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们被吓得噤若寒蝉,急忙跪倒在地,唯唯诺诺的求饶,“王妃息怒,娘娘息怒!”
王妃也不想为难丫鬟,况且她们跪在地上也难免不会发现藏在梳妆台下的男人,她缓了语气柔声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别跪着了,还不快起来为本王妃梳妆打扮,别耽搁了去……啊……”
她忽地惊叫一声,吓得刚刚起身的小丫鬟们又跪了下去,“娘娘恕罪,娘娘恕罪!”
“不关你们的事,起来吧……本王妃只是忽然想到……忽然想到青玉簪子不配今日这身华服,这才失了仪态惊呼一声,我看还是用匣子里的羊脂白玉簪绾发好了!”王妃娘娘咬着唇瓣止住惊呼,面色如常随便寻了个借口搪塞过去。她心里恼极台下面那个无耻龌龊的登徒子,他居然在她说话的时候掀了她宽大的裙摆,裙底蓦地一凉,吓得她本能将双腿夹得紧紧的……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火热的大掌顺着她的长腿蜿蜒而上,掌心还在她腿根内侧最娇嫩的肌肤上放肆地抚摸滑动,激起微微的战栗,王妃娘娘装作轻拂裙摆上的褶皱,灵巧的将那大手移开。
她在心里安慰着自己,没事的,裙下再不是如那夜般不着寸缕,她可是穿了衬裤的,而且她身旁还有丫鬟婆子,谅这下流之辈怕是也不敢做些什么过分之事的!
不过她还真是低估了色胆包天的霍杂役,霍杂役又岂会委屈了自己!
跪蹲在这小小的梳妆台下憋闷的很,已是大大伤了男子汉的自尊,不趁机占点便宜怎么行?
大手被拂开了,它便直接了当顺势插进了王妃紧紧夹着的腿心里,长指轻轻一勾便摸到腿间掩映的小嫩花苞,粗砺的指尖隔着布料勾勒描画着那两片肥厚的花瓣,轻轻的磨,柔柔的蹭。
才勾画了三四下,霍杂役的指尖便觉察到隐隐的湿濡沾染渗透了衬裤,被这抹湿意鼓舞了的手指越发发兴奋起来,裹着湿黏的布料便调皮的戳进小小的花缝之中,刚一进去,便有层层叠叠的软肉缠的紧了,又软又娇的陷进其中,不可自拔。
“嗯……梳的轻些,有些扯到头皮了!”王妃娘娘身子一颤,忍不住发出一声小小的嘤咛,刚叫出口的瞬间她便醒转过来,装作绾发时被扯到了青丝,她小手紧紧的揪着腰间系挂的美玉腰饰,她有些忍不住了。
他怎么敢把手指伸进去了,怎么敢!
特别还是隔着一层料子伸进去,衬裤虽是上好的散花绫锻,可是被包着手指戳进了最是软嫩的花穴内,也不免带来异样的摩擦不适。
娇娇的花壁软肉还敏感的缠裹上陡然入侵之物,那长指微微用力并着布料在穴内轻轻顶弄,犹如隔靴搔痒,分外磨人,刺激的花穴内里春水连绵奔涌,止也止不住。
王妃的呼吸越发不自然地急促起来,她拼命咬住下唇,轻轻挪着小屁股,想把那放肆的手指知难而退,手指也确实戳了几下便拔了出去。
只是王妃还未来得及缓一口气,那轻薄的底裤便被大手给慢慢扯出一条缝,微不可闻的“撕拉”声并着腿心的凉意让王妃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她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