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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焯着后X对镜流批里白精(下)(1 / 1)

肖毅揉着魏文安白皙柔软的臀瓣,肏得很慢、但是每一下都顶在腔口磨。魏文安从镜子里,看见肤色比他深许多的alpha肌肉都贲张起来,粗壮的手臂像是随时能折断他,看得他越发难耐、喉咙都干渴起来。

“你说,这里涨?”肖毅一手揉上他的小腹,在鸡巴肏进去的时候刻意往下按,装满精液的生殖腔被挤得酸涨、魏文安受不住地哭叫,本能地抬手、从后面勾住了肖毅的脖子。

“别按嗯啊肖毅”魏文安的脚趾抠紧了微凉的洗手台。肖毅的鸡巴太大了,即使是很慢地肏,也磨得他前列腺和内腔口都爽得不行。

“那你自己来?”肖毅慢悠悠地肏着,看见镜子里白皙oga的粉茎翘得越来越高,他的鸡巴要是磨得深些,魏文安的粉嫩阴茎就会上下颤巍着吐清液、像哭一样,射不出、又失禁般淌水。

“不要肖毅,放我下来嗯啊”魏文安不敢看镜子,一边哭一边摇头、逼里水却流得凶猛,很快在洗手台上流了一小滩。

“抱紧了”,肖毅把魏文安勾住他脖子的手紧了紧,然后伸了一只手到他身前,轻撸了一下吐水的粉茎,又拨开阴茎、掰开那口流水的逼,用指腹碾揉上逼口糊了淫水的肉蒂。

“啊嗯啊不行”魏文安一边被肏后穴、一边被揉阴蒂,叫得声音都哑了,一睁眼就看见镜子里、自己粉色的逼肉在绞紧着滋淫水。肖毅的鸡巴一个深顶、手上碾得更重些,他就浑身哆嗦着抖着逼、扑簌簌往外潮吹,淫水滋在洗手台的声音都听得清清楚楚。

“看镜子”,肖毅侧过头,对着镜子吻他的嘴角、眼角,又低头吮吻他的耳后和颈侧,一边用舌尖舔、一边鸡巴肏着后穴,又硬又大的屌头抵着内腔肉嫩的腔口磨。

“肖毅肖”魏文安被快感折磨得说不出话,害怕地发现他又有那种快失禁的感觉。虽然之前也被肖毅肏尿过,但那要不就是在浴室、要不就已经快失去意识。这样对着镜子被肏得失禁,那对他来说实在太过了

“太紧了”,肖毅从流水的肉逼里挤进中指,精准地用指尖揉上了里面肉嫩的腔口,“打开,不然流不出来。”

“嗯啊”魏文安哭叫着勾着肖毅的脖子,这个姿势让他的胸挺得更突出,胸前的两颗奶尖在镜子里跳动,让肖毅一瞬间很想含进嘴里。

“没事”,肖毅看见魏文安的泪痕,心软了下来,鸡巴退出了一些、侧过头轻吻他的眼角,“没事很好看,只是想让你看看。”

“呜啊”魏文安还是哭,挣扎着抖着腿根,粉嫩的肉茎抖动着漏出大股水液、失禁般地“哗”一声浇在洗手台上。

肖毅也觉得欺负得有些过了,退出了鸡巴、低头亲了亲魏文安的鼻子、就准备把人抱去淋浴。

“肖毅”魏文安突然挣扎着握住他的手、抖着水逼凑近他的掌心磨,磨了两下就哭喊着张开腿根、挺着腰潮吹,淫水直喷溅到了镜子上,把镜子都打湿。

肖毅手臂的肌肉都绷紧了,吸了口气、抱紧了他,让魏文安靠在他怀里,然后轻轻按揉他的小腹。魏文安哭叫着浑身痉挛,又张着腿、逼肉里吹了几股淫汁,终于哭喘着瘫软下来,腿间熟红色的逼肉颤抖着滴淫水,然后从逼口里缓缓流出一股粘稠的白浊。

“很好就是这样”,肖毅看到那股白浊流出来,一时间又有些上头,抱紧了魏文安低头亲、又扶着鸡巴挤进了那口湿软的后穴。

“呜嗯”魏文安紧紧勾住肖毅的脖子、哭喘着索吻,腿间流着白精,一边打着哭嗝一边用后穴吞鸡巴。

“放松点”,肖毅的声音很哑,一手揉着他的臀肉、一手揉小腹,鸡巴肏进了后穴的生殖腔。魏文安逼肉里流出来的白精越来越多,粘稠一滩糊在逼口、流到洗手台上,花唇颤抖痉挛个不停、时不时被肖毅肏着后穴的鸡巴顶出小股淫水,冲得逼里的精液流得更快。

“啊嗯流了好多”魏文安被顶弄得太爽了,肖毅的吻很有安全感,安抚得他逐渐没了一开始的害怕——他看着镜子里自己双腿间流满白精、甚至看得又有些兴奋,逼肉不自觉地绞紧着,想吐出更多。

“放松”肖毅一边低头吻他的嘴角,一边用两指插进逼肉,指腹去磨他张开了一些的腔口,扩张着、让更多精液顺着他指间流出。

“好多嗯啊肖老师”魏文安踩在洗手台上、双腿施了力,勾着肖毅的脖子、主动沉下腰,一边逼里流精、一边用后穴吞吃进鸡巴。

肖毅被魏文安夹得头皮发麻,又看见镜子里魏文安流精的模样,全身都绷紧了——他又有那种想失控的感觉。镜子里魏文安腰上的青青紫紫还没退,肖毅看着那些痕迹、深吸了口气。

“好了,先去洗”,肖毅把鸡巴退了出来、把魏文安翻了个面,单手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抱到淋浴下面。

“我嗯还要”魏文安被他抱着,用小腿蹭了蹭肖毅结实的屁股。水流从几个方向冲洗着两人身上的各种体液,却冲不散满浴室的情色味道。

肖毅把人靠墙放下,捞起魏文安一只腿根、从正面肏进他的雌穴。

“啊肖毅”魏文安抓着肖毅的胳膊,仰头叫得很大声。肖毅肏得不深、却肏进他的生殖腔,撞开宫口、凿得穴心往外喷水,带出了原本逼穴里没吐完的精液也流个不停。

肖毅没说话、只是抱着他的腰肏,粗重的呼吸喷在他耳边、热得快要把他灼伤。

“可以嗯可以再深嗯啊”魏文安完全站不住,却用力勾住他的脖子喊着还要。魏文安在淋浴的时候,比其他时候更加放得开——再怎么被肏哭、肏得潮吹甚至失禁,在水流里的冲刷下,都不显得那么羞耻了。

肖毅把人按在墙上肏,又压着从背面肏、抱着肏掂着肏,不知肏了多久、魏文安已经完全嗓子哑了叫不出来,肖毅才低喘着射在他腿间,精液全糊在了被肏肿的逼口、又被温暖的水流冲了干净。

“你不累吗”魏文安被肖毅用浴巾擦干,像个布娃娃一样放回到床上,舒服地在干爽的被窝里拱了拱,“过来躺呀?”

