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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X幻想/甜水菜(1 / 1)

院柏冠:

院柏冠本质上是个高尚的人,s的欲望对他来说是调剂品,他只是一直享受那种仰望的目光,需要他依靠他,只能靠他的命令行事,他有浓烈的拯救意识,相当于把一个sub调教好会有成就感,他很喜欢那种看起来一尘不染等着他打孔的狗,祝榆在后续调教中也是越发地懂事,院柏冠有些时候不需要张口,勾勾手指,狗狗就会像被钓起来的鱼,一直去追随他,连勾刺口腔的鱼钩能把嘴唇勾破,流下一地的水。

院柏冠的性欲不是很强,一个强大的do是懂得管理自己的。

所以他很多时候想的是如何调教狗狗,还有一些的书籍,喝酒之类的事宜,很少想着自己的欲望。

他看着祝榆,卑微地跪在面前,他会用青筋暴起的手指扯着头发,让人俯身在胯下,那里蛰伏着,没有什么反应,祝榆面上潮热,像块红珊瑚,耳垂都烫手,眼神里是渴望地神色,脸颊蹭在裤裆上,鼻子呼哧呼哧地喘气,微微张开小口,含住那块儿,鼓鼓囊囊的性器,院柏冠心情大好,将人扯远了。

用手指抚着狗狗温润生香的脸颊,用拇指抚了下:“不要急。”

“狗没得到奖励之前是没法碰主人的性器的,退而求其次,你只能舔这里。”

院柏冠勾住限制脖子的项圈,扯到半窒息,狗只能看他。

用目光在像他讨求,那个项圈是定做的,祝榆一脸欲色地看着院柏冠。

他跪在跟前,下半身是锁起来的,院柏冠知道他忍不住,一般的狗尝到主人性器的味道,会憋不住地想射,很淫荡的狗,不用插入的性行为,都能射出来,只能用长长的一根棍子堵住里面,涨得生疼,就能更好地伺候主人。

院柏冠在等待。

祝榆眼里都是泪,银针一样穿着,恍然汤勺里面晶莹剔透的泪水,顺着脸颊淌落,他殷红的唇,渴望地伏低做小:“求求您,主人。”

“我需要您,让我伺候您吧。”

祝榆眼眶哭得湿热,:“daddy,我是您的狗,让我舔哪里都行,主人,可以给我吗,我愿意被您束缚住,主人,不用胯下直接手指都行,我靠您的手指也能爽。”

祝榆渴求地唤着:“我脸好烫,您就在我眼前我就身心臣服,我要坏掉了,主人没有您我就是无用的狗狗,主人让我做你的几把套子吧。”

祝榆口腔打开,他有一条猩红的舌头,乍一看像蛇发情的尾巴,院柏冠按压了一下舌头:“仅仅做几把套子就能让你爽?”

院柏冠将人按下来,不是胯下,是内裤上面三寸,那里有似胡茬的耻毛,长了一点,刺人得很,院柏冠连那里都是诱惑的,祝榆伸着舌头自然而然地舔舐上去,用舌头走蛇一般地舔,他鼻息都是浓重。

鼻息有着主人特有的性器味道,可他只能隔着裤子,内裤,舔主人的腹部。

这种都是荣幸和赏赐,耻毛刺着舌头,祝榆的舌尖一会儿就红了,他忘情地埋在那里,院柏冠再往下移了一点,祝榆埋着的头很是温顺,伸着舌头等着主人指示,腥味让他很兴奋,院柏冠一直高高在上地观察着他的神色。

扯着头发远离,将头扶正,舌头还刺痛着,像只吐舌的狗,院柏冠伸出一个手指抹了一下唇和垂落的舌:“好了,现在对狗狗的奖励只能到这里,跪过去,憋好自己的欲望,使用你是我决定的事情。”

“不要把卑贱的欲望流露在我身上,真是一条坏狗。祝榆,作为我院柏冠的狗,你该做的,只是听从我的,那好吧,少有的依从你奖励你小小的一次。”

院柏冠扶着他的头,按压了头皮让人靠在自己的小腹中间,祝榆挣扎地往上想听主人的心跳,安分地倒在怀里,院柏冠眼色沉了一下,哑声说:“五分钟。”

五分钟是狗狗依存主人的时间,过时不候。

祝榆

祝榆有无数次性幻想是关于院柏冠的,踩着他看着他,哪怕是张口都能让小狗兴奋,可是那次唯一不同,只是一个泛着黄油色泽的晨辉,天空是黄灿灿的,像块被煎好的鸡蛋,剪开的天空投射下太阳光线,地板上都是晃眼的阳光色泽,朦胧的梦境幻想,一切仿佛被纱巾遮住。

