一下空虚的水穴,但即使体内的反应不亚于中了最烈的春药,他也没法允许自己真的这样做。

“难受肖老师,我湿透了要你”oga意识越来越模糊,“好热”

肖毅一边踩油门,一边咬紧了后槽牙,

“把门反锁,等我到了再开。”

魏文安背靠着门,脱了西装外套垫在身下,被热潮折磨得全身发抖,全身汗湿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腿间留下的淫水更是要把西装都浸透了。

门外偶尔有些人声。每次听见有人经过,他都吓得咬紧了手背,眼泪啪嗒啪嗒地掉。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他紧张得快哭出声了。

“是我”,电话那头是肖毅稳定的声音,“我在门外。”

魏文安呆住,攥着手机没反应过来。肖毅好久没说话了,他还以为等不到他来了。

“开门。外面只有我。”肖毅的声音从门外模模糊糊传进来了些。

魏文安蓦地站起来,颤抖的手几乎拧不动门把手,难耐地拧了好几次才拧开。热潮让他实现越来越模糊,但他能感受到alpha的气味,把他安全地笼罩起来。他迷迷糊糊看见肖毅好像穿着狱警的制服、戴着狱警的帽子。肖毅很利索地关上门并反锁了。

“你来了”魏文安双脚一软,哭喘着扑在肖毅怀里,下意识往肖毅身上蹭。

“别急”,肖毅把他轻轻放在地上,从背包里拿出瓶水,拧开了瓶盖递给他,“喝了,小心脱水。”

魏文安迷迷糊糊地灌下去,他确实是渴极了,全身都渴手发着抖,水滴落到了领口里、顺着白皙的锁骨滑进胸口。他喝了一瓶水,视线稍微清明了些,发现肖毅打开了那扇巴掌大的小窗,把门缝用胶带贴了一遍,然后从背包里拿出笔记本,在地上不知道在敲些什么。

“嗯啊”魏文安难耐地喘着,伸手解开自己的腰带,又解开了黑色的西装裤。肖毅来的路上已经听多了他的喘息声,并没有抬头看他。

“我们要在这里等一会儿,现在楼下人太多。我先给你打一针魏文安?”肖毅一抬头,被眼前的景象惊得怔住。

——魏文安的裤子褪到了大腿,对着他分开了腿跟、屈着腿成一个字,用中指插进了自己冒着淫水的雌穴,难耐又不得其法地抠弄着,一边流了满手淫水,一边无助地望着他哭喘。

“我受不了,肖老师,我我一直在等你”发情的oga白衬衫松开了几颗扣子,奶白色的胸膛和锁骨被汗浸湿,粉红的乳尖硬挺着、把湿透的衬衫都顶了起来,腿间一片淫靡的花穴更是已经胀成了深粉色,吮吸着oga修长的手指、翕张着一股股往外吐淫水。

肖毅感觉血液一瞬间冲击上他的理智。来的时候,因为担心着魏文安的安全,他一直控制着注意力、不去过多想魏文安的呻吟和喘息。现在他发现他硬得发疼。

“你先让我打一针”,肖毅俯身,撩起魏文安颈后的碎发,看见肿成水泡的腺体,目光顿时冷了冷,“别动。”

魏文安感到颈后刺痛了一下,乖乖地没有动,等肖毅一把针拔出来,他就开始扒肖毅的裤子。

“魏文安”肖毅无奈地后退了一下,但是逼仄的杂物间也退不到多远,他拿着针筒又怕魏文安乱动会被戳到,“你先让我”

“要你”oga喘息着扒他的裤子,感受到粗硬欲出的肉棒隔着布料的热度,却抖着手解不开肖毅制服上的皮带,一边喘一边呻吟,“肖老师我难受”