肖毅掀开被子躺进去,给魏文安喂了水,然后把他牢牢搂进怀里。他确实不累,但是有了先前的教训,他知道这时候必须得陪着oga。

——做得越激烈,魏文安越需要他事后抱一抱。

魏文安躺在他怀里看了看手机,发现他们从早上一直做到了中午。

“你怎么那么厉害呀,肖老师?”魏文安餍足地摸着肖毅的胸肌,说话声已经嘶哑得不像他。

“”肖毅开始觉得,魏文安可能就是喜欢说话带着撩拨,跟身体还想不想做爱没有必然联系。

魏文安眯着眼,摸了一遍肖毅胸肌和腹肌上的疤,又抬起头,软软地闭眼索了个吻。

正午的阳光投进来,照在肖毅棱角分明的脸上。魏文安伸手描绘肖毅的轮廓,从眉骨摸到鼻梁、又摸到颧骨和下巴,有些痴迷地盯着看不够。

“在看什么?”肖毅也没阻止他,只是看着阳光在魏文安长长地睫毛投下的阴影。

魏文安的拇指轻轻擦过肖毅的唇——这个alpha,唇线长得这样锋利,其实亲上去很柔软魏文安这么想着,心里暖暖的,软软的脑袋又朝肖毅拱了拱。

“在看你,如切如磋,如琢如磨。“魏文安轻轻地说,脸慢慢地红透了。他虽然说过喜欢肖毅的话,但是这样肉麻的表白还是让他挺羞的。

肖毅看着他,眼神里浮过茫然。魏文安看了半天,意识到,肖毅不知道他话里的意思。

“你没读过《诗经》吗?”魏文安轻声问。

肖毅顿了顿,“没有。”

两人都沉默了片刻,肖毅又补充,“其实我几乎没有上过学。”他十一岁跟着帮派的时候,曾经有一个老大打发他去上了半年学,不过那个老大很快死了。

魏文安惊讶的神色更深了,“你没有九年义务教育?”

这回轮到肖毅怔了怔,然后马上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我在船上出生,在船上长大的”,他想了想,“在船上长到了七八岁吧。后来也没进入到系统里。”

魏文安沉默了,过了半晌,他钻进肖毅怀里,把他抱紧了些。

“那你是阿拉伯语老师么?”魏文安闷闷地问。他发现他其实不在乎——也许答案他一早就知道,只是不愿意去想。

肖毅沉默了一会儿,轻轻拍了拍他,“你如果想学,我也能教你。”

魏文安玩着他的腹肌,“那你随便说句听听?”

肖毅想了想,“????????????????”

魏文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轻轻捶着他的腹肌,“什么意思啊?”

肖毅无奈:“你说让我随便说句听听”,见魏文安不说话了,又揉揉他的头发,“那你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魏文安低着头,轻轻戳肖毅的肌肉,心里涌起些苦涩,眼睛突然有点酸酸的。

“我也随便说的就是你人不错的意思。”魏文安闷闷地答。

肖毅轻轻叹了口气,抱住他的手紧了紧。“睡会儿吧,我陪你。“

魏文安蜷缩在肖毅怀里,一滴泪滑落在床单上,肖毅没有看见。

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魏文安睡着的时候,脑子里回响过了这句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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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川监狱是不关灯的。这是蓝佩对监狱最喜欢的一点——她不喜欢黑,而监狱里没有黑暗的时候。

距离和那位魏律师的会面,已经有两天了吧。说是魏律师,其实只是个还没毕业的孩子,比她自己大不了多少蓝佩一想到那张白皙圆眼睛的面孔,就禁不住狠狠用指甲掐进皮肉。

她的大腿,这两天已经被她这样掐得满是淤血。

时间已经是后半夜,蓝佩还是无法合眼。远处牢房,照例有精神崩溃的犯人的呓语声,有人的呼噜声,偶尔还会听见别人上厕所。

已经两天了,他会来吗?

——如果他不来,那说明她对魏文安的判断是错的。蓝佩发着抖,指甲又抓得更深了些,把皮肉都抓出血。如果魏文安和那个人的关系不是她想的那样,她不敢想象魏文安在那天会面结束后,经历了什么。

远处传来了脚步声。是皮鞋的声音。蓝佩屏住了呼吸——这不是她熟悉的那几个狱警的脚步声。

那双皮鞋停在了她的牢房前,然后她抬头,看见了那个脑海里想过无数次的面孔。

“行政问话,跟我走”,肖毅压了压头上那顶狱警的帽子,把手铐伸进铁窗。

蓝佩全身都颤抖起来,抖着手让肖毅把她从后面铐住。

肖毅打开了监狱门,领着蓝佩走到了走道尽头的值班室,关上了门。

“你真的来了”蓝佩苍白瘦削的脸上流下两行泪。

“你不该用那种方法”,肖毅冷冷地说,“别让我后悔没杀你。”

蓝佩跪在地上,全身脱力地扶着值班室的椅子。

“说吧,费这么大力气想见我,想干什么?”肖毅看了看手表,“你有三分钟。”

魏文安再醒来之后,已经是下午了。他摸了摸小肚子,发现身体已经被里里外外清理过,发情期也完全过去了。

他从肖毅的床上坐起来,发现屋子空空的。他的手机就放在床头,还有几件他的衣服,干干净净叠好、放在一边。

肖老师是去他家拿的魏文安发现,肖毅从他衣柜里,挑了唯一那件有皮卡丘的内裤,不由有些脸红。肖毅:他外甥女喜欢看动画片,所以他大约也喜欢吧

肖老师家好空啊魏文安忍不住四周逛了逛,发现肖毅家除了床,连餐桌都没有,书房的电脑有三个显示屏、没有鼠标,厨房架子上有些带着刻度的瓶瓶罐罐。魏文安虽然好奇,但还是决定马上离开——窥探别人隐私不礼貌。

时间不早了,他还得赶紧做饭等孩子们回来。魏文安穿上鞋就下楼,家里门没锁,他一推开,惊讶地闻到一股饭香。

肖毅穿着平时经常穿的黑衬衫,正在厨房做饭,回头看了他一眼,又回过头继续翻动锅铲,“快做好了。”

魏文安圆圆的眼睛都睁大了——桌子上已经摆了好几个菜:一条巨大的清蒸海鲈鱼,足够几个人吃了,肉末土豆丝,还有一个海碗的鸡蛋羹。

“我怕你醒了来不及,就帮你做了一点”,肖毅把最后一盘蘑菇炒菜心端上来,“你记得涂药,我放你床头了。”说着就往门口走。

魏文安一把拉住他的胳膊,“你不吃点吗?”

