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被T批T醒(1 / 1)

“好满啊,肖老师”魏文安恍惚间听见自己说。有什么东西从他腿间一直流,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去,他腰眼止不住痉挛,感觉腿间的逼肉一定被肏肿了。

但是好棒好满足魏文安瘫软了腰,意识模糊中被肖毅抱了起来。alpha的味道里里外外包裹着他,他舒服地闭起眼,不知在肖毅的怀里呆了多久,然后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温暖的水流。

肖毅动作很小心,抱着他洗完了头发,把他轻轻放进放好水的猫爪浴缸。

“嗯”魏文安被抬起屁股、趴在浴缸边缘,在肖毅的手指伸进那口雌穴的时候、敏感地醒了过来。

“放松点”,肖毅从背后抱着他、轻吻他的耳后,修长的食指和中指挤进温暖紧致的逼肉,指尖碰到他的宫口、让射进深处的精液缓慢流出来。

魏文安轻轻喘起来,腰轻轻颤抖、腰窝就凹陷得更加明显。肖毅看了一眼就移开眼,手指在阴道里很轻地撑开,尽量避开了魏文安的敏感带。

粘稠的浊液从穴心流出来、被肖毅轻轻洗掉。逼口被肏得有点肿了,魏文安却还是忍不住含着肖毅的手指吸吮,趴在浴缸边缘、红着脸流淫水。

“这么多啊”魏文安软软地嘟囔着,“也不用全弄出来的"

肖毅深吸了口气,轻轻抽出手指,把人抱出了浴缸、用大浴巾擦干净,又放到床上、帮他穿好睡衣睡裤。魏文安迷迷糊糊地觉得,肖毅在的时候,他好像一个布娃娃,总是被抱着、什么也不用他自己做。

肖毅把他抱回了楼下,他自己的小床。魏文安感觉到肖毅掖了掖他的被子,忽然睡意退了几分,抬头睁大眼看着肖毅。

“我不走”,肖毅知道他事后需要抱抱,“我等你睡着。”说着隔着被子,轻轻抱着他拍背。

魏文安这才又满足地眯起眼。天已经有点蒙蒙亮了,魏文安往他怀里钻了钻,被alpha的气息包裹着很舒服。肖毅拿出他家的钥匙,和前几次一样,放在他的床头。

“肖老师,要不这把你拿着吧?我还有一副钥匙。”魏文安轻轻说。

肖毅没说话,魏文安不由有些不好意思,“你是我邻居嘛保管下备用的钥匙,怎么啦?”说着又往他怀里蹭。

“好”,肖毅答了句。

魏文安的脸埋在肖毅胸口,嘴角笑得都咧开。肖毅像哄孩子一样拍他的背,魏文安很快就被哄睡着。

等魏文安七点钟的手机闹钟响起来,肖毅已经走了。魏文安起了床、走到厨房,发现锅里有热腾腾的早餐,一掀开锅盖就是扑面而来的蒸汽。

魏文安心里暖洋洋的,摆好了饭桌后拍了张照片发给肖毅,发了句“谢谢你”、加了个脸红的表情。肖毅没有回复他。

日子变得平静而甜蜜。

开学不久,虽然课业也忙,魏文安还是有不少时间忙蓝佩的第五修正案动议。前前后后准备了一个多月,入秋之后、病例材料终于齐了,主办律师陆续和十几位医护人员录取了庭外证词,魏文安在其中也出了不少力。

肖毅自从有了他家的钥匙,时不时会在他快忙不过来的时候,过来帮他做饭,每次都带着鱼。一个多月里,孩子们跟着吃了七八次鱼,有红鲷鱼,龙利鱼,黄花鱼,多宝鱼,甚至有石斑鱼、海鳗,肖毅做过清蒸、炖汤、香煎,甚至烧烤,孩子们每一顿都乐疯了,就指着魏文安工作忙、肖毅能过来烧鱼吃。

魏文安总是一有空,晚上等孩子们睡了、就去敲肖毅的门,渐渐肖毅偶尔也会来找他,两人压低了声音很慢很黏糊地做。他们做爱没再像那天书房那样激烈,肖毅也很少像那天那样说荤话,他知道肖毅总是顾忌着他容易体力透支,每次做完一次就抱着他哄睡觉。

