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逐星清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的酉时了,白日辉光迷眼,他恍惚了好一会儿,才能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
人影在眼前越发清晰,待到入目,才发现是个面如冠玉的贵气少年。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正直勾勾盯着自己。
“大……你醒了呀。”金来钰眯眼笑着,当着人家的面也不好直接喊大美人儿,这美人儿睁开那双璀璨的星目,眼睫轻颤,纤长的睫毛像是要挠进他的心里,好一阵瘙痒。
“……你……”
温逐星想说话,挺着胸膛呼了半晌气,却仍是发不出任何声音,连呼吸都带着难忍的灼痛,时时刻刻在抽干他的气力。
金来钰指着自己,“我,金来钰,来去的来,金旁玉的玉。是我救了你的命,你可要好好报答我。”
听了这番话,温逐星大致也明白了此刻的处境,疲惫地又将眼帘阖上了。
“你先别睡啊,醒了的话正好把这个喝了。”金来钰端来一盅热羹,他正犯愁怎么给昏迷的人喂羹汤,这人醒了正好不用麻烦了。
“……这是……什么……”温逐星苍白的唇一张一合,气若游丝,现下四周静逸,金来钰也还算能听得清。
“是雪云参,你吃了能好得快。”
“……雪云……参?”他双眼忽地又睁开了,艰难地撑着手肘坐起来,金来钰也跟着要去扶他。
只是微微挪动身子他就已经这般力竭,虚弱不堪,金来钰眼瞅着心揪,看他连连张口喘息,撩动心弦,底下那不争气的二两肉已经立了起来。
这么漂亮的下颌,这如玉的肤色,用手掐出两道红印一定特别好看。
“来,张嘴,我喂你。”金来钰舀起一勺羹汤吹了吹,送入他的口中。他倒是听话的很,一口一口喝着,低垂着眼帘若有所思。
喂完了参汤,金来钰又喜滋滋扑在他的床边,“你叫什么名字啊,可以告诉我吗?”
这盅参汤入腹,温逐星感觉身上暖了不少,也有些力气了,于是便答:
“……温逐星,追逐的逐,星月的星。”
话落以后,他小心地挪着身子,又躺下去。紧蹙着眉,面露苦色。
金来钰瞅着他的脸就心情愉悦,替他掖了掖被角,端着碗又出去了。
“你好好养着,等好些了我再来看你。”
温逐星躺在榻上,心绪难宁。
能拥有雪云参,必定不是平凡人家。还煮给他这个素不相识的人喝,温逐星一时想不出这个少年到底有什么目的。
不过横竖他也只有一条烂命?人家又能图他什么呢?不论怎样,他都欠了一个天大的恩情。
叹了一声气,他缓缓又阖上了眸子。
不知姐姐她……现在如何了?
霓裳阁里,金来钰带着陶护卫四处闲逛。他平常是不爱来逛这种花里胡哨的地方买衣裳的,但想起家中美人那一身残破衣衫,感觉该给他整几身合适的衣物。
看来看去那些凡俗衣衫似乎都配不上他,反是这些光鲜亮丽的绸缎引起他了的兴趣。
他这趟出门,置办了不少物件,都是给大美人儿准备的。他还是第一次给除了爹娘以外的人买东西。
想他也是整个汴州城里最大的制药世家金家大少爷,平日里也算游手好闲,沉醉脂粉。流连于烟花之地,女色男色皆尝。
一些高官子弟家里还养娈童,邀请他私下观赏,起先他还嗤之以鼻,现在想来原来是还没遇上合他口味的人。
“温逐星温逐星!”金来钰抱着一卷天青的绸缎冲进自己房里,摊开铺在手中给他看,“我给你买了布用来做衣服,你看看喜欢吗?这可是上好的蜀绣。”
床榻上的人休息了两日气色明显好了许多,见他这般热情,也不免跟着勾起了唇角。
“……金公子破费了,在下怎配得让公子这样费心。”
“嗐,小钱而已。你穿这料子制的衣裳一定特别好看。”
看他一脸期待的样子,温逐星都不敢说自己平常只穿玄色。这些色泽鲜亮的料子,他还从未试过。
“今天送来的药你喝了吗?”金来钰自顾自欣赏着这布料上精美的刺绣,抬起头来再望他俊美的脸,越发觉得自己眼光上乘。
距离上一次喝雪云参已经两日了,期间送来的都是些普通的药,如果再不继续服用雪云参,他身上的毒恐怕就要发作了……
但雪云参实乃珍贵之物,就算是金来钰这样的富有人家,也不一定能常拿的出这种东西给他吃吧。
“……喝了。”温逐星点了点头,璀目半遮。纯白的亵衣浅浅透出些血色,如红梅落雪,带几分凄美。
两人没什么话说,金来钰就只静静盯着他看,瞥见那衣襟微开,露出一小节淡淡的胸线中缝。想起上回还摸过他的胸肌,当真是柔韧又软绵,他的身材一定很好……
金来钰不禁暗暗咽了咽口水,身下二两肉又立了起来。
不知该如何接近他呢?难道要狭恩图报?凭救命之恩让他以身相许?
“……金公子……”温逐星低头沉思到现在,还是开了口,“不知这雪云参……”
“雪云参怎么了?”金来钰端正了坐姿,瞧着自己这床不小,两个人躺上去完全绰绰有余,那么将来在这张床上翻云覆雨也并无不可。
“在下想问,如今这雪云参……是何市价?”
“我家卖一百二十纹银一两,一整根的话,应该能卖上千两吧。”
“上千两……”温逐星握着被褥的手紧了紧,若是以往他定然不愁,可如今他身无分文。除了一条命什么也没有,连续命都得靠着人家,他到底有什么资格开这个口要。
“你还想吃啊?”金来钰凑近了他,就怕他不开口,既然知道了他有想要的东西,那一切就都简单了。
雪云参虽然珍贵,但这玩意现在整个汴州城都完全是他金家垄断货源,供给汴州的王公贵族和官僚势力,是一些寻常百姓即使有钱也不一定能吃得上的。
温逐星缩了缩身子,默默点头。
金来钰的笑带着些恶劣,“简单啊,小爷我每个月都有一顿,你想吃的话,我那份给你就是了。”
“真的吗?”他抬了星目,玉面仰起,俊美的叫金来钰心头一颤。
“但我有条件。”金来钰紧张起来,凑的离他越来越近,近到二人口鼻相触,见温逐星也未有躲闪之意,便壮着胆子亲了他一口。
“……什么条件?”温逐星不知他这是何意,“在下……身无长物……”
“我知道你没钱,小爷我可不缺钱。”金来钰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左右摆弄着他的脸来回观赏,“只怪小爷我心善,不如你肉偿吧。”
温逐星人一下僵住了,他蹙了眉道,“……可在下是男人。”
这小公子怕不是眼神不好将他错认成女人了?
