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陛下赏赐。”
“淑妃你的猫呢?”
淑妃听得,只得说道:“如今关在柴房之中。”
沈衍之便不理论了,再说了几句宽慰的话,也就走了。
淑妃等到沈衍之走了,才叫出声来。
“好痛啊,胡太医,难道没有止疼的药吗?”
胡太医尴尬解释道:这个花粉的毒素就是有些疼,沾染了伤口不仅疼,还很难好,镇痛的麻服散还是相克的······”
淑妃听的胡太医说这么多话,只有一个意思,让她自己忍着。
心中不免疼的难受又焦急:“我的伤口到底能不能好啊,我的脸可不能留疤啊!”
胡太医立马安慰道:“陛下的药很管用了,只要娘娘坚持用,必然是会好的。”
说着王廉就来了,手中端着一个托盘。
淑妃便咬着牙对着胡太医说道:“带胡太医下去煎药。”
房中的其他人都退了下去,常嬷嬷站在门口守着门。
王廉问候道:“淑妃娘娘如何这么不小心,伤到了脸颊,陛下还很着急,连忙让老奴送药来了。”
“都是栗子不知道怎么的,反正都是意外。”
王廉听得,将药膏放下之后对着淑妃说道:“如今事情已经到了这个位置,娘娘你可不能乱了啊!”
淑妃皱起眉头心中疑惑:“我乱什么?整件事不是说好了我不动手的吗?”
淑妃以为事情有了变动,心中越发愤怒,脸上的伤口便因为升温而越发疼了起来。
“哎哟!”
常嬷嬷过去将凉帕子换了按在淑妃的脸颊之上。
“事情有了变化,还是需要淑妃娘娘帮个小忙。”
淑妃听得,知道没办法拒绝,便不耐烦问道:“什么事?”
王廉当即走上去几步,对着淑妃小声说道:“陛下不是要问天吗?需要淑妃娘娘在近旁洒落一些东西。”
淑妃听得,心中焦灼:“我都这样了,他们不会觉得我还能参加仪式吧?”
王廉只能苦笑着说道:“请娘娘坚持一下吧。”
淑妃眯起眼睛盯着王廉道:“陛下近旁,这个事情你不能做?”
王廉摇头:“仪式上我的位置很远,只能让淑妃娘娘你做了。”
淑妃听得,心中烦躁,对着王廉发脾气说道:“我都是要问问我父亲,说好的事情如何又变了,若是你们存心算计本宫的话,我要你们死!”
王廉当即笑着道:“娘娘只管问,老奴也只是一个传话的人。”
淑妃没好气冷哼一声,强忍着疼痛闭上了眼睛。
王廉便退了下来。
真是!
王廉对着地上催了口,心中也非常愤怒。
什么让淑妃抛洒粉末,都是他被逼着说的谎话。
还不是因为他被任郁欢拿捏住了把柄。
回到御书房之中,沈衍之并不在这里,任郁欢就走出来笑着对王廉道:“公公的话可带到了?”
王廉焦急对着四周看着,确定没人,才愤怒和任郁欢说道:“你说好的,不能牵连我!”
任郁欢微笑着看着王廉的胆小神情非常解气。
“自然。公公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