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珍珍的小动作只有江星星这个从头看到尾的人才明白,嘴角露出姨妈笑。
马小玲看到江星星笑的奇奇怪怪的不自觉的喝问:“你笑什么!”
江星星:“没什么,我就是觉得这杯橙汁很好喝,嗯,喝出了幸福的味道。”
“神神化化(奇奇怪怪)!”对江星星翻了白眼后,马小玲就回过头看着王珍珍装作认真的说。“那阿平有问题了吧?”
王珍珍被马小玲这番话弄得摸不着头脑下意识的问:“阿平?”
马小玲说着说着再也没办法保持认真严肃脸,笑容也浮现了出来。
“至少我看得出来他对你有意思。”
王珍珍脸色有些羞红,看了眼况天佑,用有些紧张的语气否认解释道。
“你别乱说啦,我和阿平从小认识到现在,怎么会有事呢?”
马小玲嘻嘻的笑着对王珍珍说。
“我开玩笑而已,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王珍珍没话找话的说了一句:“总之阿平和平妈都是好人来的。”
马小玲伸出手指点点王珍珍的鼻子,半是开玩笑,半是担忧的说。
“在你眼中有谁不是好人?”
聊到这,马小玲似乎觉得少了个人。
看了一圈周围这才发现嘉嘉好像没出来过,对王珍珍问道。
“怎么不见aunt嘉?”
“你来得不是时候,妈咪去了金姐那边落实今晚做法事的准备工作。”
听到今天做法时,马小玲惊愕的问:“三破日做法事?!”
王珍珍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所以很理所应当的点头应下了。
在她眼中,金正中是一个很灵验的大师,他开坛作法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而且这些年他都开过很多次了,就是那个三破日是什么意思王珍珍不太不明白。
“铃铃铃”
“铃铃铃”
本来在一边思考平妈情况的况天佑怀里的电话响了,低头看了一下后对着众人说。
“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说完就走到一边去接电话了。
“你不知道,昨晚街坊邻居和妈咪说大厦出了很古怪的事情,然后大家就去了金姐家,正中说是什么冤魂作祟,所以一定要做一场法事才会没事。”
说完看到马小玲的神色有点异常赶忙问道。
“有什么不对吗,小玲?”
马小玲面露不虞,有些恼怒的说:“总之今晚不行,那个神棍真麻烦!”
接完电话的况天佑回来就对马小玲说。
“小玲,有个地方很脏,我想带你去看看。”
“珍珍啊,你替我告诉伯母,不管今晚发什么事,不能开坛,更加不能烧香烧纸钱!”
“为什么啊?”
不知道怎么解释的马小玲摸摸了王珍珍的脑袋嘱咐道
“你别问这么多,总之今晚不能开坛不能烧纸钱。ok?记住了!”
又对江星星叮嘱道。
“阿星,我先和况天佑去看看什么情况。这件事就交给你落实,要是有什么事,我就为你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