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觉得嘴巴上一阵湿漉漉的,瞬间又感觉到一阵宛若羽毛轻扫过肌肤一样,发痒难耐。
周身的雪松味成倍地浓郁起来,带着赤裸裸的暧昧包裹着他全身,甚至还有勾引他释放信息素的意思。
悄无声息的试探让沈矜年瞬间被刺激回神,意识到自已嘴巴上的湿热感来源后立刻坐直身体,主动弹开一米远。
他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捂住嘴巴。
难以置信地望着自已对面还没来得及收回手臂的顾砚,脸颊通红,胸膛剧烈翻涌。
亲就亲了,是迫不得已。
可是他怎么…能含住自已的下唇。
不仅如此还用舌尖轻飘飘地蹭了一下。
顾砚慌乱收回手,看沈矜年眼里蓄起了亮闪闪的眼泪赶紧解释:“不好意思,刚才我想去抱孩子,不是故意要亲你的。”
不是故意的能一秒钟换三个小动作?
沈矜年现在不是考虑故不故意的问题了,他挤掉慌乱之下沁出来的生理性眼泪,跌跌撞撞地抱着孩子从地上站起来。
顾砚着急到语速都有些快:“我刚才真的只是想抱孩子,你生气了吗?”
沈矜年视线慌乱心更乱,甚至不敢直视对方:“不管…不管你是不是故意的,反正你你你先做饭吧…我和宝宝宝已经开始饿了。”
他甚至都不管顾砚想要说什么,径直抱着宝宝回了卧室平复心情。
三分钟后,蹑手蹑脚地探出来一个脑袋瓜,偷偷瞥了一眼厨房的顾砚,做贼似的从沙发上拿走自已的手机。
沈淮礼果不其然给他发消息了。
哥:【走的着急都忘记问你了,孩子叫什么名字?我回老家去找工匠打个长命锁。】
沈矜年:“还没想好,你登机了吗?”
对方没有回复。
沈矜年看了一下时间,估计已经到机场在检票亦或者已经登机了。
他索性丢掉手机,搓了搓依旧滚烫的脸蛋和唇瓣,脑海回忆里全部都是顾砚刚才亲他的第三视角。
虽然说不是第一次被亲了。
但是…是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亲。
他是alpha啊!
alpha怎么可以和alpha接吻呢?
好奇怪,和顾砚和解后自已的世界每天都变得好奇怪。
沈矜年把脑袋埋在崽崽的肩膀上,一会发疯地尖叫,一会又羞耻地小声哼唧,最后把自已都搞得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