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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多少次,她都能带给他震撼,她的心思太通透。

许轻言却说:“我都是猜的,也没有那么神,只是用尽了全部的心思去关注一个人,一件事,自然想得就比较多了。”

梁见空低头亲吻她的唇角:“现在不要想了,好好睡一觉,醒来了,我就回来了。”

“帮我看看小槐,一定不能让他有事。”

“放心。”

时间太短,她还有很多话要跟他说,但她心里明白,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处理,攥着他的手慢慢放开:“你也千万小心。”

梁见空在家周围留了保护的人,随即立刻返回本家。

他在的时候还没感觉,他一走,身体里那股恐慌不断上涌,只要一闭眼,李槐没有呼吸的那一刻无限循环地出现在她面前。

许轻言把自己缩成一团,躲进被子,不住地发抖。

毕竟一个活生生的人为了她差点死去,还就在她面前,而那个人还很有可能是她的亲生弟弟。

只要想到这一点,她的头就要炸开般疼痛,许轻言强迫自己不去想,慢慢的,也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梦里光怪陆离,毫无章法,一会是少年月初带着她跑,一会是李槐笑着喊她姐姐,又一会是父亲把她锁在房里,面对她的哭喊一言不发……

父亲。

许轻言猛然醒了。

“醒了?”

心狂跳,许轻言转过身,梁见空就在她身后,身上带着沐浴后的清爽味道,短发上还有点湿,隔着被子抱着她,可能是她醒来的动静吵到了他,他揉了下眼睛,也跟着醒过来,看上去应该是刚睡下没多久。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梁见空看了看表:“大概一个小时吧。”

许轻言坐起身:“现在几点了?”

“五点,再睡会,还是起来吃点东西?”

她竟睡了这么长时间。

“起来吧,你呢,要不再睡会?。”

“没事,我也睡不太着。”

梁见空也跟着起床,看着床尾迭好的衣服,犹豫了下:“你的胳膊能行吗?”

许轻言抱着被子,笑了笑:“不行啊,你帮我。”

梁见空觉得自己被调戏了,许公主自从知道他身份后就能耐了。

他拿过一件薄衫,示意她小心胳膊:“慢慢来,先右手,轻点,可以……左手,小心,慢一点,好,疼吗?”

“还好。”

在梁见空的帮助下,许轻言终于把衣服穿好,他帮她把翘起的长髮夹到耳后:“头髮长了,你以前最长也就是现在这个长度吧。”

许轻言也摸了摸齐肩的长发:“最近忙得忘记剪了,不好看是吗?”

梁见空顿了顿,目光错过她的面庞,好像在回忆什么:“我只是想到高一运动会的时候,你的头髮好像也这么长,你就把头髮扎起来,然后去参加跳高比赛,我那时就想啊,你这个样子真好看。”

他的声音越来越轻,手指穿过她的黑发,轻轻扣在她的脑后,对上她澄净的眼睛,完全没办法忍耐,低头吻住她。

“那就留着这个长度吧。”她被他含着嘴唇,模糊道。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改回梁见空,看着是否顺一些?当下他是二爷,已是不可磨灭。

梁二爷:亲不够。

再甜一会。

小公主们是要考试了吗,审题很重要哦,别漏看字啦。

chapter57作者有话说是这么说的:说植皮变脸的,梁二爷脸上的皮肤是正宗原装的,如假包换!

所以,有多少人看成了梁二爷脸是原装的?我的妈呀,直接跳过“上的皮肤是正宗”7个字,我以为阻止了一个脑洞,没想到越挖越大……

梁见空回来的路上已经打包了些吃的, 云吞面、水晶虾饺、菠萝炒饭、空心菜、叉烧四拚、榴莲酥……许轻言看了半天,有点无语:“你把菜单上的菜都买回来了?”

梁见空把菜一一加热:“附近没什么店, 这家还可以,就多买了点。”

他端来两碟子醋, 许轻言吃麵或虾饺都喜欢加点醋。

许轻言夹起一隻水晶虾饺,吹了吹,蘸了点醋, 一口咬下,里头还有点汤汁,胃里有了东西, 人也活泛起来。

一盏灯, 一桌菜,一个月前他们之间还剑拔弩张, 何曾想到会有今天。

许轻言不由想到上次那家农家小炒店,他吃辣吃得面不改色。

“上次见你辣也能吃了。”

梁见空愣了愣,说:“是需要改一些习惯。”

“左撇子也是强改的?”

梁见空握了握右手:“我本来左右手就都可以,只不过从小习惯用左手。程然知道我惯用左手。”他顿了顿, “后来为了跟以前割裂开,就不再用左手了, 可还是会有些小习惯改不过来, 上次在赖冰那右手抓着你,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差点左手签字了。”

他哪是跟过去割裂开,他分明是要把自己扼杀了。

“所以, 你从内到外都刻意改了很多地方。”

就连性格,现在的他时常捉摸不透、深沉冷漠,都是过去不曾有的。

或者,这十年,已经让当初的沈月初变成了现在的梁见空,无法再分离。

“这么多年来,有时候晚上醒过来,我会一时间忘记自己是谁,在哪里。”他慢慢转动手中的汤匙,像是慢慢回旋记忆。

“你是梁见空,也是沈月初。”

以前的他是他,现在的他也是他。

“所以,你不怪我走这条路了?”

许轻言不知道该怎么说,她有什么资格怪?

她抬眼,缓缓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路要走,人生路也不只有一条。我当初太固执了。所以,你现在也不用为我可惜,如果我没有学医,就救不了你,也永远不会知道你用另一个身份活着。”

这确实是他的心病,他以为他的离开,能换来她一生的顺遂,却不曾想,她的人生轨迹还是改变了。

“小槐呢,他现在怎么样了?”这简直是她每天必问的问题。

提到这个弟弟,梁见空就头疼:“恢復得还好,他一醒来就吵着要见你,真是那他没办法,你说他会不会有恋姐倾向,以后找个大自己好几岁的。”

许轻言难得笑得轻松:“只要他喜欢都好啊。”

梁见空不满道:“你这张宠溺脸是什么意思?”

“你不会连他的醋都吃吧?”

梁见空装作没听见。

许轻言敲了敲他的碗:“问你呢,这回我总能找机会去见他吧?”

梁见空揉了揉眉心:“近期恐怕很难。老大的意思是,血债血偿。但我觉得既然王玦已经被捕,还是低调些好,毕竟我们最近不太顺。内部意见还没统一。”

许轻言也没想到王玦会拿出这一手:“她自己找警察,岂不是自投罗网?”

“但至少,她的命保住了。没想到,她骨子里也不过是个胆小鬼。”他犹豫了下,还是决定告诉她:“小槐的葬礼定在大后天。”

许轻言不解:“葬礼?”

“嗯,大哥打算利用小槐的‘死’做个文章。”

“什么意思?”

梁见空也不知该怎么跟她解释:“具体的大哥还没跟我们透露。你也不用太担心,葬礼,你不用参加,等风头过去了,小槐自然会回来,到时你们有的是时间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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