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挽住任倩玉的纤腰拉她入怀。
任倩玉轻衫单薄,更是趁机将衣衫滑落,露出雪白滑腻的双肩。
沈衍之的手滑过任倩玉的脸颊,指望找到之前的感觉。
可是任倩玉的双眸忍不住透出的得逞之情,却顿时让沈衍之觉得扫兴。
失去兴致的沈衍之将任倩玉推开,伸手拿着酒杯喝了起来。
“夜深风凉,贵妃还是穿上衣衫免得着凉。”
任倩玉脸色不好看,强忍着愤怒羞耻,抓起地上的衣衫裹上,上前帮沈衍之斟酒。
过了一会又巧笑嫣然伸手握住沈衍之的手拉向自己怀中:“陛下,夜深了,也该就寝了吧?”
神情虽然学的很像任郁欢,娇羞低头,抬起双眸望着他,但是这话任郁欢断然是不会说出口的。
“朕今日疲倦,需得多喝些酒,贵妃困倦,就不必等朕,先去睡吧。”
任倩玉再次被拒,心下的羞愧涌上心头,含着泪看向沈衍之:“陛下是否厌恶臣妾?”
沈衍之紧锁了眉头,冷眼看向任倩玉。
任倩玉碰到这寒冰一般的目光,眼中打转的眼泪硬是给憋了回去,连忙起身道:“扰了陛下雅兴,臣妾这就告退。”
等到任倩玉走了,沈衍之竟是直接回到了御书房中就寝。
任倩玉委屈在房中,将枕头被子都掀在地上,心中清晰明白,若是要留住恩宠,缺了任郁欢不行。
当即收了眼泪,写了信,等到沈衍之离开,就派人给父亲送了出去。
任天宝深夜拿到贵妃信,当即点灯查看,看后眉头紧锁。
此事不能耽搁。
谁知道任郁欢这几天受刑如何了?
当即叫来手下吩咐几句,硬是睡不着了,当即让小妾磨墨,写了回信。
“吾儿莫忧,为父安排,营救任郁欢。”
任倩玉等到父亲的回信,心下稍安。
父女两次日商量定了,任倩玉便再次传话给沈衍之谎称生病。
饮食不动一日,沈衍之得知这件事,只觉得心烦。
不过转念一想,倒是想要看看贵妃使出什么花样。
“去翊坤宫”
王廉有些不太把握得住沈衍之的心思了。
既然厌烦为何还要前去?
任倩玉这次是真的憔悴了不少,躺在床上饿的慌。
沈衍之来到塌前,任倩玉也不扑向沈衍之,只是勉强抬起身子要行礼。
沈衍之免了礼节,让她好生躺下。
任倩玉不肯躺下,落下两行泪来:“我今日得到家书,父亲说庶妹的母亲知道她在宫中犯了事,被抓入宗人府中,哭得肝肠寸断,父亲好不烦忧,催着臣妾想办法。”
说着任倩玉就在床上跪下,一行泪一行说:“请陛下可怜为母之心,宽恕了庶妹这次吧?往后我必然严加管教,让她再不牵扯进这些事中。”
沈衍之听得,心中到底存疑,想要知道贵妃这两姐妹到底想要什么。
于是扶住任倩玉身子道:“贵妃如此苦心,为了庶妹担惊受怕,朕怎么会不给贵妃这个情面?”
当即转头对着王廉道:“传朕口谕,放任郁欢出来,继续在翊坤宫中当差。”
任倩玉这才扑进沈衍之怀中,哭着谢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