“男人怎么了?小爷我……我看上的人从不拘泥于性别。”金来钰险些就将自己男女通吃的风流韵事脱口而出了,看他这反应,估摸着是个雏儿,可别吓着人家。
说完这句话,温逐星仍然半晌未有言语。
“接受不来也没关系,你的伤我已经找了大夫给你医治,倒也不必非得用雪云参这样昂贵的药材,这种事急不得的。”说着,金来钰摆了摆手便准备起身离开,却被一只手拉住了衣摆。
“……我该做些什么?”
他窘迫地别开脸去,金来钰只能看见他通红的耳朵。
还挺可爱的。
“你只要照我说的做就行了。”
“那……下一次吃雪云参是什么时候?”
“下个月吧,这月才刚吃过。”
下个月……
太久了。
“明日……有可能吗?”温逐星试探着问他。
“明日啊?这么着急?”这就有点为难他了,一个月连吃两根雪云参,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纵欲过度要补身子。该找个什么理由搪塞一下呢?
“在下……身上中了毒,需要定期服用雪云参才能缓解。”他淡淡说道,“……在下……什么都愿意做。”
只要能活下去,出卖身体又有何难。何况是给这个人,他的命都是人家捡的。
“你真的,什么都肯做?服侍小爷我也可以?”金来钰没想他答应的这么快,转念又想这么个美人,该不会以往免不了以色侍人吧?他可不太敢碰太脏的东西……纵然是去那烟花之地,他也只挑雏儿包来享用,而且这雏儿必定不能再服侍他人。
温逐星眼中澄澈:“什么都可以。”
这下换金来钰犹豫不决了。
“你……以前,服侍过几个男人?”
他木然摇了摇头:“没有。”
“真没有?那……碰过女人没有?”
“也没有。”
金来钰都惊了,还有这种事儿?这样的美人要是落在汴京城里,如果是生在寻常人家,估计到不了十四岁就要让人给玷污了。
也不知是哪个深山里长大的。
“所以,我也不知该怎么做……”
金来钰捧着他的脸,顿时喜笑颜开:“没事儿没事儿,我教你就行了,很简单的。”
温逐星倒也没说谎,他从小一心只钻研武艺,杀人的事没少干,至于这风月之事,他还真未过问。
“可你现在这副身子……能行吗?”看他这虚弱的模样,不会折腾两下就垮了吧?
“你我所行之事,可需在下下床?”
温逐星问道,金来钰摇了摇头。
“可需在下出力?”
金来钰又摇了摇头,出力的事儿当然是他来。
“那便无碍。”
看来这家伙是真的对情事半点不通。
温逐星映入他眼里的那双瞳孔纯净的像一汪清泉,似乎一眼就能望到底,不含杂质,光看着就仿佛能沁透心脾。
“你可要想好咯,这种事情开弓可没有回头箭。”金来钰掐着他的下颌十分正经地冲着他说话,目光中还带了几分迫意,“若是中途打退堂鼓,扫了小爷我的兴致,那交易可就从此作罢了。”
“……好,不论做什么,我都会坚持下去。”
他如今也不过烂命一条,再苦还能苦得过血刃堂的酷刑吗?
纵使是死他在手上了,那就当这条命从未被他捡过。
金来钰脱下鞋袜爬上了床,激动地一直分泌着唾液。他喉口干燥,下身硬挺起来,好像还能听见自己的心脏在砰砰直跳。
温逐星就这样靠在床头,平静地看着他,静静等待着他的下一步动作。他似乎并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这身亵衣还算宽松,金来钰松开他的衣襟,漂亮的锁骨跟着便裸露出来,连带着大片白皙的皮肤,和已经染血的绷带。
他两块胸肌有一半都被绷带裹住,边缘勒起了肉来,不知为何却比全盘露出更加诱人。
揭开衣襟再往下走,这绷带缠得比想象中多,从肋下一直缠到下腹。
但金来钰伸手摸上去,亦能隔着绷带触碰到他嶙峋的腹肌,正随着他的呼吸在掌心缓缓浮动,温热着,也撩拨着金来钰的心房。
“……我身负诸多刑伤,会不会影响你的兴致?”他似乎还有些自卑,双手攥着被褥怯声问着。
“你只要听我的就可以了。”金来钰把手钻进他两旁的衣襟之中,然后顺着他的肩膀往两边推开,抚摸着他臂肌的弧度,将他整个上身都裸露出来。
真是漂亮的身体,每一块肌肉都练得恰到好处,像是精心雕琢一般。这是那些所谓的娈童完全不具备的身体,他实在太喜欢了!
金来钰坐在床边,居高临下地欣赏着他的这副身躯,被绷带紧紧缠住,却依然严实勾勒出原本漂亮的肌形。
这就是练武人的身子吗?怎么姜护卫又是长成那般身材的?看来还是人的问题。
金来钰双手肆意地在这副身体上来回摸索,揉捏,偶尔碰到伤口,他会紧蹙一下眉,喉中发出轻微的咽声,又被强忍着吞回去。
他似乎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
身下的肢体涨硬得发痛,但金来钰还不着急,他想慢慢来,慢慢品尝这个尚未开化的雏儿。
有时候雏儿的滋味是那些久经沙场的老江湖比不上的,正是这种单纯的,完全被动的,不知所措地样子,反而才是最动人、最撩拨人心的。
温逐星的眸子一直向下低垂,似乎不敢看他。面庞微红,更像羞于将自己的身体展露于人,但又不得不忍耐这股耻意,强迫自己顺从着他。
金来钰俯下身吻上他的唇,能感觉到身下的人瑟缩了一瞬,接着又立刻放松下来,霎时连气息都不稳了,急促的喘息着。
随着他喘息的节奏,金来钰右手中握着那块胸肌正在加速浮动,带着愈发沉重的心跳敲击着他的掌心。
色,太色了这个人。
“你别紧张。”金来钰松开了紧覆住他的唇口,“咱们现在才要开始玩儿呢。”
他站起身来褪去了自己的亵裤,那二两肉此刻已经立成了擎天柱。
金来钰指了指自己的鸟儿,“小爷我虽然个头不高,但对某些地方的尺寸还是很有自信的。”
而这根肢体的头部正对着温逐星的脸。
“你,能跪坐着吗?”
听罢,他缓缓撑着身子收起了腿,强忍着身体的痛楚跪在了他的面前。此时他俊美的脸离金来钰的下身不过半寸距离。
金来钰心头又颤了颤,连龟头都翘高了几分。
“……接下来呢?我还要做什么?”
