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瑶只觉得下身被男人撞得尽乎麻木,只有一个接一个的灭顶高潮提醒着她现在在干什么。
慕炎烈已射进去了好几次,小腹被撑的鼓鼓的,一肚子的精水被大肉棒堵着流不出来。
“嗯!”男人闷哼,龟头撞入那小口到了子宫,又一次喷射出男人滚烫的精液。
“啊~”印瑶现在连大声呻吟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发出像猫儿般的低吟,薄薄的子宫壁被男人的浓精烫到,腰腿处又是一阵抽搐,到了不知是第几个极致。
身下人儿眼神涣散,嘴角还有未来得及咽下的涎水,浑身肌肤潮红,只剩仍在抽搐的腰腹和绷紧的脚尖昭示着这女孩是个活物。慕炎烈看着她这副样子,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都说不出的餍足。
收腰退出半疲的肉棒,印瑶的下身仿佛被拔了塞子,热烘烘的浊白液体不断涌出,小腹的鼓胀也稍稍下去了些。
大张的双腿间,腿心那花户儿处全是自己射的东西,连那两片极嫩的花瓣也被不断涌出的白浊糊住看不见,穴口还有在不断地往外涌。慕炎烈眸色一沉,伸进一根食指入到那小小的甬道。穴内的媚肉四面八方的涌来,连一根手指都能缠的紧紧。
“呀~”印瑶一声媚叫,怎的,怎的又有东西进来了?只觉那处的肉儿不受自己控制,紧紧裹住男人的那根指,不断蠕动收缩,拿壁上的皱褶凸起去按摩那手指的指腹和指节。唔,为何连一根指自己那不听话的穴儿都要服侍的如此卖力?
“嘶,小淫娃。”慕炎烈那肉棒又是挺立,低咒道。这妮子果真是极品,自己一根食指的大小都能把她撑满。小人儿穴内还有自己不少精水,慕炎烈曲起手指,在里面深深浅浅地抠挖起来,不住挖出自己射在里面的东西。
现在,还不是有孩儿的时候。
曲起的手指在穴儿里来来回回,坚硬的指关节不住刮过敏感的内壁。在慕炎烈把东西抠干净的时候,印瑶早又小死了一回。
总算干净了,男人满是手只剩女孩儿透明的精。慕炎烈望着自己早又昂扬蓄势待发的兄弟,苦笑着打水来给已经迷迷糊糊睡去的小人儿清洗下身。
原来男人射的东西留在自己体内就会有孩儿,阿爹上次还说自己都还是个孩子呢。印瑶醒来的时候已是近午时。
身上被清洁过,干爽舒适。锦被下的娇躯不着寸缕。伸手摸向身旁,已是一片凉意,那人似乎早已离开了。
陡然醒来,面对的是一片陌生的环境,自己熟悉的那个人却是不见了踪影,难道是被占了便宜之后就被抛弃了?他就这么不要我了?印瑶越想越觉得委屈,坐在床上默默哭了起来。
慕炎烈端着午膳推门而入时见到的是这样一番场景——他的小印瑶正半坐在床,身上的锦被滑落,露出大半个酥胸,胸口红梅点点,是他昨夜印上的痕迹,小人儿眉头紧皱,小嘴瘪着,眼泪似断了线的珠子般止不住地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