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城内的街道两侧,还是城外灵台四周,除了早先等候的文武大臣,到处都挤满了百姓和流民,人山人海。大多数都是凑热闹的,真相信这仪式能祈雨的实在是少数。不过里面也不乏张小丘的粉,觉得好不容易能见到小青衣的机会,自是不能错过。
到了酉时末、戌时初,基本上一切便准备就绪,太阳也基本完全落下去。高台上的四顶火炬突然全部燃了起来,顿时像收到信号一般,从灵台往北而去,直到太社太庙的一条笔直宽阔的街道两侧,陆续有序地亮起了火把。
整个京城顿时像点亮了一条长长的火龙,蔚为大观。
灵台之上的编钟鼓乐顿时响起,那声音浑厚苍凉,近处听也不觉多嘹亮刺耳,远处听也不觉模糊隐微,顿时整个京城都陷入了一种氛围里。
这天张小丘身着红白两色祭祀凤服,宽袍长袖,头戴玉凤冠冕,玄溟身着玄黑祭祀龙服,一身天子威仪。
按照毛鸡的安排,玄溟在高台的西南角与张小丘抚琴,琴声与一片编钟鼓乐相应,不知毛鸡作了啥法,那声音竟然被
第62章
在一片疾风骤雨中,一辆马车风驰电掣驶入了皇宫中,毛鸡在马车一角缩得像只鹌鹑一样,生怕玄溟回过神来将怒火发落到它这只罪魁祸首身上。
张小丘的晕倒的确在他预料之外,虽然祈雨所要消耗掉的愿力,还是很大超过它给玄溟所说的,但它计算过好几回,以他们现在愿力的富有程度,一场雨完全不会对张小丘的身体或者它和球球有啥影响。
但张小丘的确因为愿力透支晕倒了,毛鸡整只鸡都有点不好了,当然不仅是害怕玄溟和他算账,它自己心里也是十分自责担惊受怕,它也怕张小丘又出个啥问题。
一行人急匆匆回到迎春殿,城外所有的大臣和百姓都还没有回过神来,不清楚后来发生了什么事,在禁卫军的疏导下,也纷纷离开了灵台。
球球早早爬到了床上等着他爹,却没想到等到的是他父皇抱着他晕倒不省人事的爹爹进来,身后跟着的人都行色匆匆,毛鸡也像只没精打采的鹌鹑一样。球球敏感地感觉到了他爹爹身上好像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瞬间想哇哇大哭起来,
可是觉得这时候更要做个乖孩子,抑制住了哭声,从床上爬下来,光着两只胖脚丫哒哒哒地在他父皇身前你身后跟着转圈,带着哭音的奶音不停地抽噎,不停地问道,“爹爹怎么了?爹爹怎么了?”
可这时候大人都忙得四脚朝天,根本没空搭理他,春娥一把将他拉过去抱在怀里,哄道,“小皇子乖哈,皇后娘娘吉人天相,定会没事的。你在一边乖乖地守着就好了,到处跟着转圈会打扰到救皇后娘娘的人的。”
球球抽抽噎噎点了点头,让春娥把自己的小凳子搬过来放在了床边,自己乖乖地坐在那一动不动,一双黑溜溜的眼珠子不断跟着各种跑来跑去的大人转,在他一脸阴沉得快要滴水的父皇身上和他脸色苍白躺在床上海伟星转的爹爹身上,停留的时间最长。
现在虽然到了春末夏初,但因下了雨,泛起了湿凉之气,春娥赶紧找来鞋袜替球球穿好,又给他找了件薄披风披上。
球球感觉自己乖乖哒,越发有种了这个时候自己更要乖巧听话懂事的感觉,想力所能及地做些事情,不让他爹爹担忧,一眼瞧到了缩在一边毛都打湿缩小了一圈,露出肉嘟嘟身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