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钥冥惹-醉墨只是微微的不悦的蹙眉了一下,并没有过多的反驳什么。
“帝歌,很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般。”
“那你告诉我,是什么样的?这个女人跟你到底是什么关系?你告诉我啊。”[
“以后你就知道。”
“以后,以后,你不觉得你比较的虚伪吗?用以后这两个字,你还想抢走我多少东西?”
“从来都没有人抢走过你的东西,只不过那些东西都不属于你罢了。”
“那这个呢?”帝歌怒声的问魔钥冥惹-醉墨,如果不是担心会吵醒金钱钱的话。他说不定已经动手了,哪里还会像这般的压低了声音的质问眼前的人。
“帝歌,她不是我们所争夺的东西。对我来说,她才是真正的那个值得我们守护的。”魔钥冥惹-醉墨有些无奈,很多东西现在他也无法解释。
“我们?我看是你,而不是我吧。”
“那你有想吸她血的冲动吗?”魔钥冥惹-醉墨淡声的问帝歌,随即轻声的说道:“没有吧!你看到她的时候,就有了一种舍不得伤害的怜惜的心。这种感觉,你是不是只有对她一个人有,其她的人从来都没有过?”
帝歌微微的一震愣,对她。他似乎是从心底里想不起来自己要去吸血。他好像会忘了,自己是一个吸食人血的僵尸,而不是一天三顿吃饭的正常人。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会这样?帝歌有些茫然的看向床/上的金钱钱,这个女人在哥那里他看到过她的画。可是,为什么自己接触了她之后,总会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帝歌突然怔愣在那里,整个人都僵硬了。
那幅画,那幅画压根就不是这个时代有的。
如今的这个时代,只会有照片海报的,怎么可能会画在画上面。而且,那个身影还是一身古装的衣服。
他们可以活很久,可是人却不可能。
如果是这样,那这个金钱钱跟那个身影根本就不可能是同一个人的。
既然不是,那在哥手上的那幅画中的那个女子又是谁?
“帝歌,相信哥的话。很多东西,不是你想像的那样的。她,不是属于你的,也不会是属于哥的。有很多东西,现在我也无法跟你解释。等你想起你沉睡之前的一切,你就知道这一切到底是因为什么了。”
沉睡之前,他受了很重的伤,然后其他的他全都不记得了。
用了很多的办法,可是他还是没有办法记起一切。
如今,却告诉自己,只有自己记起一切,才能知道自己所不知道的很多事情。
“那她跟这一切有什么关系?”帝歌问道,心里却有些不舒服。
“我也不知道。”魔钥冥惹-醉墨有些无奈的回答,曾经他以为跟这一切的关系很大,可以解开很多的谜题。可是,发生了那件事之后,他有些怀疑了。这一切到底是真的,还是当年她跟他安排的一场戏。
可惜,知道这个答案的人,如今都无法告诉自己了。
所有的一切,最后都只能靠自己慢慢的解开。
如今,只有希望还有那个机会让自己有时间来得及解开这一切。而不是,最后用釜底抽薪的办法来解决这些,却给了大家一个谁也无法接受的结局。
“你会不知道?”
“真正设局的人,不是只有我一个,还有别人。”
“什么意思?”帝歌看着魔钥冥惹-醉墨淡漠的问道。
“其实真正设局的人,是你,而不是我。只可惜,你忘了,所以我也无法确定你当年到底是怎么做这一切的。”
真正设局的人是你,而不是我!魔钥冥惹-醉墨的话在帝歌的耳朵中震开,震的帝歌头晕目眩的。帝歌整个人都傻愣在那里,僵硬的不知道怎么去反应这一切的可能。
不管魔钥冥惹-醉墨怎么对自己,却从来没有对自己说一次谎话过。
哪怕不告诉自己答案,也不会用另外一个假的答案告诉自己。
如今呢,却告诉自己这些。那自己跟这个身影,又是什么关系?
“她,到底是谁?”
“我也在等这个答案。”
帝歌微微的握紧了拳头,然后又缓慢的松开。
这就是自己第一眼见到她,就忍不住的跟她走的原因吗?
这就是自己总是莫名的想见到她,逗弄她,亲近她的原因吗?
“哥,是不是我曾经做了什么错事?”所以自己才失忆的忘了所以的事情。
“你没有错,错的在我。”如果当年自己没有被『迷』失了心智,哪里会有这一切。哪里会有所有人的痛苦,哪里会让大家饱受离别跟相逢不相识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