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墨扁了扁嘴,洪叔又道:“少爷结交的这刘家兄弟是良友,你以后再乱嚼舌根,就算少爷不说,我知道了,也先拔了你的舌头!”
他是府中的老人,侍墨当初还是他调教出来的,听了这话连忙应了。
这边孙鹏去发愤图强了,那边郑定辉也在努力的练字,刘武将他叫过去后,因刘文当时正在为娶亲的事心烦意乱,一时也没空搭理他,就又打发他去写大字了。
现在对于被罚大字,郑定辉算是得心应手了,虽不能保证每一张都写的如何具有神韵,可也能写的四平八稳,让刘文挑不出错了,他努力了一下午,总算写够了数,当天晚上,就抱着这一叠大字来找刘文了。
“进步很大,看来是给你留的少了。”
“不少不少,大哥,我这一下午连口水都没喝,写的手都酸了。”
他说着,把手伸到刘文面前来回的晃悠,刘文撇了一眼:“我看怪灵活。”
郑定辉的手一停,然后有点落寞的收了回来,低头自己看了看,然后又看了看刘文的,心想这同样是人,为什么差别就这么大呢?刘大郎的就是又细又白,他的就是又黑又粗,这一黑就是不好,有点什么都显现不出来。
刘文也没心讨论他的手,翻了翻他写的大字,见都规规矩矩的就想打发他走,哪知道郑定辉已经自动自发的坐了下来:“大哥,你说……我适合做什么?”
刘文一愣,歪了下头:“什么?”
“就是我做什么比较合适,我若得了爵位,就不好做官了,但我若做官,俸禄恐怕也不会很多,要养家想来还是不够的。”
“这就要问你自己想做什么了。”
“我也没什么想的。”郑定辉说着停了停,然后小心的道,“我就是想着,哪个能养家就做哪个。”
“无论做哪个,只要用心,总能做出来的。”刘文说着,看了他一眼,想到他口口声声不离养家,就道,“你这倒是怪会未雨绸缪的,看来先前没白偷听。”
郑定辉低下头:“也、也不是……”
“不是?怎么,还真有意中人了?”
刘文这一句本是随口打趣,哪知道郑定辉表现的却更为扭捏了,刘文心中惊疑,面上却不动:“是哪家的姑娘?”
郑定辉没有出声,刘文又道:“是怎么认识的?”
“就是、就是偶然认识的。”
“偶然?在烟花之地?”
郑定辉连忙摇头:“他、他是良家的。”
刘文看着他,郑定辉好不退让:“真的,大哥,他真是良家的。”
刘文暗中犯了个白眼,心说今天这是什么日子啊,怎么除了二郎那个木疙瘩,下面的这两个都一个个给他跳出来说有了意中人?眼前这个还好,怎么也十六七了,先前那个,虚岁也要过了年才算成人。都说现代人吃激素吃的快速发育了,这古代人吃了什么?
心中这样想着,却不能说出来,还要装着随意的道:“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