他走出来,那个房间。

然后走过去,时钟是倒悬的,这个祝榆倒是没太注意,他能清晰的感觉到是梦,因为头重脚轻,一步一步像是走在气球上,快要飞起来,借着昏色的光线,祝榆走进,院柏冠正闭着双眼躺在一个椅子上,半躺着,仿佛在晒阳光,投射下来的光线刚好覆盖住院柏冠的面庞。

一切暖洋洋的,失去防备,祝榆跑过去,撞入院柏冠的怀抱里面,虚无缥缈的梦境,连院柏冠的侧脸都看不清。

祝榆摸着院柏冠的脸,大胆地坐在腿上,仔细盯着,垂下的眼眸都隐射出院柏冠那张高贵的脸,粲然的梦幻场景,他凑过去。

餍足地亲吻了一下侧脸,软软的唇印上去。

脸色也被炙烤得暖,太阳换了个位置,祝榆眨了眨眼,好满足。

他竟然亲到了院柏冠,尽管在梦里,虚幻的场景,祝榆的吻很柔和,像只蝴蝶,院柏冠这时候醒了,搂住腰肢,让人骑坐在他的手腕上。

骂了一声:“真是大胆。”

“你硬了。”,院柏冠说。

祝榆贪心不足地埋在颈窝嗯了一声。

院柏冠轻而易举地剥下裤子,光滑的腿在他面前打开,嫩豆腐一样的手感,那里还没有被刺针,而是完整的一根几把挺着流水在院柏冠的手心,院柏冠轻笑着撸起来,顺着脊背,祝榆在他的手腕下发抖,纯粹就是爽的,头脑一瞬发白,没想到院柏冠会亲手给他撸,用唇去吻他的喉结。

祝榆的喉结像是一个青涩果核,密出细汗,他爽得仰头。

院柏冠用拇指搓着顶端,轻声在耳旁拨弄:“骚狗,这点都坚持不住吗?”

“要射了?你认为小狗有射精的权利吗?”

院柏冠用牙齿咬了一下喉结:“小狗只有汪汪叫的权利,射精要经过允许。”

祝榆仓皇点头,院柏冠的手速越来越快,压着腿呈现一个形状,祝榆咬着唇,他虚虚地仰头,唇的触感还没消退,他搂住院柏冠,在耳畔请求:“主人,请允许贱狗射精。”

“那不行,贱狗要是现在射只能射在主人手掌心里,你觉得可能吗?嗯?”

祝榆只能硬着被手指玩弄,出了一身的汗,他雕花皮鞋,舔舔唇角:“daddy,您的皮鞋真好看,很有威慑力,好想让您踩我。”

院柏冠的皮鞋在小狗的认知里是奖励和欲望,也可以说是罪恶惩戒的开端,从窥见那双皮鞋教育别的狗的时候,他就忘乎所以,院柏冠抬抬脚:“怎么,单纯踩你就能让你获得快感。”

祝榆刺激得几把微颤,流露出的粘液几乎湿润得浸透几把,他喘气,让脑子里结束那些淫荡的想法:“不是,主人,我更想舔您的皮鞋,擦拭您高贵的鞋底,赋予我伺候您的一切权益,我没有那么纯粹,碰见您我好像湿得很快。”

院柏冠挤压着他肺里的空气,完全没把他当个人。

“然后呢,小狗还想对主人的皮鞋做什么。”

祝榆的唇留下诞水,他双手捧着皮鞋:“还想擦主人的皮鞋,然后把擦过的湿巾铺在脸上吻主人的气息。”

祝榆说着几把颤动了一下,硬得禁锢在笼子下面,院柏冠看了两眼,从旁边取来一根项圈,上面搭配了一个铃铛,爬起来的时候声音更脆,给人紧紧束缚在脖子上,扯出一条链子,收缩把握着长度,让人跪起来。

抚了抚脖子:“祝榆,我要训练你的爬行姿势,我会把你牵出去爬行,中途你只会是一条狗,放心我会保证你的安全。”

祝榆抬头回应:“我会很信任主人的。”

祝榆的姿态全是自己攻略性成果,爬行的动作没那么到位,爬行久了膝关节会变形,院柏冠一般只允许他跪两三个小时,牵着人走出去的时候,光线撒在身上,赤裸的狗就跪在脚边,连脸颊都要靠在大腿上,小罐头这才出来宣示地盘的逛一圈,懒懒地抓沙发去了。

院柏冠吩咐说让他拿药来,细细白白的药粉擦在脸上,祝榆脸一下子红了,眼睫毛也止不住乱颤,院柏冠的手法很轻,揉在凸起的痕迹上,涂抹一遍。

祝榆紧张地攥着手,心脏砰砰直跳,估计要蹦出腔体,粉末很凉,估计是加了薄荷,也有淡淡的薄荷香气,祝榆才慌不择路地捂住下方,硬起来的几把都不用撸动快射精了,院柏冠总是喜欢让奴隶听从指挥,十天半个月都不会有射精的打算。

