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竹伸手从背后把他连被子一起抱住,紧紧锁进自己怀里。
“你看看,我都叫福崽笑话了。”
叶安年被他禁锢的动弹不得,嘴上嚷着:“我不管,不关我事。”
“那就别起了。”江竹说着,连腿也上了,直接把叶安年按的死死的。
“你……快放开!”
叶安年有些羞恼,又不敢大声,怕吵到还睡着的丁秋。
见他耳朵红的发粉,江竹唇边泛起的笑意更深,凑上去轻轻吻了吻,就放开了叶安年。
乍一被松开,叶安年立刻从被子里挣出来,翻身坐起来,瞪着江竹道:“幼稚!”
江竹躺在炕上笑得狡黠又得意。
叶安年不理他,迅速穿好衣裳,便出去打水洗漱。
人跑了,再躺着也没什么意思,江竹便也坐起身,穿衣,叠被子。
直到他也走了,躺在炕脚的丁秋才悠悠叹了口气,假装醒了过来。
他摸索着取来枕边的绑眼睛的白绑带,熟练的系好,然后穿衣穿鞋,收拾自己的铺盖,叠好码放在炕脚。
外面的小雨比先前更密了些,但院子又不大,叶安年便没有撑伞,端着盆子出去舀了缸里的水回来供大家洗漱。
他嗅着空气中泥土和青草混杂在一起的清新味道,感叹这里的空气质量是真的好,比他在现代北城的时候不知要好上多少倍。
端着木盆折返时,江竹迎面走来,接过他手里的盆子,把一把油纸伞塞进他手里。
“要舀水也不叫我。”
“就这么几步路。”叶安年回道。
“我在家,这么几步路的活也不用你。”
叶安年便不说话了,帮他撑着伞。
两人端着水进堂屋,叶小梅也已经起了。
几人洗漱完后,叶小梅便主动要做朝食。
“我在家忙惯了,你们且歇着去。”
知道若是不让她做点什么,她怕是又要各种不安,江竹和叶安年便没有阻拦。
叶安年道:“下着雨呢,做些简单的就行。”
“哎。”叶小梅应的爽快。
不多时,饭香味从堂屋飘出,叶安年和江竹放好矮桌,摆好碗筷,又把两个小的安顿在桌边。
朝食说是简单做,叶小梅还是弄了油炸果子,熟了一锅小米南瓜粥,和几个鸡蛋。
热腾腾的朝食端上桌,还没开吃,大家都不约而同的开始咽口水了。
“尝尝我炸的油果子,好久没做了。”叶小梅笑的有些腼腆,在身前的綦巾(围裙)上擦着手。
金黄的油炸果子香味扑鼻,叶安年夹起一根放进嘴里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