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1 / 2)

[假孕]极致的报复作者:来暮

第9节

霍天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样一个问题,半晌才回过神来,“没有。”

“那为什么一路都跟着我,到晚上才把我拎回来?”

男人不回答,反倒将浴缸底下的活塞抽开了。浴缸的水位越来越低,微凉的水流全都顺着一股力冲向了开口。齐放看着自己和霍天健美的身材一点点清晰地暴露在视野里、空气中,突然间这样的画面冲击竟让人有一种羞涩之感。

霍天适时往上顶弄着他,性器戳入自己后穴再离开的画面太过淫靡,齐放认输一样闭上眼睛靠在男人胸膛上,“不、不问了……就快点……”

“爽么?”霍天将人钉在自己的肉棒上,双手揉着他的两个奶子,“叫出来。”

这回轮到齐放不肯,只是积极地配合着男人晃动自己的屁股。霍天抓住齐放两边的臀肉揉捏,那大屁股伴随着不时的拍打收缩着后穴,有肠液从那里流出来。

“和我做爱的时候要专心。”

说完那句话之后,霍天就只专注于他的敏感点来进攻,被不断顶弄刺激,齐放缴械投降地非常顺当。后穴紧紧箍着男人的性器,那凶狠的性器竟毫不留情地顶开缠着他的穴肉又一次撞到内穴深处。穴里痉挛,齐放只能任男人操干,男人抽插的力道很猛,他坐在男人的身上几乎要被顶出去。

他双手搭在男人肩上,霍天托着他的腰,男人的额上也尽是剧烈运动之后流出来的汗水,声音哑道,“你吸出来好不好,缩紧一点。”

齐放刚要反嘴,看到男人深邃的眼神,鬼使神差般就答应了。他觉得自从他问完那一番话之后男人就有些不对劲,不过他现在没空去想。他骑在男人身上几次夹紧自己后穴,霍天被他的夹穴爽到,扣住齐放的腰固定在自己身上,又重重在穴内抽插了几下才全都交待到齐放身上。射完后又抽出将肉棒上的精液全都抹到齐放的屁股上。

齐放缓过劲来嫌弃道,“洗澡洗澡,又是得洗。”

霍天将人从浴缸里弄出去拉到莲蓬头下,“怕什么,要累也是我累好么。”

☆、第42章前尘(剧情)

阳光从落地窗外照进来,白晃晃的光让一切都无所遁形。明亮的环境里,尘埃在空气里起舞也让人看得分外清晰,齐放不自觉伸出手,合上掌心的时候好像抓住了无数的时光,然后又眼睁睁看他们溜走。并不像自己,即使细小如尘埃,他们亦来去自如,而自己却是那被人握在手心的……什么呢,珍宝吗?抑或玩物?怎么想都是后者。

他换了一个坐姿,这一个上午,他竟觉得浑身上下都不怎么舒服。无论站着还是坐着都好像被上了一层沉重的枷锁,他想他是什么被束缚了。

他看向坐在落地窗前专心办公的那个男人,因为逆光的关系,右半部分脸颊都陷入了阴影,只能依稀看出棱角分明。不怒的时候眉峰是柔和的,鼻梁高挺,唇么……齐放观察他的这一段时间里,男人其实早已察觉,只是在感觉齐放的视线停留在他唇部位置太久的时候才抬起头来。

两人视线对上的时候,齐放才发现一件事,霍天的眼神有毒。光被男人看上一眼他就只能转开头,压力有些大。

男人似乎被齐放偷看他的行径所愉悦,说话都带上了一点温度,“怎么,今天这么难受?”

他一直觉得奇怪,从早上进这间办公室开始,齐放就坐立不安的。现在身后垫了个沙发抱枕倒还好些了,只不过仍是一直揉着自己的腰。

齐放瞥他一眼,然后嘲道,“还不是你事后没做好呗。”

“这语气像是闹脾气,说的话却像是在撒娇啊。我过去给你揉揉?”说话的时候好像真的要从座位上起身。

齐放立马警觉地坐直身子,“别,您那动手动脚的,我怕是再好不了了。您继续做事,我不打扰您了。”

