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婼娉用手绢微微的抱着手指,微笑的摇摇头。
“没事,不要担心。”[
司徒浅岸看着白夜婼娉,心底有些复杂。
这个身影跟那个红『色』的身影好像,简直就是一个人一般。自己的脑海中,怎么会有这个身影的存在?
“我们,是不是曾经就认识?”
司徒浅岸试探『性』的问了出来,对于眼前的白夜婼娉。司徒浅岸总有一股似曾相识的感觉,而且还不是一点点。
好几次的梦中,他似乎都看到这个身影跟自己在一起的画面。
可惜,那些画面都是自己不曾见到过的地方。让他一时的怀疑,是不是自己怎么了。
“我身在大漠,你身在圣印王朝,我们又有何机会相识。浅岸,你可能是最近累了,才有这般的错觉吧。”白夜婼娉柔声细语的说道,微微的对着司徒浅岸扬起抱歉的笑容。
心底却疼的有些麻木,认识,他们怎么会不认识。如果不认识的话,自己脸上的这伤痕又是从何处而来的。
浅岸,你可记得,你的的绝决才换来了我的伤痕。
好想抱着你,好想告诉你。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如果能陪你一切,再多的惩罚我都愿意接受。
可是,你为什么要这般的拒绝我?留着记忆的人,不一定是幸福的。相反,忘却一切的人,也许才是最幸福的。
如果可惜,我真的想现在忘记一切的人是我,而不是你。
“皇陵的大火,跟你的主人有没有关系?”司徒浅岸压抑着心底的那个声音,淡声冷漠的问眼前的白夜婼娉。
“皇陵的大火,跟不跟我主人有关系,我不知道。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浅岸,皇陵的失火肯定跟肃王妃金钱钱有关系。”
“不可能。”司徒浅岸连忙的否决了,对着白夜婼娉冷声的说道:“肃王妃嫁给肃王爷这么久,而且还知道肃王爷的母亲也在那陵墓中,怎么可能把皇陵给烧了。”
“那我们烧那皇陵有什么好处吗?”白夜婼娉轻声的反问司徒浅岸,对他的动怒一点也不以为意。
“王妃也……”
“我想盗墓。”“妈咪,我们不是刚刚盗墓回来没有多久嘛?”
“妈咪想盗你祖宗的墓。”
“闪闪,妈咪决定了,大婚后立马就去。”
“妈咪,你确定现在我们要在这里讨论这个吗?”
王妃说,要去盗皇陵的。难道说,这一次王妃记起曾经的一切,真的跑过去把先皇的墓给盗了?
然后,还顺便一把火的给烧了?
这是王妃做的出来的事情,而且最近王妃跟小王爷不是一点点的忙碌的。
“浅岸,你怎么了?”白夜婼娉想知道,不会是金钱钱曾经说了什么。是不是金钱钱真的去盗过皇陵?
“王妃是什么样的人,我想你们应该了解的比我更清楚吧。她是不是会盗皇陵的人,你们都心知肚明的,又何必的给这么一个莫须有的帽子。”
“我知道你不相信,不过真的跟她有关系。你如果不相信的话,可以去问宇文轩离。这件事情,他跟宇文轩哲多多少少的知道点什么。”
“你知道?”司徒浅岸一把拽着白夜婼娉的手臂,冷声的问道。
“跟开门石有关系,现在你相信了吗?”白夜婼娉淡淡的微笑的扯动着嘴角问道。
开门石?司徒浅岸一愣,倒是有些相信了这个可能。
只有跟开门石有关系的东西,才会牵扯到肃王妃金钱钱。如果皇陵中有开门石的话,那么金钱钱去盗墓的可能『性』是百分之百的。
开门石牵扯到的东西太多,多的他都要怀疑这其中有几分是真的。
大家的出现都是带着利用的关系,到底是谁算计了算,只有那个人心里才会真正的清楚了。
“浅岸,有些事情,真的是我们无能为力的。逆天的事情,曾经做过一次,带来的后果你虽然不能太清楚一切。却应该也能多多少少的感觉的到,这血腥的代价,不是我们能算的清楚的。”
“浅岸。”白夜婼娉淡淡的心疼的叫了一声。
“浅岸,血的代价我已经无法承受了。”
血的代价?司徒浅岸听着白夜婼娉的话,心底微微的一震。
开门石的代价,还是那无数的梦幻的代价?
“到底怎么才能让我们不站在这被利用的地步?你们决定这一切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们的心是什么样的?”
司徒浅岸冷冷的掐着白夜婼娉的双臂,冷冷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