肖毅把针筒放到旁边存放消毒用品的架子上,然后捉住oga在他胯间忙活的两只手腕,把人拉站起来,压在墙上狠狠深吻了一气。

“我说了,别乱动”,肖毅的声音低哑,一手压着魏文安的手腕,一手伸进他腿间流水的逼穴,从流水的软肉里刺进两根手指。

“啊好痒嗯啊”魏文安立刻软了腰,拧着腿根、逼穴里绞紧着吸咬alpha的手指,要不是被扶着手腕、简直站也站不住。

“自己没弄?这么紧”,肖毅皱着眉,两指反剪着在他穴里扩张,他现在没什么耐心。狭小的空间里很快就充满了魏文安甜腻的喘息和“咕唧咕唧”的淫水声。

“我嗯一直在在等你来嗯啊还要”魏文安叫得有些大声。肖毅一来,他突然就什么都不担心了。

“你是药物发情,抑制剂很难压住,而且剂量太大会有危险”,肖毅见oga站不住,就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放到了旁边的货架上。货架非常窄,只能放下魏文安半个屁股,魏文安不由抬起腿夹紧了alpha的腰,“等刚才打的抑制剂起作用,我们就从这出去。”

魏文安正想问,那你要帮我度过整个发情期吗?肖毅已经抬起他的腿根,硬热滚烫的鸡巴撑开了他的逼穴,缓慢但毫无犹豫地肏了进去。

“啊好大嗯啊”发情的水逼终于吃到了鸡巴,爽得魏文安缩着逼叫了出来,前后两个穴失禁般一起流水,“滴滴答答”地流到了地上。

“小点声嘶,别夹”肖毅微皱着眉,隐忍地看着发着情、一边痴痴看着他一边流水的oga,禁不住轻轻抽气。

“啊嗯我忍不住好舒服啊肖毅,肏进来”魏文安爽得流泪,脑子里只剩下了被alpha肏的快感,再也没有了平时的羞怯、想到什么全叫了出来。他两条腿挣扎着想缠住肖毅的腰、却被自己的裤子绊住,喘息着一边绞紧了逼穴、一边挣扎着脱自己的裤子。

肖毅动作顿了顿,额头上都爆出了青筋。他从来没见过魏文安这个样子——再这样下去,他觉得他也会失去理智。

“咬着,别出声”,他把魏文安胸前松松垮垮的蓝色领带叠成几折,塞进了魏文安嘴里,然后利索地脱下了oga的裤子和鞋、放到他背后的架子上,

“放松点,别夹”肖毅低声说了句,狠狠一顶、直接肏进了oga的宫口,顶进了生殖腔。

“唔嗯哈”魏文安爽得直掉眼泪,喉咙里咿咿呀呀地呻吟着,腿抖得缠不住肖毅的腰、乱蹬着要往地上踩,被肖毅抬起了腿根,肏得更深更狠。

“喷出来,没关系”,肖毅感觉到oga浑身紧绷着,腔口尽头像一个灌满水的气球,缩紧着不敢松懈,不由停下来,低头亲了亲oga满是泪的眼角。

“唔唔唔嗯”魏文安双手拼命地抓紧货架的边缘,指关节都泛白了,被alpha粗硬的鸡巴凿着宫口、凿进了最软嫩的生殖腔,他爽得脚趾头都抠紧了。

“嗯”肖毅不知第几个深顶,魏文安终于全身颤抖着吹了,宫口嘬着alpha的屌头浇下来大股的淫水。内腔潮吹的快感比平时还要强烈许多,魏文安被肏得连尖叫声都发不出来,一时间眼前全是白光,爽得领带也咬不住了,连舌头都伸出了些。

“好舒服好深肖毅要被你肏死了”魏文安缓过了高潮最厉害的那几秒,难耐地又开始浪叫,一边叫一边缩着逼肉吃鸡巴、一边嘬着宫口往外一股一股喷淫水。

“不听话”,肖毅眉眼间全是隐忍,看着掉下来的领带,干脆低下头,用吻堵住魏文安的嘴。

oga被他肏得水出个不停,又被他吻得喘不过气,呜咽着直哭。

肖毅一边肏一边觉出异样——以往oga都高潮了之后就进入不应期,今天却好像一直不满足似的,喷得都快脱水了,还在拼命缩着穴、吞吃他的鸡巴。

“嘘别动”,肖毅保持着鸡巴顶在最里面的姿势,把魏文安的头稍微侧过去,轻轻舔吮他颈后的腺体。

“啊!肖毅啊我不行了”魏文安全身一阵痉挛,内腔抽搐着吸绞alpha的巨屌,肖毅见他又叫出声,干脆插了两根手指到他口腔。

肖毅一瞬间,有种对着腺体狠狠咬下去的冲动。他心里下意识一惊——吃了多年的阻滞剂,他原本早就没有了正常alpha的本能冲动才对。

“唔!唔唔”oga咬着他的手指,压抑着哭喊声,内腔像失禁了一样往外喷个不停,宫口拼命含着粗大的屌头,淫水浇进肖毅的马眼。

肖毅轻吸着气,抬着oga腿根的手臂肌肉都贲张了起来,克制着力度没有大幅度地抽插,只是耐心磨着oga的内腔、延长他的高潮。魏文安在他身下,像开了水阀,一味地浇着淫汁,狭小的杂物间全是两人的淫靡气味。