他闭着眼也能感受到男人投到这里的视线,两人僵持了一会儿,霍天反应淡淡地继续埋案工作,只在低头的时候让他去里面休息。

齐放果断拒绝这个建议,总不能每次到这里就是睡吧,虽然确实他也没什么事能做。他从面前茶几上堆着的一叠杂志里挑出几本,其实一本是内部刊物,封面竟然就是霍天的形象。他翻开瞧了瞧,还好没有介绍霍天的生平经历,要不他就该以为这是一本霍天的个人写真了。

他从书页间抬头去看霍天,男人正低着头认真地看手上的文件。眉峰微拢,唇角也是抿起的,这样的表情让他想到他和对方昨天晚上的那一系列对话。

昨夜。

霍天压着他在浴缸里来了一炮,而后抱着他上床睡了。可齐放感觉得出男人并没有睡着,从他问男人那句话开始他就觉得男人的情绪有些奇怪。他只是问男人为什么跟踪他直到最后才把他抓回来,这很难回答吗?

黑暗的房间里只有两人的呼吸声,齐放似乎想明白什么,转身看着霍天,“你这又是唱的哪一出?打算让我同情你然后原谅你吗?”

床头灯是暖黄色的,齐放看到霍天拉开开关然后看向了自己,眼睛里有些深沉的东西。然而他看不懂那是什么,只能继续自己的话,“你让我和那些小孩处一天,是不是因为他们就是过去的你,同情牌对么。”

床上骤然一轻,霍天干脆地起身离开了。

原本温暖的色调不知为何在这个时候竟显得有些黯淡,齐放在床上翻来覆去,终于还是决定跟出去。

到处都没开灯,齐放摸黑走到客厅,温度陡然降低了。他感觉有风吹到身上,连接客厅和阳台的那扇门没关。

男人的身子倚在栏杆上,手上夹了根烟,目光看着远方天空。天上没有星月,气氛有些压抑。齐放一直没出声,他甚至不知道男人发现自己没有,他只是觉得这个时候不应该打扰男人的思考。

“其实也没有那么糟。”男人的嗓音低沉,似是对着空气说话。齐放直觉男人是在回答他先前那个问题,或者是相关的话题。

他没有开口,只是静静地等待男人的叙述。

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男人是村里的书记,女人是美丽的画家,还有一个爱打闹的男孩子。他们安稳的生活被打破是从那一天男被人带走开始的,女人四处奔走,却得知自己的丈夫犯了政治上的错误不可饶恕。她去请求丈夫的同事们作证,求乡亲们帮忙,可是那些根本没有用,一纸判决书坐实了男人莫须有的罪名,只有她知道丈夫是无辜的,可是已经没有人肯相信。

原本的同事纷纷远离他们母子俩,乡亲们相信判决书的判决认为男人就是有罪,从此他们的日子过得艰苦。女人苦苦撑着,可是命运好像总爱和她开玩笑,她坚强的后果却换来丈夫死在监狱里的消息。女人日渐消瘦,终于一天用跳楼结束了自己可悲的命运。那么爱美的一个女人,居然用那种能让人面目全非的方式。

“他们的男孩子呢?”

父母亲出了那样的事,也没有人愿意管那个孩子,本来就是外边调进来的官,没几个相熟的人。男孩过不下去了就只能和村里那些没爹没妈的孩子四处野,刚开始他还觉得挺好玩的,同他们一起去镇上乞讨装可怜。那时候的人多单纯,看几个小毛孩可怜就会多给点,每天都还能勉强过下去。

后来村里有人打了坏主意叫自家小孩也学着他们,乞讨的小孩越来越多,也就有人看出来了。一群半大又没人管的小孩能干嘛,多半还是有病的,生起病来更是没法治。没钱,多半也是死,后来人就越来越少。

过一天算一天,直到有一天他的舅舅终于到村子里找到他,告诉他事情的真相。十四五岁的孩子还不懂恨,只是觉得难受与不公。

齐放安静地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插嘴,“我知道打断人说话,特别是这么悲伤的往事很没礼貌,但既然你说你不懂得恨,那你把我抓来干什么?”他是真的不懂和难受,这些日子过得太憋屈了。

“年岁渐长就有了情绪,特别是当我在资料上看到你们,你的父亲过得那么风生水起的时候,有谁想过他是踩着谁的血尸上来的?”霍天的话似乎都带着怒意,叫人心里发颤。

“我从不否认他有错,而且是天大的错,但我呢?父债子偿?你告诉我这些事又有什么用,你绑我的人,难道还企图用愧疚感绑架我的心?还是你觉得愧疚了想要我的原谅?那你也未免太天真了吧。”