肖毅顿了顿,回过头,“你家孩子们快回来了吧?”肖毅脸上仍然没什么表情,魏文安却觉得他透露着温和。

“留下来,一起吃”,魏文安坚定地看着他。

肖毅想了想,点了头。

两人就这样坐在餐桌前。孩子们随时都可能回来,魏文安也不好做什么亲昵的举动,只是看着桌上饭菜,心里实在很高兴。

“肖老师今天不用去工作吗?”魏文安轻声问。

“不忙”,而且他半夜再去也是一样的。

魏文安有点想问问肖毅,他到底是做什么的?却又忍住了。他总觉得,肖老师不主动说,应该有他的原因。

“谢谢你,肖老师”,魏文安看着一桌饭菜,把手轻轻放在了肖毅大腿上。

肖毅的大腿也好多肌肉噢,魏文安不由想,再扭头看肖毅,发现肖毅的耳朵尖有点红。

“哇好香”,孩子们推门的声音响起来,魏子路的大嗓门立刻开始聒噪,魏文安赶紧把手拿开,站起来去招呼孩子们。

“今天晚饭是是楼上的肖哥哥做的,肖哥哥跟我们一起吃饭,你们要有礼貌,知道吗?”魏文安一边嘱咐,一边接过两个外甥女的书包。

“噢哇有鱼吃!饿死我了”,魏子路看到饭菜就跟饿死鬼托生一样,把魏文安气得一把拍掉他拿筷子的手。

“洗手去!跟大家一起吃,没规矩。”说着又把外甥女的两个书包拿去书桌上放好、打开,“枫枫桐桐比你懂事多了!”

两个小姑娘确实非常有礼貌,先上来跟肖毅打招呼:“肖叔叔好”

“叫哥哥呀”,魏文安有点尴尬,感觉外甥女把肖毅凭空叫老了一辈,肖毅却看看他说没关系。

双胞胎一边洗手,一边互相嘀嘀咕咕:

“我们的番茄都没吃,要不要还给他?”妹妹问姐姐,

“我觉得算了,等他走了偷偷放进冰箱呗。”姐姐很有主意。

饭桌的氛围很融洽,魏文安照例挨个问几个孩子的功课。魏子路脸几乎都埋进碗里了,一个人吃了差不多半条鱼,魏文安都有点不好意思。

“肖老师,你是买鱼的时候让他们帮打鳞去内脏吗?我其实不太会洗这样的鱼,所以平时都没做给大家吃”,魏文安看着孩子们吃得这么开心,想到自己平时不做鱼,不由有些愧疚。

自从几个孩子没了父母,他只能尽力去弥补一二,但跟他去世的哥哥姐姐是没法比的。以前他也是家里备受宠爱的小儿子,鱼都是父亲做给他吃的,哥哥姐姐也宠着他,什么好吃的都会让着他。

“买回来,用刀剖开,去掉内脏,再刮干净”,肖毅淡淡地说。

魏文安在内心默默吐槽——这跟说把大象放进冰箱分成三步有什么区别

“叔,你就别想了,你做个炖鸡已经是极限了”,魏子路一边扒饭一边说,“你剁个鸡骨头都能把自己手割着,我们平时有口吃的就行了”,说着偷偷斜着眼瞄肖毅。

肖毅果然下意识去看魏文安的手。

“你有没有良心呀?小兔崽子,给你做的吃的还少吗?我不经常还是换着花样么”,魏文安气得弹了一下大侄子的脑壳,又问两个外甥女:“我是不是做饭还是挺有水平的?”

两个小姑娘对视了一下,都不停点头,“舅舅会做的可多了。”

魏文安气这才顺了,“就是吧!魏子路就是个小没良心的。”

魏子路瞄着肖毅的眼神,继续低头扒饭,“不是说你做饭不好,就是看你太累了呗。你又不让我们帮。”

“吃你的饭吧!”魏文安开始意识到大侄子说话的走向,赶紧掐灭在苗头。他跟肖毅的关系毕竟有点一言难尽,他不想给肖毅什么压力。

——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了。

吃完饭,把孩子们赶去写作业,肖毅帮魏文安一起洗碗。

“肖老师,真不用你都做了饭了,哪能再让你洗碗”,魏文安感觉挺不好意思,不过肖毅动作实在太快了。

肖毅没说话,一边把洗好的碗擦干净,一边盯着他看。

“魏文安,你马上开学了,实习还要接着去么?”肖毅慢慢问。

魏文安一怔,没想到肖毅会问这个,

“要的,我毕竟毕竟还是答应了蓝佩,会跟着她上诉的案子的”,说着又想了想,“我没法花那么多时间了,不过案子我会一直跟着的。怎么啦?”

肖毅又沉默了一阵,把擦干净的碗放回橱柜,然后转身面对魏文安。两人身高差了很多,站在不大的厨房里,肖毅高大的身形很有压迫感。魏文安觉得他心跳又变快了。

“魏文安,专心你学校的事情。别再管这个案子。”肖毅盯着魏文安,语气比平时显得沉重,眉眼里透着魏文安形容不出的情绪很阴沉,却又很强烈。

魏文安莫名觉得脊背一阵凉意,“怎么了?”他盯着肖毅的脸看,“难道你知道些什么?”他跟肖毅说过不少他对蓝佩案费解的地方,但是肖毅突然这样说,实在有些反常。

肖毅斟酌了一下,“你那天被药物强制发情,都忘了么?能有那种效果的药,不是普通人接触得到、或者知道怎么提炼的。”

魏文安想了想,“这确实很奇怪我觉得这个姑娘,她可能就是太傻了,以为换掉我,她又能拖延上诉、拖延她自己的死刑。可我不能因为这件事情就放弃呀?”

肖毅眼神更加阴沉,“你有没有想过,她之前的律师,个个比你有经验,她为什么全部要开除?你又能比那些律师强在哪?这个案子缺了你照样会进行下去,但那些蓝佩没有说出口的事情,她宁愿面临死刑也不说,这样的真相,你以为你一旦知道了,还能继续过你现在的生活吗?你家的这些孩子,你难道要让他们再经历一次提心吊胆的日子?”

魏文安惊得嘴巴都微微张开,手里的抹布都掉了。这是他第一次听见肖毅说这么多话。

“我只是想完成我作为律师的那部分工作,如果我现在退出了,我会觉得在这个案子里,我没有尽到律师义务”,魏文安轻轻说,“就好像医生,不能因为某些得了传染病的病人很危险,就不去救他们吧?我当然救不了人,在这个案子里的作用也只是微乎其微,主要的辩护律师也不是我。我只想把这个案子有始有终地跟完,其他的事情,我不会牵涉那么多的。”

肖毅听着,眼里忽然掠过冰冷的杀意。他那一刻是真的想杀了蓝佩——即使他的劝说没有用,只要蓝佩一死,魏文安也就自然脱离这个案子了。

“肖毅?”魏文安被肖毅的眼神吓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不明白,为什么肖老师会突然让他觉得害怕,本能地拉住了肖毅的胳膊,想驱散这种陌生的感觉,“你理解我说的意思,对不对?换成你是我,你会这个时候退出吗?还是说,你只是在担心我?”