“肖老师好棒”魏文安感觉他被肏成了一滩水,融化在alpha粗大的鸡巴上,不知过了多久才稍微缓过来一些,发情热的折磨终于没那么明显了,”还以为要被你肏死了”

肖毅用被咬得青紫的手指,轻轻抹了抹魏文安湿润的嘴角。

肖毅安抚地亲了亲魏文安的额角,把梆硬的肉棒慢慢抽了出来。

“嗯”魏文安难耐地抓紧他的胳膊,腿间的逼肉痉挛着绞紧,想挽留填满他的粗硬。硕大的屌头完全退出来的时候,带出一股粘稠的白浆,逼口缩个不停、吐出更多淫水,淫靡得让魏文安想尖叫。

“感觉怎么样?”肖毅低头看了看,眼神越发幽暗,“能走了吗?”

魏文安轻喘着,抬起小腿,蹭了蹭肖毅结实饱满的臀肉,看见肖毅有些意外、又强作镇定的眼神,突然觉得心里莫名地满足。

“感觉舒服死了呢,肖老师”魏文安抬头,水灵的眼睛痴痴望着肖毅,“但是还是想要,嗯”魏文安勾住肖毅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说,“我后面也好想要,怎么办”

肖毅轻吸了口气,下意识紧了紧握在魏文安腰间的手,oga又泄出声喘息。

“转过去”,他看见魏文安有点失望的眼神,又解释了一句,“方便看到你腺体。”

魏文安抓着货架,双腿酸软得不像他的。他转过身,立刻就被肖毅的手指刺进了后穴。

“嗯啊那里”魏文安难耐地扭着腰,用奶白色圆润的臀肉去蹭肖毅胯间的巨物。

“嗯,我记得”,肖毅很快找到了后穴最敏感那点,指尖又往里探了探,摸着已经微微张开的内腔口,一边扩张一边细细舔吻魏文安后颈的腺体。

“够了够了肖老师”魏文安抖着腰站不住,喘息声很快又带了哭腔,后穴的水声“咕唧咕唧”的。

肖毅见他站不住,就拿过一旁魏文安已经又湿又皱的西装外套,垫在地上,握着魏文安的腰,把他摆成了面对着墙、跪在地上的姿势。

“嗯啊好大”魏文安刚跪好,就感觉到alpha滚烫的硬热挤开他的后穴肏了进去,爽得腿根都发抖,“好满啊肖毅,好舒服”

扩张做得潦草,虽然他已经发情很久了,肖毅的大家伙进去还是有点不适应,但是魏文安真的觉得好舒服

“别太大声”,肖毅一手握着他的腰,一手扶着他的脖子、慢慢舔他的腺体,肏得很慢但是很深,每一下都磨过他最敏感那点、再直接顶进内腔。

“还要肖毅,肏进去啊”魏文安尽力压低了声音,还是忍不住泄出甜腻的喘息,“再快点不够”

肖毅眉毛挑了挑,心说自己该不会是体贴过头了,还是满足发情的oga最重要,掐着魏文安的细腰就往里顶。

“啊好深”魏文安感觉肖毅往后靠了靠,双手握住了他的腰,巨屌顿时肏得又深又狠,alpha的卵蛋拍打在他刚刚潮吹了好多水的逼口,很快就发出“啪唧啪唧”的水声,后穴也被凿得湿得不行,屌头一往外抽、内腔就抖着喷淫汁。

和刚才在货架上欲仙欲死的感觉不同,肖毅现在仿佛才刚刚开始用了力肏他魏文安撑着冰冷的瓷砖地,撅着屁股一边挨肏一边拼命流淫水,第一次有了种雌兽发情的感觉,可是好满好喜欢