两个人站在阳台上,话语间皆是浓浓的火药味,夜风都不能平息他们起伏的心绪。

“别太敏感,只是今天看到那些小孩才想到这些,更何况都是事实。”

齐放被气得一晚没睡安稳,一大早又被霍天带到办公室里来,现在想想还是一肚子火。他把杂志重重拍在茶几上,对着霍天吼,“你舅舅把你领回去之后你过得不好么,还过得这一脸憋屈样揪着往事不放?我爸都已经死了!”

“我没有和舅舅……”那边霍天话还没说完就被齐放的动静打断了,齐放一手拍着自己的胸口,一只手团着几张纸巾捂着自己的嘴,听起来像在干呕。

霍天起身快步走到近前顺着他的背,“没事?”

齐放朝他挥挥手,抱怨道,“肯定是感冒了,泡了一缸子冷水还大半夜陪你吹风,经不起这折腾。”

霍天的手停在他背上,怎么叫都没反应,齐放忍不住伸手在他面前比了个数,霍天这才回过神来,“你想什么呢?”

“没。”霍天抬手看了看手上的腕表,“只是想到时间快到了,带你出去吃饭吧。”

假孕产乳篇

☆、第43章做个运动(假孕初始·肉)

侍者在一旁安静地上菜,霍天看齐放的表情一直很淡,开口道,“又没胃口?你从前说过最喜欢这里的口味。”

齐放似也想起什么,皱眉自嘲道,“昔日什么心情,今日又是何等身份,若没有霍总眷顾,我怕是再也进不了这云轩斋。”

云轩斋何等地方,非富贵权势者,普通人连门都很难进。他爱这地方清净,从前没少和朋友们来这里,和霍天刚认识那段时间两人也经常一块儿来这儿吃饭。

霍天说齐放喜欢这里,倒也没错,只不过心境不同罢。就像从前总有人因为利益向他靠近,现今也有人因他如今身份而与他疏远,这一点,他这几日算是深有体会。霍天近几日突然对吃食极为挑剔,带着他几乎转遍k市知名的餐厅。都是刷脸和身价的地方,没少遇上昔日交好的朋友,看着他们而今嫌恶的嘴脸,他才逐渐明白从前的生活已经与自己远了。

齐放正伤春悲秋,就见霍天将一筷子江瑶夹至他的小碗前,他看着竟又忍不住泛恶心,还不及霍天反应,他已经推开包厢的门冲出去了。

齐放双手撑在洗手台上,嘴刚张开就是一阵狂吐。他吐了一阵才缓过那种恶心的感觉,打开水龙头捧着水就往脸上泼。

洗手池前的镜子被擦拭得很干净,齐放抬起头,水珠从脸上往下流,他用手抹开。闭着的眼重新睁开就看见镜子里有一个人突然出现在他背后,那人还故意捏了他屁股一下,齐放一手拍胸一手抵在洗手台上又是一阵呕。

那男人似乎惊讶,张口道,“哎呀齐少爷怎么了这是,看起来不像是喝多了啊,难不成是怀上崽了?”齐放愤怒地抬脸,嘴上还沾着些呕出来的秽物,那人吓得往后退了几步,又道,“听别人说你这几天和霍天同进同出的,早知道金贵的齐少吃不了苦,这就纡尊降贵陪睡去了?大家都道你失踪了这么久必然是认命了,没想到以这种方式回来,你真行啊。”这一番话说得直白,齐放都忍不住笑了。

齐放眼神凌厉,心里明白这裘烈就是个纸老虎,面上冷笑道,“有本事呢,你就到那位面前去说。”叫裘烈的这位素来与他不对盘,齐放父亲自县城提上来之后一直平步青云,后来也混成了k市政界的一把手。齐放不敢说自己金贵,巴结他的人倒是从来不少,不过毕竟齐家底子薄,看不上他们家的人自然也是有,这裘家就是一号。

“这我倒是不敢,您好自为之吧,可别再装凤凰飞到我们头上来。”

