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驹轻轻的拍了拍母亲的脸颊,询问道:“妈,你怎么样?妈,你醒醒。”
白母皱着眉头,费力的睁开了眼睛,嗓子里发出了轻微的一声“嗯。”
他见母亲还有反应,说明伤势并无大碍,于是将母亲扶到了沙发上坐下,待做简单处理后再扶母亲上楼休息。
“去拿医药箱来,快。”白天驹紧锁着眉头吩咐下人去拿医药箱来为母亲处理伤口。
下人们都不敢怠慢,加快了脚步去找药箱,虽说这家里的一家之主是白父,和看看刚才他们的少爷一副不把老爷放在眼里的样子,脸上不但不怒,反而漏出了邪媚的一笑。各个心中都清楚,这个少爷也不是个好惹的人物。
白父见他一直将自己当作透明人一样,心中更佳气氛了,越说越来了尽头,又上前两步指着儿子的头就开始大骂到:“你这个逆子,你有没有听到我在说话,你还知不知道我是你的父亲,啊?”
他依旧没有理会父亲,越过父亲接过下人递过来的药箱,拿出棉花轻轻的替母亲擦拭着额头上的血迹,渐渐的血迹被擦拭干净,漏出了被烟灰缸砸出来的伤口,大拇指甲般大的伤口在白母显瘦的脸上显得有些突兀。
红肿起来的额头看在白天驹眼里十分的扎眼,他伸手碰了碰白母的额头,白母在疼痛中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一脸疑惑的问道:“怎么回事?头好晕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他没有告诉白母发生了什么,只是关切的问着母亲:“妈,还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还好,就是头有点晕,有点疼,别的地方没有不舒服,我这到底是怎么了?”白母说着就要伸手去摸伤口的位置。
他急忙阻止了白母的动作,轻声安慰的说:“没事,妈,你现在能站起来么。我扶你上楼休息吧,休息一下就好了。”
“这……这我本来是扔你的,你要不躲怎么会砸中她?”一旁的白父看到妻子脸上被自己砸出来的伤口,顿时有些心虚。连说话都变得结巴了。
白母头晕晕的,没有听清丈夫在说什么,只是转头疑惑的看了看白天驹。搂着白母的白天驹看了眼她,扶着母亲的手在她肩头安慰的拍了拍,竞自朝着楼梯边走去。
“你这是什么态度,我是你的父亲,我能让你当风光的白家少爷,我也能让你一无所有,别以为我舍不得教训你,我是你的老子,你怎么能用这幅态度对我,啊?你们,你们母子两个,有你们的,我明天就让lily回来,别以为我做不出来。”
他懒得和不可理喻的父亲说话,这一天经历的事情已经让他耐心消耗殆尽,越过父亲时,回头冷眼瞥了父亲一眼,便扶起母亲转身往楼上走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