上一次射精都很早以前了,祝榆憋得实在是辛苦,院柏冠没有体谅,光是看着憋得已经青紫的阴茎,院柏冠伸出两个手指:“给你两个选择,一再憋着允许射精的时候才泻出来,换我可以给你盖被子,二是现在倒数十秒射精机会。”

祝榆想都不想:“主人,狗狗想要一。”

射精的机会怎么比得上院柏冠亲自盖被子这个优渥的条件。

等到晚上睡觉的时候,院柏冠特意拿出之前放着的小被子,很小的一条,勉强能遮住胸膛,大腿一点点,祝榆蜷缩在笼子里面,脖子上的项圈栓在笼子的边缘,被子展开稳稳地落在祝榆没穿衣服的胸膛上,院柏冠此刻很像照顾狗的主人,显得怜悯温柔,他碰了碰小狗生疼的脸颊:“先睡,晚安,明天起来给你涂药。”

祝榆幸福地像是在做梦,院柏冠走远的时候,他才看着自己的手指,光秃秃的指尖,他好想知道院长交往过的那个情人的故事,那么骄傲矜贵的院长也会和别人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还在法国的街头,可是没资格的事情永远不敢奢求。

狗,没资格,祝榆垂下失落的眉眼,还好身上盖着主人给的被子。

祝榆憋屈着身子,用一种极其没有安全感的动作躺在笼子里,简简单单铺了一层垫子,脸也红肿不堪,蜷缩起身子,脖子那边缠着的项圈也足够让他晚上不能放松,祝榆倒是没什么,只要是院柏冠给他的,都会觉得有安全感。

院柏冠很惊奇的六点醒来,捧着一杯冷到极致的咖啡,外面浓的雾气简直看不清,花草都隐蔽在雾气下,祝榆还没醒,眼睛紧闭睡在笼子边缘。

手指伸出来,像个狗狗一样趴下。

院柏冠饮了一口冰凉刺骨的咖啡,喉咙都被冷醒,喉结滑动,祝榆跟着他也算委屈,哪怕睡在外面的笼子,也没有撅一下嘴巴跟他撒娇过半句,睡得眼睫毛紧闭,院柏冠没有选择抽烟,默默凝神看了他很久,是一座孤独冷漠的料峭雪山,看起来只会默不关心,那口冷咖啡都引起喉管深处的疼,祝榆恍然醒来。

看到院柏冠浸在晨昏下,直接开口询问,头还是木讷的,没睡够,笼子没遮光:“主人,现在几点?”

祝榆看到外面天笼薄纱雾,一时竟然也没分辨出来外面的天到底是几点,六点七点,祝榆心底有了个推断,七点多吧,不然院柏冠也不会起那么早,他往常睡觉流程就根本是机器人,十二点进入睡眠,七八点准时醒,为了维持一天良好的状态,祝榆就根本不稳定,不过在这里呆了一两个月逐渐改过来,祝榆还慢半拍:“您怎么醒了,现在还早,我起身给您去做点早餐吧,您一会儿有事情忙吗?”

院柏冠刚刚已经查看过扇肿的脸,凹陷如月亮坑的地方就是被珠子砸出来的,逐渐泛白,摸起来很疼,看来得多抹几次药,短时间尽量不要进行性爱,于是他把剩下的咖啡,导入他曾经给祝榆买的那个盘子,拓花盘子导入奶咖色的咖啡,是手磨咖啡。

祝榆受宠若惊,他看了看院柏冠的下颚,弧度动了动,是点头的姿势,才探出脑袋,盯着一头顺毛的黑发,往盘子里面舔,,院柏冠适时蹲下来抚摸他的头发,睡得乱糟糟,也别样的可爱,显得憨憨的,他眯了眯眼:“小心点别碰着脸,晚点再涂点药,不会留痕。今日没安排行程,你去衣柜里挑件喜欢的衣服,小罐头的笼子旧了,得重新订一下。”

祝榆被这些浅显的浓情蜜意弄得面色生红,他小声嘟囔:“好的,我需要做什么准备吗?”