裘烈走后,齐放又在台子前洗了把脸,他看着镜中的自己,是和印象中一样的脸,眉宇间却仿佛少了些什么。他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然后才转身离开。

走道两边都挂着名贵的画,齐放顺着来路准备回包厢,正好有人向他这个方向走过来。听见这渐近的脚步声,他下意识地抬头看向来者,两边的脚步都顿住了。

“你……”

孙恬挽着一个男人的胳膊走过来,他认识那个男人,在霍天办公室那堆财经杂志上看见过,房产新贵么。上次孙恬为了孙家的生意把自己卖了,这回又是又什么麻烦要找上这臭男人?两个人对视,最终谁也没有说话。包厢里的侍者这时候拉开门出来,齐放冲他们僵硬地笑了一下就闪身进去。

齐放这几天的胃口一直不好,稍稍吃了一些东西就不想继续。继续呆在这里只会让他感到气闷,于是他向霍天提议离开。

霍天也没说什么,拿起搁在衣架上的西装就带着他出去。没成想在大厅的时候又遇到裘烈,齐放的脸色黑了有七分。

裘烈也有些意外今天会第二次碰上齐放,不过他很快就就反应过来,挂上一副假意的微笑迎上来道,“瞧,这是谁啊,霍天,我没想到你……”齐放没听完他的话就推开他往外走,霍天看也不看裘烈急忙追出去,留下一个挂着假笑的裘烈。

在车上齐放还是一张难看至极的脸,“怎么了?”霍天有点担心地开口,若他最开始不清楚齐放为什么情绪低迷,刚才多半是看明白了。

齐放像是再也憋不住,从窗外的风景转过头来就是一顿骂,“霍天你是故意的吧,明着对我好,其实只是想告诉别人我现在被你养着了是吧?我不是你那些小情儿,我不需要你给我提地位,还是你就是故意想告诉别人你霍天牛逼啊压着我。”

“你胡说什么。”霍天还没想明白齐放为什么一秒画风突变。

“亏我还以为……你这棋也是厉害啊,不动声色就降我一头。”

霍天觉得齐放不可理喻,把注意力集中到路况上,也不接茬。他知道和正在气头上的人确实没什么可说的。

齐放在车上还是不太舒服,左右变换着姿势,一会儿就上升成头晕。霍天看他把手抵在额头上,问道,“不舒服?”齐放完全不想理他。

车开得很稳,两个人一路上无话,齐放顿时就感觉自己好多了。等停下的时候,他往车窗外一看,这不是医院吗?

“干嘛?”他问。

“没人告诉你生病就要看医生么?”

“没有。”他生硬地回答。霍天帮他解开安全带,然后绕到那边的车门前等他下车,齐放偏不出去,“我不去。”

“你到底闹什么别扭?”霍天有些无奈,就在车门那看他。

“你不觉得自己很奇怪么,这几天老想着带我上医院。该不会又要带我去看你那朋友,那什么精神科的医生是吧?”

东井是家私人医院,没错,就是季云斐他们家的。霍天拎着齐放踢开季云斐办公室门的时候,这家伙正坐在在座位上发呆,一看见霍天提溜着齐放进来顿时觉得万分有趣。也亏得霍天力气大,齐放死活不肯进来他也能拎着人过来了。

“二位这是?”他锐利的目光落在齐放身上,齐放被他盯得头皮发麻,感觉本来都要好了的身子又要发作了。

早在几天前,霍天就跟季云斐说过齐放的身体状况,季云斐琢磨着假孕的事可能真成了就让霍天自己注意点,有时间就过来他这边一趟。毕竟他也真没接触过这样的案例,头一遭的事儿,假孕从身体方面查不查得出来先不说,他只能按霍天意思先确保不是齐放身体其他方面有问题。

他既知道他们的来意,二话没说就开始给齐放做各方面的检查。

将齐放留在诊疗室里,季云斐先出来见了霍天。看对方那紧张样就觉得可笑,开口道,“放心咯,你的小情儿身体方面没有问题。”

“那他这几天……”

季云斐摇摇头做痛心疾首状指着霍天,道,“我不是和你说了么,就那么回事,怀上了是吧,假孕。”然后他突然激动起来,“虽然没检查出来机能上有什么变化,但你天天和他待在一起,感觉出什么没有?孕吐是一方面,身体内部啊,传闻的产乳什么的有体会吗?”

