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只能硬着头皮道:“好吧,我就玩一会儿,别见笑。”
“只是提前说好,我知道港式玩法虽然也是十三张,但追求好快多省,偏重大牌,番数多。”
赵强:“那你意思?”
谢玉:“能不能,降低底分,规定下最高番数。”
赵强:“这里就是玩的就是最低倍率的麻将馆,底分是两块,已经是最低。”
“番数上限倒是好说,你想最多多少?”
谢玉:“底分就按一块打吧,番数上限是八番,怎样!”
赵强皱眉头道:“那也太低了,我倒是无所谓,其他两个牌牌搭子估计不同意吧!”
谢玉:“那算了,反正我也没多大兴趣玩这个的。”
听到这话,赵强赶紧同意,同时去劝那两个牌搭子了。
那两个牌搭子都是中年人,其中一个“聪明绝顶”的中年大叔,好像和赵强有些熟悉,就瞥着谢玉道:
“今天就给小强面子了,看在你新人份上,允许你使用你说的规则,但这个规则只针对你一个人。”
“我们不参与,ok?”
谢玉:“好吧!”
听到这话,另一个牌搭子,也不好说什么了。
其实谢玉也是为他们好,这这两个牌搭子,虽然打麻将时间很长,但技术也就是能有意识看看牌桌上的出过的牌,能简单推断一下罢了。
这水平距离苏禹差多了,当然了,手风顺起来,是另外的说法了。
毕竟在赌桌上,运气比技术更重要的。
小白运气来了,就是赌神也得避避锋芒的,只是这种情况下,还不如买六合彩安全一些。
只是当谢玉坐上桌后,其他三人心中立刻生不了一些奇异的感觉。
但也没多想,开打!
过了十局,谢玉很低调,甚至被点了几炮,可惜谢玉的“新人”规定,最多也就赔八块钱,几个卤蛋罢了。
十局已过,心转手的感觉回来了。
同时,摸清了其他三家的一些牌路,结合其他牌友的出牌,能隐约察觉牌山的流势。
也不使一些千术手段,只凭借感觉和技术。
谢玉首次开口“碰”。
错开牌序,顺利摸到自己需要的牌张。
“和。”
首胡,但也是开始。
接下来,虽然胡的番数不大,但胡牌速度很快,而且自摸比较多。
那个“地中海”中年人,一句。
“新人运气真好。”
让谢玉反应过来,苦笑一下。
赌这玩意确实有瘾!
然后,也不再看其他人出牌,不推断,只做自己手牌。
虽然还是赢多输少,起码表面正常了。
当然了,牌局结束时,看到谢玉行李几个子的份上,又被撺掇的请夜宵饮品。
好像,赢钱不到一百块,但请吃又花了两千来块,赔了一笔,虽然数目不大,但好像有点得不偿失。
不过,拉进了彼此的关系距离,也算是收获了。
关系近了些,新朋友自然开始给谢玉说一些在演艺学院,求学的避坑常识。
感觉还是赚了的。
倒是分手前,苏禹神秘道:“谢同学你瞒的过别人,瞒不过我,我知道你是一个高手!”
谢玉装着无知一般道:“是吗?我都不知道,你怎么知道。”
苏禹神秘一笑没有说话,其实也只是因为他玩过太多麻将局,赋予他的直觉。
直觉归直觉,但他没有证据,所以也只是试探问了一句,点到为止。
真心不太喜欢港城这种大都市的熬夜生活,到家时已经过了零点,所以给张止溪和陆莹发过报备信息后,简单洗漱下就睡了。
一大早,谢玉又被拍门声吵起来了。
唉,为什么说又呢!
早茶时,谢玉忍不住问赵强,为什么昨天回去那么晚,睡的肯定也晚。
他这么早起来,还这么有精神,这是为什么。
赵强没想到谢玉问这个问题,他还真没想过。
考虑了下,说他们港城人的生活节奏比较快,做事看效率行动力也要求快。
加上夜生活丰富,大多数市民,都养成了,每天水两三个小时就能保持一天充沛经历。
咦,这让谢玉想到后世评论中的大城市病。
又是“内卷”呀!
对于这个,谢玉不行,就是记忆中再艰苦的打工生涯。
谢玉都要保持自己每天至少六个小时,或者七个小时,中午不时有午休的习惯,才能保持一天的精力。
当然,钱给足,短暂的冲刺加班也不是不行,但是不能持续多久,也没这个习惯的。
话说这港城人,现在确实不容易,加上那些“精英分子”,算了,不说了,说多容易被和谐的。
早茶后,赵强叫了辆计程车,招呼司机到金融街。
谢玉看着计程车窗外林立的诸多商业大厦,以及不远处各种银行、保险、券商、信托的知名金融机构招牌,道:“这地方不错,你堂嫂应该是个金领吧!”
赵强:“算是半个吧!”
谢玉:“半个,这怎么说。”
赵强突然对着头发花白的计程车司机道:“司机,就这里了,你找个位置停下车吧!”
“好的,先生!”
老司机的驾驶技术不错,只是这港城消费很高,但没想到这的士计程车费,更高。
若是真要在这港城待一段时间,谢玉有必要考虑考一个港城的驾照和租一辆车子。
买就没必要了,谢玉知道自己不会在这里常待的。
而且右舵车,搞回内地也开不了,交通规则不允许呀!
两人下车后,赵强指着一个咖啡馆道:“咱们就在这咖啡馆等她吧,堂嫂她现在在开会。”
“一会儿,她带资料过来,你觉得合适就在她这里开户,放心我不骗你,堂嫂上班的公司,也在港城金融圈也是排名前十的国际性金融证券公司。”
“方便性,安全性,很有保障,在加上我的面子,手续费也可以谈到最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