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季晨回来了?”
“回就回呗。”
“你怎么一点都不在意?”
“我在意什么。”
“说的也是,你是真少爷,他是个冒牌货,在意也不应该是你在意。”
江岸端起酒一口喝完,看了看时间,拿起外套穿上,不紧不慢地说:“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说完没管别人说什么就离开了。
驱车离开,一路无言。很快到了家,还没进去客厅,就听见母亲的笑声,还有一个青年的声音,那声音清脆而富有朝气。
进去客厅,那人背对着江岸,衬衫长裤,漏出的脖颈修长白皙,长高了,西装裤裹着长腿,袜子包裹的脚踝形状明显,变瘦了。
母亲看见他回来,招手让他过来,那人终于转过身,几年不见,张开了,眉眼清隽,看见他的时候眼睛微微睁大,显得有点呆,当年那股子无法无天戾气冲天的模样再也看不见一点。
“晨晨好不容易来一趟,你们一起说说话,晚饭晨晨留下来一起吃的吧。”母亲说着转头问季晨。
季晨点头,“吃的。”
江岸忍不住打断道:“不是说回来了吗?吃个饭也值得大惊小怪?”
母亲惊了一下,解释道:“晨晨不回来住的。”
季晨脸上的微笑收敛了,浑身像竖起了刺,看了江岸一眼,那一眼里冷冰冰的没有任何情绪,随即转移了视线,低头摆弄手机。
母亲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嘴张开又合上。
一道铃声突兀响起,拯救了凝滞的空气。
季晨接起电话。
“嗯,怎么了?搬东西?啊…行…嗯…可以…稍等…就这样。”
他重新扬了嘴角,挠挠头有点抱歉道:“母亲抱歉,我朋友说需要我帮忙,我不能让他一个人忙活,今天先不吃饭了,给您带的东西您留着,美容养颜,下次再来看您。”
“晨晨…”母亲伸手去挽留,却被错开。
眼睁睁看着季晨拿起外套穿上,礼貌客气梳理。
他转过身后脸上的笑容就没了,面无表情离开,与江岸错身的那一刹那,连余光都没留一点。
江岸没忍住,一把抓住季晨的胳膊。
季晨被迫停下,看向他,面无表情地歪头,似在疑惑。
江岸也不知道自己为啥要拦他,他只知道这个面无表情的季晨比当年飞扬跋扈的样子还要让人觉得生气。
他靠近季晨的耳边,声音压的很低,“你能耐了啊,在母亲面前算计我?”
季晨闻言横他一眼,嗤笑道:“没必要。”
“你!”
他俩差不多高,但是江岸比季晨强壮很多,手劲没注意,一下子收紧。
疼的季晨没控制住,眉毛轻轻皱了一下,溢出一点抽气声,仿佛意识到自己居然在讨厌的人面前示弱,立刻紧绷着脸扭过头暗自生闷气。
因为生气,脸颊有点鼓,眼睛里也仿佛有了光,江岸的怒火一下子散了,甚至觉得还挺可爱。
当年飞扬跋扈没一点城府,现如今除了表面能唬人,内里还是那个有点傻的少爷。
江岸把人往自己这边拽了拽,在季晨不可置信中捏了捏他的脸。
“你……你简直……!”
季晨想要退后,想要离开,但是胳膊上的手像是钢筋混凝土,拽住他纹丝不动,脸都憋红了都没移动分毫。
“几年不见,晨晨少爷张开了,这身段漂亮不少呀。”
季晨窘迫的样子实在是赏心悦目,江岸没忍住得寸进尺地调戏。
季晨被气得发抖,唇微启又抿紧,恨不得咬死面前这人,声音都抖起来了,“大混蛋!”
江岸放开季晨的脸颊,顺着脸侧下滑,白里透红的脖颈,瘦削的肩膀,挺直的背脊,大手掌心炽热,在季晨三观都要震碎的表情中,江岸终于摸到了季晨的腰,柔韧紧致,他忍不住狠狠揉了两下。
季晨气的胸膛起伏不定,在今天之前他都不知道他的身体是这么敏感,电流般的感觉传递到全身,脑子里炸开了烟花,不争气的眼泪被硬生生气出来的。
明亮的眸子被眼泪洗的雾蒙蒙的,江岸也没想到是这么个情况,看着那双眼,一股火从心底里冒出,痒意从表皮往里渗,最终在下半身相聚一堂。
草,他硬了!