远比魏文安总觉得,两个人只有他一个高潮、太委屈肖老师,不过很快他就不那么在意了——肖毅会主动找他,说明他也是享受的吧?况且到了周末,魏文安缠着肖毅要内射,最后也总能坚持到肖毅粗喘着压着他、射得宫腔满满都是,让他阴道里含着精液睡到天亮,清晨在浴室里、吻着他侧颈帮他扣出来,顺便站着再做一次。

十月末的时候,魏文安的工作算是取得了阶段性成果——辩方终于向上诉法庭,提交了基于第五修正案的动议,申请蓝佩案发回原法院重审。周五的时候他迫不及待告诉了肖毅,却等到晚上也没等到微信的回复。

大概是工作去了吧魏文安睡前想着。他偶尔也会烦恼,他跟肖毅这样,到底算什么呢?他很清楚地感觉到,离肖毅越近,那种距离感就更加明显。

比如肖毅常常像现在这样,突然就失联了。比如他从来看不到肖毅睡着地样子,当他睁眼,肖毅要不已经不在床上,要不就是正在旁边等着他醒。比如他问许多问题的时候,肖毅只是看着他沉默。

他那天在肖毅怀里,问他为什么那么会烧饭,肖毅只是说了句“小时候学的。”

他问肖毅,为什么那么会哄人睡觉,一哄他就秒睡。肖毅没说话,眼里却有悲伤的情绪。

魏文安很想让肖毅多说一点他自己的事,可是看到他的眼神,又不愿意继续问下去。如果放在几年前,他可能会很不满意这样的隐瞒,可自从那场车祸带来了他家中巨变,魏文安觉得他也变了。很多事情,如果别人向他刨根问底,他也会难过的。

魏文安临睡前想,他宁愿维持这样的状态。

周六的清晨,魏文安是被肖毅舔逼舔醒的。

“肖老师嗯”他睡梦中似乎梦见,肖毅掰开了他的腿根、吃着他逼口的软肉,一边含着他阴蒂吸、一边用唇舌拍打得他逼口都溅出水。他抖着腿根睁开了眼,才意识到那“噗叽噗叽”的水声不是他梦到的,而是肖毅在用粗糙的舌面、轻轻拍打他淫湿的逼口。

“啊”魏文安又惊又羞,叫出声又意识到是在自己家,慌忙扭过头、用枕头捂住自己压抑不住的声音。

肖毅掰开他的腿根,平时只能看见一条缝的逼口、被他舔得翻出了熟红的软肉,粗糙的舌面一蹭上去就扑簌簌往外喷淫水。肖毅见他醒了,直接把舌尖伸进了逼肉里,卷着淫水刮过软肉里细微的褶皱,

“肖不行了“魏文安脸埋进枕头里呜呜地哭喘,一醒来就被舔逼、舔得淫水乱喷,即使这段时间他跟肖毅已经做得多了,还是让他羞得快要尖叫。

肖毅的手伸到他屁股下面、揉捏他的臀肉,舌尖搅得淫穴里骚水失禁似地流,逼肉里吸着他的舌头、吸得越发紧,快要夹不住喷出来的时候,肖毅却把舌头撤了出来,唇舌覆上逼口顶端熟红的肉蒂,轻轻一吸——

”呜“魏文安痉挛着哭出声,纤细的腰一挺、穴心里就喷出一大股淫汁,全打在肖毅的下颌。

肖毅起身、随意擦了一下嘴边的淫水,就压着魏文安、吮吻他的锁骨。魏文安的逼还在缩着喷淫水,就被肖毅梆硬的巨屌肏了进去。潮吹的逼紧得不行,肖毅都被夹得低喘,肏得不深却每下都蹭过宫口,没肏几下就爽得魏文安眼前一片白光。

“嗯呜”魏文安的声音连枕头都堵不住,逼里吸着屌头往外喷水。肖毅故意没碰他本来就早晨半勃的阴茎,就是想把他肏射,逼里吹了潮还不够,要他的小鸡巴都尿似的出了精才停下来。