肖毅怔住。换成他是魏文安?他从来没有想过。

“肖老师,我理解你说的意思,其实我也能感觉到,这个案子继续跟进下去,对我没有什么好处。可是我不想当那种,等着别人去做正确的事情、艰难的事情,把自己的利益和便利放在最优先的人,你能理解吗?如果像你说的,蓝佩真的有什么宁愿面临死刑都不说的事情,那我宁愿想办法,帮她把这些事情说出来。”魏文安说着,拉了拉肖毅的手,“我觉得,孩子们也会这么想的。不过谢谢你这么为我担心我好开心。”

魏文安说着,把脸埋进肖毅的胸膛,感受到结实的热度,深吸了口气。

“这两天,谢谢你,肖老师没有你,真的不知道我现在会怎么样。今天晚上就让我留在家里,陪着孩子们,准备一下我开学的事情吧?”魏文安蹭了蹭肖毅的胸口,“等我不忙了,就去楼上找你,好不好?”

肖毅沉默了一会儿,“嗯”了一声。魏文安放开他,抬头发现,肖毅眼神里那种让他害怕的东西已经没有了刚才大概只是他的错觉吧?

“我走了”,肖毅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就转身离开,却被魏文安拉住。

“这就走啦?”魏文安抬着水润的眸子,轻扯着肖毅的袖子。

肖毅眉毛挑起,盯着魏文安看,没有马上反应过来。

魏文安抱住肖毅的脖子,踮着脚飞快地吻了上去。他只是蜻蜓点水的一碰,肖毅马上一手抱住他的腰,一手扣住他后脑、很深地一记回吻。

“呜嗯”魏文安闭上眼。唇舌很软,缠绵在一起尝着彼此的味道,有些微的水声。

肖毅放开他的时候,魏文安喘得厉害,脸整个红透了,红到了脖子。

“好啦走吧”,魏文安轻喘着抹了抹嘴角,难耐地轻蹭了蹭腿根。肖毅再不走,他觉得他下面要湿透了

肖毅把他的反应都看在眼里,唇角勾了勾,转身离开。魏文安把他送到门口,关上门心里又乱跳了一阵,才平复下来、回到他的小房间,打开了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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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毅回到楼上自己的公寓,没有开灯,走到窗前、从窗台摸出了烟。正要点上,他又熄了火机,把烟放下了。

空气里有淡淡的oga味。他想让这个味道留得再久一点。

肖毅穿着鞋,躺到了两人睡过的床上,望着天花板。他思考着魏文安的话。如果是以前,他会觉得这件事情非常简单——杀了蓝佩,换来魏文安生活的平静。

但他想着魏文安看他的眼神,就产生一种欲望——他想做魏文安会觉得正确的事情。

即使他的身份是假的,即使他的人生是一滩污水,但魏文安相信他、喜欢他,用那种眼神看他,那么他至少,要试一下去做魏文安眼中看到的那个人。

肖毅闭眼,回味了一下临走前那个吻,然后起身到书房,点了根烟、打开电脑。半小时后,他下了楼,发动了车子,疾速驶向城外。

天快亮的时候,肖毅出现在了南川海边,一处极尽奢华的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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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蒙蒙亮。霍文煊从床上起来,随手披了件衬衫,想了想,又套上了内裤。虞震的宅子虽然在海边,不过窗子太大了,他可不想给什么人上演脱衣秀。

他半分钟后就会无比庆幸做了这个决定。

情人是个病秧子的后果,就是即使晚上被压着肏到凌晨三点,早上听见alpha在身旁艰难咳嗽,他也还是忍不住起身,想给虞震拿点润肺的糖水。

但一推开房门,他就感觉有什么不对劲。他说不上来,这是一种习惯了危险的人本能的直觉。他退回房里、门边从抽屉里拿出枪,凝神听了听,并没有什么动静。

霍文煊走到楼下,把厨房流理台上阿姨留下来的保温盒打开,拿出碗接了一些。

——突然,有冰冷的金属抵在他后脑。霍文煊动作一滞。他很熟悉那金属触感是什么。

“你说我知道去哪找你,我理解的意思是,我去哪找你都行?”低沉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霍文煊本来还有些睡意,现在整个人都清醒了。

“你说你的,别惊动别人”,霍文煊慢慢把枪放在流理台上,推远了,然后举起了双手,“这儿不是我的地方,惊动了别人我管不了,明白吗?”

肖毅把流理台上的枪拿过来,然后绕到他身前,示意他可以把手放下了。

“你上次说的那件事,我可以答应你,但我有条件”,肖毅坐到流理台对面到吧台上,“两个条件。你听听。”

霍文煊的眉毛挑了起来。

“首先,有一个人,你要帮他当上最高法院的书记员”,肖毅压低了声音。

霍文煊“噗嗤”一声笑起来,“我当是什么呢?!你真他妈是个情种”

“还有,花降岛,你了解多少?”肖毅打断了他。

霍文煊的笑意收敛了,面色沉了下来,

“知道一些。我想让你做掉的人,有一部分就是花降岛的常客。怎么了?”

肖毅盯着霍文煊俊雅的脸,有片刻的犹豫。他想起魏文安,深吸了口气——他要去走一条更难的路,就注定需要相信一些人。

“我有花降岛近几年的流水,明细,我有账本,还有各种其他的证据”,晨光熹微,厨房里光线朦胧,“我要翻开那个地方,用合法的渠道,该抓的抓,该封的封。”肖毅松开了手里的枪,放在流理台上。

霍文煊瞳孔地震,“账本和证据,你是指什么?”

肖毅眸子闪烁了一下,“意思就是,真的把那上面的人送进监狱,一个岛都未必装得下。想翻开全部当然是不可能的,但如果你配合,我愿意让你选,谁进去谁留下”,肖毅顿了顿,“或者让你背后的那个人,来选。我不在乎都有谁,我只想把这件事,捅开。”

霍文煊盯着肖毅,看了半天,俊美的眉毛皱起来。

“政治的事情我不喜欢搅合。你告诉我,你的目的是什么?”霍文煊斟酌地说。

肖毅正准备开口,突然眼眸一动,握住枪转身。

一个中年男人也拿着枪指着他。

“让小霍爷走,然后你赶紧滚”,中年男人扳下了枪的保险栓。

“陈叔,他不会怎么样的”,霍文煊走到近前帮腔。中年男人没理他,依然用枪指着肖毅。霍文煊看了看肖毅,用嘴型做了个“不是我的人,我管不了”的表情。

肖毅和陈叔僵持了几秒,就听见厅里传来一阵咳嗽声。几个人都扭过头,只见一个身形修长的苍白男人,披着件黑色丝绒底刺绣花纹的睡袍,一边咳嗽一边走了过来。

“少爷,是我失职,让这个人闯了进来”,中年男人仍然举着枪,“您回楼上去吧。”

虞震捧起流理台上的那碗糖水,拿起勺子、小口慢慢喝。一时间,整个宅子都只听见他勺子碰到瓷碗喝糖水的声音。

”我听你说,花降岛?”虞震喝了小半碗,抬头看了看肖毅,“我叔叔在那里面么?”

