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他转向身旁站着的人,“他们说问我,呵呵,问我。”他干笑两声,又蓦地狠狠盯住两人,“你们对它做过什么!”
☆、诱饵下
“索命”见他疾言厉色不禁又转向史记,眨着大眼似乎想要求助,它身侧的几人有点不懂这个套路,这玩意儿现在是在干什么呢?
校长却是看明白了,自己教养了这么多年的凶物竟然怕他,可恨的是它却十足地信任史记。他不明白的是,史记到底做过什么!
然而,史记只觉得思绪翻腾,心里又不觉有些可笑,怎么会是校长?这么多年以来,他兢兢业业坚守在这所小学校,为了孩子们的学习和生活付出了那么多的心血。这样一个慈祥和善充满爱心的老人怎么可能是这样的一个人?
“说话!”校长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杯碟都弹了起来,发出零落的声响。
“它是你养的,你都不知道,我们怎么可能知道。”林以南觉得校长已经有些不可理喻。
校长见他们软硬不吃,又不能动手,只好退而求次呵斥“索命”,“你给我过来!”
奈何今天“索命”有了靠山,对于往日的压迫根本不放在眼里,它瞥了校长一眼,蓦地转过头全当没听见。气得校长差点被把桌子掀了,他大喝一声,“罗永圈,给我把他抓过来!”
一直站在校长身侧一声不吭的人便是罗波的父亲罗永圈,此人国字脸单眼皮厚嘴唇,长得有些特别,所以林以南对他印象深刻,只是却不曾想到竟然也是暗中主事的左膀右臂。罗永圈步伐很快,只是当他对“索命”伸手的刹那,林以北一把将他隔了开去。
“让开。”
林以北觉得这主仆二人甚是有意思,“凭什么?”
“你!”
“我怎么?”真当自己是大佬呢!林以北轻嗤一声,站在他面前半步不肯退让。
眼看着就要打起来,史记索性豁出去朝“索命”招招手,“过来。”
“索命”看见这个手势眼睛都亮了,撒开腿就奔向史记,只是在距她一步左右的地方停了下来,满脸讨好地看着她。
这情景看得校长又是一阵吐血,他嚯的站起身想亲自来拿。但“索命”根本不给他机会,它灵巧地闪到了史记身后,还不忘探出半个脑袋朝他吐吐舌头。原本紧张而诡异的气氛一下子变成滑稽而可笑的样子,一众人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好了,”马姐看不下去了,“李校长,咱们谈谈正事吧。”
校长一肚子的气没地方撒,还谈什么,他看了眼马姐气笑了,“谈?有什么好谈的。”
马姐端起桌上的茶杯往地上狠狠一砸,“谈,当然要谈。就从躺在棺材里的人开始!”她双眼如炬,恨不能将眼前的人就地□□。
“我说过,咱们这里不需要开发。可是他不听,竟然还敢私自跟省里接洽。”校长轻飘飘地说道,“他要寻死,我拦不住!”
“你当你的掌事,他何曾违背过你的命令。就这么一次,你竟然也下得去手!”马姐眼眶不禁湿润。
“呵,我不下手,他早就把我的秘密全部捅出去了!”
在场几位同这位老校长有过较长时间接触的人心里都有些难过,或者说是一种难以排遣的愤怒,这就是所谓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吗?
“如果不是你动了杀机,他又怎么会想要说出去!”马姐泪流满面地望着厅堂正中间的棺木,“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