“你早上的时候,特别好闻”,肖毅拔出了屌、把他翻了个面,并拢他双腿、从后面肏他的腿缝。

“呜”魏文安还没从高潮里缓过来,攥着床单咬着枕头哭。

肖毅的屌头碾过他阴蒂和逼缝、磨得他又喷了一次、阴唇都被磨肿了,才射在了他的后背、后腰,和臀肉。魏文安发现,肖毅好像特别喜欢射得他满身都是精液,尤其是早上的时候。

弄得他有时候感觉,一整天都有alpha精液的味道,好在他一直用遮盖信息素的喷雾,不然别人一定都能闻到的。

魏文安还趴在床上,全身抖着喘,肖毅也没去擦他背上屁股上的精液,反而玩似的用手抹开,抹得他身上到处湿粘、全是肖毅精液的味道。

“肖老师你不能趁我睡着地时候弄我”魏文安软软地抱怨,任凭肖毅揉捏他饱满的臀尖。

“不会了”,肖毅低声说。

清晨的阳光照进了小屋,肖毅的眼神却显得晦暗。

魏文安觉出他语气仿佛不对,回过头去看他,才发现肖毅眼睛有点红,仿佛没休息好似的。

“也也问题不大。你昨天去哪啦?吃点东西去休息吧?”魏文安用湿润的圆眼睛看他。

肖毅没说话,只是抱着他去浴室。

魏文安对于肖毅像对待布娃娃一样的清洗已经习惯了,很乖地任由他洗干净擦干。肖毅把他放在床上、用浴巾擦他的头发,突然就停了下来。

魏文安抬头,对上他漆黑的眉眼,发现肖毅今天的状态很奇怪。

眉眼里仿佛有很多情绪,虽然他说不清。

“魏文安”,肖毅坐到了他旁边,“如果蓝佩没有杀她的家人,你很想看到她,被无罪释放么?”肖毅的声音没什么起伏,魏文安却觉得他比平时似乎更情绪化。

“怎么了?”魏文安惊讶地问,“当然了我们这么努力地为她辩护,如果她没杀人,那我当然是希望她不要就这样冤死,或者终身监禁。”

肖毅坐在他身边,没说话,头发上有些许水珠滑落下来。魏文安意识到,那种熟悉的、他最不喜欢的距离感,又横亘在了他们之间。

“魏文安,如果你以后结婚,或者有长期的伴侣”,肖毅沉默了良久才开口,“你周末会跟他做些什么?”

肖毅的声音很温和,仿佛在努力驱散刚才疏离的气氛。

魏文安心里发紧,不知道肖毅是什么意思。难道肖毅是觉得,那个对象不会是他自己吗?

“问这个干嘛啊”魏文安闷闷地说,“我哪知道,我又没有。”

肖毅低头和他对视,眼里的情绪魏文安看不明白,却莫名心里一软。

“那你想象一下,可以吗?”肖毅眼里似乎有水汽,魏文安被肖毅盯着看,就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嗯大概是,去游乐园?或者去书店什么的”魏文安有点不开心地嘟囔,“反正就是,大白天出门逛逛呗,有阳光,路上有小猫小狗。”

魏文安心说,只要是跟你,无论做什么都好啊,你倒好,偏偏问这样不解风情的问题他们认识到现在,做也做了多少回了,却除了监狱那次意外、从来都没在大白天一起出过门。魏文安说这话,觉得自己也带着淡淡的怨气,不知道肖毅能不能体会到。

肖毅盯着他看,“游乐园,书店,小猫,小狗?”

魏文安干脆起身穿衣服,“你烦死了!问这些有的没的。我要起来做早饭了”

“做好了,在锅里”,肖毅说着也穿起上衣,“吃完饭,你陪我,我们今天去游乐场、去书店,去看小猫和小狗。”

魏文安回过头,呆呆地“啊?”了一声,心突然跳得厉害。

肖毅背着光,朝他很温和地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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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毅26年的人生里,从来没有像这段时间这样,充满了希望。

在以前,即使他做到过非常不可思议的事情、甚至救过许多人,他感受到的快乐或是自豪也极其有限——更多时候,他只觉得暂时舒了口气。

然而,自从那天魏文安给了他家里钥匙,或许还要比那更早些,他开始懂得了“希望”这个词的含义。

他上班、下斑,去魏文安家做饭、跟魏文安很温柔地做爱,这让他很难不产生一种期待。

——期待这种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然而他心里清楚,他这段时间的心态,接近于自我逃避,他刻意不去想他们面临的无法避免的现实,假装这种表面的平和可以持续。

