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溟继续加把劲道,“自从天南阁主和你爹离开后,我瞧兰师傅那一直有些忙不过来。兰师傅看着是个对你父亲忠心耿耿的,以后年纪大了,大概还想跟在你父亲身边,你也得培养个能接替兰师傅的人。”
“我瞧司马灵儿那姑娘,年纪小,还颇机灵,如今又与夫家和离,是个无牵无挂有主见的,让她跟着兰师傅学学倒不错。”
虽说玄溟说得也在理,始终也要有个接替兰师傅的人,但以玄溟的能耐,这样的人是不缺的,寻常他也不愿张小丘管这些事,只希望他能轻轻松松快快活活的就好。但眼前既然有这么个碍眼的还合适的人选,把她放过去再好不过。就算他安排的人有能耐,还是有所区别,既然是张小丘帮了这司马灵儿,这司马灵儿定是认张小丘的。
听了玄溟的话,张小丘顿时醒神过来,睁大了他那黑溜溜的眼睛直瞧着玄溟,欣喜道,“夫君,你可真聪明!奴家想了这么久,也没能给灵儿姑娘想个好去处,夫君你随口一提,这主意再适合不过了!”
玄溟瞧着张小丘这小模样,真是哭笑不得,张小丘时不时就来这么一下让他顿时就想破功,他一个翻身将张小丘压在身下,轻轻咬了咬他鼻尖,装作恶狠狠道,“还灵儿姑娘!你和她很熟嘛!看来为夫是要惩罚惩罚你,才知道怎么和别人保持距离了!”
张小丘一点也没有想笑的意思的说,还在那一本正经勾住了玄溟的脖子捏着嗓子道,“哎呀,奴家好怕怕呀,夫君快来惩罚奴家嘛!”
玄溟二话不说,直接堵住了这人的嘴,要不然,他觉得自己真是整个人都快被他玩疯的。两人都一丝不gua,身下才经qing事也是顺畅得很,玄溟作势很猛,身下却温柔的很推了进去,又是一番攻城略地、翻云覆雨、被翻红浪,张小丘整个身子就像一叶小舟在狂风暴雨中不断飘荡一样,整个人却又像飘在云端,他紧紧地勾住玄溟的脖子,再也发不出一句调笑之语了,只是嗓子里憋不住地发出几声或高昂或低鸣的音节,直接一把火烧到玄溟心中,化作堪比100迈的动力,将两人似乎都要燃烧殆尽,比化学反应还要神奇迅速。
第二天张小丘就将司马灵儿带到天青阁去了,如今天青阁经玄溟大刀阔斧整治后,在百姓心中早已和秦楼楚馆不是一个概念了,司马灵儿跟着兰师傅做事,也无碍她名声。
张小丘也履行了他的承诺,在四楼给大理寺卿宋远留了个包间,结果还真是如毛鸡所说,每有张小丘登台的戏目,这宋大人还真是每每捧场。碍着宋大人的援手,如今每次下台卸完妆后,张小丘也去宋远包间与他说几句话。
这宋远瞧着表面还是冷冰冰的,一身的阴鸷气息在天青阁这种图乐子的地方也没消去多少,白瞎了他那副好皮囊,只是那双眼睛每每看着张小丘,还真是迷之热情啊!
时间长了,张小丘和毛鸡对宋远熟了,竟也发现其中的乐趣来。而玄溟不知道的是,自以为打发了一个潜在威胁,不想竟然还有一个更大的威胁被张小丘自己引狼入室了。
这天一如往常,张小丘从天青阁回到景王府,球球和他爹亲热一会就睡了。今日玄溟去了北军五营察看将士操练情况,北军五营在城外,要半夜才能回来。
他索性无事,跑到书房准备随便翻点书等着玄溟,平日里他还是爱看书的,只是不爱看那些经史子集,就爱看些野史奇谈。有时候还会让玄溟替他将正史里一些比传奇还传奇的故事和人物替他勾出来,有事没事他就翻出来,觉得比小说还精彩。
有时候实在瞧到喜欢的,还会给兰师傅说,然后阁里排一场。但是排戏限于场地、人力、物力、精力,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