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一筱搂着他恋恋不舍地蹭了蹭,笑道:“你这轻功平稳且无声,真是好舒服~都舍不得下来了嘛~来,再往那头飞点,咱们去揭那间房。”
牧景年小心地抱着他飞到那地方,用一直按着那瓦片便让它们飞了起来,房屋内的景象百年逐渐露在了两个人的面前。
只见里头的一个小倌这和一富商缠绵,其叫声绵绵娇媚,且又有做作之意。而那两人赤身裸体,汗水淋漓地交缠在一起,其画面淫靡而也有几分香艳。
牧景年一看到这场面便顿住了,看清那小倌的脸后嫌恶而淡漠地移开眼。
关一筱盯着他的反应,道:“喏,就是他——怎么,小年没见过他人翻云覆雨呀?”
“见过,无甚好看罢了。”
关一筱见他表情漠然,不禁胡乱猜测莫非他是那儿不行?正当他想着,牧景年突然来了一句:
“箫箫也做过这种事?”
关一筱有些莫名其妙,脱口而出:“嗯,怎么?”
话刚说完他就觉得牧景年的神色不对,那冰冷的表眼神几乎可以喷出火来,生生把自己灼成灰烬。
关一筱有些错愕,心里也有些颤然的惊吓。他不知道牧景年怎么了,但这翻云覆雨在他看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所谓一朝戏子,便应有了做□□的准备,又何必在意贞操这玩意儿?更何况他关一筱向来以美貌为荣,从不在意这形同鸡肋的事,反倒以此为自身基底,好在说话的时候更有几分底气。
但此时牧景年却一脸阴冷,那神情似乎要生生把自己撕成两半。
“你和别人做过这种事?”
“啊……怎么啦?”关一筱觉得不对劲,立即改了强调,柔声软语地拉他过一边道;“我既是戏子,又怎可能不做这档子事?”说着他将自己白如美玉的手挥了挥,笑道:“若是不做,哪有那么多银子来养得细皮嫩肉的?”
牧景年猛地拉住他的手,力气大得似乎要把手腕狞断,吓得关一筱脸色惨白。
“你为什么做那么肮脏的事?”
关一筱皱眉:“我也不是随随便便和谁都做的,至少要是个王爷皇帝什么的吧?”
“还有将军?”牧景年突然冷笑。
“将军?目前还没啦……小年你,好疼呀!”关一筱苦叫起来:“哎哎,你别拧着了,我手腕都要断了!”
牧景年猛然放开他的手,一双眼睛依旧冷戾。
关一筱揉了揉发疼的手腕,小声道:“小年,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这样子,但这也是没办法的啊,如果我生来有钱有势,哪里还需要到处流浪,还得靠唱戏赚银子……”
“除了这个就没有其他活法?”牧景年打断他道;“你不觉得很恶心?”
关一筱愣住了,他没有想往常一样大吼一声“关你屁事”,而是异常安静地看着牧景年,轻声道:“小年你从来未有这等经历,想来恶心也是正常不过,但我是再习惯不过的了,你就算觉得恶心,我也没办法改呀。”
牧景年僵着身子盯着他,一言不发。
关一筱偏头笑了笑:“怎么,难道太恶心了,都不敢和我说话了?”
下一瞬牧景年便脚尖一点瓦片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