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被哭(1 / 1)

小雨初停,微风搅动碧波,檐上的雨水滴落,融入了地上浅浅的水洼中。

这时姜玉致已经和敬王拜完了堂,她独自坐在房间里,火红的盖头遮住了视线,她只看得到自己紧握的双手。

姜玉致的母亲曾和忠武将军姜稳有过一夜之欢,姜稳曾许诺定会回来接她入府,可姜稳一去就不复返。

母亲生下姜玉致,独自抚养她长大。

姜玉致本以为自己一生将会和母亲这样平淡生活下去,没成想父亲姜稳派人寻了来。

想到此处姜玉致冷冷一笑。

若非二姐姜沉月不愿嫁给敬王成景,姜稳怕是一生也不会来寻她。

代替姜沉月出嫁,是长兄姜崇业出的主意。

姜玉致恨极了姜府所有人,他们只当她是一个工具,从未想过她也是他们的亲人,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姜崇业亲自送姜玉致出嫁,以示姜府对姜玉致的重视。

姜玉致知道,这些都是做给敬王成景看的。

他们看不起成景,认为一个奴婢生的孩子不配继承大统,所以姜府拥护的是皇后所出的太子。

而此番婚姻是早些年成景母亲在世时定下的,那时她圣眷正浓,姜府不好拒绝,于是答应了下来。

姜玉致跟在姜崇业身后向外走去,她驻足在姜府门口,这是她第一次从正门出入。

她瞧着姜府门口挂着的匾额,心里暗暗发誓,终有一日,自己会亲手把它摘下来,踩在脚底下。

“王爷。”

侍女们行了礼,随后为成景撩开珠帘,正要跟着进去服侍,却听到他说:“都退下。”

“是。”

侍女们退下后,坐在床边的姜玉致听见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近。

盖头遮住视线,姜玉致瞧不到他的面容,只闻到成景一身的酒气。

姜玉致知晓成景也不喜欢她,他们都是因为一卷圣旨被强行捆绑在一起的人,她只希望日后相敬如宾,莫要勾心斗角就好。

成景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姜玉致已经开始思考吹灭蜡烛后该如何伺候他。

教习嬷嬷所教的内容一遍遍在姜玉致脑海中演绎。

她应该先为成景脱衣,然后扶他躺下,再然后再把自己的衣服也褪干净。

若是成景起了反应,说明可以进行下一步动作,若是成景没有反应,姜玉致应该手握他的阴茎上下套弄。

等到阴茎起了反应,然后掰开自己的肉唇,让柱头顶在穴口,然后缓缓坐下去。

而自己红嫩的乳也不能空闲着,要么自己抠弄它,让自己的情欲更加强烈,亦或者俯下身子,使乳尖凑在敬王嘴边,接受成景的玩弄。

身体的欲望更加强烈,小穴吸咬得阴茎也更紧,这样小穴也会流出更多的水来,让阴茎得到润滑,更加方便进入,也防止伤害到自己。

姜玉致越是往后想,脸颊就羞得越红,她咬了咬自己的下唇,让自己不要再胡思乱想。

忽然眼前明亮起来,姜玉致抬眸一看,原来是成景掀开了她的盖头。

那人长得好看极了,眼尾微微上挑,带着一丝狡黠,他笑时尽显风流多情。

成景修长的手指挑起姜玉致的下巴,他居高临下看着她,双眼微眯:“父皇赐婚,要求本王三月内让王妃怀上龙孙,否则将收走本王的兵权,永不得再进朝堂。”

成景顿了顿,手指缓缓向下移动,停留在姜玉致的锁骨处:「王妃应当知道该如何做吧?」

姜玉致拽紧了衣袖。

三月内如若自己未怀孕,皇上就会收走成景的兵权,那么说明成景为了兵权,定会在这三月成倍付出努力,确保她绝对会怀孕。

如何确保呢?

每日喝不同的生子汤药,还是日日夜夜都让自己身体盛着他的精液?