院柏冠盯着他把碗里的咖啡都喝干净,起身切了几块面包抹上酱递给他吃,祝榆是他养过不算是最懂事的,姿态反而是最漂亮最舒心的,这么久了,也给小狗一个奖赏的机会,祝榆规规矩矩接过来舔干净面包上的酱,吃得那叫一个干净,院柏冠招手,把他叫在身边,拿出那瓶白色药粉用棉签涂在脸上,祝榆如今一副凌虐受辱的表情,磕出来的坑他多涂了一点粉末进去。

药粉是花高价定制的,无论之前他鞭打奴隶时,多触目惊心的伤都能好个一干二净,祝榆的胸口无遮拦,院柏冠自然也能看到最靠近心脏的地方有一个结痂的烟疤,好得差不多了,还是乳头下面的那颗痣更显眼。

院柏冠揪着奶头,圆润的乳头一下子被扯开,喘息声柔情,他呵了一声:“这里,怎么弄的,背着偷偷抽烟了?什么时候学会的。”

祝榆眼睛瞪得老大:“没有,我从来学不会抽烟,我是个乖宝宝来着。”

院柏冠冷笑,有些时候看着是乖,纠缠示爱这种事,可实在算不上一个乖宝宝,他把药瓶放回去,等着祝榆去收拾好,小猫的床旧了,该换一张,祝榆也别睡外面了,夏日蚊虫多,狗笼附近也没有熏蚊的地方,祝榆白玉一样的皮肤上别留下文蚊子咬起来的肿包。

“那怎么会有这个印记呢?”院柏冠明晃晃地问。

祝榆不好意思地答,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我太骚了,去捡您扔下来的烟头,亲自烫在胸口的,不过好像后来消不掉了。”

院柏冠没动容,不过谁也无法怀疑祝榆对院柏冠的真心。宝贵的,把自己剖露出去的真心,那从来不是狗对主人的,是爱人对着爱人之间的。

很快就收拾下来,穿了一件比较蓝色的牛仔裤,白衬衫上打了一个领带,没有授意,也没有戴上耳钉,那颗耳钉平时也派不上用场,祝榆笑意盈盈靠过去,脸没有昨日那么疼痛,反倒丝丝缕缕的抽痛,他说:“主人,我要不要戴个口罩,遮一遮脸?”

院柏冠看着半张浮肿的脸,完全像受了辱,如果展示出去,完完全全能证明祝榆脸上都是他的痕迹,是标记,也是象征,他想了一下:“倒也不用,看你选择,卖笼子的人是我的朋友,圈子里的,被看到了也无妨。”

这样一说,祝榆也无所谓,完全是依赖性的:“那就干脆别遮了吧,被您的朋友看到我很愿意的,这说明我拿得出手。”

院柏冠被他说得话逗得笑了一下,足够温文尔雅,眉眼稍弯。

车子也就开了一个多小时,就到店里,外面明晃晃写着宠物店铺,祝榆下来的时候还不适应,毕竟大多数时候都没穿衣服,店铺里的老板姓祁,他也养了几条狗,明面上的狗崽子和背地里的puppy,来人就寒暄。

祁老板也不遮掩,揽了上去:“好久没见你了,阿冠,又在一个人搞论文?聿仔不是离开你了吗,这是你新养的狗,渍渍渍你下手不轻阿。”

脸都打成这个样子。

祝榆腼腆地笑笑,大大方方的给人看,院柏冠身子放松:“新养的,教了两个月,也算是教出来了,哪天带到公开场合上给大家掌掌眼,我专门来订笼子的,木质,挑最好的给我,钱不重要。”

祁老板偏头过去看狗:“你养的狗,谁敢说不好阿,行,过几天有一场性奴聚会,你要感兴趣,我就给你发邀请函。”

祝榆被带过去挑笼子,祁老板大致量了一下他的身高,弄个一米八的正巧合适,不能弄太长的,反而懈怠。太短的又太过逼仄,问他:“你这怎么追上院长的?他可不好追。”

祝榆摸了摸鼻子:“烈女怕缠男,我多缠缠,不耐烦就愿意了,主人愿意收我是天大的荣幸呢。”

祁老板让下面的人带着他去选木头的材质,祝榆震惊了一瞬,眼眶微动,他本质上以为这一趟是给小罐头选的,没想到也有他的份。

小罐头那份,院柏冠自有打算,小猫被他宠的娇惯,无法无天,不是上好的猫粮,看都不看一眼,只有睡惯的笼子才会钻进去,找到一生都好蹭饭的好人家。

祝榆顿时心都化了:“主人,您对狗狗太好了。”

院柏冠抬手打断他的感动,用近乎柔情的声音,简直做梦:“阿祁很懂,你选一点摸着舒服的木头材质,三日内送到家里,你如今是我院柏冠的狗,挑点好的贵的。”

祝榆兴高采烈去选,祁老板在一旁戳戳院柏冠的手臂,那人正在看着小狗笑脸激动的脸:“当真了?”