他弱声询问着,两手扶着床面一副跪不稳的样子。
金来钰朝前顶了顶胯,“你,用舌头,舔这个,含在嘴里舔。”
温逐星听罢,肉眼可见地抽动了一下眉头,沉默半晌后还是张开了嘴,伸出粉嫩的舌尖,触上了金来钰的鸟头。
这湿滑的触感一下点燃了金来钰的欲火,烧起了他一身的鸡皮疙瘩。
“……对,好好舔,用整个舌头舔,然后含进去。”
温逐星果然很听话,他用舌身缓缓舔弄起来,唇口并用,很快便将金来钰整个茎头送入了嘴里。
“哇……啊啊……”金来钰爽的直叹息,忍不住两手按住他的头顶,指尖穿插进柔软的乌发里,细细感受着自己被他舌尖卷起,再吸舔,然后吞咽唾液时带动的口腔挤压。
舒服,实在太舒服了!这极品的口穴。
尤其这家伙还有一张这么好看的脸。
看着这张脸正在认真的、全神贯注的吃着他的阴茎,在努力尝试着服侍他,努力讨好他。他就满足地想要立马射出来。
金来钰立刻来了感觉,随即摁住他的后首,臀胯发力,朝着他的喉口深处顶了进去。
“唔……”温逐星发出了痛苦的呜咽,但这声音并不能叫金来钰停下身下的动作。
反而被他警告:
“不准吐出来,否则交易作罢。”
那双手被迫扶住金来钰的两胯,想要拒绝又不敢拒绝。他的脖颈越是往后缩,金来钰便下手摁得更加用力,叫他无处可躲。
他的喉咙整个都被金来钰的肢体塞满了,不断地拔出又狠狠再塞进去。强烈的异物感催动着他的喉口不停痉挛着,连颈部都开始抽搐起来。
但他只能强迫自己,不能吐出口,不能制止他,只能任由他肆意折磨自己的咽喉。
金来钰简直要被情欲支配头脑了,他满脑子都只有该如何抓住那位于更深处的快感,粗暴地一次次将阴茎顶入那人的咽管更深处。
好紧,又紧又温暖,喉咙内壁的褶皱在摩擦着他的阴茎,干呕后反吞的生理反应又在不断把他往更深处吞吸。
他感到自己的阴茎简直要被这色气至极的口穴融化了。
恨不得要将那两只蛋都塞进他的嘴里,去感受这湿暖的口腔温度。
金来钰终于在他的喉口中射了出来,两只手都摁得发酸。随着极度的酥爽酸麻,臀胯抽了几下,温逐星被迫吞下了他射出的精液。高度敏感的阴茎被这喉穴深处挤压吞吸着,偶尔抽搐几下,磨搓着他,像在挑逗着他,一阵又一阵地刺激着。
金来钰仍然还不舍得拔出来,只是松开了摁住他头的手,看着他通红着眼眶,泪痕遍布脸颊,依然倔强地含着他的阴茎根部辛苦喘息的样子。
叫人心疼更让人兴奋,这份凌辱的快感让金来钰痴迷不已。
金来钰按住他的额头,将自己的阴茎从他嘴里拔出,这喉管内壁还在紧紧吸着他,叫他着实费了些力气。
“嗯呃……”
终于解放的温逐星捂住胸口压抑着咳喘起来,粘稠的液体顺着他的嘴角向下滴落着,一张脸整个憋红了。
见他俯在自己的身下,拼命咳嗽顺气连带着干呕,背部清晰的肌肉纹理也在跟着颤动。
多么可怜啊,叫人怎么忍得住不对他继续施虐呢?想看他更加痛苦的样子。
“……够了吗?”
温逐星还在轻咳着,抬着湿润的眼睛问向金来钰。
“哪有这么快结束,小爷我还生龙活虎呢。”说罢,金来钰伸手将他一推,他便软软瘫倒在了床上,带着那两块紧实的胸肌上下起伏。
解开他的亵裤,两指再次探进他的口中,挖出了一些粘稠的津液来,紧接着又插进了他的后穴里。
“嗯啊……”
温逐星受惊般绷直了腰肢,他的这声呻吟惹得金来钰龟头一抽,再次迫不及待起来。
于是只浅浅扩张了几下,就又挺着胯朝那第二处穴硬挤进去。
“唔!……啊哈……哈嗯……哈……”
这从未开化的后穴简直比他的喉咙还要更紧,金来钰俯撑在他的身上用力抽送起来,这喘叫声可真够带劲的。
他感到自己的阴茎又在里面胀大了。
温逐星似乎也为这喘声感到羞耻,慢慢紧咬住了牙关,让那些情色喘息尽数卡在自己喉中,连带着呼吸都在颤动,静静承受着这根硬物在自己的身体里横冲直撞。
这就是服侍男子吗……着实令人痛苦。
但只是这种程度的话他并不是不能忍,只是与受刑不同的是,他有感受到来自精神上的摧残。
身上这个少年,在羞辱着他,蚕食他的自尊,让他变成一个任人摆布的物件。
甚至是一条极度听话的狗。
金来钰垂首啃咬他的胸肌,玩弄舔吸着他的乳首,狠狠揉捏他的肉体。放肆地在他身上泄欲,而下体还在一刻不停的抽插着,每一下都被他用尽全力顶入体内。
“好紧……啊……太紧了!……温逐星,我真是喜欢你……”
像是情欲到了深处,金来钰极速冲撞起来,肌肤相抵,撞地他的臀啪啪地响。
温逐星紧闭着眼,身上渗出层层冷汗。
下体疼,伤口疼,连肺腑也疼。疼得他只能屏息强忍着,换气时耐不住发出的痛苦呜咽,却只会叫金来钰更加亢奋,进一步加剧他的痛苦。
这似乎和受刑相差不大,还多一份受辱。
这份交易,究竟值得吗?
他这样苟且活着,是不是还不如死了?
金来钰再次体验到了射精的快感,在温逐星温热的后穴里。
这番激烈的操弄过后,金来钰累得趴在他身上直喘气。回过神来只觉得身下潮湿,伸手一摸竟弄了一手的血来。
他一下弹起了身,这才惊觉温逐星一身的绷带都快被血浸湿了。
“哇啊啊啊……对不起!我去给你叫大夫!”
他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向门外冲去。
温逐星虚掩着眼睫,望着床顶张口微弱呼吸着,他此刻连意识都在昏昏发沉。
他方才说了什么?
好像记不太清了。
隐约听见他说喜欢……
喜欢……吗?
温逐星再次昏迷过去,脑海中的声音只停在了这一刻。
刘大夫刚给温逐星诊完了脉,便深深叹了口气,不知该如何说这个大少爷。
一旁的丫鬟们忙忙碌碌地收拾着床铺,将带血、脏污的被单都换了下来。
金来钰心虚地坐在一旁,对着丫鬟们道:“你们嘴巴可要严实点儿,谁都不许告诉老爷和夫人!”
“是……”
丫鬟们朝他行了个礼,又各自忙去了。
他望着床上仿若刚救回来时脸色那般差劲的温逐星,还是有些焦急,小心问着刘大夫:“他……他怎么样啊?”
“唉……”刘大夫低下头改着药方道,“我再给他加几味补气血的药,这段时日少爷您啊还是得悠着些,这人的身子可经不起您多折腾几次了。怎么说也得等人好些才是……”
金来钰像是想起什么,
“那……再给他吃些雪云参,会不会好得快些?”
刘大夫一听,眼睛都瞪大了:“如此珍贵之物,少爷当真要给他吃?老爷那边……”
“没事儿,我爹那边我去说,你就说他吃了能不能好些吧。”
“那是自然。”刘大夫摸了摸胡子,能吃到这样的好东西,他也不用多费劲儿了。
“好。”
书房内,金老爷正在查看账本,金来钰敲了敲门才进去。
“钰儿啊,难得你肯来书房。”金老爷见着他就笑呵呵的。
“爹。”金来钰先拱手行礼,支支吾吾道,“那个,我有事儿求您。这月的雪云参能不能给我加一根?我最近睡不好觉,头沉得厉害。”
“请刘大夫看了没?”
