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郁心澈用一种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贺辞,一脸你居然是这样的人的惊讶,问,你能理解??
贺辞愣了下,立刻解释:不,我意思是
变、态。郁心澈一字一顿地说,说话时脚下步子飞快,耳朵也挺红:你不要说话了,我不听。
贺辞不可能让他误会自己,伸手把他搂了回来,强行在他耳边解释:我意思是我尊重别人的癖好,不是说我也以此为乐。
顿了顿又补了一句:我没有这方面的爱好,放心。
郁心澈本来安安静静听着,听到这句又炸毛了,皱着眉,别别扭扭的:怎么就我放心了。你的爱好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有点恼羞成怒了,贺辞轻笑一声,嘴唇在他耳朵上碰了下:别急,我只是在跟你聊天。
谁急了。郁心澈又好笑又好气,最后还是没绷住也笑了。
说话间已经出了酒吧。贺辞知道晚上吃饭会喝酒,所以没开车,两人打了车回家。
路上只暗戳戳牵了会儿手,郁心澈靠在座椅背上没讲话,在想要不要直接问贺辞比赛的事情。
一方面他想等贺辞主动告诉他,另一方面,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是胆小鬼。
他平时总是跟贺辞直来直去的,也从来都不会逃避问题。
可这次是个意外,他担心真的是他设想的那样,贺辞打完这赛季就要离开。不想面对这个结果,所以他不敢去问。只要没有确认,就还可以当作不存在。
留给他纠结的时间很短,不到十分钟车子就到了目的地。贺辞见他发呆,捏了捏他手指。郁心澈冲他笑笑,跟着下了车,没有多说什么。
反正假期还长,也不差在这一晚上,就先当一次鸵鸟吧。
这是郁心澈第一次来贺辞家里,贺辞带他参观了下。是个大平层,装修没什么太明显的个人风格,只有卧室放了几个拼好的积木城市,能看出是他的房间。
我当时忙着比赛就随便装了装,后面住得少,也没怎么管。贺辞出去倒了杯水过来,自己喝了两口,递给他。
郁心澈确实有点渴,接过来喝了一些。
之后贺辞又问他有没有头晕,怕喝酒了不舒服,郁心澈说还好。
你还记得最开始坐我车,说香薰味道不像我吗?
听到这话郁心澈笑了笑:记得啊。
当时他车上那个茶味的香薰特别好闻,但郁心澈觉得不是贺辞的风格,贺辞就问他应该用什么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