院柏冠收回视线,冷静下来,只说了一个字:“没。”

祁老板摊摊手,看着远处还在高兴的狗,同情的目光也到达,他努努嘴,阿冠可不好追。

这人就是铁石心肠,比牙齿还硬得材质打的一颗石头心。

祝榆很快挑好,选了一个不张扬的,他还不知道把笼子放在哪里合适,院柏冠拿卡出来,去把尾款给付了,叮的一声款已经转过去,祝榆趁着距离还隔得远,往旁边移了两步:“您是主人的朋友,可以问点私密的事情吗?那个法国的情人。”

眼瞅着人越来越近,他又闭了口,祁老板捧腹大笑,挤弄着眉眼:“都说是私密的事情了,你也别瞎打听,等他愿意的时候就会告诉你,放一百个心。”

祁老板是随口的一句话:“他养的奴,我大多数都见过,可定笼子的,你是第一个。”

祝榆凝心,第一个什么意思?

第一个不是唯一的意思吗?

木质笼子制作的周期整整用了一周,周围都打磨得光滑,确保没有毛刺会刺进皮肤,祁老板自己拿着矬子一寸寸磨平的,干了一天的活,腰背都累出汗来,汗水顺着背脊疏阔,弄得像一张拉开了的弓,别人不清楚,他却知道院柏冠这哪里是没动真感情。

嘴硬不肯承认罢了。

祁老板从小跟他一块长大,比穿一条裤子的兄弟还亲,两人都无可厚非地沾染上bds,院柏冠就属于那种训诫型的,言语凌辱颇多。祁老板的身形更加粗犷高大,尤其是背部简直是完美的线条,他更主张刑法,算是半个刑主,主鞭打,他有一个专门驯马的鞭子。祁老板一边挫,一边还摸摸没剃干净的胡茬下面,心里正在感慨,你别说,你还真别说。

给院柏冠的狗做的这个笼子,说不定能成为半个婚床,平时要两个星期的行程,缩短成一个星期,做好之后免得耽搁,祁老板立即打电话过去通知:“阿冠,你上次找我定制的那个狗笼子已经做好了,哪天方便,我找个大卡车给你送过去吧。”

院柏冠站在窗台上打电话,他那个角度正好能看见小狗蹲在地上,或许是处理草料,临近开学季,索性大学生没有作业,祝榆也实在不想荒废学业,想找个好时机求求主人给他到书房去找几本书,院柏冠鬓角都染上一簇光,透着发丝,祝榆估计还想在地上打滚,一直蹭着小草,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温柔:“就明天吧,我再找人弄几个毯子放上面,你亲自送过来?”

祁老板带着调侃的语气:“哟,不是我送还是谁送啊,我最近又收了条狗,哪天领过来让你看看,也给我做点东西出来,乳夹啊,可给我找到机会蹭了。”

院柏冠闲散时间也会做些乳夹,板子,上面裹着牛皮,就是很少时间做,院柏冠那根直接挂在卧室里面的教鞭就是亲手做的,拿油浸得软,抽起来呼哧的,不用很大力气就能抽得屁股开花,院柏冠点点头:“等你哪天找到想真正欢喜的狗奴,我给你做个全套的。”

祁老板一副糙汉样,遇到狗奴都是看顺眼就调教,院柏冠全然不同,祁老板打了个哈哈过去,院柏冠这人哪里都好,念叨起来可真向他妈,小时候就是个小古板,长大了直接当教授。狗笼子拼好了拿了一辆小型货拉拉拉过来的,院落的门大开着,车子打开,祁老板穿得很酷,浑身都是潮牌,带了两个工人来搬在客厅里面,遣散了人,手里拿着一支笔过去。

“来吧,重要的客户,为了表达我十二分的服务意识,你亲自签收一下。”

院柏冠拿着笔在上面签下一份飘逸的签名,笼子实木,保存时间久远,就放在客厅也就是炉子边的角落,冬天天气寒冷的时候,铺着毯子,烤着火炉也能照到点火光,两名工人塞了辛苦费两百块钱,祁老板让他们回去吧,关上门祁老板到处张望,哪个角落都没放过。

“哎,你那条金屋藏娇的狗哪里去了,好歹给我看看没穿衣服的样子。”

院柏冠冷脸看着他说骚话的样子,没有一丝波澜起动,祝榆从关上门的房间里面遛出来,没穿任何衣物,身子光溜溜的,见到祁老板一股娇羞的样子,他全裸着大大方方地跪在院柏冠面前,对着旁边站着的祁老板答谢:“祁老板好,向您问好。”

俯下身子,极尽虔诚地跪倒在地上,吻了吻祁老板的鞋子,只不过那双老布鞋看起来有点滑稽,祁老板就拿着扳手将笼子上的螺丝扭得更紧,看到他下意识的动作,眼神微眯,调侃地说道:“你倒是被阿冠教育得不错,该有的规矩也不可少。”