思及此处姜玉致顿觉身下有了异样的感觉。

不待姜玉致回应,成景已经脱去了姜玉致的外衣,露出她白皙的肌肤。

“王妃办不到也无妨,反正本王定会全力以赴。”

成景说完立即把姜玉致推到在床上,然后掰开了姜玉致的大腿,蜜穴就这样敞露在成景面前。

她的穴很粉,没有长一根毛,紧紧闭着的缝隙里亮晶晶的。

姜玉致有些惊慌,她推着成景的胸脯,却怎么也推不动:“我害怕……”

姜玉致此时浑身紧绷,嬷嬷所教是一回事,实践又是一回事。

她原以为自己可以如同教学的那样每一步都做得很好,可临到头了,紧张还是不可避免。

成景摸着她发抖的身子,在她耳边轻声道:“放松,多做几次就好了。”

说罢,姜玉致察觉身下一疼,随着成景一声满足的闷哼,硕大的肉棒已经挤开唇肉,插入了半个龟头。

“嗯~”姜玉致轻唤出声。

成景的头埋在姜玉致的脖颈,灼热的呼吸打在她白嫩的肌肤上。

“够紧,竟勾起了本王想要肏烂你的想法。”

成景压在姜玉致身上,微蹙的眉头让人感觉他有一丝的不耐烦。

成景胯下的动作未停息,缓慢的耸动让小穴逐渐吞咽下整个阴茎,起初尚有些困难,但自从顶破那成薄膜后,有了处女血的润滑,一切都变得顺畅起来。

阴茎一进去就感受到了媚肉的吸吮,成景继续凶狠地往深处顶去。

情欲高于疼痛,姜玉致淫叫出声:“嗯…啊…不要嗯,殿下,轻些,太深了…”

姜玉致被顶得一晃一晃的,她的奶子也如风浪中的小舟一般,随着浪的翻涌而摇晃,成景抓住她的奶子用力揉搓,很快就在白嫩的奶子上留下来红红的抓痕。

“不进去些怎么怀孩子?”

成景的舌尖舔弄着姜玉致的奶孔,姜玉致感觉身体从上到下都有着不一样的舒畅。

可以清晰地看到平坦的小腹上微微隆起一个柱状物,精瘦的腰肢被成景握在掌中,疯狂的抽插很快就捣出白沫。

肉体相撞的声音回荡在耳边,姜玉致初次承欢,成景却不知温柔以待,肉棒浅出深入,每一下都撞得姜玉致浑身发颤。

姜玉致被成景顶撞得眼角都滑下了眼泪,她哭求道:“殿下,妾要被肏坏了,求您轻些疼爱……啊~”

闻言,随着一个深顶,成景将还露在外面的半截肉棒全都塞入小穴。

“不会坏。”成景说完立即耸动起来。

姜玉致身下传来的疼痛可不像是不会坏的样子,她感受到成景的阴茎在自己身体里冲撞,好像下一刻就会顶破自己的肚子。

姜玉致越紧张,花穴收缩就越紧,成景动作就越困难。

成景不凭借技巧,靠着蛮力想要冲进更深处。

甬道被剧烈摩擦,燃起一团辣辣的火,媚肉受到刺激,全都拥上前吸裹住成景的肉棒,在那一瞬间,成景感受到了灭顶的快感。

成景牙齿紧咬,在无边的欲望里,他的操干猛烈又粗暴,生生将姜玉致推上另一个高潮。

不停歇的肏干让花穴分泌出更多的蜜液,成景的进入渐渐顺利了起来,他搂着姜玉致的腰肢,将她全身翻转,肉棒也跟着在花穴里摩擦了一圈。

姜玉致呈跪趴姿势,腰腹下沉,臀部撅高,这样花穴完全展现在成景面前,也更方便成景的肏弄。

“好胀……嗯啊~”

姜玉致娇喘连连,她的脸上早已经浮现出情欲的红。

肉棒浅出深入,每一下都凶狠用力,柱身全根没入,留两个囊袋在穴口,成景每撞一下,囊袋也随着他的抽插晃动,狠狠拍打在花唇上。

初次承欢的姜玉致受不了他这样的鲁莽,她浑身瘫软,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推开成景,只能哭着求饶:“求您,轻些……”

她的泪水已经浸湿了被褥,眼尾微微发红,随着成景的抽插哭声一高一低且断断续续。

成景有些忘情,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这口迷人的穴里,脑子里只有肏干姜玉致。

成景深深陷入进这场欢乐,全然没听见姜玉致的求饶,直到姜玉致的哭声越来越大,成景才晃过神来。

成景停下了动作,姜玉致的哭声也小了一些。

成景看着被他肏得红肿外翻的小穴,手指轻轻抚摸上它,姜玉致就痛得身体一抖。

成景有些不知所措,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能说:“我不动,你别哭了。”

两人的身体还是连接在一起的,姜玉致能感受到成景停留在身体里的滚烫。

它还是那么粗大,蕴藏着许多还未倾泻的欲望。

教习嬷嬷教导姜玉致,成景是皇子,不同于这天下的普通男子,在房事上得尽心伺候他,自己舒不舒服不重要,重要的是让成景舒服。

经历了这一番折腾,姜玉致认为教习嬷嬷是错的。

性事是两个人的事情,若自己不舒服了,成景又怎么会舒服呢?

