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皇帝,宁景赟此刻欲哭无泪。
时间倒回到夜色那晚。
卫煜烜在被那个男人撕碎了衬衫之后就昏了过去,也就是在他昏过去的那一个瞬间,包间的门被人一脚踹开。
来者,正是打不通卫煜烜电话找不到卫煜烜、已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的宁景赟。在卫煜烜出门不久之后宁景赟就联系了苏远,想让他帮忙看着点卫煜烜,别让他多喝酒。结果,苏远在电话那头刚知道他们系有同学聚会的事情,瞬间还有点反应不过来。两人一商量赶紧给卫煜烜打电话,结果死活打不通,因为李堂锐开的那个同学聚会的包间,是屏蔽了信号的。
宁景赟一进门就看到这么一副景象:卫煜烜躺在沙发上,上半身-赤-裸,西裤的腰带和纽扣在挣扎的时候撞在不知道什么地方给扯坏了,现在还昏迷不醒,宁景赟的怒火就蹭蹭蹭往上涌。
我一个指头都舍不得动的人,你们竟然敢给我这么欺负!
宁景赟看也没看那几个愣在原地的人一眼,快步走过去脱下风衣给卫煜烜盖上,转身直接给了为首的男人腹部一脚,男人当场倒在地上痛到抽搐。宁景赟是什么人,拳脚功夫放眼宁朝都未必能找出个能和他敌手的,更何况,宁景赟来到这里时,他不仅功夫还在,内力也还在,还每天继续练习,这一脚一下去,断几根肋骨都是轻的。
宁景赟抱着卫煜烜出来的时候,包间里面已经是一片狼藉,摄像机已经成了不可修复的零件,那些人全部在地上被打得面目全非,没见血只是因为宁景赟怕卫煜烜突然醒过来吓到他。
抱着卫煜烜的宁景赟一肚子火气,黑着一张脸拦了出租车,司机大叔一看宁景赟的脸色,吓得一句话也不敢多说,火速把两人送到目的地,火速收钱,火速逃离。
抱着昏过去的卫煜烜回家,宁景赟把浴缸里面放好水,抱着卫煜烜跨了进去,也不管自己衣服被打湿,给卫煜烜细细清洗起来。
卫煜烜-赤-裸着身体,靠在宁景赟身上,身体一点点开始泛红,喘气声也越发粗重。
没错,卫煜烜喝的酒里面除了迷药还有-春-药,迷药是为了防止卫煜烜有力气揍人了,春-药的作用不说也清楚,很明显,药性发作了。
宁景赟是知道的,但是他觉得要是在这时候对卫煜烜下手,那他就是禽兽,宁景赟承认,他喜欢卫煜烜,但是他不知道卫煜烜是不是只把他当弟弟。要是卫煜烜喜欢自己,宁景赟不介意和卫煜烜用最直接的方法解了药性。
“小景。”洗到一半,卫煜烜越发难受,低低地呢喃。
听到这一声的宁景赟一愣,抱住卫煜烜,“煜烜,你在叫谁?”
“小景,救我。”卫煜烜在浴缸里小幅度地扭动着身体。
宁景赟脑子里面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断裂,迅速给卫煜烜洗好,拿浴巾裹好卫煜烜,打横抱起,直接去了卧室。
事后的事情卫煜烜不用宁景赟说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两个血气方刚,两情相悦的人,能做什么不用他说。而宁景赟带他出来无非是因为最近他心情不好,只是宁景赟没猜对他心情不好的原因。
卫煜烜听完之后细细想了想,倒也是,以李堂锐那副要毁了自己的架势,真有录像的话卫家估计也收到了,既然家里没动静,那就证明没啥事。而且李堂锐说的是留口气,早上起来他除了腰有点酸,那个地方有点不舒服之外一点不适都没有,只能说明,是根本没有什么事情发生的。
此时,如果吕品在场的话一定会送他一个大白眼:小卫子,你是白痴吗?反射弧这么长,你是不是傻?
“那个齐修是怎么回事?传闻可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