说着他搓了搓有胡茬的下巴,用眼神向院柏冠示意,意思很明确,这么乖的狗你可得好好留住,院柏冠连眉毛都没动一下,扳手扭动笼子唯一的门都给关上,院柏冠让小狗回避一下,他和朋友聊两句,然后当着祁老板的面,简直就是高岭之花落入凡尘那般,拿出定制好的毯子给铺上,念着木头硌人,还铺了两三层,进笼子的门口还放了一个圆形小垫子。祁老板啧啧称奇:“以前没见你这样过,阿冠你确认你真没动心。”

院柏冠头也不抬:“祝榆跟了我挺久的了,给点好处是应该的。”

祁老板收敛住脸上的笑意:“你想清楚了吗,给一个人好处,无异于在沙漠给一个饥渴的人海市蜃楼,阿冠我担心你最后收不了场,毕竟你只需要一个狗,而不是一个爱人。”

院柏冠鲜见沉默,祁老板开始逼逼叨叨:“你要真把他当狗,就驯服,别给予爱啊,不然小狗越发惦念你,以后你真的找到一生所爱之人,又把人抛诸脑后,我就是担心你放得下,祝榆不见得能放得下,我能看出他对你的感情不是那么纯粹。”

院柏冠摆好最后一个抱枕,搓了搓手,神色又恢复那抹冷冰冰,他阻止那样打断道:“不必再说,我有分寸,我分得清。”

祁老板不得不止住嘴,他就是担心,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还有那条名叫祝榆的小狗,为了打听法国情人的事情,把主意都打在他身上来了,他们还真是一个高傲地端着,一个深爱着,祁老板摇摇头,到处敲打了一下笼子的结实度,检查完了之后先一步告退,院柏冠做尽地主意识把他送走。

趁着院柏冠看不见的角落,门口摆放的玻璃柜里有很多存放私藏的红酒,之前让院柏冠解囊给他一瓶都不肯,祁老板很大的一种偷感,走的时候手恰巧往玻璃柜里一伸,储存很久的红酒就被拿走,神不知鬼不觉,祁老板躲在暗处笑得开怀。

院柏冠的事情就让他愁去吧,处理得焦头烂额,他正好美滋滋地喝红酒。

此刻笼子用一张精巧的红布盖起来,红得透底,如同一件正要拆封的礼物,宝贵而慎重,院柏冠咳嗽两声,房间里面的祝榆竖起耳朵偷听:“出来吧,人已经走了。”

祝榆光着脚踩在木地板上,蜷缩起来的脚趾扣着地,眼里潋滟,显得亮晶晶的,在期待的目光下,院柏冠才解开红布遮掩的笼子,先是很舒适的一层垫子,枕头也是墨绿色,四周挂了毛球,笼子门口的位置可以关上,是用一个再简单不过的锁扣,狗可以出来,但是使用权依旧把控在主人身上,祝榆一下子怔楞在原地。

可以说直接是慌了好几秒,泪水决堤,瞬间淹没了黑压压的眼睫毛,把眼睛弄得很红,眼眶泛出水光直接说不出话来,只知道傻乎乎地看着院柏冠。

院柏冠敲了敲笼子的门:“给你专门定制的,你钻进去看看合不合适,一直睡外面也不太好,这几日都有强降雨,免得冻坏了,垫子铺得很柔软,不会硌人,进去吧狗狗。”

祝榆忙不迭地点头,擦了擦晶莹的泪珠,爬了进去,笼子仿佛量身打造,不差分毫。祝榆屁股放在垫子上,只觉得很舒坦,比外面笼子睡起来舒服多了。

他闷闷地,几乎欢欣雀跃:“谢谢,谢谢主人,我真的很喜欢这个礼物,我宁愿一辈子都待在里面,我太喜欢您了,礼物很合身,垫子也很柔软,我很喜欢很喜欢,毛球也很喜欢,墨绿色的枕头睡起来也很舒服。”

口不择言,祝榆还不小心咬到自己的舌尖,他觉得嘴太笨了,连获得这份礼物欢喜的十分之一都表达不出来,祝榆实在是太激动了,院柏冠向来是那种不会外漏情绪的人,憋得像一尊佛像,只有别人向他朝圣的地步。院柏冠居然为了他打造了一个量身定做的笼子,泪擦在手掌心里,院柏冠吐息了半天,决定去摸摸小狗的头。

他的声音带着年上者的包容融洽,是薄薄的毛茸茸的蒲公英,狠狠裹挟住茫然不知的祝榆:“你做得很棒,小狗理应得到奖赏礼物。”

祝榆摸着笼子的表面,比外面的笼子好了不知道千百倍,这可是院柏冠亲手给他打造的第一份礼物,祝榆开心得连笑容都没掩盖住,痴痴地笑了半天,是在田野里面撒野的小狗,从未得过疼爱的他,还在犹犹豫豫地询问:“真的是给我的吗?全部吗,一件都不少?”