而且女孩子的私处本就娇嫩些,最重要的是爱惜女孩子的下面。

好比现在,成景把姜玉致拥入怀中,他轻轻摸着姜玉致的头,一下又一下,耐心又温柔。

自从母亲死后,成景便被父皇抛弃,独自在母亲的扶观殿生活。

一个曾站在高处,一挥手就得千万人拥护的人突然重重摔在地上,谁都想去踩他两脚,体验一下高位者的感觉。

从那时起,他就学会了察言观色,小心翼翼地讨好每一个人。

可是那么聪明的他,在面对哭泣的姜玉致的时候,他除了把她抱在怀里,什么也说不出。

等到姜玉致的哭声停歇的时候,成景的手抚上她的腰肢,姜玉致感觉身体被撩起一片酥痒,手指抚摸过的地方惊起一片滚烫。

成景吻了吻姜玉致的耳朵:“我们再来一次,好吗?”

方才的疼痛她还心有余悸,姜玉致连忙摇头:“不行,我受不住了。”

“可是它还难受着。”

成景握着姜玉致的手,放在两人身体的连接处,阴茎深入花穴,上面还挂着一丝晶莹。

姜玉致感觉指尖湿润润的,她知晓那是什么,顿时羞红了脸。

她从成景掌中抽出手指,手掌握成了拳,湿润的水渍被她握在掌心,好似想凭借身体的温度将它蒸发,好隐藏刚才的淫靡。

成景看她脸红得如成熟坠地的红桃,泛着光的水雾朦胧了她的眼,也不忍再欺负她。

刚插入的时候,成景还想着无论如何都要和她激烈一整个夜晚,可如今看她这模样,终究还是心软了。

他温声道:“睡觉,我不动你。”

“啊?”姜玉致被成景惊讶到,她支支吾吾半天,才挤出一句话,“你不出去吗?”

成景笑着揉了揉姜玉致的发顶:“就这样睡,舒服。”

夜静谧无声,屋外风吹叶颤,带着一丝丝的凉爽,屋内衣衫乱铺了满地,暖炉燃着的熏香夹杂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弥漫了整个屋子。

姜玉致睡在成景怀里,沉沉地睡了过去。

次日天光大亮,姜玉致迷迷糊糊醒来,床帘散下,透过薄纱姜玉致隐约瞧见成景的身影。

她正要叫他,却看见成景的身边还站着一个人。

“殿下,这香明日还燃吗?”

说话的人是成景的侍卫,阿序。

阿序手里捧着一个香炉,里面的香已经燃尽了,只余下一炉子的香灰。

成景身姿挺立,他微微侧头看了一眼炉子,而后道:“父皇交代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当然得燃。”

姜玉致想起昨晚的事情,脸上一阵烫,她往被子里钻了钻,遮住了羞红的半张脸。

忽然,她察觉到成景似乎往她的方向看了一眼,可是隔着纱幔,她也瞧不真实,以为是错觉。

成景的声音又再度响起:“这香着实是有些厉害,本王昨晚……竟真的陷进去了。”

阿序挑眉。

这人昨晚还说,小小迷香能奈我何?那语气,那神态,简直是狂傲至极。

“你别这样看着本王。”成景有些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尖,转移话题,“本王让你找的孕妇可找到了?”