“看了,他说要补气血……”金来钰就只记得这句说辞了,正好能拿出来搪塞。
金老爷点了点头,“行,你有什么不舒服可要及时讲。还有这月的功课怎么样了?”
金来钰一听到功课就头疼,立马急急忙忙道,“哎哟爹,孩儿也是因为最近睡不好觉,一直没有心力做功课……或许多吃一根雪云参就好了。”
“好好……”金老爷十分疼爱他这个唯一的儿子,只是这孩子今年都十六岁了,还是如此贪玩不肯上进,他也是相当忧心的。
“那爹,我先回去休息了,身体好了马上就做功课。”说完金来钰头也不回地跑出书房,生怕他爹要他留下来念书。
他去家中的药房领了一根雪云参出来,这儿的药材都是给自家人留用的,品质上乘。但雪云参的数量依然严格控制着。
金来钰一直守着小桃把这盅参汤煲好了,才端了去自己房里。
“刘大夫,我找我爹要了一根雪云参。到时候你记得和他说是我吃了,别告诉他温逐星的事,好不好?”
金来钰嘟着嘴撒娇央求他,那刘大夫也心软得很,“好好好,只要老爷不问,老朽不说便是。”
刘大夫走后,金来钰便遣退了下人,然后把参汤装进碗里,吹了吹舀了一勺送到温逐星的嘴边。
他闻到雪云参的味道微微睁开了眼睛,颤颤巍巍张了张干裂又苍白的唇口。
金来钰心疼他,小心给他喂着参汤,嘴里小声抱怨:“你不是说没关系吗?怎么才做一次你就这样儿了……”
温逐星喝下两口参汤润喉,才缓缓发出声音:“……死不了……便是无碍……”
“就为了吃口人参,你至于吗?那毒有这么厉害?”
金来钰撅着嘴,喂完一碗后又盛了下一碗。上回只喝到些锅底便明显好了许多气色,这回吃一整个应该能大有起色吧。
“……如果毒发……以我现在的状态……可能会死。”
“那到底是什么毒?刘大夫能解吗?”金来钰扑在他床边,一脸担忧看着他,眼睛圆圆的,又黑又亮。
温逐星不知该不该告诉他自己的来历,垂目犹豫了一会儿:
“……寻常是……解不了的,那是血刃堂用来折磨罪人的刑毒……”
金来钰微怔,吞了口唾沫:“你还真是血刃堂的人呀?”
像是怕他会介意,温逐星忙想解释,差点一口气顺不上来,连咳了好几声。
“……我……如今,已被逐出堂了……”
本来是该被处理的。
谁知金来钰不但没有惧意,反而两眼放光,托着下巴凑到他跟前:“听姜护卫说你是武人,既然以前在血刃堂,那你是不是很厉害啊?我听说血刃堂的家伙们都可强了。”
温逐星神色缓和下来,“……武艺尚可。”
“既然你已经不是血刃堂的人了,那等你好了,给我做护卫可好?”
他静静看着那双黑亮的眼睛。
“……你想……留下我?”
“那是自然!我这么喜欢你,当然想留你在身边了。”
金来钰此刻笑得纯真,和行房之时仿佛不是同一个人。
喜欢吗,又是这个字眼。
温逐星轻轻颤了颤眼睫,微声道,
“……好。”
那一整盅参汤给温逐星喝下后,肉眼可见他有了些精神。
金来钰放心不少,把汤碗放在一边,脱了鞋又爬上了床,靠在他的身边。
“你……”温逐星不知他要做什么,行房的记忆涌上心头,不由得缩了缩身子。
“我不做什么,就想和你待在一起说说话,晚上我要在这儿睡的。”
前几日金来钰都是睡在偏房,怕耽误了他休养。现在有机会还是想离他近些,光是看看他这张俊脸,一整天都会心情很好。
“好吧……”温逐星点点头,毕竟这是他家,他想待在哪儿都是自己无法提出异议的。
金来钰揭开他新换上的亵衣,瞅了一眼肩膀上没有伤,才放心地靠过去,闭着眼闻他身上的味道。
“我给你买的蜀绣明天就会做好成衣送过来了,你穿上得有多好看啊。还有发冠,虽然你披发也特别好看……既然以后你要做护卫,我是不是还得给你买几套干练些的衣裳?还要做合身的护腕、腰带,既然有腰带那必然得再买些腰饰……”
他小嘴巴呱呱说个不停,手也不自觉抚在了温逐星的身上,隔着衣服抚摸他的胸膛。
说着说着,已经手脚并用地抱着他了。
温逐星比他高大许多,金来钰膝盖弯曲正好架在他的胯上。他只是微微蹙眉,前日刘大夫在他肋下一共取出十三根透骨钉,伤口足有寸许之深,现下只承了金来钰些许重量便疼得他冷汗直冒。
但他不想开口,不想扫了金来钰的兴致,甚至不想打扰他说话。
“温温,”金来钰把脸埋在他的肩臂,露出澄亮的眼来,“你怎么不说话?”
“逐星,星星?”他轻声喊他,凑得越来越近,“温逐星,你还有没有别的什么想要的?”
他半撑起身来上去亲吻温逐星的脸颊,这双眼里,此刻已经溢满了欲望。
“……你上回,还未尽兴?”温逐星微转过面来,与他对视。
“那当然,若不是看你不好,小爷我平常至少能来三回!”
金来钰作势又架在了他的身上,俯身吻着他的唇,“我们何时再做一次?”
温逐星任他吻着,他沉默并不是因为他不愿,只是若重蹈覆辙,他担心自己的身子恐怕撑不过下次毒发。
每七日便要一根雪云参,否则便会逢每日午时受钻心裂骨之痛。
他现在,实在开不了口去找金来钰要第二根雪云参。
这样的珍贵之物,哪里是常人消耗得起的?况且金来钰已经待他够好了。
“你不愿意吗?”金来钰难过地撅嘴,“也对,都怪我才害你伤情加重。这样吧,等你伤好,我们再谈交易之事。反正你每月都得吃我那份雪云参吧?”
温逐星觉着他这样决定也好,跟着点头不语。
其实这话也不过是金来钰给自己找台阶下,他哪里忍得了一个月才碰这大美人一次?虽说他好像并不介意自己对他亲亲抱抱,但行房这种事,他这小身板也干不来强奸啊。
毕竟对方是习武之人,狗急了也会咬人的。
“那我们继续说回衣裳吧,你自己喜欢什么颜色?”
“……以往常穿玄色。”
“啊?那太单调了吧。你姿容这般出挑,为何不好好打扮一番?”
