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有的问题都去问那个叫谷雨的孩子吧,实话说,我都有点想见见他了。能把你这高冷的人刺激成这样,确实有一见的价值。”
里奥拍了拍裤子,将烟灰抖落,这一会儿功夫,他都抽了快五根烟了,陪醉鬼喝酒,对于自己的戒烟计划真是个阻碍,不过转回头想想,今晚他是中了拉肯的计了,那个老奸巨猾的家伙早就预料到了吧。
被里奥的保镖架回房间,彦冬至趴到床上就立刻睡着了,嘴里嘀咕着:“里奥是先知!”
睡梦中他一直噩梦缠身。
第二天他宿醉的头痛欲裂,想起已经多年没有缠过自己的噩梦,恐怕这是来给他警告的吧,提醒他“你没有得到幸福的权利。”
梦里出现的女性的脸,似乎已经模糊的不能再模糊了,因为他们本来就只有一面之缘,但她却让他眼睁睁的看着她死亡。他只记得她留下那句“我永远诅咒你们!”
勉强爬起来后,赶紧退房离开了酒店,毕竟他可不想再被那一班人缠住。不过他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昨晚里奥似乎跟他说了什么很重要的话,因为酒醉,完全想不起来了。
酒店五层,总统套房的露台上,拉肯和比利一边吃早餐一边看着彦冬至离开的身影。
拉肯看着比利说:“你真的打算就这样放他走了?”
“是的,我没有资格留住他,而且他似乎遇到了真正正确的人。”比利放下餐巾,自己推着轮椅离开了。
“你若真这么想,就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了。”对着已经远去的比利,拉肯大声说。
从比利迷上winter开始他就一直是旁观者,事情到了今天这样,似乎谁都没有错。可为什么明明谁都没有错,大家却都成了受害者?拉肯微微叹了口气,也许他们的相遇本身就是错的。
☆、冬至的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比利和冬至的故事。采用的是比利的第一人称自述。
比利与winter的过去
第一次见到他,隔着幅员辽阔太平洋,网络成了我们的纽带。
因为帮派斗争,我身负重伤,残害我的正是我那一奶同胞的弟弟。不过,最终他死,我丢了双腿。
从病床上醒来,我发现自己一米八五的身高居然缩水的就剩下一半,总是远远望见的脚尖,居然未经我允许就擅自不见了。
那时候,我只想死,想让所有人都死,如果我那时候掌握核弹的按钮,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按下去的。
一个叫里奥的二十四岁青年,顶着一张讨人厌的面瘫脸不断出现在我眼前,我知道他是拉肯找来的。他被要求陪我下棋,陪我解闷。
但实际上,我最想知道自己是否还有性的能力,虽然我男女通吃,但那张面瘫脸实在倒人胃口,才不会找他解决那种事情。
很快,我患上了抑郁症,甚至有朝精神失常发展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