此时的霍天根本和他不在同一个频道上,反问道,“不是说概率很小吗?会不会对身体有什么影响?”

“你这重点不对啊,我们的目的不就是让他怀上吗……”话还没说话,两人都感觉到办公室的门外好像有动静。霍天率先反应过来,他跑出去一看,在廊道上跑着的可不是齐放吗?他也没等季云斐,拔腿就追上去。

医院里人来人往,齐放又跑得慌乱,一路上接连撞到几个人。这会儿前面又挡了个七八岁的小孩子,他差点给人撞上。霍天趁他站住,把他给截住了,“跑什么?”霍天猜着可能是刚才两个人的谈话被他在外面听见了,这家伙没办法接受就跑了。

齐放大力一甩手,厌恶地说,“、别碰我!”然后一皱眉,似是想起什么竟又要吐了,霍天忙扶住他拍着他的背,齐放挣扎,两个人杵在楼梯口僵持不下。

季云斐听着动静赶来,一看这情况也是头疼。他去拉霍天,霍天不解,便道,“人家不想你碰他,你在这儿也没用。”然后又凑在霍天耳朵边小声说了一句,“不管是孕妇还是孕夫脾气都大,你回去吧,这边我照顾着。”

霍天看着齐放对他那抵触样,确实容不得他对这安排有异议。

季云斐给齐放安排了个豪华的医院单人间,可惜别人也对他不领情,从头到尾一张臭脸,“你们一个两个都把我当什么?”

“哎,你倔也没用,出不去,白搭。”光是医护人员就算了,东井的安保系统一向稳妥。

傍晚季云斐正准备出去吃晚饭就接到负责病房的小护士传来的消息,急忙赶到齐放的病房里。

他刚打开病房的门,头还没探进去,就有一个东西向他飞过来。他险险躲过,往地上一看,居然是个注射器的注射头,季云斐脸色都变了。他再一看四周,原本整洁的病房被弄得不成样子,李医生倒在地上,旁边的桌子上放着注射器。

“季医生,病人情绪太激动,李医生刚才在给他注射镇定剂,没想到……”穿着粉色护士装的那个小护士道。

季云斐了解情况之后让他们都先退出去,小护士还有些不放心,“季医生,您一个人没问题吗?”季云斐拍拍她的肩,小护士只得走了。

病床上的人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像是要把自己闷死。季云斐上前一把掀开被褥,就发现齐放全身都在发抖,他蹲下身平视着齐放,“你想干什么?”

霍天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前往医院的路上,就算齐放现在不想见他,他也有点放心不下对方。季云斐听到他在来的路上就没再说别的,只是催他快点来。霍天有种不好的预感,然而对方并没有给他多问的机会。

他疾步跑到病房门口时就听到里面传来齐放歇斯底里的叫声,“霍天怎么还不来!你们都是坏人,为什么不让我见我老公!都是你们我老公才会不理我!”那叫声竟越来越激动,他轻轻敲了敲门,季云斐从里面出来,衣服都是皱巴巴的。

季云斐见是他来了,终于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总算来了,管管你家的吧。”

“怎么回事?”

“不知道,一醒来就嚷着见你,非你不可……好像是人格又转换了。你懂是怎么回事吧?”

霍天小心地推开门,齐放靠坐在病床的床头低着头不知道在嘟囔些什么,霍天看着齐放被宽大的病号服衬得更虚弱的身型有些心疼,走过去拍他的肩却被他拍开,口中大声喊道,“我告诉你我老公要再不来我就……”

“就怎样?”

听到熟悉的声音齐放条件反射般抬起头来,惊喜的微笑挂了一脸,立马就朝霍天扑过去,“老、老公你来啦!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他们都不让我见你……”

“我这不是来了?你这么一闹,不是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老婆了,是不是故意的,嗯?”