季晨被迫留下,被江岸拖着到桌边,吃饭的时候手都没撒开。
母亲就跟眼瞎了一眼,十分感动兄弟俩感情缓和。
“母亲,我们吃完了,我跟晨晨去房间玩会。”江岸拿纸不顾季晨拒绝,强硬地给他擦嘴。
“你房间还留着,大家都没动,就等着你那天能想开,回来住呢。”江岸嘴角带着诡异的笑,无视季晨的反抗,迫不及待把人带进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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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一进屋,季晨反手就揍江岸,江岸抓住季晨的拳头,放在唇上亲了下。
季晨吓得睁大了双眼,脑子停转了片刻。
“你……你……”
江岸一整晚都在忍着,欲望不得释放,他满脑子都是怎么玩死季晨。
把人压在床上,季晨的胳膊被按在后腰,隔着衬衫也能看见清瘦漂亮的后背,下陷的腰线,浑圆的臀部,修长的腿。
江岸忍不住整个人压上去。
“啊!”身上的人沉得像块石头,把季晨压的没控制住呻吟。
江岸像个饿中色鬼,迫不及待去亲季晨的脸,季晨动弹不得,呼吸声急促,被迫接受湿黏的唇舌在他脸上、耳廓、脖颈上侵犯。
“啊……做什么?江岸……你”季晨感受到那只大手毫不留情地揉捏他的腰、他的屁股。
因为太过于震惊,导致他脑子慢了,恍惚间感觉是做梦,怎么会呢,江岸怎么会这么对待自己呢?他不是最讨厌自己了吗?是在做梦吧,一定是吧。
腰带扣响起的声音把他拉了回来,季晨终于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江岸……不要……”
哭腔带着青涩的沙哑,很好听,很能勾起人的肆虐。
江岸被这腔调激的一抖,“草,你好骚。”
说着压着季晨的肩膀,隔着裤子草了两下。
一手拉起季晨的衬衫,一拽,扣子崩了一床,江岸张嘴咬住领子脱季晨的衣裳,把衬衫当绳子捆住了季晨的手腕。
季晨背部雪白,有指痕青紫,微微颤抖,头埋在被褥里小声啜泣,说话含混不清。
江岸顺着看下去,季晨的腰线隐没在裤子边缘,勾着裤腰往下扒拉,臀肉轻轻晃荡,他在屁股上咬了一口,感受到丰盈的口感,又忍不住吸吮啜咬舔舐。
季晨吓疯了,哭喊着手脚并用往上爬,“求求你求求你,我错了我错了,不要这样……不要!”
可惜腰被人掌控着,就算四肢滑动位置依然不变,反而在动作间,漏出了小小的花。
褶皱层层叠叠,随着季晨的攀爬,紧紧缩缩,像一朵绽开的花。
勾的江岸鬼使神差用舌头去戳。
“啊!”季晨扭头一看,差点被江岸这变态的模样吓死,高挺笔直的鼻梁陷进他柔软的臀肉里,江岸痴迷一般对着他那里嗅。
“别……”季晨的脸一下子红了,羞耻感冒发烧。
江岸的手指很长,老茧明显,缓慢而又坚定地进入那朵花,层层叠叠的一点点被破开,手指进出间,花瓣绽开又缩紧,一点嫩红的芯勾勾缠缠随着手指暴露出来。
江岸捏了捏那红芯。
季晨本来在咬牙坚持,一下子没忍住,溢出一点闷哼。
这给了江岸鼓励,他抽插的速度加快,整根中指全跟插入,拉出,再插入,屁股越插越软,肠液随着穴口噗叽噗叽打成细白的沫子。
一指插顺畅了,就增加一指,四指的时候,江岸的鸡巴已经硬成钻石。
他手劲大,四指进出,插得屁股浪肉翻滚。
伴随着季晨的哭腔求饶,再也忍不住,掏出鸡巴忘穴里塞。
“……”季晨的喉咙仿佛被什么堵住了,他张开嘴,无声呐喊,眼睛哭的雾蒙蒙的,满是破碎的星光。