金来钰圈着他的脖颈,用脸蹭他的肩,手伸进他胸前的衣襟里,就着那细滑的皮肤揉捏他的肌体。
不过要在这一副身体上,找一块完好的皮肤出来,也不大容易。
金来钰的手稍微放肆些,不是碰到硌手的烙痂,便是摸到缠紧的绷带,好不尽兴。
“……我平常,并不太注重仪表。”
“那让我打扮你吧,以后我给你穿什么,你就穿什么好不好?”
温逐星微勾着唇角点头,他倒是并不反感顺从金来钰的意愿,只是这身伤痛早已经耗得他身心俱疲,这会儿一直强打着精神,回应金来钰。
直到他说累了,抱着自己进入梦乡,温逐星才微微侧身给他盖上被子。用手肘撑着自己躺下,只这几个动作,肋下的伤便致使他疼得喘不上气。
他偏头瞧着金来钰的睡颜,眼中柔成一片。打从见他第一眼,不知为何,自己就不想违背他,只想顺着他的意,让他高兴。
他温逐星究竟何时成了这样的人?
连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听闻合欢楼近日来了新雏儿,这几日可把金来钰给憋坏了,赶忙与他几个狐朋狗友相约在了这里。
每天抱着大美人再怎么啃也不过只是饮鸩止渴,说到底还是得来真家伙。
他和其他三位公子各挑了几个雏儿,聚在雅间玩乐。
几人更是摆起了赌局,四位雏儿各站四人身后,谁输了便叫身后的人脱一件衣裳。脱到干净之后,若是再输,便要给赢的人来一次口活儿。
金来钰当这纨绔子弟可是当得相当尽职,吃喝嫖赌一样不落,好在几个朋友也同样都是讲究人,嫖只嫖雏儿,赌也不赌金钱。
这四人多年玩得也是十分要好。
这桌上的骰盅一开,又是金来钰赢了。对面那小少年已经脱得一件不剩。便在其他几人的起哄之下跪在金来钰的身前,抬手解他的裤头。
金来钰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动手,不知为何不是很有兴致。
几个合欢楼里的小少年皆是长相阴柔,身材干瘦,是大多好男色的公子哥儿们崇尚的类型。
但金来钰自打上过一回温逐星,对这些家伙是怎么也提不起兴趣了。
他以前倒没感觉,这些娈童干巴巴的身段,要胸肌腹肌没有,手臂也跟女子一样纤细,身段却不如女子阿娜多姿。挺个胸还能看见两侧一排排肋骨,让人见了都阳痿。
找这些还不如找女子去。
但女子的滋味说到底和男子又不同。
他还是喜欢温逐星那样的,身段修长,肌肉紧实、柔韧又有力量。宽肩窄腰,身体布一层薄薄的脂肪,有几分硬朗又不失美感。
那才是男人该有的味道。
这一走神,他想念温逐星的胸肌了……
金来钰身下的小少年还纳闷,方才怎么舔也舔不硬的鸟儿这会突然立起来了。还以为是自己的功劳,正准备卖力着更进一步,却被金来钰摁着额头轻轻推开了。
放下一锭银子在桌上,金来钰装作家中有急事召唤便先行开溜了。下次再请三位朋友吃饭嫖雏赔个不是。
金来钰邦硬着鸟儿冲回了家,呜呜咽咽推开了自己家房门。温逐星正靠坐在床边喝药,听见动静便抬首看向了他,这隽秀动人的姿容一映进金来钰的眼里,便叫他心里像开了花儿一样愉悦。
“呜呜呜温逐星,温温……”
金来钰没别的特长,撒娇确是一把好手。他小孩儿似的扑到温逐星的床边,雾着黑亮的眼睛委委屈屈撅嘴看他。
“你怎么了?受欺负了?”温逐星把手里的药一口喝干,然后放下碗擦擦唇角问他。
“不是……”金来钰脚蹭脚脱鞋上了床,上去亲了亲他的脸,“是我想你了……这里想你了。”
说完他指了指自己挺立的裤裆,看着温逐星视线下移,他感到下腹一瞬酥麻,小鸟似乎在叽叽喳喳叫嚣着想要他想要他。
温逐星缓缓抬起手抚上去,他手指生得很长,骨节鲜明很是漂亮,只是纤白的皮肤让他手骨上的屡屡伤痕更加鲜艳夺目了。
这只手一盖上金来钰的裆,便刺激地他下身一阵哆嗦,他抓住温逐星的手背,推一把劲,用他的手隔着衣物抚揉自己。
揉了几下他感觉小鸟胀痛地厉害,解开了裤裆又把温逐星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阴茎上。控制着这手上下搓揉。
金来钰顺势坐在了他的胯上,他腹部有伤,被他这一坐,温逐星的手立刻紧了几分,反而抓的金来钰更爽了。
“对对,就这样……两只手一起来。”金来钰把他另一只手也搭上来。
温逐星只静静地注视着这根硬挺的小鸟,一手握着鸟身上下揉弄,一手抚摸鸟头,用指腹轻触鸟口。
那鸟口缓缓溢出水来,沾湿了温逐星的手腹。金来钰爽得直喘,尚不满足,伸手解开他的衣襟,往两边揭开。
白净又肌肉饱满劲瘦的胸肩裸露在他眼前。松弛的衣襟耷拉在他的两肘上,那些染着些许血渍的绷带,和几处显眼的烙印血痂,仿佛是在以他如玉般地身体上作画,残酷又凄美。
金来钰挑着仅存的几处完好的肌肤又揉又捏,然后压下身去又亲又舔。
嘴里含着他的乳首,轻轻舔吸,听着温逐星逐渐粗重的鼻息,金来钰情欲更甚,小鸟在他的手中不断地胀血,随着心跳触动。
“我想要,想射在你嘴里,好不好?给我口吧。”金来钰双膝立起,小鸟挣脱他的双手挺立在他眼前。
温逐星闭上眼,两手扶住金来钰的两块小屁股,往前一推,便张口含住了他的阴茎。
不同于金来钰身段瘦小,这根鸟儿却是粗壮,此刻在他口中胀大,温逐星觉得自己下颌有些难受。
“啊啊……”金来钰的脸泛起红晕,舒服地直抽抽。手指插进温逐星的发间,轻轻按着他的头,暗示他吞地再深一点。
这湿润又温暖的口腔不断吞吐着,柔软的舌尖舔卷他的鸟头,鼓动着舌身抚慰,小心含着不让自己的齿剐蹭到他。
“你真温柔啊……我好喜欢你。”金来钰笑得像个小孩儿。
这话刚落,身下的人似乎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舔地更卖力了。
金来钰居高临下,只能看见他高挺的鼻梁和颤动的纤长睫毛,乌黑的发丝被他收拢在耳后,好看的让金来钰快要忘记了呼吸。
被这么俊美的人含着阴茎,金来钰心中满足不已,不自觉开始在他嘴里顶弄。
“唔……”温逐星开始觉得呼吸困难,鸟头抵住他的喉口,让他感到短暂的窒息。
酥麻的快感不断袭上心头,充斥全身,再从金来钰的每一处毛孔中溢出来,这份刺激让他深深痴迷。
