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王贵、张声率领骑兵从街亭旁飞驰而过,攻城略地去了。王贵、张声所部的大内侍卫,是攻城的主力。
下马步战,上马骑战,侵略如火,所向披靡。
汉军之最强。
也是吴年孤军深入的信心。
齐王负责切断甘肃各府县的联系,避免它们互相救援。
吴年率领冯冲,监视街亭城中的韩林。
“吁!”吴年一勒马缰,停下骏马,抬头看向街亭城,脸上露出了笑容。
街亭城,我又来了。
冯冲也策马停下,脸上的表情郁郁。打仗的事情,没我份儿。
得了个监视的任务,晦气。
吴年左右看了看,所有人都累了。他举起马鞭,大叫道:“去砍伐树木,安营扎寨。”
“是。”一名千户大声应是,策马下去了。
“现在优势在寡人。韩林就算是韩老成的亲侄子,也该考虑考虑后果。谁敢去劝降?寡人事先声明,有杀身之祸。”
吴年左右看了看,大声问道。
“臣愿去。”学士陈定越众而出,抱拳一礼道。
“好。去吧。”吴年目中精芒闪烁,微微颔首,点头说道。
“驾!!!”陈定干脆的驾驭骏马,往街亭城飞驰而去。
“陛下。无论是能力还是胆魄,陈大人都是出众。”北条氏政策马上前,对吴年说道。
“嗯。”吴年嗯了一声。
北条氏政知道吴年心中有数了,便退了下去。
“哒哒哒。”
陈定策马飞驰向前,大叫道:“城上的人听着。我是大汉学士陈定。天子御驾在此,命我来见韩将军。”
甘肃战兵们,都是把目光投向了韩林。
“这个阴险小人。”韩林一听是陈定,顿时咬牙切齿,想了一下后,挥手道:“放下吊篮。”
“是。”亲兵应了一声,立刻放下了吊篮。
陈定翻身下马,坐着吊篮摇摇晃晃的上来了。
“韩将军。”陈定抱拳一礼,话音刚落下。韩林腰间的钢刀出鞘,架在了陈定的脖子上。
冰冷锋利的刃口,切开了他的皮肤,流出了温热的鲜血。
陈定面不改色。
“你这骗子,还有脸来?”韩林握刀的手微微颤抖,声音蕴含着无比的愤怒。
“国与国之间,哪有骗子?韩将军,你未免太天真了。”陈定不顾血染衣衫,笑着说道。
“另外。这个玩意是吓不倒我的。我要是怕死,我就不会来了。”陈定甚至把手指放在了钢刀上,精神奕奕道:“而且。如果你杀了我。以天子的脾气,击破西凉之后,就会杀了你全家老少。”
“鸡犬不留。”
韩林的心肝一抖,犹豫了起来。现在情况有点糟。而吴年十年如一日的招牌不错。
对汉人往往网开一面,不株连家属。
想了一下后,韩林冷笑了一声,对左右说道:“把这厮吊起来,挂在城门上。”
“是。”亲兵应声,立刻如狼似虎的扑上,拿了很粗的绳子,把陈定五花大绑,挂在了城门上。
“韩将军。你羞辱我不要紧,关键是你自己。现在天子麾下最精锐的大内侍卫,已经在陇西高原攻城略地了。”
“陇西上的府、县应该是没有怎么防备的。汉军虽然孤军深入,但以战养战。只要在陇西站稳脚跟,韩老成就不是汉军的对手。”
“而且甘肃还有人背叛韩老成。比如凉州府的管超强。你们没有胜算的。不如倒戈卸甲,献城投降,高官厚禄,富贵绵长。”
陈定并不在意,反而好声劝降道。
在来的路上,吴年得到了背叛者的确切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