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看台与三楼看台一样,皆是临街而建,阴十七匆匆跑过看台的时候,看台八张圆桌有三张坐着人,一个年轻男子、一对老年夫妻、一个少年,并无不妥之处。
思忖间,赵有来与花自来自三楼下来,花自来走到阴十七跟前,又往左右望了一望,见未有什么异样之后问道:
“十七,我听有来说,你在找人?”
阴十七闻言看了眼赵有来。
赵有来有点急了,连连摆手道:
“阴小爷千万别误会!小的绝对没旁的意思,就是见你找人找的急,这才去找的花爷,想着花爷能上阴小爷的忙,不像小的,也就帮个传传话报报信的忙了,嘿嘿!”
阴十七也没赵有来的意思,纯粹随意一瞥,不料这一瞥倒瞥出赵有来的诸多缘由来。
听赵有来那么一说,阴十七又问了一遍:
“赵有来,你方才在这二楼送茶水,真没见到什么可疑的人?”
赵有来将脑袋摇得跟摇鼓似的,只差四指指天发誓了:
“真没见到!今晚雅间客人不多,二楼这里除了给个别客房送送茶水递递毛巾之外,八个雅间都是空的,再然后也就看台那里,坐着几位二楼客房的客人,阴小爷方才跑了一圈应该有见到才是!”
花自来道:“你到底见到什么人了?这是追丢了?”
阴十七看着花自来,从头开始细细叙道:
“我原本在房里歇息,也想着事情,突然就有人来敲门,我起先以为是花大哥你,便什么也没问便打开了门,可打开门以后,门外却没有人,我觉得可疑,便快速踏出房门往左右看,就在我房门左边,也就是往柒号房方向,我瞧见一个飞快转入楼梯口的玄色身影,可那人跑得很快,待我追下二楼,早已不见其踪影。”
赵有来道:“那会阴小爷是真的追得很快,还差点与我撞上呢!”
花自来整理着阴十七的话:“你是说,有人先敲了你的房门,然后再引着你下到了二楼,然后又在二楼里不见了踪影?”
阴十七道:“便是如此!”
花自来想了想问赵有来:“你刚才说今晚二楼的雅间俱都是空的?”
赵有来点头道:“对!”
阴十七已听出花自来的意思,待赵有来肯定的话一落,她与花自来便默契地左右分开,一人一边开始搜查起二楼八个雅间。
八个雅间相背而建,四间门向北面,四间门向南面。
花自来就近查看起面北的四个雅间,阴十七则跑到看台那一边去,查看起另四个面南的雅间。
赵有来待眼前两人皆跑光了,他还有点晃不过神来:
“不是……这、这是在做什么呀这是……”
又一惊:“莫非进贼了?”
赵有来一慌,三两下跑下楼梯狂奔到一楼柜台去,去向赵掌柜禀告说:
“不好了!掌柜的!进贼了!”
于是在花自来与阴十七查看八个雅间无果之后,两人站在临街看台的木制栏杆前说着今晚诡异的敲门声,及那诡异的玄色身影时,赵掌柜抓了根有他自已两手臂粗的木棍冲上二楼来,冲着两人跑近道:
“贼呢?贼在哪儿?呸!看老子不一棍子闷死个贱贼!”
赵有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