“慢慢点太重了嗯受不了”魏文安很快就到极限了,快感强烈得让他害怕,一边哭喘着一边求饶,手在地上撑不住、上半身直接趴了下去。

“刚刚又让我快”,肖毅心情很好,这样打桩的肏法终于让他稍微泄了些火,“哪里重?你内腔一直喷个不停。”

“啊”魏文安的叫声再压抑不住了,哭腔都变了调子。alpha的巨屌顶得他小腹都凸出了一点,他抖着手去摸了摸,居然真的被顶出了一个浅浅的形状。

“被你顶穿了,肖毅”魏文安哭叫着,感觉后穴已经被肏坏了,除了被屌头凿得用内腔喷水、什么力气也没有。

“摸到了?”肖毅看了看他摸自己小腹的手,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在肏进oga的手心。他感到有点失控,停了停,俯身去亲魏文安的耳后,一直亲到腺体。

“肖老师”魏文安被亲得直喘,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他刚刚被肏得快晕过去,现在停了下来又觉得穴里泛着渴,

“肖毅,不够没饱”oga后穴缩着吮那根粗硬的屌,眼神失焦地轻轻侧过头,无助地看了看alpha。

肖毅:“”

魏文安正要再求他,突然感觉肖毅把他松垮的领带拉到了颈后,扯着那根领带,强迫他抬起了上半身、撑着胳膊,趴跪着塌下腰、撅着屁股挨肏。

梆硬的巨物仿佛要把他劈开了

“啊啊我说错了太深了嗯啊哈”魏文安以为刚才那样已经快被肏穿了,没想到现在竟然比刚刚还要深,狭小的内腔快要被肏坏了,过载的快感让他连雌穴也扑簌簌地流水。

肖毅眼神更暗了些,干脆扯着领带,让魏文安彻底抬起身体、跪了起来。

“扶好”,肖毅稍微转了转两人的方向,让魏文安面对着货架。魏文安赶忙扶住最底下的架子、直直地跪着,终于感觉后穴肏得没那么凶了。

“前面的逼都湿透了,怎么办?“肖毅的大手从白衬衫里面探进去,摸过他的肋骨、停在胸口,轻轻在乳尖上扫着。

”啊嗯唔“魏文安难耐得说不出话,仰头喘着、喉咙里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

”自己摸”,肖毅一边从下往上肏他,一边捉了他的手,带着他摸到前面流水的雌穴。

“嗯啊肖毅”魏文安再发情,被肏着后穴自慰的场面对他来说也太刺激了。他本能地挣了下,肖毅却把他手握得更紧,带着他的手掌在穴口来回磨蹭、逼口的软肉都被蹭开。

“啊啊要喷了”魏文安哭喊着,在掌心碾过逼口顶端的肉蒂时“哗”地潮喷了,淫水喷了他自己一手。

“水真多,比第一次还多”,肖毅慢慢地肏他后穴地内腔,内腔跟着一起潮吹,淫水挤着往外喷、在他鸡巴往外抽的时候从穴口溅了出来,狭小的杂物间里面一时全是水声和魏文安的哭喘声。