肖毅看了看虞震,又看了看陈叔,率先放下了枪,“在。”

虞震没说话,接着喝糖水,直到把一整碗都喝完了,脸上稍微有了些血色。

“喝了感觉好多了,你也喝点?”虞震对霍文煊说。霍文煊摆摆手说不要。

“我觉得他的条件没什么问题,要不你就答应吧?”虞震对霍文煊柔柔地说了句,然后裹了裹自己的睡袍,就往楼上走,“陈叔,他要再这样闯进来,直接让安全局给他退休。”

肖毅眉毛挑起。他知道被安全局退休是什么意思。霍文煊先前有把握给他消案底,的确就是因为虞震。

“那你要不现在,把名单给我看看?”霍文煊看着陈叔,略有些尴尬。陈叔收回了枪,面无表情地退到了宅子外面。霍文煊转身拿出杯子,放到咖啡机底下、打开了开关,慢悠悠地接了一杯咖啡——肖毅现在知道他是一个装alpha的oga了,但他也不怎么在意。他觉得肖毅不至于用这件事情要挟他。

“我说,你听”,肖毅坐回流理台前。海边清晨的阳光照进来,两人身上都笼罩着一层金色。

魏文安起初还有些担心,他那天直接让肖毅回家,会不会让人家不高兴。不过他很快就没有时间想这个问题了。

魏文安和蓝佩会面结束的第二天,蓝佩从监狱发了一封八页纸的传真,附加了十几封授权书,把魏文安给她的所有一审资料里、和她授权的信息有出入的部分,详详细细罗列了出来。其中细节有很多,最为主要的是,根据她的信里描述,截止现在的上诉阶段,她授权过的医疗病例记录远远不止现有的这些。辩方现有的医疗记录全部是根据蓝佩的医保报销记录调取的,但显然她在医保范围之外,接受过大量的治疗,而这些记录,她在一审时就授权律师调取了,却一直到现在都如石沉大海。

可以想象,这封信对于辩方来说是爆炸性的。这意味着,蓝佩真的有基于第五修正案、推翻一审结果的正当理由。

魏文安一整天都在不停打电话,联系了蓝佩信中提到的医生、医院。病例记录的调取大多需要一段时间,但是魏文安电话里语气强硬、提到了任何拖延可能导致后续的法庭传票,因此陆陆续续得到了一些初步反馈。

初步收到的病例结果让魏文安震惊——蓝佩不但有多年的抑郁症和多种精神疾病史,还从七岁开始就接受过大量的激素治疗。魏文安并不太懂医学上的事情,可作为oga,他也觉得奇怪——未成年的oga需要什么激素治疗?

更让他疑惑的是这些医院的地址。蓝佩是北川人,可这些医院大多数在南川临海的地方。虽说蓝佩家有游艇、经常在南川附近海域度假,可是有哪个小姑娘会长期固定地在度假地接受治疗呢?一切都太过反常。魏文安难以想象,这样的记录会在一审过程被忽视,当天就挨个打电话给了蓝佩的一审律师,可是没有律师反映曾经收到过这些授权书,更没有听说过蓝佩有这些治疗经历。

魏文安越查下去,越觉得脊椎发凉。一个两个律师如果搞砸了可以理解,前前后后七个律师,不可能都忽视这么重要的证据。难道这回蓝佩依然没有说实话?难道她一审并没有发过那些授权书?可是为什么?

魏文安把这些都反映给了主办律师,每个人都觉得不同寻常。辩护中心联络了特别调查局的警探,魏文安就担任了一个帮忙对接资料的角色。

特别调查局的吴晗警督,是一个和蔼里透着锋利的中年女oga。她一直向魏文安询问各种案件记录,魏文安调取资料的邮件也全部抄送了她。魏文安白天忙案件,晚上熬大夜准备证据动议和第五修正案动议,本以为有了特查局的加入、案件会尽早有些新的眉目,没想到吴警督听到他问案子的进展,露出一脸疑惑——

“我不是来查你们案子的,你们主任没告诉你吗?”吴警督挑起眉、干净的脸漾起些皱纹,“我们警方这边,蓝佩案并没有重启,蓝佩仍然是我们锁定的嫌疑人。我现在调查的,是蓝佩和其他一些年轻oga的医疗记录,是否有某种规律。”

魏文安的心凉了半截,“什么规律?”有调查总好过没有,他心想。

“这种激素紊乱病症,并不常见,可我见到的几乎都集中在南川沿海一带。多的我不能透露。”吴晗答。

魏文安没来由地有些脊背发冷。他思考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您觉得,蓝佩案有可能重新调查吗?凶手有可能另有其人吗?”

吴晗沉默了,看着魏文安年轻的脸,突然感觉这样的表情似曾相识。也许她年少时也曾是这样吗?

“你们律师,面对的是法官,是陪审团。凶手是不是另有其人、是不是能抓到,都跟你的案子,关系不大。”她最终说。

魏文安一时间心里窝火,忍了忍,还是没有表现出来。

魏文安忙了几天、脚不沾地,又赶上开学,孩子们连着吃了好几天肉末土豆丝和蒸玉米。他和肖毅每天都通一两条微信,发现肖毅这几天也很忙,很多天都没回家了。

直到过了一个多星期,周五的早上,魏文安在学校冲着黑咖啡,突然收到了肖毅的微信:

“我在舟湾,准备回中川。这里带鱼风干得不错。”

“想尝尝吗?”

魏文安心跳加速,编辑了大半天微信,最后发出去:

“好呀!带鱼怎么做呀?”

肖毅很快回复了他:

“红烧。晚上我去你家做。”

魏文安放下手机后,余下的一天都像在过节一样,连日的疲惫一扫而光。

等下午回到家,肖毅已经拎着一堆菜坐在他门口等。魏文安开了门,肖毅做菜、他就在旁边东摸摸西摸摸,一边帮肖毅系上围裙,一边跟倒豆子一样吧啦吧啦讲他一周以来的新闻。案件信息需要保密,他就捡了能说的讲,一说就停不下来。

肖毅一边做饭一边听着,时不时附和一两句。魏文安发现,肖毅做饭有一种行云流水的美感,而且一边做饭一边能把厨房维持得干干净净,引起他的极度舒适。

“你没再去监狱见蓝佩吧?”肖毅问了句。

“没有,她总之目前没什么必要会面”,魏文安没有说授权书的事,毕竟这是保密的。

“嗯”,肖毅把红烧带鱼收了汁,味道香得魏文安快流口水,“别去监狱见她。”

如果说上次的清蒸鲈鱼让孩子们吃得很香,那这回的红烧鱼简直让三个孩子都疯了。魏文安完全理解——他自己也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带鱼,香得连吃了两碗米饭还不够,肚子都撑得圆鼓鼓的。

“肖叔,你去舟湾做什么?”魏子路自从尝了这个带鱼,直接喊肖毅叫叔。

“出差”,肖毅模糊地说,“处理客户合同。”

他没说他是去抛尸的。舟湾群岛流域通向南川海域,他精心选了抛尸地点,再过半个月,等尸体肿胀浮起,不出意外,会被发现在南川的海滩上。

“舟湾是什么样子的?漂亮吗?”双胞胎妹妹问。

肖毅怔了怔,“在海边还算干净吧。”他发现他去过很多城市,却从未思考过哪里更加漂亮。

因为是周末,魏文安鼓动全家一起洗碗收拾饭桌,也算孩子们干了家务,肖毅就离开了。等孩子们都写完作业、看完电视睡下,魏文安慢慢地洗了个澡,然后穿上拖鞋,上楼敲响了肖毅的门。

肖毅掐灭了烟,推开门,就看见魏文安穿着浅黄色的长袖睡衣,手里捧着几颗好时巧克力。

”枫枫和桐桐送你的”,魏文安把巧克力递给他。

肖毅打开门让他进来。魏文安闻到很淡的烟味,看了眼亮着灯的书房,“你在忙吗?”