齐放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啊,对不起……”他低头的时候睫毛上原本挂着的水珠就落下来,看他微肿的眼,霍天就知道他哭过了。

“对不起啊,我来晚了。”霍天摸摸他的头,齐放就乖乖地安静下来,两个人安静地抱着。

霍天想起身整理被齐放弄乱的病房,没想到小兔子死死抓着自己的手,眼睛又要红通通的了。霍天知道他怕自己走掉就坐在一边一直握着齐放的手,齐放也死死回握着他。

有扣门声响起,齐放警惕地看着门口方向,手上把霍天握得更紧了。霍天安抚地拍怕齐放握着自己的手,然后才开口让敲门的人进来。

季云斐一进来便看见两人死死握着对方的手觉得有些好笑,调笑道,“哟~伉俪情深么,欺负我一个单身狗哦~”霍天和齐放一起瞪着他,他就不贫了。原来是季云斐怕霍天两人饿着给他们送饭来了,霍天感激好友的细心。

齐放几乎一整天都没怎么好好吃东西,但他这会儿也没什么胃口只是静静盯着霍天的脸看,好像能把自己看饱似的。

霍天有点无奈,舀了一勺排骨汤到他嘴边,“不吃该饿了,我喂你。”齐放还是摇摇头。

“吃饱了才有力气运动啊。”齐放不知道想到什么,耳朵根都红了。霍天仔细想了想自己的话,心道该是齐放想歪了,但只要肯吃饭就好。

霍天喂完齐放,齐放又去喂霍天,两人的这一顿饭结束得飞快。霍天收拾干净之后发现齐放双腿盘坐看着他,他莫名。

然后他就听见齐放说,“老公,我们做运动吧。”

……

事实证明,两人的运动果然不是一个概念。霍天带着齐放到医院的花园里散步消食,来回走了半个小时,齐放终于受不了了,摇摇他的手,“再走下去就没力气运动了,我们回去吧。”

霍天今天本来没打算要齐放的,毕竟他还没接受齐放假孕的这个设定,况且现在人又变成齐小兔了。

霍天坐在床上没有动,齐放自觉地跪坐到男人身上抱着他的头吻下去。他仔细地舔男人眉间吻男人饱满的唇,舌头伸进去逗弄男人的。霍天也任由齐放掌握节奏,勾着他的舌头与他嬉闹。

齐放的双手逐渐不安分地放到霍天的身上,开始动手解他的衬衫。结实的胸膛露出来,腹上那几块腹肌也不甘示弱地彰显着自己的存在。

齐放从下往上摸,一块块摸过他的腹肌来到霍天胸膛上。齐放低下头,小舌试探性地顶了顶霍天的肉粒,这个举动刺激得霍天的肉粒激颤。他觉得有趣,继续伸舌逗弄,舌头舔过胸口这一块,又一口含住霍天的乳头。霍天从没被含过头头,又刺激又享受。

齐放见好就收,往后挪了挪自己的位置就去扒霍天的裤子,半睡未醒的男性器官立马出现在他眼前。齐放也不握住,只将整个手掌贴到柱身上,不轻不重地捻按,他用手指擦弄着那两颗圆囊,沉睡的大家伙就有点醒来的意思。

齐放用手指摩擦柱身,包皮被他翻上去,手指顺着那冠状沟摸了一圈又往上滑去。这回他亲手为霍天把枪磨硬,方便待会那场操干自己的性事。

霍天的性器觉醒,紫红粗涨的东西有些诱人,齐放顿时觉得自己下面湿了一片,嘴里似乎也要唤出呻吟。他挪动自己坐在男人身上的臀部,伸手将病号服的裤子褪下。

前面不用说也已经硬了,他往后面摸去,入手也是一片湿润。他将右手被沾湿的几根手指伸入自己的口腔中搅弄,拿出来的时候牵出好几条银线。

齐放换成跨坐在霍天身上,使自己的臀部稍稍离开霍天,然后将手指轻轻戳入后穴。霍天感觉齐放抓住自己胳膊的那只手紧了紧,然后忽地又放松下来,是适应了被手指进入的感觉。

自己的手指在体内搅弄,齐放的身体几乎要软了。他感觉内里似乎格外紧致便扩张得仔细了些,直到三根手指进出毫无障碍了,他才松了口气。

他分腿跨坐在霍天的腰上,一只手还搭在霍天的肩头,另一只手扶正男人的性器,明显是想要坐下去。

霍天这时候握住了他的腰,“骑我?”

齐放点点头,眼里是情真意切的爱欲。

由于完全是齐放主动,他试了两次才将霍天的肉棒吃进身体里,颇有些费劲。刚进入的时候尚有些痛感,齐放低吟一声,一只手揪紧了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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