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赵老将军都接受了张小丘,其他人倒也无话可说了。只是小家伙一直跟在他爹身边,像个小金童一样,刷满了存在感。见了礼张小丘便带着球球回了新房。
只剩下张小丘一人和球球呆在房间时,毛鸡才显出形来。才短短不到一月,毛鸡便比以前长大了一圈不止,看着愈发毛茸茸圆滚滚的。毛鸡才显形,小家伙一下便将它扑在了怀里,胖乎乎的小手揉着捏着,嘴里叫着“毛鸡、毛鸡”,分外想念的意思。
毛鸡挣扎着从小家伙的魔爪中挣脱出来,头顶的毛都凌乱地翘了起来。
张小丘惊奇地道,“毛鸡,这几天你怎么比以前长大一圈不止了?!”
毛鸡从张小丘怀里掏出那块玉来,道,“平日你收集到愿力后,我隐身或休眠时都栖身到了这块玉里,那愿力在这块玉里循环一番后变得更为纯净,被我吸收得也更多了。”
张小丘将玉拿到手里对着窗子透过的光线照了照,有些迷惑道,“这么神奇?!景王殿下手里的玉真是不一般。”
这时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身新郎喜服的玄溟进来,毛鸡“嗖”地一下钻进了玉里,张小丘也不知道不好意思什么,一下也将玉收进了怀里。本来抱着毛鸡的小家伙见怀里一空,愣愣地看了看自己的爹,问道,“爹爹,爹爹,**?**?”
张小丘看了看玄溟,有些尴尬道,“王爷不用招待宾客吗?!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玄溟身后跟着的侍女颜色见的将张小丘身边的小家伙抱出了屋,小家伙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有些不想走,被张小丘哄了几句被带着离开了。
玄溟上前坐在张小丘旁边,将张小丘的喜服与自己的喜服郑重地系在了一起,才解释道,“外祖父已经离开了,其他也再没有需要我招待的宾客了,此时此刻,还有谁比你更重要?!”
张小丘瞧着玄溟那副郑重其事又隐隐带些挑逗的样子,心脏控制不住地砰砰跳。自从那天一场迷迷糊糊的大梦后,再看到玄溟,心里的感觉仿佛又不一样了些,那些以往的事他仍是都没有想起来,可是那种感觉,却像是再熟悉不过了。
只是这种感觉,也并不是很好受。
他的心骗不了他,他的记忆,却是再也不记得了的。
没有过去与记忆但又刻骨铭心的那种感觉,让他迷惑不解、难以抵抗却又缺乏了安全感。
大概是就算再刻骨铭心,也需要记忆与再清楚不过的认识来确认。
玄溟揽着他,从不远的喜桌上倒了两杯酒,递给了张小丘。
张小丘接过酒,眼中带着明显的迷惑,问出了他一直想问却没有机会问出口的,“景王殿下,为何皇上会一道圣旨给我们赐婚?!”
玄溟像是被他的那个“我们”取悦了,带着明显的笑意道,“那日宫宴上我向父皇求来的,”说着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可是用我本来该得的封赏换来的。”
“什么封赏?!”
“五座城池吧?我也记不太清了。”
张小丘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皇上,皇上怎么会同意呢?”
“当时他自然是不同意的,但是他的不同意也不过是为了皇室所谓的脸面而已。皇后和太傅却是再巴不得我娶你作王妃了,娶了男妻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