院柏冠笑容敛了许多:“确实,但是重大的奖赏得用一点东西来换,没那么容易得到。”

一脸沮丧的祝榆盯着院柏冠下身看,不知道是什么奖赏惩罚,如果能换一次给主人口交的机会,那“罚也是赏,赏也是罚。”,接着祝榆的小鼻子就被捏着,亲昵地点了点,牵着人走那般,院柏冠的声音沉沉的,听不出情绪的更迭变换。

“首先,我给你定笼子,本质上把你已经当成了一条狗,狗没有尊严的权利,你就只配在地上爬,维持一周的汪汪汪,不管你能不能做到,现在蹲下来,屈膝跪着,乖。”

祝榆想答应好,刚张口的瞬间,院柏冠有先天察觉能力,似乎能轻易看出狗要吐露出人言,抢先把巴掌贯彻到右脸上,如强势的风惯下,祝榆硬得很快,几把竖得高又滴答留下黏腻的淫水,顿时脸火辣辣地疼,人也不吭声了。

院柏冠的声音很冷冽:“我需要你说狗话,而不是说人话,我现在只需要乖狗狗。”

祝榆此刻蹲下来,手在面前比作一个拳状,垂在身前,吐着舌头,乍一看还真像狗,就只差一个狗尾巴,祝榆听懂主人说得每一句话,声音吐息暧昧不堪,他汪汪汪了半天。

院柏冠睨视他,用手抬起下巴,是个君主踩着人的脸,不留情面:“转身,把骚屁股对准我,掰开,我看看。”

祝榆听话转身,屁股这些日子扭得大了,丰腴的,像一块待宰的肉,趴下前面的身子,主动用劲掰开后面,为了方便主人随时使用,那口屄比想象中更红艳艳,屄口漫出的水挤得那个小口收缩得更紧实,吞吐空气都淫荡骚货,院柏冠手里拿住一截正在扭动的黑色小狗尾巴,按钮可以控制,穴口顺利吞进去,尾巴也卡在合适的位置吞得彻底,轻易还拔不出来。

院柏冠拧着眉去摸连接的尾巴,吸得很紧,还不忍心吐出来,便施加威压:“狗戴上尾巴,很合适漂亮,都拔不出来,怎么能不算一条忠心耿耿的骚狗?”

祝榆被骂得神情恍惚,舌头连着喘息,他汪汪汪了半天,都是附和,主人骂得对,我就是一个骚狗,贱肉棒一见到主人硬得不行,对着主人都能摇旗呐喊,格外兴奋。

祝榆在充分的激动中,被拿出一条项圈弄在脖子上,不管不顾地拖出门去,门口就是大草坪,就跟栓了狗的束缚,祝榆几步巡在身后,不敢远离,走一会儿就要汪汪汪几声,似乎在讨好主人,塌腰屁股翘得更高,尾巴插在里面挤压着软肉,没几步祝榆跟要喷了一样,摇摇晃晃还夹着腿,没有命令不能高潮的身躯又缓了一会儿,屁股水淋淋的。

院柏冠的脚步没停,一直遛到门口,还佯装好心地看着门口栽种的花盆,冒着嫩绿芽尖的花蕊,按理说这片一直没人,今日总听得到外面热热闹闹的声音,门没锁紧,露营的人见到这边有人,总有人来这里露营烧烤,站起身来到门前跟人打着招呼:“您好,我看到您家招牌亮了,以为是个酒馆,装修得真不错,打扰了,我们就在附近烧烤一下。”

那人表现得很客气,院柏冠低声:“谬赞,就想着这里空气质量好,烧烤也不错,你们慢用。”

院柏冠的皮鞋轻而易举踹上,跪在他脚边连喘气都不敢喘的小狗,小狗呜咽了一声,委屈巴巴地缩在角落,是一坨软化的泥,打着哆嗦,祝榆害怕地仰头看着院柏冠,躲藏小狗的地方就轻易隔着一块铁皮,他声音像刚熟的小奶狗:“汪汪汪汪……”

对面那个青年一下子眼睛就亮了:“老板你这里还养了一条狗阿?我平生也养了一条狗,叫声没有你这个乖,很奶声奶气的。”

院柏冠顺着下面望去,祝榆又害怕,只拿水汪汪的眼神苦苦哀求,他扯着绳子,给外面的人漏了一截小绳子:“对,养的小狗,叫声自然奶。”

青年搓搓手,用求的语气:“老板你的狗长怎么样阿?品种是哪个,萨摩耶还是博美?比熊,马尔济斯,西高地犬?能不能摸摸?我很小的力气就摸一把。”

院柏冠揶揄地看着几乎快弄崩溃昏厥的小狗,用脚踩踩手背:“容我去考虑一下,得看狗狗愿不愿意,嗯?”