阿序回答:“找到了三名怀孕一月的孕妇,已经把她们和她们的家人都安置好了。”

“嗯。”成景满意地点了点头,他手摸着香炉,描摹着香炉上镌刻的花纹,“三月后,若王妃还没有怀孕,她们就派上用场了。”

后来,阿序抱着香炉离去,成景也换了衣服进了宫。

姜玉致躺在床上,神情凝重。

她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带着算计,每一件事情都带着阴谋。

被父亲寻回家的时候,她虽不满父亲过了多年才找她,但心里还是充满期待,她以为父亲定会弥补对她的亏欠,将失去的亲情全都补偿给她,最终的结果却是让她替嫁。

姜玉致认了命运,她想以这次出嫁偿还父亲的生身之恩,从此一刀两断。

在步入敬王府的那一刻,姜玉致已经把自己归划成了敬王的人,可敬王也辜负了她。

起初还带着与成景相敬如宾的希望在此刻瞬间破灭。

姜玉致的面容上没有昨夜的泪水,更没有昨晚的柔弱。

谁又能确定,她姜玉致不是存着满心的算计呢?

上半日还是天气晴朗万里无云,下半日便雷声乍起大雨倾盆。

姜玉致套了件轻薄的纱衣站在府门口,丫鬟禾聆给她拿来一件披风却被她拒绝。

“王妃,咱们进去等吧,外面风雨太大了。”

禾聆怀里抱着一把小伞,冷得瑟瑟发抖。

姜玉致摇头:“我要等殿下回来,你要是冷就进去,别冻坏了。”

禾聆虽冷得身体发抖,却还是嘴硬道:“我不冷,我陪王妃一起等殿下。”

姜玉致有些无奈,她把禾聆拥入怀中,用自己的身体为她遮挡一些冷风。

好在没多久,就传来了铃铛的声音。

姜玉致欣喜,成景回来了。

马车停在府门口,风吹得铃铛叮当响个不停,正犹如姜玉致此刻的心情,欢呼雀跃。

姜玉致从禾聆怀里拿出雨伞,就在成景撩开车帘的那一刻,她的伞就迎了上去。

“王爷,你回来了!”

成景微微一怔,他抬眼看着姜玉致,她一脸笑盈盈。

在狂风骤雨中,姜玉致显得独特,像一朵皎洁柔嫩的白玉兰。

成景含笑:“多谢王妃。”

两人并肩走进府门,姜玉致在他身边打着伞。

这把伞是她常用的,伞面小,仅容一人遮挡。

姜玉致把伞微微向成景那方倾倒,从伞上滑落的雨水滴在姜玉致的肩上,雨水浸湿薄纱,紧紧贴在肌肤上,肌肤隐隐若现。

成景注意到了姜玉致的举动,他垂头看向她,不料狂风猖狂,掀开了姜玉致的衣衫,露出半边肩膀。

成景眸色晦暗,伸出双指夹着衣服的边缘,替她撩起。

天时地利人和,姜玉致丢了伞,扑进成景怀里,环住他的腰肢,撒娇道:“殿下你冷吗?我替你暖暖。”

成景没有说话,雨水浸湿了两人的身体,两人紧紧相拥,像是没有隔着一物,身体燃起肌肤相触的灼热感。

姜玉致感受到成景身下的勃起,她浅浅一笑:“我们进去吧。”

成景一把捞起姜玉致,把她横抱起来,大步流星走向屋内。

而蹲在门脚缩成一团的禾聆眼神愤怒:颠公颠婆!就这一把伞!你们不要给我啊!

屋内香炉还在柜子上摆放着,只是没有点燃,内里也没有放香料。

姜玉致蹲在成景腿边,正要去脱成景的衣服,她的手被他猛然按住。

“王妃下面不疼了?”

姜玉致涨红着脸说:“正因昨夜表现不好,所以今日刻苦学习了一番,等着殿下回来检验功课。”

“哦?”成景的另一只手挑起姜玉致的下巴,让她抬头仰望自己,“那王妃都学了些什么?”

这能有什么?只能是教习嬷嬷给的本子,难不成她一个姑娘家还去花楼实战观看学习吗?

姜玉致实话实说:“就是……嬷嬷给的本子,上面有一些字画……”

姜玉致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几乎快要听不见。

成景嘴角勾起一抹笑,他三两下褪去外裤,弹出婴儿手臂粗大的阴茎来。

那东西在姜玉致眼前弹了两下,此刻正昂首看着她。

姜玉致此刻才发现,原来这东西是这样粗大,难怪昨晚是那么的难熬。

成景捏着她的脸颊,让她的嘴唇张成一个圆,肉棒怼在姜玉致的嘴边,还在柔软的嘴唇上蹭了两下。

即使隔着些距离,姜玉致还是感受到了阴茎散发的温度。

成景用阴茎拍了拍姜玉致的嘴唇。

“书上的太正经,我教你一些下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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