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黑暗中,梁景的声音有些沙哑,有些干涩,有些微微的不情愿。
周绍文靠过去,在梁景的耳边轻声说,“小景,我手冷。”
梁景说,“把手拿出去。”
周绍文死皮赖脸的说,“我就暖和一会就拿出去,我不动,就放着。”
梁景没有再说话,周绍文见危险期已过,悄悄的松了口气。
良久,梁景说,“周绍文,你的手在干什么?”
刚将梁景的内衣解开,忙着攻城掠地的某人不要脸的含糊其辞,“刚刚那里暖凉了,我换个地方暖暖。”
“周绍文,你给我滚下去!”梁景怒吼。
“地下太冷了,”某人不要脸的卖可怜,得寸进尺的掀开被子钻进被窝里,同赤身裸体不着寸缕的香软身子紧紧贴合。
周绍文也不敢有太过分的动作,他也怕梁景一个恼怒把他踢下去,又是良久。
“周绍文,你干什么?”梁景咬牙切齿的问。
周绍文一边拉着她的手往下探去,一边死不要脸的说,“好久不见,它说想跟你打个招呼。”
又是良久。
“你到底要干什么,还睡不睡觉了!”梁景忍无可忍的叫道。
周绍文笑嘻嘻的将梁景压到身下,一边感叹自己本垒打可真是不容易,一边在她身上蹭了蹭,说,“它说许久不见故人了,怪想的,不如让他们见见面……”
未竟的话淹没在一个浓烈滚烫的吻里,这个吻同时也吻去了梁景的理智。
夜色撩人,月光皎洁,帘子内,春光灿烂。
与此同时,刚刚回到家的林靡在看到桌子上那一束鲜花,还有已经燃烧完的蜡烛,和一桌子的菜,心里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梁伯承莫非是打算给自己庆祝的?
心里有些感动,林靡抿了抿嘴唇,迫不及待的要见到梁伯承给他一个爱的抱抱,可是楼上楼下找了好几圈也没找到,林靡才想起来,难不成去了书房?
果然是在书房,刚刚走近就听到了梁伯承的声音,林靡本来是打算推开门进去的,可是梁伯承的话却叫她生生的停住了脚步。
他似乎是在跟谁打电话,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带着些暴戾,似乎是遇上了什么特别麻烦的事,说,“抓紧把梁钧韬他们送走吧,这件事无论如何不能让林靡知道。”
林靡所有的动作就一下子僵住了。
瞒着自己?什么事需要瞒着自己?
还没等她想清楚,又听到梁伯承低低的声音继续响起来,“阿泽的事已经过去了,就是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