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小亚斯又揭老头我的底了,”小老头儿不在意的大笑,又开始对慕月溟讲述起自己的那段经历,“当初我也是刚进入学院第二年,跟着阿达姆教授出去考察异植,他一直坚信异植可以入药,也做了很多研究,可惜诶。”
“阿达姆教授是医学院的基因学专家,不过后来几年的研究都是有关异植的。后来在一次边缘星考察中不幸遇难。”木教授说话有些颠三倒四,亚斯怕慕月溟听不明白就在一旁解释。
“当年农学院那些道貌岸然的家伙,不出去看看异植是长什么样子,在怎样的环境中生长,雨水、气象、泥土、周边异兽又是如何,就知道在实验室里瞎捣鼓,这样怎么能叫做研究。只有阿达姆教授,一心投入研究,经常跑到各个边缘星异植丛生的地方进行考察研究,这才叫专家、这才叫教授!”说起阿达姆教授小老头儿眼中满满都是敬佩,“虽然我是农学院的学生,不过阿达姆教授还是同意我加入了他的考察队,我们在一个边缘星上发现了大量新品种的异植,当时手头又没有足够的仪器、设备,脑子里突然就想起了神农尝百草的典故,心头痒痒的,一时脑热,嘿嘿。”
“你就吃了不认识的异植?”对于木教授这种冒失几乎可以说的上市莽撞的行为,慕月溟很不认同,而且想起神农的结局忍不住皱了皱眉,“相传远古之时,有孩童携九眼泉水生于烈山,牛头人身,被尊为神明,这童子便是后来的神农氏。当时生活艰辛,物资急缺,每天都有大量的人归于大地,有人为了解决腹中饥饿,吃了不该吃的,或者被野兽重伤却没有止血之术,神农心中大恸,遂决定尝遍百草。”
小老头儿目不转睛的盯着慕月溟,现在能这么清晰地说出神农生平传说的人已经几乎找不到了,更别说是十几岁的小娃娃。可谁知眼前这个小娃娃目光一转,眼中突然放出凌厉的光芒。
“可是木爷爷,你可知道神农氏遇到药草皆口尝而身试之,一日之间而遇七十毒”,意识到自己是对着一个需要尊敬的老学究而不是自家玄月教的教中,慕月溟缓了缓,眼神也柔和了不少,叹了口气,“百草虽然造就了神农氏的传奇,可百毒之首也将神农送上了断肠无归路。”
小老头儿自个儿也知道那时候太过冲动了些,往日里没少被亲朋好友念叨过,可现在被一个十几岁的小娃娃这么说,多少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木爷爷,之后出去考察的时候您可以带上一只没有攻击性的食草异兽,这些异兽生于荒林,有一种天生的直觉和警觉性,到时若再遇到类似的情况将异兽放出去,观察他们的表现就好。”
“好主意!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嘿嘿,没想到你知道地还挺多的啊,小娃娃。”虽然在帝国,异植研究方面木易教授称第二没有敢居第一,但是遇到自己不了解的地方,木教授依旧虚心接纳,也不在乎一个年级小小的孩子对自己的‘说教’。
看慕月溟和木爷爷聊得这么开心,亚斯的脸上也挂上了笑容,很久没有看到月溟这么有活力了。看来这些天真的是把他给憋坏了吧。
一个上午很快就过去了,慕月溟和木教授很聊得来,木易教授也难得地将他的研究抛到了一边,完全忽视了旁边人高马大的亚斯,拉过慕月溟讨论屋子里器具的用法,关于神农氏的各种传说,还有用异兽试药的方法。当说起慕月溟利用自己所见,从吃草异兽身上学到了齐鲁兽的解毒方法,更是大呼神奇,一定要和慕月溟讨论药理,他虽然是专精于异植的农业化生产,可早年一直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