祝榆用气声汪汪汪了半天,婉转的叫声,听起来委屈巴巴的,青年顿时不知所措,左看右看,像要盯着那条貌美的狗狗出来。

院柏冠只是说:“我这条狗养了几个月了,是条泰迪,欲望强得不得了,不放出来了,怕骑在你脚上发骚。”

祝榆的肉棒翘得很高,半漏出让他呼吸急促,迫不及待要给人看全裸的身躯,由此而言只能作罢,那人惋惜地说:“泰迪也无妨的,摸摸而已,骑我腿上也行。泰迪狗就是个小人精,平时就转眼间吸引主人注意。”

青年意犹未尽说着:“同样地,这种小狗的占有欲也很强,有时候它会因为你回家没有抱它而吃醋,生气不见你,自己一只狗在角落里我见犹怜。”

“确实。”

院柏冠如同知己那样点点头,用高贵的脚碾着小狗的几把,祝榆捧着脚,卑贱地去吻脚背,院柏冠神情倨傲,只用两根手指摆出了一个手势,意思清楚明确,对着这块地把一只腿抬起来尿。

教过很多遍的事情。

祝榆犹犹豫豫,还是豁出去般,抬起一只腿,嫩芽翠绿的枝桠被一条狗肆意尿了下去,腿瑟缩着尿得淅淅沥沥,像下了一片小雨,尿液顺着白皙的皮肤往下滴,先是尿在那块花坛上,腥臊狗尿味明显,祝榆苍白着脸,瞪得溜圆的眼睛眨了眨,舌头自然而然吐露,骚样子,就是一只被主人拴着尿的小骚狗,小母狗。

青年吸吸鼻子,疑惑不解:“您闻到尿骚味了嘛?特别浓,骚得不行。”

“是我家狗尿了,不好意思熏着你了,我一会儿教训他,作为赔罪,免费送你们一瓶酒可以吗?红酒葡萄酒都行。”

青年很乐意如此,这家酒吧装饰的如此豪华精致,由此可见,老板也是个有钱人,送的酒必定不会少于千价位,直说谢谢老板,老板大气。

刚刚那一番话给祝榆快吓哭了,泪珠挂在眼睫毛,呜咽着,院柏冠蹲下来摸摸发烫的耳垂,温存的安慰:“乖孩子好孩子,你很信任我,做得不错,你很乖。”

院柏冠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指了指小狗尿过的植物:“那儿种了一株娇贵的玫瑰,你的尿液使得明年会开花,明年给你留下来,拍照??留存,那是独属于你的一株植物。”

祝榆茫然点头,他很欣然乐意,如果作为狗留不到庄园里,他作为小小的一株玫瑰也行,不会站很多地方。

可怜的尾巴插在穴眼里,震动不止不休,穴肉外露,祝榆躺在地上缓缓,屁股的小尾巴就像是得了恩赐颤颤屁股,晃阿晃,屁股夹得很紧,印出的尾巴也很圆润,呜呜咽咽……

院柏冠让他一直戴着尾巴。

勉强套了件遮羞的衣服,被派去送给外面露营烧烤的人一瓶红酒,鼻息带汗,声音也很温和:“您好,我是那边主人的朋友,院先生让我来给各位送红酒,希望各位过得愉快。”

那边人连忙道谢,红酒开了口,闻起来就香气四溢,那人扣着脑袋,明明刚才他的嗓音也不小,这位朋友不会听不见不知道出来看看吗,好奇怪,不过也随之抛诸脑后。

他不知道,这人不是朋友,而是刚刚蹲在地上的狗狗,赤裸着身子。

祝榆屁股都快夹不住颤抖的尾巴,背上全是汗,屁股随着说话的节奏,尾巴摇动,简直就是一只真正的狗狗,他又回去,在门口脱光衣服,衣服叠起来,一件衣服都没穿,爬进屋里,趴在院柏冠脚边,等待主人临幸的摸摸。

尾巴被调高,摇得很快,快高潮了……

院柏冠手指插进口腔:“那么高兴,见到外人?”

“尾巴都快摇断了。”

祝榆又汪汪汪汪,不是见到外人,而是见到心心念念的院柏冠,他那高贵如波斯猫的主人,狗会见到主人自然欣喜若狂。

祝榆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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