肖毅摇摇头,示意魏文安在床上坐下。他接过巧克力,把包装纸一颗颗拨开,然后把几颗巧克力一起塞进嘴里。

“谢谢”,肖毅很快就吞了下去。

魏文安不自觉笑起来。两人都沉默了一阵,肖毅又开口:“信息素紊乱,好了吗?”

魏文安点头,“嗯,自从上次发情过后就好了呢。”被强制发情,反而治好了他的假性热潮魏文安还是高兴的——现在即使没有假性热潮的症状,他也可以来找肖毅。

肖毅“嗯”了一声,又问:“身上伤也好了吗?”他问的是先前在魏文安身上掐出来的淤青。

魏文安脸顿时红了,“早就好啦,你给的药油真好用。”

两人又沉默了一阵。肖毅开口:“那我看看?”

魏文安脸红透了,“嗯”了一声,调整了一下姿势,面向肖毅坐着。

肖毅仍然是平淡的神色,轻轻掀起魏文安的衣服,粗糙的指腹慢慢擦过白皙纤瘦的腰侧。

魏文安立刻喘了起来。

“确实没印子了。我看看后面。”肖毅示意魏文安把手抬起来,好让他脱下衣服。魏文安抬起肩膀,突然“嘶”一声吸气。

“怎么了?”肖毅摸上他的肩。

“没事肩这里抬胳膊就痛,大概是睡觉没关空调吧”魏文安小声说着,把上衣脱了下来。

“我帮你按一下”,肖毅示意魏文安趴到床上。魏文安很乖地趴好,心跳越来越快,肖毅却果然在很认真地按他的肩。

“嘶嘶嗯那里好舒服”魏文安紧张了一周多,被按摩一下肩颈,立刻觉得松泛了许多,全身都放松得很。

魏文安刚洗完澡,身上还带着沐浴露的气味,白皙的身体又香又软,肩背却也有结实的线条。加上他又舒服得哼哼唧唧,哼得肖毅没按几下就鸡儿梆硬。

“嗯可以了肖老师,我好多了”魏文安舒服得有些昏昏欲睡,全身都软绵绵的。

肖毅停下了动作。他本来想就这样让魏文安睡一觉,看见那白皙被他按摩得有些发红的蝴蝶骨,却又忍不住想吻。

魏文安迷迷糊糊地感到肖毅的唇,很轻地印在他的背上,顿时整个后背都敏感起来。

“嗯好痒哈”魏文安轻喘着抓住枕头边缘,腰都有点抖,腿间难耐地湿润起来。

“后背这么敏感,嗯?”肖毅低头,轻吻变成了舔吮,舌尖勾勒着魏文安背上每一道沟壑,从蝴蝶骨一直舔吻到了腰窝,感受身下纤瘦的身体抖得越来越厉害。

“嗯嘶嗯啊”魏文安喘得越来越难耐,被舔得腿间淫水汩汩地流。等到肖毅的舌尖舔进他腰窝上两点凹陷,他已经拧着腿根湿透了内裤,淫水浸得睡裤上都是。

肖毅隔着裤子揉他肉乎乎的屁股,很快触到了腿间的湿痕。

“湿透了?脱掉吧?”肖毅沿着睡裤的边缘摸他的腰,“舔一下后背就这么多水?真的不是假性发情?”肖毅的声音低沉里带着些许调笑,撩拨得魏文安呻吟出声。

“嗯不是,啊”魏文安抓住肖毅在他腰间抚摸的手,“是是想要你”

肖毅没再调笑,很轻易地脱下了魏文安的睡裤和内裤,用侧躺的姿势、伸进一条腿把魏文安的腿分开,然后从后面环抱住白皙的身体,轻轻撸动已经硬得流水的粉茎。

“嗯嗯不要”魏文安被从后面抱着,感觉很舒服,但肖毅一撸上他的阴茎、他就感觉快射了,“要嗯里面”魏文安用屁股朝身后蹭了蹭,贴上肖毅烧火棍般梆硬的鸡巴,回头用湿润的双眼求助般地看他。

“要你”魏文安抓着肖毅撸动他阴茎的手,满眼都是痴迷。

“要我什么?”肖毅低头吻他的眼角,握着湿润粉茎的手松了开,转而摸上他腿间湿透的肉逼,食指和中指碾着阴蒂揉,揉得魏文安立刻扭着腰在他怀里叫出声。

“嗯啊”魏文安用逼肉去凑肖毅的手、想得到一些抚慰,肖毅却把他抱在怀里、揉着他水润的阴蒂,一遍遍问他,呼吸喷在魏文安耳边,让他淫水流得一股股止不住。

“要要你,嗯进来,进来”魏文安哭喘着,声音都变得破碎,抓着肖毅揉他阴蒂的手想要更多,即使是手指插进去让他的逼吃一吃也好

“进哪里,嗯?”肖毅也不想把人逼得太厉害,一边慢慢问,一边调整了一下姿势,揉着魏文安的花蒂、把硕大的屌头慢慢顶进冒淫水的逼口。

“嗯嗯啊”魏文安说不出更骚的话了,只能抖着腰、侧着身子张开腿根,试图把硬热的屌头吞吃进雌穴,却被肖毅揉阴蒂揉得逼口都绞紧,逼口拼命蹭着鸡巴却含不住,刚吞进了一点、就阴蒂高潮得痉挛喷水,淫汁浇得肖毅鸡巴上都是,倒是成了天然的润滑。

“肏进你逼里,是不是?”肖毅的声音温和而低沉,低头吮着魏文安的耳垂、把鸡巴坚定顶进还在潮吹的逼穴。魏文安的逼肉痉挛得厉害,夹得肖毅有点上头,抱着他就顶得深了些、很快顶到了宫口,顶得刚潮吹的逼又扑簌簌喷起水。

“啊是,嗯肖毅”魏文安哭喊起来,手紧紧攥着床单,被肖毅的腿支起来的那条腿也屈起来、本能地想夹紧,侧躺的姿势却让他只能被肖毅分开腿、揉着阴蒂,从后面慢悠悠地肏。

肖毅没怎么大幅度地动作,只是磨着魏文安的宫口往里顶。魏文安最近都累,他只想让魏文安尽兴,等屌头磨得那口雌穴开始失禁般“哗哗”往外喷淫水,他就抬起了揉阴蒂的手,从魏文安的小腹摸到了胸口。