要来了,他要开始了。
温逐星心中默念,两手改扶住他的胯,喉口跟着便被粗暴顶入。
“嗯唔……”他痛苦出声,这声却让这根阴茎的主人更加兴奋。
金来钰将他压在床头,双手紧紧稳住他的头侧,把自己整根阴茎都深深顶入他的喉咙。
“唔……唔嗯……唔……唔唔……”
听着他一阵阵的痛苦呻吟,金来钰快感更甚,茎头顶进他的喉管,被那内壁的褶皱所剐蹭,爽得他腿根直抽。
这喉管又深又紧,又温暖又舒适,他反胃的抽噎着,又不曾推拒他。难受地一直流泪,多么可怜又坚忍啊……
金来钰太喜欢他了,想要在他的身体里注满自己的精液,让他整个人都只属于自己,只认得自己的味道,只忍受他的欺辱。
金来钰抱着他的后首射在了他的喉管中,乳白的精液从他嘴角溢出来,他还在吞咽。强忍着咳意,把他的杰作尽全力吞咽下喉。
喉管一直吸着他的阴茎,像要整根将他吞下肚去。金来钰被这快感冲击地浑身酸软,吚吚呜呜地喘着粗气。
待这快感渐渐散去,他还软着小鸟贪恋他口腔的温度,顶着后胯在他嘴里抽弄。
直到他主动抽出了鸟儿,温逐星才歪在了床边咳呕着一口粘稠的液体。
咳重了肺腑和肋下疼得厉害,咳轻了又缓解不了喉口的难受,他几番都快要喘不上气。
直到缓了许久才终于感觉好些,靠在床头休息,他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干了。
金来钰拿出手帕给他擦了擦嘴,然后再擦干自己的小鸟,穿上裤子。下床端了杯水给他喝。
他这厢衣衫凌乱不堪,袒露出一片如玉肌肤受绷带裹挟着,胸腹随着粗重的喘息一起一伏。
明明是个男人,怎么会让觉得如此香艳……
金来钰看着他喝水时上下滚动的喉结,从唇边落下多余一滴直淌下脖颈,然后滑出锁骨,再落入那条漂亮的胸线中缝。
实在太诱人了,金来钰刚缴械的小鸟此刻又昂起了头来。
怎么没完了还?
他放下茶杯,微蹙着眉倚在床头阖目缓神。
累得仿佛再多承受一分便会昏厥。
金来钰抚着他的脸内心波涛汹涌,性欲和怜悯此时正打如火如荼。
前一次他一身是血的画面又出现在脑海中,于是又纠结了几番,金来钰只好捂着他再次精神起来的小鸟匆忙冲出了房。
温逐星听见响动,抬眸见他仓促离去的背影,心中有些落寞。
“为什么……走了?”
今日,不说话了么?
自从上回在合欢楼认清自己的性癖之后,便很少再应那些个朋友的嫖雏邀请了,除了喝酒玩乐也无甚兴趣。
还不如在家多亲亲抱抱温逐星几回来得高兴。
金来钰刚从书房里逃出来,遇见小桃端着药碗正往他的厢房走。
“给我吧。”他挥挥手让小桃离开,自己端着进房了。
推开门见到温逐星的那一刻是他整日当中最期待的。
“温温。”金来钰一进门,并没有想象中的画面迎接他,反而只见被子鼓了个大包。
“这都午时了,还没醒吗,温温?”
他把药碗放在一旁的桌上,掀开被子。却见温逐星汗流浃背,精神不太好的样子。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我去叫刘大夫来给你看看。”金来钰还以为他发烧,伸手探他的额头,但他其实不懂,啥也没探出来,转身便要去找刘大夫。
“……不……”温逐星一把拉住他的衣角,喘气声都带着微微颤抖,“……没事,过一会儿就好了。”
“你……这么热吗?”金来钰拿出手帕给他擦擦额头的汗珠,乌发微乱,几缕青丝黏连在白净的脸上,竟有几分色气。
温逐星并未回答,只是手紧紧攥着被褥,隐约可见青筋凸起,气息凌乱而沉重,好像连呼吸都十分辛苦。
金来钰以为他很热,便想给他解开衣襟,谁知手伸过去便被他抓住,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说着:
“……别靠近我,好不好?”
“不好。”金来钰自然是不喜欢听人命令,除了亲爹,谁都别想命令他。
说完便强行拽开了他的衣襟,结果入目却是一片泛着异常红色的胸口,像是被开水烫过一般。
“你这是什么?我去找刘大夫来!”
“……没用的……这不是病。”
温逐星握着他的手没肯放开,面色痛苦不已,“……是……中毒。”
金来钰忽然想起前些日子,温逐星似乎对自己说过他身中刑毒一事。可他不是也说吃了雪云参就没事了吗?
“你不是吃了雪云参吗?难道那个没有用?”
看着温逐星疼痛难忍的样子,金来钰有些着急。他面上的冷汗起了一层又一层,额角颈肩青筋爆起,蜷缩在床上痛苦颤着声息。
温逐星只觉得浑身像有无数烧红的钢针在骨头里扎,接着再融入骨血,灼痛难忍,叫人如堕炼狱,生不如死。
问他又不说话,金来钰急得团团转,只想掰开他的手去找刘大夫来帮忙。
温逐星以手覆面,连连喘息着:“……别着急……忍忍就过去了,每日……只发作一个时辰罢了……”
“每日?!”金来钰吃惊道,见温逐星在床铺上翻来覆去地忍痛,肋下的绷带又开始溢血,这样下去伤还怎么好?
“我我再去给你弄一支雪云参来,你吃了能好吗?有什么办法能救救你……”
金来钰咧着嘴,扑在他的床边作势要哭。
温逐星仍然覆身不语,一月四支雪云参,这样珍贵的东西,怎么能耗费在他这样的人身上……
现下金来钰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一把扯开他的手夺门而出。
“爹啊……”金来钰踉跄着进了书房,捂着额头作痛苦模样。吓得金老爷忙放下书籍,起身看他。
“我的儿啊,你哪里不适?”
“爹爹,孩儿头疼……”金来钰趴在书案上,伏身哭泣着。
金老爷弯腰摸着他的头,心疼不已:“请刘大夫看了吗?”说罢又朝屋外大喊,“管家,请刘大夫过来!”
“别别……”金来钰抬头制止他,“刘大夫看过了,还得要一直雪云参才能好……”
“这……”金老爷略怔,半信半疑道,“七日前你不是才吃过吗?”
“是呀!”金来钰又哭起来,“所以刚好七日不曾头疼了,但是今日又开始疼了!呜呜呜爹爹救命……”
金老爷让他吓得也不做多的思考,这会儿管家正好进门,他便招呼管家赶紧去家中药方再取一支参来,然后让下人进来扶金来钰回房休息。
“温逐星温逐星!参汤来了!”