“救命……救救我……”巨大的肉棒侵犯了他的身体,奈何他再不愿意,也控制不住身体被打开。
那肉棒,缓慢而坚定,一路碾压肠肉,划过前列腺,给予过电般的刺激。
“唔……”季晨压抑着欢愉,痛恨男人的下半身竟如此谄媚。
身上的人仿佛终于得到快乐,出了口气,轻笑道:“晨晨的穴真骚,又舔又吸,爽死人了。”
说着开始猛烈鞭挞,操得季晨的身体不住地往上顶。
啪啪啪的声音响在耳边,季晨脑子被搅成一团浆糊,粗大的肉棒青筋暴起在他的身体里肆虐,那双手也不老实,摸他的背,掐他的腰,揉捏屁股肉挤压肉棒,时不时变换姿势。
属狗一样,咬他的脸,他的耳垂,他的喉结。
大手上下揉搓他的胸膛,火辣辣的,他在恍惚中还在思考,男人的胸膛有什么好摸的。
就感受到雪地上的红梅被人粗暴地掐住,揉搓成长条,拧动着。
“啊……不……不……”季晨从来不知道男人的乳头也能这么脆弱,被亵玩的快感这么激烈,激烈到他想要求饶,求求乳头上那两指能大发慈悲放过他。
可是那人偏偏不如他意,揪着乳头把那薄薄的肌肉向上抬起,与乳头形成一个小小的三角形锥形。
季晨怕乳头被揪掉,不得已挺起胸膛,想要拯救乳头,可惜惹得身上人轻笑,更加变本加厉。
“不……不要…放过我吧……”季晨哀求着,被绑住的手腕挡在胸前,他手指粉白如玉,轻轻搭在江岸的手上,不住的扭腰躲避。
他泪眼婆娑,轻咬着下唇,目光破碎,仿佛就快要受不住崩溃,羞恼欲死了。
江岸眼神恐怖,舌头抵着尖牙,他现在很暴躁,很不得咬死季晨,把人吃进肚子里去。
这人在床上怎么能这么招人?
操不死他都是自己不行。
掐住腰狠狠把人往自己鸡巴上撞,每一下都全跟没入,肚子上薄薄的肌肉被顶起,起伏不定,胸膛的茱萸被人吸吮,时不时被用牙叼着研磨。
季晨扬起脖子,修长的脖颈青筋暴起,他的睫毛颤抖着,抖落了挣扎的眼珠,唇瓣也颤抖着,手腕就算是被柔软的衬衫绑着,也磨出了青紫的痕迹。
他全身都在颤抖,手指蜷缩又张开,仿佛是他在求救又被拉回深渊。
鸡巴在他身体里肆虐,黏腻的声音在耳边回荡,是他出水了吗?要不然那个粗大的肉棒怎么会在他身体里这么自由?
自己像个惹人喜爱的玩具,但是人在对待玩具是不珍惜的,所有的恶意都会释放。
他被抱起来操弄,被按在墙上操弄,被倒提着双腿操弄,被手指在嘴里玩弄舌头,被人像狗一样鞭挞。
他的手腕一直没被放开,江岸只要拽着衬衫,就可以随意掌控他。
他双臂朝后被牵着,像狗链一样,那人九浅一深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跪伏在地上随着操弄前后摇摆。
漂亮的腰身,优美的线条,只可惜一根狰狞的肉棒进进出出,季晨到后期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哭泣求饶一直贯穿始终,人都被操傻了,昏迷前还在呢喃:“救命……放过我吧……不要……我好害怕……”
或许还有“让我死吧……”
但是江岸上头的时候听不得这个,季晨说一句,江岸就更狠的操他,逼他说自己自愿给老公操、自己是个骚货,自己勾引了他……
晕倒前,季晨觉得耳鸣不已,但是陷入黑暗的那一刻是轻松的,终…终于可以停止这场噩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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