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衣衫。
“怎么了。”百里戈不耐烦地看着关一筱。
“唔唔....”关一筱夸张地指手画脚起来。
百里戈解了关一筱的穴,只听见关一筱大吼起来:“她她她好像不是巧儿.....将军你看她的衣结,不是东郜人的打结方式!”
“看她的尸身,是直接下葬,衣服血迹斑斑应该也是死时的衣服。”百里戈沉声说道。
“如果这尸体不是巧儿....那这个巧儿就很有蹊跷了!”
“嗯,我怀疑凶手应该就是这个贴身侍女巧儿。”百里戈严肃地说道。
“天大地大去哪里抓她啊....而且都过去两三天了,早跑没影了。”关一筱哭丧着脸。
“先回去再做打算。”
二人重新将坟墓恢复原样才离开这个恐怖阴森的雀林。
*****
“景年景年——超可怕嘤嘤嘤!”关一筱一开门就直冲进牧景年怀里抱紧,他只觉迎面传来一阵酒气,便惊讶地抬起头:“诶?你也喝酒了?”
牧景年皱眉,又看见后面走来的百里戈;“查得如何。”
“凶手应该是六王爷的侍女巧儿无误,眼下的问题是如何追到。”百里戈说着便走到桌边,信手倒了一杯酒灌下。
“追....可以靠送喜。”牧景年突然说道。
“对哦!送喜是神鸟哈哈哈哈.....”关一筱挤眉弄眼起来。
“怎么说?”百里戈莫名其妙。
“送喜可以根据气味追踪人。”牧景年解释道,“但是要先弄到巧儿的贴身之物,让送喜记住巧儿的气味。”
“巧儿的遗物在王府丫鬟小雨手里,我去取,等我回来。”百里戈好不停顿,说罢便直接离开小木屋。
关一筱看着百里戈匆匆离去,一脸母亲看着儿子远游的欣慰神情道:“哎,哥哥终于振作起来了,好事好事!”
他说完欢喜地拍拍手,转身去抱住沉默的牧景年,柔声道:“景年怎么喝酒了?”
牧景年低首,轻轻在他额头上印下一吻,然后伸手搂紧他一声不吭。他眼里深如墨海,亮晶晶的如同黑夜里的星辰,似乎要把关一筱的样子深深铭刻在心里。
“听说喝酒解闷,所以喝了几杯。”
关一筱捧着他的脸回吻,舌头轻轻地濡湿对方的嘴唇,低声道:“怎么,我不陪,景年就闷了?”
牧景年抱着他在怀里,小心翼翼地拂起他落在额头前的青丝,道:“有箫箫在,自然不会闷。”
关一筱听得欢喜,倚着他的怀里,手伸到他腰后环住。忽然他摸到一个月牙挂饰的玩意儿,手感冰凉剔透,不禁将它拿到前来一看,竟是个青色的月牙挂饰。
“这个是……啊啾!”他突然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就像不久前拿到那令牌一样。
“怎么了?”牧景年奇怪地看着他。
“不是……啊啾!你这个东西……啊啊啊啊啊啾!”关一筱连忙把那挂饰塞给他:“你这个……哎哟妈呀,到底怎么回事?!”他仔细一想恍然大悟,捂着鼻子摸着那挂饰道:“诶?这不是和六王爷拿着的那个青釉令牌一个材质么?”
“这青釉月牙挂本是东郜皇室之物。”牧景年道:“是我师父祖上的遗物。”
“难道令牌上的青釉也是东郜那边的……”关一筱皱起眉:“巧儿是东郜皇室的刺客?”
牧景年听闻顿了顿,张张嘴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