“肖老师“魏文安被摸到乳尖的时候哭喊出了声,逼肉里吸得更加厉害。肖毅又有些上了头,用掌心的茧磨他的小奶尖、鸡巴顶得又深又重,把魏文安顶得叫声都哑了。

”不行了“魏文安发现他的奶头仿佛是什么开关,被肖毅的掌心磨得底下也开了水阀,阴茎像哭一样先是流精、再是淌清液,逼穴喷得湿了一床,最后在那根巨屌凿进宫口的时候,逼肉吸吮着屌、阴茎抖着,一起往外尿着水。

”呜”魏文安爽得呜呜哭,肖毅的鸡巴拔出来了,他的逼口还在痉挛着往外挤淫水。肖毅甚至全程没怎么抽插,只是挤进去磨了磨,他就能爽得失禁。

“都弄湿了"魏文安眼角还挂着泪,喘息着蜷起腿,蹭到的床单全是湿漉漉的。

“没事”,肖毅把他转了个方向,躺到床单没湿的地方,然后轻轻揉上他的腰,帮他缓和过于激烈的高潮,时不时低头轻吻他侧脸。

“你别别老是,那样弄我,弄得我这样“魏文安一动、臀肉就蹭到了肖毅依然梆硬的鸡巴,不由有些委屈,“我想想跟你一起的"

肖毅忍不住轻笑,捏了捏魏文安敏感的腰侧,“我怎么弄你了?”

魏文安还在高潮的余韵、一点受不住撩拨,被捏了两下就哭喘起来,肖毅看了就收住了手,只是把人从后面抱着哄,

“你肏一下就出那么多水,还哭”,肖毅的语气比平时听着要轻松一些,却还是淡淡的,像是真的在怪魏文安似的,“要不你吃胖点,可能就耐肏了。”

魏文安委屈地拿手肘捅他,回头瞪肖毅,却看见肖毅眼里的温柔,和平时的冷淡完全不同。

“睡吧”,肖毅见魏文安痴痴地看他,心里一软,把魏文安搂进怀里、轻轻拍着背,“你睡着,我换床单。”

“别啊,再来一次"魏文安在肖毅怀里很舒服地拱了拱,一边舒服得闭起眼、一边轻声嘟囔,“还要”

肖毅嘴角轻轻勾起,抱着魏文安慢慢拍着背,很快把人哄睡着了。

魏文安不知道的是,两个小时后,肖毅出现在了中川市区,一处大平层公寓里。

*******************

王樾从床上醒来,发现他动不了。他每个月,会有两天睡在这里。床还是他熟悉的床,情妇是他熟悉的情妇,在一旁昏睡。睡得非常死,叫也叫不醒。

如果不是他突发疾病,那么就是有人用药物,麻痹了他。王樾试着动手指,发现连一丁点都动不了。他心里越来越沉。

这是他熟悉的麻痹方式。

恍惚中传来很轻的脚步声。门推开了,一个穿着塑胶雨衣的男人走了进来,提着一个有阀门的金属罐子。

”醒了?”肖毅在他床边坐下,“有点尴尬,我本来没打算让你醒。主要是这个液氮太费事。”

王樾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他完全不认识这个男人。但他能看出来,他今天凶多吉少。

“你是谁?你想要什么?我们可以谈谈。”王樾的声音很轻也很平静,很大程度是因为药物。

肖毅没有回答,只是一直盯着金属罐子的阀门。

“你要杀我么?我可以开价,我瑞士的帐户有七亿,现在就给你。”王樾说着。他声带附近肌肉是麻痹的,声音很嘶哑。

肖毅仍然没什么表情。那个钱他另有用途。

“至少告诉我,是谁杀我?”王樾嘶声说,“我毕竟是一条人命。”

肖毅终于抬头看了看他,“你运出海的芬太尼原料,出海前放在哪里?”

“南川军区,水军码头,化学品仓库。”王樾很快回答。

“花降岛的器官生意,帮你牵头客户的人是谁?”肖毅接着问。

王樾只犹豫了两秒,”沈戊。“

肖毅点点头,低头看了看液氮的增压阀。那罐子液氮终于稳定了。

“其实最近我变了,杀人没那么简单了”,肖毅拿出一把小刀,戴着手套,直接割开了王樾的腹腔,“好在杀你还是很简单。毕竟活体取器官,比起你,我算业余吧。”

王樾睁大了眼睛,眼底是深深的恐惧,喉咙里“嘶嘶”地吼,那是他发出的尖叫。

************************

魏文安醒来的时候是凌晨了。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肖毅不在身边,书房亮着微弱的光。

床单和被子果然换过了,干爽又舒服。他赤裸着从被子里出来,本来想套上他穿来的鹅黄色睡衣,突然看见肖毅床头叠好的黑衬衫。他想了想,把衬衫穿上了。

——想必肖老师不会介意吧?肖毅的衬衫他穿实在很长,他干脆不穿裤子了。

魏文安轻手轻脚地走到书房,轻轻推开虚掩的门。肖毅在电脑前,没穿上衣、抽着烟。肖毅已经看到了他,把手上的烟伸进他用来当烟灰缸的碗里。

“没关系”,魏文安马上说。肖毅的头发还湿着,显然刚洗过澡,电脑屏幕上是他看不懂的代码。肖毅为什么凌晨四点多洗澡?魏文安没多想这个问题。

魏文安走到他身边,白皙修长的腿一跨,面对面坐到了肖毅大腿上,“我都不知道你抽烟”,说着轻轻抬起肖毅的手腕,就着他的手,把烟放进唇间吸了一口。

肖毅挑了挑眉,没说什么。魏文安轻轻把烟喷在他耳边,肖毅大概用了两秒就鸡巴梆硬。

“我大哥以前教过我抽烟”,魏文安看见他跨间等一柱擎天,忍不住有点得意,甚至故意用大腿根、蹭了蹭肖毅黑色长裤下面的帐篷。

肖毅没说话,在烟要烧到烟屁股的时候接了过来、在碗里摁灭了,然后按住魏文安的后脑深吻。

老城区的深夜,是一种有烟火气的安静,有风的时候树发出沙沙声,窗外透进来斑斓的月光。两人在肖毅的电脑椅上,很快亲出了水声。

“呜”魏文安抱着肖毅的脖子,一边喘一边感觉到腿间又湿润了起来。

“故意的?”肖毅的手伸进黑衬衫下摆,捏了捏魏文安没穿裤子的臀肉,“懂得骚了?”