他太想假装下去了。他只花了一个月,就把跟小霍爷的约定履行得非常精彩。中川市和周边的芬太尼,da,氯胺酮,以及其他禁药毒品的利益链,被他击溃得很彻底。

肖毅擅长杀人,但他不单有杀人的本事。他一早就知道,芬太尼的关键人物王樾,同时在为权贵做活体取器官的生意。da和氯胺酮的利益链,则牵扯着另一批权贵的分账。肖毅杀了后者利益链中黑手套的角色,丢到了舟湾、让尸体在南川芬太尼仓库附近被找到。两边的链条都以为那黑手套是王樾杀的,可等那具浮尸被找到,王樾也已经失踪多天了。当王樾新鲜的器官出现在中川各个警局门前,所有人都疯了——芬太尼背后的人以为另一条链查到了他们取人器官的证据,一边撇清毒品的生意、一边集中力量封另一条链的口,毕竟毒品的事情可以雁过不留痕,器官可是实实在在移植到了这些人亲属的身上。而氯胺酮背后的人,则以为芬太尼链条的人决定要黑吃黑,以杀王樾为幌子、为的是挑起两边战争。权贵之间斗得不可开交,在火快烧到自己屁股时、为了自保,短期内都不会再冒险、通过毒品市场捞钱了。

小霍爷被这一番操作震撼到了。他的预想中,肖毅少说也要花个两三年,慢慢把制度贩毒的人杀干净,没想到他直接找到关键人物,杀了两个人,就击溃了中川市的毒品市场。他仔细想了想前前后后,确实换成谁来,都不会把事情做得这样丝丝入扣。即便他能有这样的眼光和谋划,他手下也找不到有此技术的人。

小霍爷是信守承诺的,他甚至做到了肖毅没有要求、但他一开始就答应过的事:虞震亲自疏通了安全局,消了肖毅的案底。说是案底,实际上肖毅从来没被起诉过,这不过是一种背书,让悬在他头顶的剑,不会哪天因为他过去的事情斩下。

那一天,肖毅给魏文安和孩子们做了烧鳗鱼。那是他小时候在海上做得最好的一道鱼,每次做了,都能至少两三天不挨打。小时候被打得厉害的时候,他常常带着一身伤、夜晚里潜到船下,为的就是抓到一条海鳗,少挨两天打。

魏文安晚上敲他的门、找他做爱,事后抱着他的时候,问他为什么那么会烧鱼。他没法解释这些。他觉得魏文安也许不会懂。

这样平静而甜蜜的表象,只要还能坚持一天,他就会倾尽所能去坚持。

直到那一天周五,他被叫到了安全局上司的办公室里。

“既然有虞家替你出面,以后你自然是局里的好同志。听说你有退居二线的想法?”沈戊的办公室,养了很多绿植。这位三十出头的副专员,在权贵圈里也属于出身惊人的,也正是他,当年主张对肖毅招募而不是追杀。

“目前不需要”,肖毅答。他其实不介意这份工作危险,尤其看到他的同事,大多是正常人家出身的年轻人。

他只是不愿充当权贵阶层的打手。他很清楚,这是他目前工作的不小一部分。

“你的能力是没有人怀疑的,肖队长”,沈戊说着,递给他一个文件夹,然后拿起床边的花洒,细心地给他办公室的绿植浇水,“做完这个任务,你要退居二线,我没有意见。”

肖毅挑挑眉,翻开了文件夹的第一页。

他马上认出了照片上的人。那是蓝佩苍白的面容,失焦的眼神,瘦削的脸颊。

“这个人本来就身体不好,还有各种精神问题。你看怎么处理比较不引人注目吧,我相信你的判断。”沈戊一边弯下腰浇水,一边拿起喷雾耐心地喷叶子。

肖毅合上了文件夹。他手机的灯亮了一下。

走出沈戊办公室的时候,他看到了魏文安发来的信息:

“肖老师!我们的动议今天提交啦!天呐太激动了,我是真的觉得我们有很大希望能发回重审。”

“晚上要不要一起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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