金来钰从出门到端着汤回来不到半柱香的时间,熬参汤时还在旁拼命扇火,只想让温逐星少疼一时半会儿。
他那样子可太吓人了,也算能理解他的话,若是在前些天他那副身子,可能真的会撑不住疼死。
温逐星没想他竟又弄了一支雪云参来,此刻已然虚弱不堪,目光涣散,只张了张口却又说不出话来。
金来钰扶着他坐起身来,用汤勺在碗里打着转呼呼吹着,勉强可以入口时便送到他嘴边喂他。
温逐星双手扶着碗一口饮尽,紧接着两手便脱了力,要不是金来钰接着,险些连碗都摔了。
只是这参汤一入喉,他明显没有方才那样辛苦了,连喘气声都平缓了不少。
金来钰坐在他身旁又守了一会儿,待他呼吸彻底平稳,轻轻用手给他扇着风。
“温逐星,你好些了吗?”
他闻声轻点着头,眼睫缓缓掀开,望向了金来钰。
金来钰这才放下了心,拍了拍自己胸口,“你这毒要吃多少雪云参才能好?我想办法给你弄来,下次别硬抗了,可吓着我了。”
“……每七日一支。”他用手肘撑床,颤颤巍巍道半倚在床头。
“七日啊?”那可真有点儿多……
金来钰心里发怵,可能也知道为啥温逐星不愿意开口了。
“没关系,一个月四支的话我家其实也不是负担不起。”
他这话说得是没错,只是该怎么要这四支雪云参他是真该好好想想。
“你放心吧,我一定会照顾好你的。”
他黑亮的眸子里满是坚定,温逐星不知为什么心跳得有些快。即刻忽闪起纤长眼睫,喉结鼓动起来:
“……谢谢你。”
“不过……以后这么多雪云参你可不能白吃。”说着,金来钰又咧嘴笑起来,“你还记得我们的交易吗?”
“……记得。”
金来钰掰着手指头跟他谈条件,扬起的嘴角都要压不住了:
“这样吧,以后你就当卖身给我做贴身护卫,然后我任何时候想要你……想要你和我做的话,你都要无条件配合我。然后不准违抗我,什么什么的……还有什么条件我以后想到再跟你说。”
温逐星只是看着他说完,然后又温顺地点点头。他是真的不爱多话,但总对着自己点头的样子,还真是挺可爱的。
金来钰扑过去挂着他的脖子亲了一口,“对了还有,你不可以欺骗我,我问你什么事都要如实回答,好不好?”
两人对视了片刻,温逐星忽然垂首浅吻了他一下,点头道:“……好。”
金来钰是在两块白皙的胸肌之间醒过来的,他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扬起满足的笑,然后一边伸手揉捏,一边伸出舌头舔舐这细滑的皮肤。
舔着舔着,便开始寻找温逐星的乳首,一口把那粉嫩小巧的乳首含进去,用舌尖挑弄,耳旁渐渐传来他浅浅的喘息。
好软,又好有韧劲的胸肌,他可真是喜欢死了。
“嗯……”温逐星在浅眠中被他舔醒,松了松肩骨又把他抱得更紧了。
刚动了两下,便感觉一根硬东西戳在温逐星的腹上,他本能地用手去摸。
“啊啊……”
金来钰被一手抓住小鸟,爽得叹叫两声。然后在他手中动了动臀胯,用软软的脸蛋在温逐星的胸口上乱蹭撒娇:
“温温……我想做……”
“你想怎么做?”
金来钰抬头便看见那张俊逸非常的脸正垂目看着他,眼睫轻敛,目光柔软。
他小鸟一抽,伸长脖子狠狠亲了他一下。
然后推上温逐星的肩,促使他平躺下来,四肢架在他的身侧,居高临下对他道:“我要你躺着给我口,好不好?”
这么好看的脸,不就是拿来口交的吗?看着这样一张脸含着他的鸟,不比什么情趣都强百倍?
不等温逐星做反应,他抄起床边自己的腰带,将身下人一双手并拢绑在了头顶。
“为什么……绑着我?”
温逐星觉得这个动作让他稍微有些辛苦,手抬这么高,他肋下隐隐作痛,一呼吸便会疼。
“这是小爷我的情趣。”金来钰嘻嘻笑道,他就喜欢用这种对方无法反抗的方式,任他蹂躏。
尽管这种东西轻轻一挣便会松开,但不知为何,他只躺在那儿一动不动。
“那我开始咯。”金来钰解开裤头,露出光溜溜的小屁股,小鸟挺立的老高。
他双膝跪在温逐星的首侧,用茎身蹭着这张如玉雕琢般的精致面容。
用茎头勾画他脸上的轮廓,滑过他的鼻梁,抵在他的深邃的眼窝,被他的鼻息扑满下体,被他的睫毛扫过茎口,爽得金来钰浑身一麻,便两手扶住身下人的头顶,挺着胯插进嘴里。
他的口腔还是这么湿润又温暖,金来钰的鸟儿一放进去,便被他湿滑的舌头温柔舔卷。金来钰双手向下,托住他的后首,用力往上抬,他便吞地更深。
快感不断袭来,金来钰坐在他的胸口上,只是浅浅地在他嘴里抽插,让他还能主动用唇舌吸舔着这根阴茎。
他的舌头又湿又软,浅浅滑过茎底,卷动起舌身包裹住茎头,又用舌尖轻抵茎口,配合着软唇不断吞吐着。
“啊……好舒服,要舒服死了呜呜呜……”
金来钰爽得腿根直颤,小鸟再次充血胀大了一圈。
“还要……还要再深一点。”他俯身把温逐星的脑袋压在枕上,后腰发力,对着胯下的口穴,硬挤进紧缚的喉口之中。
“呃唔……”温逐星喉中发出咽声,面露苦色,紧紧合住眼,眼角溢出了泪来。
金来钰一手抓着温逐星捆在头顶的手腕,一手扶着他的脑袋,挺着臀胯将那根充血的阴茎慢慢挤入那狭窄的喉管中。
插得好深,太深了。
温逐星痛苦呜咽着,两手只能紧紧握拳,任由他的硬鸟凌虐自己的喉管。
金来钰喘着粗气,正坐起来,看着自己的阴茎被他深深含着,连根部都深深没入他的唇口中。稍微抬起胯动一动,他便抽搐着胸口压抑着咳起来。
色……太色了,阴茎还在被他吞咽。金来钰摸了摸他眼角的泪痕,扶着他的脸颊缓缓抽出阴茎,在温逐星正张口喘气的时候,摁着他的额头胯下往前一顶,带着整根阴茎又塞入他的口中。
“唔嗯……”
温逐星才刚微睁的眼睫即刻又紧闭起,挤出更多的泪来,绷着后颈闷呼出声。
这一下直接顶进了喉口深处,那里越深便越紧,还会被他回咽抽噎的动作挤压吸吞着鸟儿,令人舒爽至极。
他只要轻轻的抬起臀部,拔出阴茎,被那喉管吞吸时扯出来,再在温逐星换气时又深深插入进去。这样的动作反复,蹂躏着那柔软湿滑的喉口,便能激起身下人一声声沉闷难耐的喘叫呜咽,让人身心都倍受满足。
“唔嗯……唔……唔嗯……唔唔……”
他的嘴,他的舌头,他的喉咙真是太舒服了,舒服地让人欲罢不能。
金来钰俯下身,开始用力顶胯抽插,感受着这双手臂在自己腿下阵阵劲颤着。每一下顶入都从他胸中逼出一声闷喘,刺激着金来钰浑身的感官,叫他情欲不断高亢,动作越来越激烈。
为了抓住那更深处的快感,金来钰叉开腿,每一下都尽力插到最深。
然后到那个最深的地方,停靠一会儿,感受着阴茎在他紧致喉中鼓动,被吞吸着,感受着他在自己身下一次又一次的痛苦抽噎,胸口在自己臀下发出阵阵颤动。
太爽了,爽得他差点儿射出来。
但他怎么舍得这么快就射出来?他还没有爽够,还没有将这个美人凌虐到足够。
金来钰俯着身子,双手托起他的脑袋,大腿夹住两侧,又是一个深喉顶入,压住他的脑后让他吞到最里面。
“嗯嗯……!”