“嗯啊”魏文安塌下腰,本能地把臀肉往肖毅手心送,“说好的再来一次”他腿间空虚起来,挺着腰、不知不觉把淫水蹭到了肖毅的大腿上,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抬起腰、用逼肉去蹭肖毅跨间的帐篷。

“嘶”,肖毅被他蹭得硬到发痛,解开了长裤扣子,眼里却闪过幽光,“想要就自己来。”

魏文安果然颤抖着手、拉开了长裤拉链,肖毅的巨屌弹出来的时候,魏文安喘息着从逼里流了一小股淫汁,在赤裸裸的腿间拉出了丝。

“嗯太大”魏文安一手扶着肖毅的肩,一手扶着硬热的鸡巴、抖着腿根往逼里送,硕大的屌头撑开了湿润的逼口、蹭着软嫩的逼肉,但是没有肖毅帮他提前扩张,只进了半个屌头、魏文安就喘得不行,即使淫水流了好几股、他也抖着膝盖吃不进更多。

“再骚点”,肖毅一颗颗解开黑衬衫的扣子,粗糙的掌心摩擦过魏文安的胸口,让他立刻软了腰往下坐、逼里又稍微吃进去了一些,逼肉难耐地夹。

“进不去“魏文安喘息声粘腻起来,发现主动吃鸡巴没有他想得那么容易,每往下坐一点、就有种要被撑坏的恐惧。

“坐起来些,让我吃你奶子”,肖毅捏了捏他硬成小石子的奶头,拍了一下他圆润的臀肉,发出“啪”一声响。

“嗯”魏文安一边逼里吃不进去鸡巴、一边又渴得不行,嗯嗯呜呜地喘了几声、就听话地抬起腰,主动把奶尖凑到肖毅嘴边。

“现在会骚了,嗯?”肖毅没有像以前那样吮吻上去,只等魏文安把奶头都快怼进他嘴里了,才用舌尖舔着、撩拨两下。

“嗯啊你”魏文安哭喘着不停挺胸、主动用乳头蹭肖毅的舌尖。他恍惚间,觉得肖毅好像和先前不一样了,不再是吃完饭温温柔柔的样子。

肖毅有一下没一下地舔他的奶头,双手都抓住他臀瓣揉,大掌抓着屁股一边揉、一边向两边掰开,掰得他逼口都撑得薄薄的,然后忽然施力、揉着他臀肉往下按。

一直含着屌头嘬的逼、一下子被肏进最深。

“啊!啊嗯肖毅“魏文安被这一记深顶肏得飙眼泪,哭叫着抓紧了肖毅的肩,淫水都被堵在逼口、小腹涨涨得被顶出了一个弧度。

“自己摸,肏到哪了”,肖毅抓着他的手按在他小腹上。魏文安哭喘着拧着腰,难耐地含着鸡巴前后蹭、穴心宫口都绞着屌头嘬,他哭叫着蹭了几下、逼口就拉扯间泄出股淫水,浇湿了肖毅的卵蛋。

肖毅心情很好。他揉着魏文安的屁股、掰着逼口上下掂,一边掂一边舔魏文安的奶头,轮流舔得两个乳尖都湿莹莹一片。

“好涨嗯啊肖嗯有水”魏文安仰着头、哭喘着让肖毅一边肏他一边舔奶头,钝钝的指甲把肖毅后肩都抓出了血痕,鸡巴一直在里面磨着、淫水喷不出来,他觉得逼里都快要撑坏了。

“里面里面出不来嗯啊”魏文安想潮吹、偏偏怎么使力都喷不出,反而逼里吃鸡巴吃得更急、紧绞着每一寸逼肉都把巨屌往里吸。

“不是懂得骚了吗?逼这么紧,喷水都不会了?”肖毅眼里放光,干脆站了起来、托着屁股把人抱了起来肏,从下往上狠顶。

“啊”魏文安死死抱住肖毅的脖子、双腿用力缠着他的腰,被悬空插了几下就喷了出来,逼里的软肉被插得含不住水、“哗、哗”地随着抽插往外喷。

“不行不行了"魏文安的腿很快就没力气了,夹不住肖毅的腰、软软地随着鸡巴的抽插四处乱蹬。书房很小、肖毅怕他磕碰着,干脆抱着人走到窗边,把他屁股放在窗台上、掰开腿肏。

“肖毅太深了"魏文安一手向后把着窗台,一手捂着小腹,仿佛怕肖毅的鸡巴进得太深。肖毅刚才抱着肏、每下都撞进宫口,肏得他爽得小腹都酸涨得钝痛,淫水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淅沥沥淌,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那就浅点”,肖毅拔出来鸡巴、带出一股淫水,抱着人踩到了地、翻了个面,魏文安面对着窗子站着、就被肖毅从背后肏进了逼。

“嗯嗯啊"魏文安爽得站不住,伸手从后面勾住肖毅的脖子,任由肖毅掐着他的腰肏他。

“肏前面也能射”肖毅摸上魏文安的阴茎,意外地摸到一手湿粘的浊液,就着白浊揉上了逼口被撑得薄薄的阴蒂,一边巨屌狠狠后入他的逼、一边轻轻揉阴蒂,

“好骚,魏文安”,肖毅在他耳边说。

“嗯慢点慢”魏文安扶着窗子哭喘,他从腰到双腿都是软的、全靠肖毅捞着他的腰才站得住。窗是那种老式带着窗棱的窗,肖毅一压他,他挺起来的奶尖就蹭到窗棱冰凉的金属,刺激得他穴心一阵阵痉挛。

“慢了肏不开,怎么办?你夹好紧”,肖毅发现,他自从跟魏文安做了以后,开始喜欢上说荤话,也许是因为魏文安的反应让他太兴奋,“越揉夹得越紧,喜欢我揉?”他一边说,一边碾揉上那颗小小的阴蒂,揉重一些就会听见“咕唧”的水声。

“肖毅“魏文安哭腔都粘腻起来,”我又又要”

肖毅抽插慢了下来,肏进去的时候屌头抵着宫口磨,“要什么?”肖毅刻意压着他的身体、让他的乳尖刚刚好磨在那到道窗棱上。

“嗯不行”魏文安绞着逼、一汪淫水含不住、又快喷了,恍惚间觉得他泄完这次大概又要累得昏睡,呜呜哭着扭头拽肖毅的脖子,

”一起”魏文安拧着腿根、拼命吸着逼肉,嘬得肖毅忍不住也喘出声,揉着他的臀肉、狠狠一记深顶。

“要你肖毅嗯啊”魏文安哭叫着被压在窗台上,肖毅按着他、看见oga后颈的腺体,眼睛红了起来,一边狠狠后入打桩、一边低头轻舔他的腺体。

“啊啊"魏文安被舔上腺体的一刻就彻底受不了了,双腿打着摆子、穴心里“噗噗”往外喷淫汁,淫水溅得大腿内侧全是、一路流到了小腿往下滴。

“那么想被内射?“肖毅低喘着肏他,打桩得越来越急。

“嗯嗯啊想想被你“魏文安哭叫声都被顶得支离破碎,仰着脖子给alpha舔腺体,两颗奶头被窗棱磨得红肿起来,腿间的淫水”哗哗“地止不住。

肖毅不再说话,只是在他耳边喘着、时不时舔他腺体,有几下甚至让他觉得肖毅要咬下去,但喷在他后颈的呼吸只是粗重了些、捞着他的腰的手更紧,又深又狠的打桩爽得他眼前只剩白光。

”肖毅"魏文安感觉到微凉的液体喷进了宫腔,刺激得他全身都爽得痉挛,阴茎和逼穴喷的不知是淫水还是什么,他除了巨大的满足感、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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