“不行了不行了,肖毅”魏文安感觉后穴已经被肏坏了,过多的高潮让他小腹都有点涨得疼,他腿抖得像筛糠、再也跪不住了,肖毅干脆让他大张着腿躺进自己怀里慢慢从下往上顶。

这个姿势,魏文安能很清楚看清他是怎么喷水的,喷了自己和肖毅满手都是他终于受不住,“不要、不要”地哀求着,痉挛着扭着腰、却只是把alpha的巨屌吞了更深。

“那就换一换”,肖毅轻轻抬起他的腰、拔出了屌,又把他放下来,然后一手拉开他腿根、一手把那根紫红的屌塞进他刚刚喷了水的雌穴。

“太多了”魏文安哭声都小了些,泪眼婆娑地扭头看肖毅,却发现肖毅眼睛发红、眼里有种他没见过的光,像像要把他吞吃入腹一样。

然而魏文安发现,看着这样凶的肖老师,他好像发情得更厉害了

“嗯”oga一边张开腿、用逼穴吞吃进鸡巴,一边扭过头、抽抽嗒嗒地勾着alpha的脖子索吻。

“还是好紧”,肖毅一边吻他一边往上顶,“真想把你肏松”,alpha坚硬的胳膊环着他的腰,顶得又深又凶。

“嗯肏我肖毅嗯啊”魏文安躺在肖毅的胸肌上,张着腿呈一个字、努力地挺着腰挨肏,他甚至能看见那根紫红的屌进入自己的穴、看见自己随着肖毅的抽插,一股一股往外喷淫水。

“啊啊不行”肖毅一边肏他的生殖腔,一边伸手揉过他逼穴顶端的肉蒂,魏文安很快就哑了嗓子尖叫,眼前一阵阵发白,穴里除了快感、被肏得几乎什么都感觉不到。

魏文安觉得自己快爽得晕过去的时候,肖毅突然停下动作,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嘘,有人”,肖毅在他耳边说。

魏文安紧张得逼穴里剧烈收缩起来,夹得肖毅在他耳边轻轻吸气。

“没事,放松点”,肖毅的声音低哑,魏文安每次听见他这样的嗓音,都被撩得不行。两人安静地保持姿势没动,果然听见外面有脚步声。

——”洗手间是不是有oga味?我不是错觉吧?”有男人的声音响起。

魏文安顿时紧张起来,肖毅紧紧地捂住他的嘴。

——“我也闻到了,真挺好闻的。难道有人在这偷情?还是哪个oga在这发情了?”

——“不会吧?在这?监狱这种地方,要出乱子的。诶,你说这屋子会不会有人?”

——“你也太能想了。行了,监狱也探过了,我们回去还有会要开。”

魏文安屏住呼吸,穴里克制不住地缩,宫口对着肖毅的屌头一嘬一嘬地吸,肖毅被他磨得汗都滴了下来。

——“有人吗里面?”外面的人敲了敲杂物间的门,又伸手拧了拧门把手。

魏文安全身都绷紧了,尽全力控制喉咙里的声音,眼泪啪嗒啪嗒地掉。肖毅也不好受——他快被那口又湿又软又紧的逼夹死了。

——“行了,你这没个正经。走了走了,不早了”,外面的脚步声终于渐行渐远,人声也渐渐听不到。

魏文安的身体终于开始松懈下来,正想求alpha亲亲他,突然被alpha抬起了腰狠狠肏。

“啊啊啊肖毅”魏文安下意识怕那两人没走远,不敢出声音,可是肖毅肏得太凶,他立刻就受不住了,两条纤长的腿抖着、淫水都被凿得像失禁了。

肖毅只是一味地肏他,喘息喷在魏文安的耳边、让他很快爽得意识都模糊。

“魏文安”肖毅低喘着,魏文安想回头看他的脸、却被抱得更紧。

“要你肖毅,要啊啊好撑”魏文安几乎意识不到自己在说什么,被吮吸上腺体的时候爽得眼前一片白、失去了意识,等他稍微回神,肖毅还在他耳边粗喘着、鸡巴抵在他的宫口射精。

“好多灌进去了”魏文安餍足地缩了缩逼穴,被内射的感觉太爽,他痉挛着又想喷水、被鸡巴堵着喷不出,难耐地拧着腰叫。

肖毅伸手揉上他的穴口,把花唇掰开、肉棒在里面轻轻磨,带得淫水混合着白精,一股股从穴口滋了出去。

“好满嗯啊肖老师啊”魏文安挺着腰,痉挛着随着肖毅的动作潮吹。他高潮了太多次,全身都酸软得不行。

“饱了?”肖毅揉了揉魏文安的小腹。魏文安终于耐不住了,挣扎着让肖毅半硬的肉棒退了出来,躺在肖毅身上并着腿蜷起来。

“嗯再喷就流出来了“魏文安像只考拉一样抱住他。

肖毅反应了两秒,才意识到魏文安指的是他的精液,蓦地耳根红起来。

”先躺一会儿,我们差不多该走了”,肖毅假装咳嗽了一声,抬手看了看表。

魏文安没错过alpha害羞的一瞬间,心里暗喜地把他抱更紧了些。

杂物间巴掌大的小窗,透进来午后的光,照着两人身上事后的红晕。肖毅随手拍着魏文安的背,像他喝醉的那晚那样,又轻又慢,哄得魏文安想睡。

这一刻要是久一些就好了,魏文安想。他抬眼看着肖毅还是红着的耳根,心想真好,这一次他终于记得事后的事情了,没有再直接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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