这样托着脑袋是最好肏弄的,金来钰动作逐渐粗暴,紧紧抱着他的后首做最后冲刺。
温逐星的手腕已经被腰带勒出红印,双拳紧握颤抖不已,即使这样也未曾挣开。
最后的射入让金来钰整个下身都爽得直抽,两条腿搭在温逐星的颈边发颤。
身下的人被这口精液呛地直咳,口角溢出乳白的液体,额头渗满了汗珠。
金来钰这才恋恋不舍地把瘫软的阴茎从他嘴里拔出,让温逐星在他身下重重咳喘,他紧蹙着眉头,每咳一下,肋下和肺腑的疼痛都钻心蚀骨般袭来。
看着自己的精液从他口鼻中溢出来,随着咳声流至两侧的脸颊,这副苦色模样,叫金来钰兴奋至极。
鸟头随即又翘立起来,他擦去温逐星口边的精液,顺着他的脖颈向下,抚摸他的锁骨、胸肌、下腹,又摸到了他的下体,软软的一坨肉。
他的手伸进亵裤中一路走至后穴,中指还带着些粘液,一用力便能挤进去。
“我还想插这个地方……温逐星,让我插吧。”说罢,金来钰便开始解他的亵裤,两下褪去。掰开他的两腿,用手指给他扩张后穴。
“嗯……啊……哈啊……”
温逐星难受地喘息着,分明难耐,却又有一丝舒适。金来钰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明显感到他的身体绷紧了。
待后穴舒展之后,金来钰将他的身体翻转过来,背面朝上,从身体后侧顶住了他的穴口。就着那湿滑的津液,他朝着那柔软的肉里推挤着,一截一截地慢慢顶进去,动作熟练极了。
“嗯哈……”
被阴茎直直插入后穴,顶得温逐星闷喘一声。
真是温暖又紧致。
这穴口将他的阴茎牢牢吸住,金来钰险些要抽不动他的鸟儿,实在太紧了。
一下下慢慢抽动着臀胯,将这阴茎缓缓抽出,又一次次再插进去。粘稠的津液不断溢着,让金来钰抽送的动作越来越流畅。
温逐星压抑着一声声喘叫,将这些喘息隐忍在胸中,颤抖地紧紧咬牙承受着他的冲撞。
他越是想忍耐,情欲便更是呼之欲出。
越隐忍才越撩人不是吗?比那些只会骚叫的娈童不知好玩多少倍。
金来钰尤其喜欢他这样的性子,挺着阴茎拔出,趁他放松之时再狠狠顶入,逼得他忍耐不及喘叫出声,简直好听至极。
他伏身趴在温逐星的背上,命令他:“屁股和手肘抬起来。”
只听温逐星喘了几口气,缓缓拖动着身子跪趴在床上。金来钰顺势便从后方抓住了他两块胸肌,在手里肆意揉捏。
指尖掐着他的乳首,用指腹反复搓揉。那乳首含苞般在他指下挺立起来,再被他指尖揪住、揉捏,再被粗鲁地摁进肉中。
温逐星几番快要忍耐不住,一声声喘息怎么也咽不下喉,每当下体被硬物顶进时那喘息再伴随着呼吸而出。
色气至极。
这个姿势让金来钰能顶得更深,也更好用力。
身下被暴风雨般地抽送着阴茎,为了让他喘得更好听,金来钰通过身下人不断颤抖反复的回馈摸索着他的敏感点。
往哪个方向插,插地多深,如何用多大力能让他耐不住喘出声来,金来钰都已经快要琢磨到要领了。
双手扶在温逐星的腰侧,他的腰十分劲瘦柔韧又不失力道,后臀弹软,每一下撞击的触感都叫金来钰痴迷不已。
温逐星本以为行房一直都是痛苦的,不想在这场让他难受不已的反复交合中,居然开始有了异样的快感。
尽管身上依然疼得厉害,跪趴的姿势让他肋下伤势加重,粗暴的动作撕开他的旧伤,血口隐隐浸湿绷带。但在这剧痛之中,身下竟然混杂了一丝丝令他沉溺的舒爽。
随着金来钰越发快速的抽插,那快感被渐渐放大,很快便要侵占他的理智,一股冲动从后庭激发着他胯下的肢体。叫他连四肢都开始酸软,这快感比疼痛还要难以忍耐,却又叫他欲罢不能。
金来钰已经完全掌握他最敏感的部位,并对着那个地方反复撞击,他能感受到身下人快要被这股快感支配住了,于是恶劣地又加大了力度。
与从前不同的是,他做爱时从来只关心自己的体验,不想他此刻竟然起了使坏般的心思,握住了身下人胯间的软肉肆意揉弄。
那软肉在手中渐渐硬起,配合他下体抽插的节奏用力搓揉起来。
“不要……别这样……唔嗯……”
比起疼痛,快感似乎更让他难以忍受,温逐星简直要被这股快感冲开颅顶。
“……啊哈……呃……”
手中的肢体抽搐着射出精液,随着他沉重的心跳在金来钰的掌心软成一团。
他这声声溢满情欲的喘息像一根引线,一把火点进了金来钰的下体,终于在狂热的推进中完成了最终的冲刺。
金来钰抽颤着臀胯一阵阵射着精,仿佛在那紧密的后穴中冲入云霄。
温逐星趴在床上大口喘着气,背脊上遍布细汗。被血汗浸湿的绷带之间露出他漂亮的背沟,背肌纹理清晰,体块分明,实在漂亮。
金来钰忍不住伸手抚摸起来,全然忘了阴茎还在他的后穴里未曾抽出。
他的鸟儿已经瘫软,穴口溢出浓稠的精液。
“……可以……解开我了吗?”
从他身后只能看见他红透的耳朵,长发拨在颈间,如今已经汗湿,凌乱中与肌肤相贴。
金来钰又将他的身体翻过来,他轻阖着眼睫,面上潮红,无力地张口呼吸着。
浮着晶莹汗珠的胸腹此刻也在跟着粗重的呼吸起伏。
虽然肋下的伤口又渗出许多血来,但他的乳首仍然翘立着,粉嫩中夹带着被欺辱过的痕迹。
金来钰俯在他的身前,看着他情欲迷离的隽秀面容。
“……我还可以从正面再来一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