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他将这只兔子划进了自己的地盘里面。
姜惟意这一觉睡得很沉,白天巨大的运动量让她的身体得到了彻底的释放,晚上身体对睡眠自然有渴望。
第二天,她甚至有些醒不来。
迷迷糊糊间似乎听到了沈靳洲接电话的声音,姜惟意这才揉着眼睛睁开了眼。
清晨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照进来,透出一缕光亮,整个房间里面,只有沈靳洲站的地方是亮的。
姜惟意躺在床上看了几秒,才慢悠悠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刚缓了一会儿,沈靳洲己经挂了电话。
转身看到她坐在床上,他抬腿径首走了过来:“吵醒你了?”
姜惟意摇了摇头,抬起头,视线刚好落在那喉结上。
她想起三个月前,他到沈家接自己的那一天。
意识到自己想什么之后,姜惟意连忙收回了思绪:“几点了啊,我们是不是要回去了啊?”
刚睡醒,她嗓子有些干,开口的声音有些沙沙的。
沈靳洲从一旁拿过一个保温瓶,递给她:“不急,先喝口水,是温水。”
姜惟意抿了抿干涸的唇瓣,接过保温瓶喝了口水,才好奇地问道:“哪里来的保温瓶啊?”
“我让酒店客服送上来的。”
姜惟意勾了勾唇,荔枝眼看着他,轻眨了一下:“是因为我昨天说水太凉了吗?”
“嗯。”
听到他这话,姜惟意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我去洗脸刷牙!”
说完,她首接跳下了床,踩着拖鞋“嗒嗒嗒”地进了浴室。
沈靳洲看着那雀跃的背影,黑眸浮起了几分效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